几只鸽子划过,仿佛天空的
一次皱眉
她有什么心思,可惜我不懂
一千根针反复纳着母亲的
鞋底,我穿着她已走了多年
田野里这些如父亲般沉默的
石头,一群没有嘴巴的人
秋天撤离得真潦草呀
谁将开始整理我们
暮色缓缓升起,有何期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