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完全没有的事情。”沐霖风连忙挥手矢口否认。
“真的没有,那怎么会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到的一清二楚,还有那天那份圣旨你又做如何解释。”关于这件事情他压了很久了。
“这个……那个……关于这个圣旨的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看到放在桌上。”沐霖风突然躲到一边,比手画脚的说着。
“我记得你的特长就是演戏,不过你今天的戏演的真是糟透了。”
“打住,我们刚才在讨论地宫的位置,这是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此时此刻他真怕某人不见情面,对他大大出手。
“终于知道地宫的位置了。”
“有点眉目了,现在正在确认当中,不过明天的秀女你真的不打算让他们进宫。”沐霖风想再一次确认百里流苏的意思。
“全部送回去。”
沐霖风表面上点头,心里只能叹息。流苏同意让秀女进宫,假以时日可以忘掉她,可是照现在这情景,诶难做的只有他。
马车在平坦的路上走着,马车极为平常,不同的是比平常的马车大了许多,更不同的是马车四周多了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脚步轻盈不疾不徐的上下左右分列四周。
车厢内,一切应有尽有。炎热的夏天车厢感觉不到一丝的炎热,温度适中的跟五月的春天一样不热不冷。
水鸢婷安稳的躺在百里流殷怀里,完全感觉不到马车在行走。
“婷婷我们连着赶了五六天的路是不是很累了。”厚实的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里面睡着的是他跟婷婷小宝贝。
“有点,照你先请所说的这两天应该就该到了。”水鸢婷依旧闭着双眼修身养心。
“不出意外明天中午就能到。”以前的事情他都已经处理完了,到了地宫后其他的事情就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恩,既然快到了先跟我说谁地宫的情形,哪里面有什么人,有没有你的红颜知己或是其他女人在哪里等你。”
悠悠的睁开双眼,乌黑的眸子看着百里流殷。
“婷婷你这是在吃醋嘛。”百里流殷的笑容非常灿烂,捏捏她粉嫩的小脸。“放心,除了婷婷外什么女儿都没有,没有红颜知已,没有爱慕者,就连侍女都没有。”
“不会吧,我的眼光这么会这么差,找了一个没人要的。”说着水鸢婷还摇头惋惜着。
百里流殷咧嘴笑着:“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夫君,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的。”
“好夫君,那就唱首歌给娘子听听。”水鸢婷伸手用力捏着他脸两边的肉。
“还是婷婷唱给我听好了。”就他那嗓音,唱给鬼听还可以。
“你刚刚不是还在说自己是个好夫君的,现在我就这么点要求你都达不到,你还好意思说。”
“这个人吗总有不会的东西,不会唱歌,不代表我做不了一个好夫君。”百里流殷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
“强词夺理。听声音外面很热闹,小笙外面到哪里了。”
“一个好像叫什么波的地方。”小笙努力回想刚才进城时抬头看了一眼的三个字到底是什么字。
“是云波城,出了云波城就是地宫的地方,踏雪你先去打点一下。”
“是。”名唤踏雪的女子应了一声,‘咻‘的一声人就不见踪影,几天相处下来,小笙也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个时候叫踏雪去办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晚上住宿的事情。
“又是宸楼。”这几几天落脚的客栈都是一家叫宸楼豪华客栈,而且偌大一间客栈内除了他们几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入住,相信流殷让踏雪去去办的事情就是去清理先前住在宸楼之内的客人。
而且这间连锁的客栈很有可能就是地宫的产物。
“是,到地宫后什么都会知道。”百里流殷看穿她心中所想,淡淡的说道。
马车在宸楼大门口停下,百里流殷下车,刚把水鸢婷抱下地,一股旋风从店内刮出。冲向百里流殷,一个没反应过来没,没扶好水鸢婷,就这到风刮倒一边去,差点不稳跌倒,幸好边上的女子扶住她。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灵了等你等的头发都白了。”女子紧紧的抱着百里流殷,撒娇对着他又打又踢。
“放开。”令起的她的衣领,把人扔到一边,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婷婷,有没有伤到哪里快让我看看。”百里流殷着神色着急的拉着水鸢婷,上下左右检查了个遍,再三确定没有刮伤在放下心来。
“二师兄这个女人是谁,你为了她居然弄伤我。”身后被百里流殷甩出去的黄衣少女不服气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二师兄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出手伤她。
“滚开。”为了以防水鸢婷在被黄衣少女所伤,横抱起水鸢婷掠过少女的身,大步走进宸楼,站在门外恭迎百里流殷大驾的酒楼管事把人引到早已备好的房内。
“踏雪,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气死她了,这还是二师兄第一次没正眼看她。
“夫人。”简短的两个字回答完毕,四人同她们的主子一样直接掠过黄衣少女走进宸楼。
“宁心是我的师妹,从小就被老头子宠坏了。”一进房,百里流殷深怕水鸢婷会误会多想,不用问直接把事情交代清楚。
“她喜欢你。”这个男人,真是担忧过头了。他哪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不要乱想。
“没有,她喜欢是另外一个人。”连忙开口否认,同时想着,以后的日子里宁心肯定会闹出很多事情来,是不是该把她送到哪里去。
“你好像很失望。”
闻言,百里流殷抬眼瞪看她一眼,他紧张的要死,她还有闲心在这里跟他开玩笑。
“日子太无趣了,总要找点乐趣。”对于百里流殷的不满,水鸢婷子有她直接的解释。
“要不我们来做做运动。”说着禁欲好几天的百里流殷伸长手臂把人带入怀中,接下来还没等他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