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叫红红火火海底捞,大家快吃,这羊肉又好了,再煮就煮老了……”
楚灵月连菜品的名字都想好了,楚家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吃完饭后,楚灵月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整天都没有再出门,下午也待在房里一直睡着,她又发起了烧,迷迷糊糊的睡着,心里想着这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动不动就发烧,头疼眼花的,这次感冒好像更严重了。
晚上的时候李秀英熬了药亲自给她端进来喝了之后,她就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房里突然出现一条人影,玉色的身影在角落里站了半晌,见她没有反应后缓缓的走向她的床前。
慕容熙步履蹒跚,之前吐了口血差点晕了过去,聂五和聂七将他送回德顺楼后,他休息了一日心中终究怨念深深,想到楚灵月绝情的话,忍不住还是来了她这里,到了她的屋子后,她听到她的呼吸不均匀,便走了过去。
一看之下,发现楚灵月脸色潮红,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她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便觉得触手烫得不行,他一惊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她,却发现她的确是病了。
“骗子,骗子……”他俯身趴在她胸口,却听到耳边传来她呢喃的声音,楚灵月一个翻身仰面翻了过来,滚烫的小嘴一下子印上了他的脸颊,他浑身一震,所有的感官突然被唤醒,一扭头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上去。
楚灵月原本感冒就没好利索,此时又再次感冒,比上一次越发的严重,虽然下午已经喝过了药,但古代的中药退热是很慢的,此时的她又发起了高烧,自然她这病来的也蹊跷,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心病,是因为慕容熙。
慕容熙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滚烫灼热又温软如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他的身子突然一阵轻颤,觉得千万般美好的滋味尽在此刻,他初开始轻啄了一下,本想尝尝就离开,但身下之人好似一团火吸引着她,让他不由自主就沉沦进去,片刻之后他又低头轻轻的吻住她的小嘴,初开始浅尝碾磨,渐渐的越来越深入。
楚灵月此刻发高烧神智不是很清晰,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像有千斤巨石压在身上般很不舒服,而且口渴得要命,想要起身却觉得自己被压着动不了,她以为自己梦魇住了,所以挥着手拍打着身上之人。
慕容熙沉浸在美好中不能自拔,直到身下之人呼吸粗重,快要窒息才不满足的放开她,看着她挥动着的小手轻轻的握住放入被子中,将被角掖好,自己坐在床边气息不稳的喘了半晌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水转身回来准备喂楚灵月喝下去。
楚灵月此时烧得难受,紧紧的抿着嘴唇,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慕容熙几次将她扶起来想要给她喂一些水下去都不能,最后犹豫了半天,他不禁摇摇头将水先喝进自己嘴里再慢慢的给她喂进去。
两唇相接,慕容熙几乎又忍不住想要偷吻她,但感觉到她此时嘴唇干裂,一定渴极,只好微微颤抖着收起自己的欲望,专心给她喂水。
楚灵月正渴得嗓子冒烟,突然似乎有一股甘泉直直流入自己的咽喉,瞬间解了她的饥渴难耐,她本能的抬手拥住上面的人想要更多,小嘴也像奶娃似的一吸一吸,想要继续喝水,慕容熙一口一口的将水哺入她的嘴中,突然感觉到身下之人搂着他小嘴也吸着他的唇,不由得全身震颤,忍不住又一压下去极尽缠绵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之人渐渐的放开了他,他才抬起头来,伸手摸上她的红唇,觉得她的唇似乎肿了起来,此时楚灵月大汗淋漓,出了一身的汗,将被子也浸得有些潮湿了,他又抬手摸上她的额头,觉得比起之前温度似乎降下来许多。
他想了想起身将屋中的水盆端过来用布巾浸湿放在她的额头上帮她降温,心里不由得想到白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病成这样了?
她说了绝情的话又决然离去,他心殇吐血,聂五和聂七将他送回德顺楼后,他辗转反侧,想着白天她和他的对话,理了下思路,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叫进聂七来将他离开后她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一遍。
当听到她去见丐帮帮主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聂七具体情形,聂七却也不知道,因为自己那日被困在外面,始终没机会进里面去看一眼那丐帮帮主,所以也不知道和楚灵月见面的人是谁。
他思来想去想到楚灵月说的此生再不见面,什么友尽、缘尽、爱尽了,爱?想到这句话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爱尽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对他有过爱意么?
越想越是不能安心,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撑着受了伤的身子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本打算问个清楚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发现楚灵月病倒发烧。
“你这丫头,真是叫人操不完的心,什么时候才能省心些?”慕容熙边拧帕子继续贴在她的额头上边嘟嘟囔囔的说道。
折腾了一番后,他摸着她的额头温度渐渐的降了下来,才脱了鞋子上了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躺下,他什么原则脸面的都不要了,只求她不要误会她,他想了想她话中的意思,一定是谁说过什么,否则她也不会问自己接近她是有什么目的了,他是有目的,但他的目的和她心中所想的绝对不会是一回事。
想到她将初次见面时的项链也扔还给了她,他心中顿时有些明了,大概和这项链有些关系吧,但是这项链是自己的母妃送给他的,说是要作为传家宝传给儿媳妇,所以他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才会毫不犹豫的将这项链给她戴上。
看来是这项链出了问题,他躺在楚灵月的床上一个人想着心事,半晌后只觉得楚灵月使劲踢着被子,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控制住,然后又将被子严严实实的在裹她身上,或许发一身汗,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呢。
慕容熙拥着她想了良久,渐渐的鼻息沉重,也慢慢的睡了过去,睡到半夜,突然胸腹间一股痉挛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知道寒毒又发作了,此时寒气在丹田之处翻涌,想要破体而出,在四肢百骸中流窜,他忙起身运功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