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痴敏捷的身子险险地逃过,耳边的一缕发丝被削断,身后的椅子分成两半,地上墙上留下一到长长的印迹,“哦,我的心脏啊。”花痴拍着自己的胸脯,只是逃得过于快,脚一崴,身子直直的朝着地上而去。
“花花。”熟悉焦急的声音在花痴耳边响起,刚刚还过于震惊的花痴立刻跌入温暖熟悉的怀抱,“花花,你没事吧?”
“风风,我没事。”看着赫连风焦急的脸颊,额头上细细的薄汗,眼里的恐惧丝毫没有掩饰,抱着自己的双臂有些微微颤抖,花痴的心一暖,想也没有想就朝着赫连风失去血色的双唇吻去,直到那冰凉的双唇升温,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才离开,“我真的没事,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啊。”赫连风刚刚紧张的神经丝毫没有放松,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晚来一步,会变成什么样子,语气里担忧的成分比责怪多上好几倍,再看着花痴俏皮地吐舌头时,又笑了起来:“真是的,什么人都敢招惹,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吓死。”这次完全是宠溺。
“你们亲热完了吗?”冷血冷冷的声音响起,此时的他一点表情都没有,蓝色的眼眸平静而深邃。
“冷血。”赫连风将花痴护在身后,一张俊脸全是不满,声音的冰冷与冷血丝毫不差,“就算是你,伤害花花,也是不能够原谅的。”话落,直接飞身,朝着冷血而去。
“哼,自不量力。”冷血嗤之以鼻,轻松地化解了赫连风的攻势,两个人影很快的纠缠在一起,不算小的客厅对于这两个高手而言似乎不太够施展开来,在花痴还来不及惊讶之时,两人就飞到院子里。
“小风风,小心点。”花痴有些担忧地对着空中的赫连风吼道,虽然有些惊讶赫连风的厉害,但就此时而讲,若是两人中只能够一人安全的话,花痴一定会选择赫连风。
“哼,几年没见,你长进了不少啊。”冷血依旧是冰冷的语气,只是眼里也有些许的赞赏,也有点点的宠爱。
“不用你管。”赫连风依旧在生气冷血对花痴的出手,因此没有好气地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破事啊,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
“我偏不告诉你,好奇死你。”赫连风和冷血边打边说,手脚却没有半点的停顿,招式也越来越凌厉。
“你们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帮太子殿下。”花痴看着赶过来的护卫,没有好气地吩咐道。
“别过来。”赫连风想也没有想就开口说道,对于冷血,那些人只能是送死而已,只是赫连风这样一分心,被冷血看出了破绽,冷笑地一掌下去,赫连风一口鲜血吐出,倒在地上。
“哼,都说了你不自量力了。”冷血站轻松地在不远处落下,看着跑到赫连风身边的花痴,可爱的娃娃脸,天真地问道:“姐姐,我现在还可爱吗?”
看着赫连风嘴角挂着醒目的血迹,花痴心痛得不行,又后悔不已,她怎么能够忘了,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的不同,这里有那边已经灭绝了的恐怖得吓人的武林高手,自己似乎背了一颗原子弹回来,“风风,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花痴没有理会冷血,脸上笑容隐去,一脸担忧地问道。
“没事。”赫连风笑着说道:“花花,不要这个样子,我喜欢看着你笑,再说我是真的没事。”
“笨蛋。”花痴压下心头的难过,努力扯开笑容,开口骂道,两人很快又开始含情脉脉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冷血的声音很不识相的出现。
“你******给我闭嘴。”既然风风喜欢她笑,她就笑着骂人。
“花花。”对于花痴的粗口,赫连风只是无奈纵容地笑着。
冷血倒是愣住了,似乎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与他说话,也似乎是对于这个刚刚还对他垂涎三尺的女人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有些适应不过来。
“敢伤风风者,死。”花痴笑着说道,然后迅速地从靴子里掏出她自制的精致手枪,对着冷血的心脏,没有丝毫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响,众人震惊地看着花痴手中现在似乎还在冒烟黑乎乎的东西,冷血愣愣地看着自己右臂上划出的一道口子,看着鲜血流出,似乎感觉不到半点疼痛,将视线对着花痴手,“你那是什么东西?”
“哼,还不错嘛,这样都能够躲过去。”花痴学着冷血开始的冷哼,“只是一次,我一定对准你的心脏。”
“花花,不要。”赫连风还没有听完花痴的话,也不管身上的伤,想也没有想就抓着花痴握着手枪的右臂。
“风风,你做什么?他刚刚那么对你,怎么也不能原谅。”花痴以为赫连风又善良起来,笑得温柔地说道:“风风,其他什么事情我都可以顺着你,只有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够依你。”
“不是,风风,他是我师兄。”赫连风立刻解释道:“他真的是我师兄。”
花痴愣了十秒钟,然后将手枪放进靴子,看了看冷血,再看了看赫连风,对着站在一边的下人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请大夫。”说完扶着赫连风朝着偏厅而去。
风邪站在院门口,看着花痴扶着赫连风,消失在视线里,心情复杂地转身,离开。
“什么,你说花痴那女人将魔尊扛回花府了。”云王府,赫连云不可思议地盯着管家,“你确定这是真的?”
“是的,王爷。”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心里很是不明白,王爷为何每次只要在花痴的事情就特别容易动怒,也不明白为何要让人特意地去盯着花痴,就算她是太子妃,就算她是花神,这么容易动怒一点也不像平时的王爷。
“有没有查到那个魔头为什么来赫连城?”赫连云冷静下来后开口问道,那个女人,果然是贱,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