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凌潇潇,在考大学以前觉得建筑很好玩,在兴头上抱了A大的建筑学,没想到建筑实在太吃香,被分到第二志愿的土木工程。没成想,当年风光一时的土木工程到毕业的关键时候却出现了性别歧视:我,凌潇潇光荣的成为了失业青年。好在家里已经没有人可以约束我,坏在也没有人能够帮我疏通关系找工作,我只能自食其力的混个温饱——不停的向各报社、杂志社投稿,写那些我并不关心的所谓凄美绝伦,或者无聊至及的豆腐块,说好听的是现下最时尚的SOHO一族,说难听了就是吃了上顿找不到下顿的难民。现在除了码字其他的方面一无是处。
我也曾经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如同公主日记,或者风月俏佳人人里的女主角一样终有麻雀变凤凰的一天会到来,可是为什么我在失去了最爱我的父母以后,却又失去了我最珍视的男人……如果说造化弄人,那么原来的我的思想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换复来。”后来的我却只想过着“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宅女日子。这个就是所谓的造化,我必须要面对这个残酷无比的现实,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感谢上帝,感谢佛爷,感谢每一位给了我现在这样心酸生活的神灵。如果没有你们,我不会慢慢的开始越来越不相信别人,也越来越不相信爱情;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什么都靠不了,只能靠我自己。我越来越冷漠,而这种冷漠就像一把刀子划伤了别人,刺到了自己。雅娅说:“如果不是在4年前的那个夏天遇上我,或许我们就没有这个做朋友的缘分了,更别提什么义结饭馆的死党。”我和雅娅还有簌簌是大学里吃出来的死党。
想当年我们很疯狂,A大本部有6个食堂,其中三食堂的扣肉做的最为精辟,是属于那种想起来就能溜口水的,当时我们把饭盒都伸向了最后的那份扣肉:“阿姨,我要那份扣肉!”我们异口同声的向打饭的阿姨说到。食堂的阿姨吃惊的看着我们,三个女孩子两个是瘦到难民级别的,就我一个心宽体胖。阿姨为难的说:“打给谁呢?”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阿姨打给我吧……”周围的同学都愣了,那个场面很震撼,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手软的,眼睛都盯着最后的那份扣肉,丝毫没有谦让的表情。阿姨看者都不妥协的我们,于是说:“这样吧,你们一个人的饭卡里扣一块,这扣肉你们自己去分。”于是我们不甘心的座到了一桌,以每人一块的代价分食了其中三分之一的扣肉。
“诶,你们哪个系的?”雅娅最先说话。
“我中文的”簌簌头也不抬的吃着,吃的又专心又努力,雪白的皮肤,映的小小的苹果脸上粉扑扑的,长长的睫毛乎闪乎闪的眨着,很是可爱。
“我土木的……”还没等我说完,雅娅就欢呼起来。
“哦耶,找到组织了!”
“我也是土木的,可是我为什么没见过你?”雅娅开始发问。
“不过我也不太去上课的说……”雅娅又自言自语到。
“呃,我一般都去听建筑的课……”我有些尴尬的说到。
我是个很倔强的人,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那怕付出再大的代价都要做到,包括想要的东西也是一样。
“我叫林簌簌,大家既然为一份扣肉结缘就自我介绍下吧,你们都喜欢吃什么啊?”簌簌快速的消灭掉了饭盒里的食物之后突然抬起头来,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很可爱的问。
“我叫苏雅娅,这个食堂里就只有扣肉最好吃的说……我可是专门为它来的……”说着说着雅娅讲的有点委屈,我们都知道,因为我们都只吃到了三分之一
“我叫凌潇潇,爱吃好吃的……”这个是实话,记住哦,是我意义上的好吃的。那就不是一般的好吃的了
从那以后我们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经常隔三插五的打着慰劳辛苦学习的自己去吃遍周围所有的食物,我们称自己为吃喝三人组。有次簌簌一直想去吃离A大2个小时的麻小,于是义正词严的说:“干脆我们也来结拜吧,反正我们都喜欢吃。”
“好啊,好啊,可是在哪里呢?”对于这种带吃的活动绝对少不了的就是雅娅。
“我们去翠邑斋吃麻小吧!”簌簌眼睛放着光的提议到。
这种情况下我一般无言,因为现在的她们两别说9头牛,90头牛都改不了注意;更别说下刀子了,就算是下王水那也是今天一定要吃到麻小的。
“二比一,潇潇,你就从了我们吧。”簌簌很嬉皮的说。
我好大一滴汗……就这样被拖上了公车。
从义结饭馆以后,我们的行为就更放肆了,美其名曰:“民以食为天,食以妙为先。”我们可以为了某食堂烧的最好的大排轮流跷课,但是一定要吃到就对了。也可能为了吃到最好吃的羊肉火锅忘记了明天的考试,只能在考场上混天暗地的瞎编。
其实我们三个人在吃上是一样的执着,可是在身材上却有着天差地别。簌簌和雅娅都是瘦的像芦柴棒一样,且面容娇好皮肤白洗;不同的是簌簌是可爱型的女孩子,见人就甜甜的笑,加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人实在不忍心对她多有责备;而雅娅是婉约型美女,杏眼柳眉,一嗔一颦让人恋爱至极。就我水桶腰,大象腿,虽然皮肤白皙、细腻、红润、有光泽可是怎么那感觉就像古时候的地主婆,经常和这样的美女们在一起,我很吃亏。因为站在一起对比太强;目标又比较大,逃课太多以后,偶尔去上课会被老师以莫名其妙的眼神在关注。不过有了她们就算我的大学没有男朋友,可是我有2个美女女朋友够本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