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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柳铁汉说:“金县长,水库能放这么大的水吗?他们不是一直在说水库无水吗?”

金萍说:“水库现在可能有危险,这个库是个险库,如果一旦出事儿,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个时候,上级一定要全力保水库的安全,两点钟泄洪不会是假。村里人想往哪儿转移呢?”

柳铁汉用手指着离村头一里多远的一座小山说:“我们想往老秃山上转移,水多大也不怕。”

“那就快吧。”金萍催促着。

他们从村西头开始,一家一家的动员,撵人。这家要搬电视,那家要拿粮食,抱小孩的,牵牲口的,进度很慢,金萍急得满头大汗,告诉村民们把钱和贵重的东西带走,别的就不要拿了,可已经很穷的村民们,又什么也舍不得,拿了这个拿那个。村民们冒着大雨,拿着沉重的东西,往村东头的老秃山走。

村西头第四家的老范家,是个四十八岁的寡妇,领着个女儿,走在队伍的最后面。金萍一个劲地催她俩快走。等走到老秃山下的时候,金萍看看表,已经是一点半钟了。她让柳铁汉再清查一下村里的人,看看是不是都出来了。清查了一遍,发现少了范家的寡妇和女儿,金萍急得让再查一遍,还是少这两个人。金萍说:“铁汉,你在这山上把村民们看好,谁也不准动,我到村里再找找她们俩。”

柳铁汉说:“金县长,你不能去,已经一点四十五分了。”

金萍说:“不怕,我跑的快。”说完,冒着大雨,转身就往村里跑去。

金萍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雨中,过了十几分钟,范家的寡妇和女儿出现在柳铁汉的面前。柳铁汉大声地问:“你们上哪去了,看到金县长没有?”

寡妇摇摇头:“我们走在半路上,肚子疼,就躲在路边拉屎,拉完了,就跑了来。”

柳铁汉气得伸手就给寡妇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拉屎怎么不告诉一声?金县长回村找你们去了!”柳铁汉急得红了眼,他大声地喊着:“你们都听着,谁也不准动一下,我赶紧回村找金县长。”说完,撒腿就往山坡下跑,刚跑下山坡,就听水库方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他一看表,正是两点。泄洪闸巨大的闸门启动了,银白色的库水,象咆哮的铁马,从巨大的闸门中涌出,水头高出,带着巨响,向下冲来,一时间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柳铁汉大叫一声,“完了”。他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山坡下……

40

金萍的尸体是在离柳河村下游五里多远的一排柳树趟子中找到的。她的脸和手都被树木和石头划破了许多口子,雨衣和鞋子都被冲没有了。市水利局和县政府的有关同志,把金萍的遗体小心地抬上汽车,送回了市里的殡仪馆。

柳河村是这次受灾害最重的。全村五十五户人家,除了五家的房子没倒以外,其余的全部被水冲为平地,所有的东西也都是一点没剩。这场人为的自然灾害震惊了省委、省政府。第三天一早,省委书记赵清明,省长夏广启率省直有关部门的主要领导,来到了柳河村。看着水刚刚退去,一片乱七八糟的废墟,看着两手空空,满眼怒火的村民,赵清明无比的痛心,他握住柳铁汉的手说:“我们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啊!”

柳铁汉说:“您是省委书记,您可要为咱们农民做主呀。为了修水库,我们移民、搬家,水库修成了,又不给我们放水,今年为了种上水田,我们求爷爷、告奶奶、跑水库、跑市、跑省,可就是不给放水,说水库没水,有水是给城里人喝的,是卖钱的。我们没办法,为了生活,是金萍副县长从家拿了自己的四万元钱,给我们打了机电井,我们才泡上田,插上秧,指望今年能有个好收成,打了粮好还金县长的打井钱,可你们,说放水就这么放水,现在,我们的家都没了,金县长她,她也为我们死了……”柳铁汉说不下去了,他一下子跪在了省委书记的脚下,呜呜地大哭起来。他这一跪一哭,全村二百多人,也一齐跪在了省、市领导的面前,痛哭声响彻一片。

赵清明用手绢擦擦自己的眼泪,上前扶起了跪在脚下的柳铁汉,其他省、市领导也一齐上前,把这痛哭的二百多名村民都一一扶了起来。赵清明看着满脸泪水的村民们,大声地说:“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向大家表态,这场水,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对这起事件的责任者,我们一定严肃追究,对牺牲的金萍同志,我们要追认她为革命烈士。对村里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们将加倍的赔偿。”他对站在身边的省民政厅长说:“请民政厅立即组织专门队伍,先给村民们搭上临时帐蓬,吃、住、医、用都要先包了,以后具体怎么办,我们再研究。但两天之内,必须把村民每个临时的家都建好。”

民政厅长一边记录一边点头。

从村里出来,他们来到了柳河水库。路上,赵清明铁青色的脸,一言不发。在水库的会议室一坐下,他把手中的笔记本重重地往桌上一摔,“高志伟,你说情况吧!”

省水利厅长高志伟小心地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我们水利厅有重大责任,我检讨。”

“检讨,你一个检讨就行吗?开春农民用水,你们为什么不放水?水库这么大的容量,你们不知道吗?你这个一把手是怎么当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水库过去上报的蓄水量都是很小,我也没有实地来看,等后来他们报了真数字,我才觉得问题严重,就来到这里,并向夏省长请示,开了泄洪闸。”高厅长一边说一边用目光看着坐在省委书记身边的省长。

夏省长说:“开泄洪闸是对的,不然,这个水库就有可能出重大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凭什么虚报数字,不给农民放水?”

“王鹏程,你过来说说。”高厅长当着省委书记和省长的面,把坐在后排,一直低着头的王鹏程喊了起来。他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傲慢,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我们没有放水,是想多留点水,好卖钱。”

“钱,钱,你就知道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赵清明厉声地问。

“我们也讲经济效益,再说,这钱也并都是我们的,我和襄汉市长刘荣商量好了,年底挣了钱,给他们一百万。”王鹏程在关键的时刻,还是把刘荣扔了出来。他以为刘荣能当上市长,一定和省委书记或者省长关系密切,有了刘荣的面子,事情也许就好办了。可他哪里知道,这么一说,倒把事情搞大了。

赵清明一听,气得大拍桌子,“刘荣,你说说,怎么回事?”

刘荣暗暗叫苦,心里骂道:王鹏程,你这个兔崽子,临死还抓一个垫背的。他慢慢地站起来,脑子在飞快地转着,“赵书记,没有这么回事儿,这是我俩在一次酒桌上喝酒,喝多了以后闲说。”

“怎么是闲说,你当时是同意的,我有记录。我去取笔记本。”王鹏程大声说着。

赵清明看着这两个人,火气十足地说:“你们身为共产党的干部,却不是真心真意地为老百姓干事儿,总为着个人和小团体的利益,看到今天这样的结果,你们的良心能安宁吗?啊?!”说到这,他又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所有的人,“我刚才对村民们已经讲了,这是一起人祸,不是天灾,对造成人祸的人,必须严肃处理。省委准备对省水利厅长高志伟进行处分,省水利厅要对柳河水库的主要领导给予严肃处理,如果是犯有渎职罪的,请省高检进入司法程序,不管是谁,触犯法律的,都要绳之以法。下面研究一下柳河村的善后事宜,还是先请目前还在任的省水利厅长高志伟同志谈谈你们的意见,你们有那么多的水,那么多的钱,冲了老百姓,你们怎么办吧?!”

高厅长用手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拿起了桌前的小本子,看来是事先有准备,他照着小本子念道:“我们水利厅党组经过认真研究,认为这是一起由于我们工作不负责任而造成的严重责任事故,我们在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理的情况下,对造成的经济损失,提出如下意见:1、对在这次事故中牺牲的金萍同志,按国家规定的标准进行经济抚需,并对其孩子每月给予经济补贴,直至成人。如果将来工作上有困难,省水利厅愿意作为职工接收。2、鉴于柳河村已被冲毁,我们想在附近选一个村民们都满意的地块,重新规划建设柳河村,建村包括每户统一标准的新房子,村里的黑色路面、自来水、电、有线电视等,所需经费全部由水利厅负责。3、按照村里家庭最富户的财产数额,为每户家庭赔付现金,供他们搬进新家时购置用品。4、为了让我们水利厅牢记这个历史性的教训,我们准备在新建完的柳河村头,树立一块石碑,刻上我们水利厅的耻辱,以示后人。”

听了高厅长的这番话,赵清明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他问身边的夏省长,“怎么样老夏,这个表态你满意吗?”

夏省长说:“态度倒不错,措施也还可以,只是还得有时间保证,你们准备让村民们在帐蓬里待多长时间啊,要等到过春节吗?”

一句话,把会议室里的人都说乐了,紧张的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高厅长想了想说:“我们全力以赴,争取两个半月完成,最迟在十月一日之前完成。”

“那好,就十一完成,你这个厅长,可以带罪立功。”赵清明说。

离开了水库,赵清明一行去襄汉市殡仪馆,看望金萍的遗体。

金萍的死,震惊了整个襄汉市。市五大班子的领导,市直各部门的领导,柳河县五大班子的同志,还有金萍生前的同志、同学、亲属,有几百人聚集在市殡仪馆。在最大的瞻仰厅里,金萍的遗体仰卧在鲜花丛中,遗体上罩着玻璃罩,她脸上、手上的伤都已经看不见了,经过化妆,她红润润的面容就像熟睡一样,她不是党员,身体上没有履盖中国共产党党旗。大厅四周,摆满了花圈和挽联,正中央挂着一幅金萍年轻时微笑的黑白照片,黑色的横额上写着:万分沉痛悼念金萍同志。

金萍的小儿子已经哭哑了嗓子,他站在玻璃罩前,用小手拍打着玻璃罩,“妈妈,妈妈”的叫着。金萍的丈夫两眼通红,站在金萍的头部,向每位前来致哀者还礼。最引人注目的是柳河村的二十几位村民代表,他们按当地的风俗,穿着全身白色的孝衣,站在金萍遗体的两侧,范家的寡妇和女儿,则长时间地跪在金萍的遗体前,一边哭着一边磕头。金萍的父母听说女儿突然死去,心脏病复发,双双送进医院抢救。殡仪馆里是一片悲痛的哭声。

省委书记赵清明一行来到这里,人们立即让开了一条通道。赵清明缓缓地走进大厅,和夏省长一起向金萍的遗体三鞠躬,然后绕着她的遗体慢慢地走了一圈,看着这位英勇牺牲的女副县长,他的内心既悲痛也自豪。他紧紧握住金萍丈夫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又抱起金萍的小儿子,替他擦着眼角上的泪。出大厅的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身边的秘书,这是一千元钱,转给金萍的家属,以表自己的一点心意。

一直陪在省委书记身边的市委书记顾一顺,始终没有说话。在水库,那是省直部门,市里领导不便说什么,出了殡仪馆,他走到赵清明的身边,小心地说:“赵书记,到我们宾馆休息一下吧,吃口午饭,下午我们还想把工作向省领导汇报一下。”

赵清明看看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钟了,就说,“那好吧,就在你们宾馆吃口便饭,说好了是便饭,不准上酒,下午呢,也想听听你们市委的工作汇报,来一次也不容易。”

“那好,我在前面带路。”顾一顺爽快地说着,上了自己的汽车。在车上,他打电话通知了宾馆,也通知了在市委大楼里的秘书长,让他们赶紧把已经打印好的汇报材料送到宾馆。

车队从殡仪馆到宾馆,走了二十多分钟,这倒不是因为路远,而是路途中经过三所学校,这时正是中小学中午放学的时候,路上很乱,车也很乱,给人一种乱糟糟的感觉,顾一顺的心里很不高兴。

到了宾馆,顾一顺的车先开过去,他忙下了车,过来迎接省委书记和省长的车。宾馆服务员已经打开了省领导的车门,赵清明和夏广启分别从自己的奥迪车里下来,正准备往宾馆大门里走,就在这时,襄汉机械厂离休副厂长蒋四平和拄着拐仗的老工人田再生闯到了赵清明的面前,“您是省委书记吗?”

宾馆的警卫一看,马上去拦他们,却被赵清明制止住了。他看着这两个人,点了点头,“我是。”

“书记,您可要为我们工人做主啊!”就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两个老工人一下子跪到了赵清明的面前。一旁的顾一顺和刘荣急得满头大汗,可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刚才去水库,他们已经目睹了省委书记发火时的情景。

赵清明仍然像在柳河村一样,上前扶起了蒋四平和田再生,又把木拐仗递给他,“你们说吧,有我在,还有这么多的省、市领导同志在,有什么话你们就大大方方地说,我们都认真地听,我也给你做主。”

蒋四平擦擦眼上的泪,大声地讲了起来。“我叫蒋四平,共产党员,解放军解放四平的时候参加的革命,后来转业到襄汉机械厂当副厂长,头几年离休。这几年工厂生产有困难,我们都很理解。可头几个月,政府就把我们几千人的大厂子卖给了一个叫姜大山的个体户,这姜大山是咱襄汉市有名的黑社会头子,他一分钱不花就买了工厂,要扒厂房,卖机器,搞房地产开发,我们工人看不合理,就到政府上访,田再生就是领着工人上访的,可上访回来,他家被砸,人被打,一条好好的腿,被活活打成两截,我们再次到政府上访,要求发工人工资,捉拿打人凶手,政府是满口答应,可是又一个月过去了,我们还是一分钱没有拿到,打、砸田再生的凶手也没抓,我们工人们说,政府和黑社会是一家,我们今天听说省委书记要来,就在这等您,要请您给咱们做主。”

赵清明铁青着脸问顾一顺和刘荣:“他说的这些情况你们知道吗?属实吗?”

顾一顺没有说话,用严厉的目光看着刘荣,刘荣说:“情况,情况是有这么个情况,我们正,正抓紧解决。”

赵清明没看刘荣,而是用严厉的目光看着顾一顺,“这就是你要向我做的工作汇报吧?!你作为市委书记,面对工人的控诉,你有什么感觉?这个问题要我这个省委书记给你解决吗?”

“不。不。赵书记,这个问题我们能解决,一定能解决好。”顾一顺赶忙保证。

“好,我希望你能早点解决,如果解决不了,你就早点写个辞职报告。”赵清明冷冷地说着,一头钻进了自己的轿车,大声地对司机说:“回省。”

省委书记调转车头就走,省长和省直各部门的头头哪敢停留,也纷纷上车,空着肚子离开了宾馆,离开了襄汉市。把襄汉市一大批领导晒在了宾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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