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扬轻武空手而回,单膝跪地请罪。“属下办事不力,请求王爷惩罚。”
替怀中睡得极度不安稳的人儿,换了个位置,欲让她睡得更舒服。视线转向跪在马上的两人,“可有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没……”就在两人回答说没有的时候,身后一护卫突然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只见惊叫的护卫一手正在冒烟,并且被不知名的物体快速腐蚀着。
“将他的手砍了,快!”君漠霆见护卫的手突然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忆起赫连宏文曾经跟他说过的药物要理,冷静地下着命令。
反应最快的轻扬,快速挥剑,将其一臂砍掉,才停止了那诡异的情景。
然而掉到地上的一臂,瞬间化成一滩血水。不止断臂的护卫灰如土灰,就连其他的护卫也倒退几步。
“怎么回事?”轻扬皱眉问着被他砍断一臂的护卫。
捂着血流不止的右臂,强忍着断臂之痛,护卫如惊弓之鸟般,恐惧地盯着血水旁边的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随后不断地朝着轻扬与君漠霆磕头,“小的该死,不该贪图那一块金子做的令牌。”
轻扬以剑翻动着令牌,观看了一下,才问向护卫,“这令牌你哪来的?”
“刚刚在那些刺客留下的衣物中捡到的。”护卫不敢说谎,只能硬着头皮如实招来。
轻扬不语,跟轻武要了把剑,将令牌夹到君漠霆面前。
君漠霆看也不看眼前的令牌一眼,便下令,“拿块布包着,回府后去找赫连公子将上头残余的毒性解掉。注意,别沾到那血水。”
只有文的毒,才会如瘟疫般,具有传染性,这也是人人恐怕他的原因。随便一个毒药,便能取许多人的性命。
只是,文的毒向来不会随便送人,这些毒到底从何处而来?是带着琳儿跑离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偷来的,还是文送给琳儿的?
“是!”轻扬领命,毫不犹豫地割下一块衣摆,以剑将令牌夹进里面包好。
“王爷,这几个人……”莫文指着地上四个相当于废人的黑衣人,询问着。
“带回府,与休书一起送到落梅居与幽兰居。”便策转马儿缓缓跑出竹林,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那块令牌一眼,也没看因私心想拿块金子做的令牌,而落得断臂的下场的护卫。从头到尾,他唯一在乎的是惊吓过度,躺在他怀里的人儿,睡得是否安稳。
待王府护卫渐远,竹林上端飘然落下一人。
杜若不舍的看着越走越远的王府人马,心痛之余不忘安慰自己,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或许,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至少,凤歌王能提供庇护,能让她锦衣玉食。她跟着他,虽然吃喝不愁,但是毕竟都是偷来的。他,天生天下第一神偷,自出山以来,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然而,这一次,他失手了。他与她的幸福,他偷不到!
转身,往反方向离开。强忍着回头再看一眼的冲动,逼着自己选择遗忘。
竹端之上,上官娇与上官瑶齐摇头。不解自家缺点一大堆,优点没几个的亲亲小妹,竟然能引来两人的真心对待。粗鲁野蛮有余,聪明才智不足,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那张长得有些祸水的脸蛋罢了,
上官娇提议,“二妹,不如我们去月老那里替杜若查查他的另一半是谁。”
难得这世上还有有情人,又是因为自家小妹而伤心的男人,不去看下结果,实在是难以心安呀!
“呵呵,大姐!我先闪了,让阎王陪你去看好了。”上官瑶非常没义气地丢下自家大姐,转身溜之大吉。却不曾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真难得瑶瑶对我投怀送抱。”雷公抱着因不小心撞上他手中天雷锤,而晕厥过去的上官瑶,心满意足地闪人。
“哎!雷公大哥,稍等!”上官娇可不管身后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正在逐渐朝她靠近的男人,提裙欲追抱着上官瑶远去的雷公。
然而却还是慢了一步。身后一只大手,圈住欲逃的人儿。轻枕着她的香肩,吐气如兰,不断地诱.惑着上官娇的感观。
“娇儿,俗语有云,坏人好事,会遭天打雷劈的。”
“呃……”对哦,以前不信是因为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雷公。但是现在雷公正追着她家二妹,不信也不行。
“乖,跟本王回地府。”
“呵呵,阎王大人,你似乎忘了小仙是天上花仙子大人座下的小花仙。”上官娇强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好心地提醒着。
男人低低地笑着,“没事,玉帝老头和本王熟得很,跟他讨个小花仙不成问题。”
“那个…那个…承蒙阎王大人看得起小仙,可惜小仙无福消受。还请阎王大人,高抬贵手,饶过小仙。”
“娇儿,别叫得如此地见外。或许,你想本王让黑白无常去请你小妹来地府做客?”
上官娇大惊,“不要!”
小妹到地府做客,此不是相当于魂归西天了?
“那就乖乖跟本王回地府。”半威胁半诱惑着。
上官娇心中纠结着,小妹是凡人,去了地府准没命。看着略带得意,长相妖邪的男人,她恨不得再踹他一脚那里。
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男人笑灿若花,“娇儿,本王还跟和你……”剩下的话语,消失于两人的唇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