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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参军风波——一张照片将她引进革命军队

新中国成立前夕,宁海县城一位名叫王宏忠的戏班班主邀请少楼搭班演出,约定经济分成采取合作方式。母亲以少楼之名作为股东参股,赚的钱三七开,少楼和母亲拿大头。

来到宁海,母女俩租了一间房子,对门邻居是位小学教师,人很老实,一家三代住在一起。

母亲当上了“老板”,每天晚上少楼演完戏都能与宏忠老板分钱。母亲把钱用衣服兜回来,倒在床上数,有大、小洋钱,银角子等,越数越高兴。

少楼也在钱堆里“浑水摸鱼”,以小换大——把小面额的放进去、大面额的拿出来,一次就能“捞”十七八块,每天晚上都能大“搂”一把。她把这些钱藏起来自己收着,母亲根本发现不了,母女俩各得其所,都高兴得不得了。

几个月后,国民党长江部队进入宁海,每天派兵到农村搜捕共产党的游击队。

一天,同班的花脸演员梁仁华(与俞鉴同庚,1958年和俞鉴一起从中国京剧院四团调宁夏工作,其父梁连柱是北京“富连成”班的著名教员)带着他的师兄弟来班子里玩。这位师兄弟名叫孙建英,时任长江部队某部参谋,穿一身帅气的美式军装,十分惹眼。

少楼看见,一时心血来潮,对孙建英说:“把你那军装脱下来,我穿上试试。”

少楼穿上这身军装,把大辫子盘起来,戴上大盖帽,在腰间系上皮带。

“好神气啊!”大家赞叹道。

少楼玩心大发,索性穿去照了张相,取回来一看,还真有点“小军官”的气派。她随手就给了梁仁华一张。

这段时间,少楼在宁海县政府为国民党军队演戏,很多国民党官兵都爱看她的戏,一来二去的熟了,他们便动员少楼参军,一位军衔较高的军官还承诺给她“团级”待遇。

母亲一听就炸了。她一向认为当兵没出息,加之国民党军队口碑太差。少楼自己也不同意,她对国民党军队也没有多少好感。

拍完照片不久,宁海就解放了。万没想到,少楼后来参加解放军,起因却是这张照片。

1949年春,渡江战役后,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七兵团解放了杭州市。兵团文工团入城后,与中共地下党领导的抗敌演剧队会合,接管了“国统军”文艺团体,又吸收了部分学生,与三野第九兵团京剧团合并成为浙江军区文工团,属下有京剧团、戏剧队、歌舞队、军乐队、放映队等,是一个有三四百人的综合性文艺团体。当年四五月间,京剧团到宁波慰问部队官兵。

当时,少楼和班子里的人正在宁海桥头湖一带演戏,梁仁华没有同去。他本想通过孙副官帮他从宁波转道上海,回北京与父亲团聚。后来听说解放军的京剧团来宁波演戏,师哥蔡宝华已经参军,梁仁华便投奔师哥,参加了浙江军区京剧团。

少楼还有个年纪相仿的师弟叫刘松超,当时在国民党的“难童班”里演戏(王其昌也是难童班的老师),为逃避师傅的打骂,也找上门来要求参军。

俞鉴的爱人苏玉飞当时已参军,那年刚满十八岁,是京剧团的武生演员。他记得一天中午正吃午饭,来了个身穿背心裤衩、留着寸头的小伙子。梁仁华一见,说:“这不是小王其昌的师弟吗?”刘松超说他是来参军的,在难童班里吃不饱饭,还常挨师傅的打骂。指导员说:“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刘松超一口气吃下四个馒头。这时指导员对大家说:“来新同志了,大家都帮一下,给他找几件衣服穿。”众人一听,你一件我一件,纷纷拿出自己的衣物。刘松超就这样参了军。

刘松超来后,发现团里很缺演员,武生演员更少,便介绍说,宁海有一批不错的演员,其中俞少楼最为突出。

“她是我师姐,专唱武生,比我还棒,要不要把他们也发展来?”

梁仁华一听,说:“对对对,我跟她一个班子里唱过戏,我这儿还有她的照片呢。”

说着,梁仁华掏出少楼身穿国民党军装的照片。团长看后,当即决定派聂晶和宫春堂两位同志一起去宁海动员少楼参军。

临行前,梁仁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少楼她妈可厉害了,对她管得特严,我看少楼能不能来还不一定呢,你们去试试吧。”

聂晶和宫春堂来到宁海,找到少楼租住的小院,一进门,碰见那位小学教员,便向他打听俞少楼。

母亲闻声出来,见是两位军人,顿时提高警惕,觉得他们“来者不善”。

见到少楼,聂晶热情地说:“你就是俞少楼,也就是小王其昌吧?你认不认识梁仁华?”少楼说:“认识啊,那是小大花脸,跟我一起演戏的。”

“还有个叫刘松超的你认识吗?”

“认识啊,那是我师弟。”

“你知不知道他俩已经参军,在我们的剧团演戏了?”

“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像母亲一样,少楼也提高了“警惕”。

“找你参加解放军啊。我们部队很需要人,希望这次你能跟我们一起走。”聂晶看着少楼的眼睛,诚恳地说。

“我要在这里演戏,养活父母和妹妹,不参军!”少楼一口回绝。

“我们是人民的军队,跟国民党军队完全是两码事。”聂晶耐心地向她解释。

“是军队我一概不参加!再说我也不了解你们解放军是干什么的。”少楼冷冷地说。她想起从滑竿上硬把她叫下来的那几个解放军战士,心中有几分不舒服。

母亲在旁边一言不发。少楼知道母亲肯定不同意——她一直反对少楼参加任何军队。

见少楼是这种态度,聂晶从怀里掏出她身穿国民党军服的照片,正色道:“这是你吧?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你和国民党的军队有什么关系?你要对我们说清楚!”

少楼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张照片准是梁仁华给他们的,他不是参军了吗?也才明白解放军为什么会来找她,原来是想拿这张照片“激”她参军。

想到这里,她怒气冲冲地说:“我跟国民党能有什么关系?!这是我拍着玩儿的!关于我的为人你可以去问宁海县的人!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参军!”

“那你给国民党演过戏没有?”聂晶的口气也强硬起来。

“演过义务戏,怎么了?”少楼不吃这一套。

“国民党从宁海撤军的时候给过你什么指示?”聂晶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我就住这屋,就这只箱子、这点行头,你翻!你要是搜出国民党给我的条子,立马枪毙我,我都不带喊冤的!要是找不出来你们怎么办?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少楼怒气冲天,这番不敬之言把她的火气彻底顶了上来,她觉得解放军为了“逼”她参军,简直拿她当国民党特务对待了。

话越说越硬,也越没有余地。母亲气得破口大骂:“你凭什么跟那小大花脸去照国民党的相?我怎么不知道?杀头猢狲、枪毙猢狲!为什么要照相?!”既骂女儿,也捎带着骂梁仁华,惹得院邻都来围观。

聂晶一看闹成这样,担心影响不好,他不想硬碰硬把事情弄僵,口气软了下来,说:“今天不谈了,以后再说吧。”

小学教员一直在一旁静观,这时挺身为少楼打抱不平说:“你们解放军不是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吗?怎么能这样对待老百姓呢?”

“你是干什么的?”聂晶立刻转头,凶巴巴地问。

“我?平头百姓一个!小学老师。你想怎么着?你们这样跟小王其昌说话,我就是看不过去!小王其昌在宁海演戏,低头走路,老实做人,我们在一起住了好几个月了,她的行动我完全清楚……”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走走走,上派出所说去!”聂晶打断他的话,把他弄到派出所押了一个星期,等少楼到杭州后才放出来。

当晚,全家人忙了手脚。母亲埋怨少楼不该瞒着她拍那张照片,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全家人商量了一晚上,也没商量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少楼和解放军吵架的事很快传到了宏忠老板耳朵里,他立刻派人传话说:“俞少楼在我班子里唱戏,从没有什么出格的事,如果她和国民党有任何联系,就把我的全部财产拿去充公!”

第二天,来了个穿便衣的小伙子,递给少楼一张字条,上面黑地白字地写着:“法院请你去一趟。”

少楼的头“嗡”的一声,母亲立刻大哭起来。少楼安慰母亲说:“妈,您不用害怕,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去就去,我跟他们讲理去!”

母亲一哭闹,院邻又来围观。少楼心里很烦,她想,邻居们一看小王其昌上法院了,准是闹出什么事了,这不是坏她的名声吗?可她什么坏事也没做呀。肚里没病不怕喝冷稀饭,去就去,有什么好怕的!她对来人说:“我换一下衣服跟你走!”一路上她还在想,是什么人告我呢?甭管是谁,我一定要跟他们辩清这个理!

她知道法庭在右首拐弯处,可来人却带着她往左边去了。原来不是去法庭啊。

来到后院的法院招待所,上楼一看,又是那俩解放军。她明白唱的还是昨天那一出,气鼓鼓地问:“你们传我什么事?”

聂晶温和地说:“不是传你,我就住在这里,请坐请坐。最近我们要在杭州开大会,首长想请你去演几天戏。你既然能给国民党军队演义务戏,怎么就不能给解放军演呢?我们也请你演义务戏,演完戏还把你送回来。”这次他面带微笑,十分客气。

“演什么戏啊?”

“演你拿手的戏。”

“行啊,《金钱豹》《乾坤圈》《闹天宫》都是我拿手的戏。”一说演戏,少楼顿时来了精神,忘了先前的不快和烦恼。

“那咱们说好了啊,请你收拾一下,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少楼想,只要不提参军的事,什么都好说。母亲早已气哼哼地跟了过来,一听解放军只是请少楼去演戏,也平静下来。

少楼又说:“那我还有一组人呢,唱旦角的,唱老生的,还有场面上拉胡琴的,傍着我的这些人,他们怎么办?”聂晶痛快地说:“一块儿带走,都跟着上杭州!”语气全然不似先前那般生硬。

回家准备行头,包好包袱,捆好把子。这期间,旦角徐美艳的母亲一直跟着少楼。少楼说:“您也回去准备美艳的行头吧。”又通知一干人各自去作准备。

第二天天一亮,少楼和母亲,连同班子里的钱子龙、徐美艳、张正武、孙信明、杨小明、李苏等七八个人,如约来到法院门口。解放军的大卡车早已等在这里。

上车后,他们被安排坐在车厢中间,周围是一圈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戒备森严——这支部队就是后来驻防宁夏的六十二师。解放军向他们解释说:现在刚解放,治安很不稳定,为了确保安全,部队首长特地安排我们一路护送你们。

当晚到了宁波,这里有不少少楼的观众。一些熟人听说少楼来了,都围着母亲问长问短,打听“小王其昌”现在怎么样了。母亲哭着说解放军“逼”少楼到杭州演戏,人群里立刻有人搭话:“那让你闺女到我家藏起来,让他们找不着!”围观者也纷纷帮腔,邀请少楼到自己家中藏身。少楼从车上下来说:“不行啊,已经答应人家了。”再说,她要是真跑了,岂不是会连累替她担保的宏忠老板?

第二天天一亮到了杭州,天下着雨。这是少楼第一次来杭州。京剧团驻在西湖边柳浪闻莺的一座三层楼里。少楼一看周围环境,觉得很美,可来到团里一看,不像个大戏班的样儿,更不像个正式团体:做鞋的,量衣裳的,做把子的,什么都有。早上起来练功就是几个孩子,都没什么架势,七拼八凑的,一演出全是票友。于是少楼对此团不感兴趣,看不上眼。

她想再摸摸底,看了李瑛(后为浙江省京剧团演员)等人演的全本《武松》,觉得这个旦角还可以;高玉秋(后为宁夏京剧团演员)也还像个演戏的;后来和她一起调到宁夏的秦志扬(后为宁夏京剧团演员)当时也在此团,他已有了两个孩子,高玉秋有一个女儿。团里的“当家”武生是饰演武松的李永华(后为宁夏京剧团演员、艺委会主任)。

少楼来时,听说秦志扬和李永华外出“发展”李万春去了。李万春当时正在苏州演戏,以前李永华曾在北京搭李万春班演出,俩人比较熟识。

想到以后有可能与李万春同台演戏,少楼很高兴。李万春是全国著名的武生演员,比自己水平高得多,他要是能来,自己可以向他学习,借此再提高一步。当时团里很缺人,部队过江后东拼西凑组建了这个京剧团,少楼来后算是团里技艺比较全面的武生演员。这个团当时真正有修养的演员不多,大多太年轻或历练不够。可一周后俩人回来说,给团级待遇李万春都不来。少楼心中又多了一层失望。

团里给少楼和同来的人分了房子,少楼和美艳同住,一人一张吱嘎作响的竹床。教导员住二楼,一开门正对着她俩住的三楼房门,还派了两名女同志“看”着她俩。

见到少楼,刘松超一脸喜气:“师姐,我们这儿特别好,又民主,又团结,自由解放。”少楼嫌他贫嘴,白他一眼,没言声。

见到梁仁华,少楼想起照片的事,心里有气,不理他。

母亲也跟她一起来到杭州。那时少楼演戏,杂七杂八的零碎物件特别多,她练功时,母亲端一把小茶壶,摇着扇子,拿着手巾给她擦汗,活像旧社会里跟班的。军人们看不惯这母女俩,母女俩也看不惯他们。

到了部队,每天早上站队、出操、跑步……这些有组织、有纪律的活动,都让自由散漫惯了的少楼觉得很不适应。吃饭是大灶,地上放一只大菜盆,大家往周围一蹲,端起碗,呼噜呼噜,吃相粗放。头两天,部队给少楼他们开小灶,感觉还不错。

开始排戏了。对待排戏和演出,少楼一向是极认真的。头三天打炮戏有《金钱豹》《乾坤圈》《闹天宫》,还演了一出《螺蛳峪》,演出地点在浙江日报社五楼。后来的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长陈冰同志当时任社长,观众都是参加会议的军队干部和地方领导。

每次演完戏,少楼都按照旧戏班里的习惯,道一声“叔叔大爷们辛苦”,再给大家鞠个躬。刘松超看见便说:“师姐,我们革命军队不讲旧社会那一套,都讲革命同志。”她听了很反感,心想:你才来了几天就神气得不行,装模作样!

第一场下来,少楼想听听团里的反应,大家都对她的演技表示认可。在那个年代,女孩子演《金钱豹》,她是第一个,《乾坤圈》里的“耍三样儿”,在女武生中也是头一份儿。那时她已能娴熟耍三样,在宁波演了好几年,观众很爱看。

少楼一连演了五场戏。张爱萍司令员也来看了她的戏,他非常喜欢风华正茂的少楼。会餐时,张司令员带着少楼,挨桌向各级干部介绍。少楼身穿黑地碎白花旗袍,梳两条大辫子,脚上一双搭襻儿布鞋,素面朝天地跟在他身后。

张爱萍指着少楼,对大家说:“昨天演戏的就是这小闺女,是我们部队培养的。”

少楼一听,心中又不服气,心想我才来几天就说是你们部队培养的!这不是吹牛吗?司令员毫无察觉,当着她的面命令部下:“把这小家伙给我留下!”

于是分队长李瑛代表组织做少楼的思想工作,动员她参军。

少楼老大不乐意。心说:你们不是说让我来演义务戏吗?戏演完了,我又没拿你们的包银,该送我回宁海了。接下来团领导轮番找她谈话,但她坚决要走,理由是不习惯部队生活。

那几天,少楼、美艳和同来的几个人身穿便装,站在队伍里十分扎眼。有人疑惑地问:“这几个,都是俘虏?”少楼听见,十分生气。一天演戏出发前,她说:“我们小队单去,不站在队里。”分队长说:“不行,那像什么话?这是部队,又不是老百姓!”少楼心里有气,和美艳相约不穿军装,随时准备走人。团领导严阵以待,每天观察她俩的表现,分析她们的“思想动态”。解放军善于攻心,演完戏,立马出墙报表扬她,夸她演戏如何精彩,观众如何欢迎。

母亲听说部队要调北京,在杭州住不长,让少楼趁部队开拔之机“逃跑”回家。又拖了几天,少楼静下心来,想到在部队至少有一个好处:能学文化。每天中午有一堂文化课,她跟着听了一次,很有兴趣。出师以后她本想进学校读书,母亲不允,这成了她的一块心病。想到这里,少楼对母亲说她不想走了,想留在部队学文化,她只是不愿排队,不愿过集体生活。

母亲一听,“啪”地甩给她一个耳光。有人看见便嚷嚷起来:“哎,老太太你怎么打人呢?”母亲蛮横地说:“她是我闺女,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谁也管不着!”

为了留住少楼一干人,团领导真是费尽了脑筋。他们知道美艳和少楼是拜把子姐妹,便分头对她俩实施“攻心”战术。这边对美艳说:“少楼已穿上军装了,你看你是留下呢,还是回去?”那边又对少楼说:“人家美艳都穿上军装了,你还不穿……”

美艳一听少楼已穿上军装,便收下了发给她的一套军装;少楼听说美艳已穿上了军装,也收下了发给她的一套军装……

解放军的“攻心”战术果然厉害。就这样,一场动员参军的“车轮大战”宣告结束,少楼在对人民军队没有多少认知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穿上了军装。

这是1949年9月间的事。

宁海解放后,俞鉴参军之前,当地驻军六十二师请她去演了三天戏,剧目是《大闹天宫》和《伐子都》。平时她梳着大辫子,穿一件黑地蓝花旗袍,上台后才改扮戏里的形象。官兵们搞不清她到底是男是女,琢磨了好几天。事后,师文工队秧歌队的几位女同志专程去了她家,才弄清了她的性别。“文革”期间,六十二师换防宁夏,当年的一位首长还认识她,说:“小王其昌”也到宁夏来了,当年部队集合她不肯站队,还吃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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