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小倩轻轻得走到河边,却发现军臣正拧紧了眉头凝望着清澈的河水,目光中有几分忧郁,又有几分陌生的东西。
小倩忍不住芳心一软,轻轻得从背后环上军臣的腰,轻柔得说道,“主人,你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告诉我好吗?”
军臣浓密的眉毛跳动了一下,女人都是这样吗?只要身心被人占有了,就会心甘情愿得付出自己的全部吗?
在此之前,月奴可是碰不都让自己碰一下啊……想起那个数十天来蜷缩在行宫角落里面楚楚可怜的大汉公主,那个倔强又高贵的女子,军臣的心中突然生出了强烈的愧疚的感觉。
“我在想一个故事。”军臣缓缓得说道,面前的小河清澈见底,涟漪一丝丝荡漾开来,似乎整个人都在随着碧波逐流一般,令人轻松又平静。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你的眼神……这么忧伤?”单纯的小倩几乎完全迷失在军臣的深情中了,紧紧搂着军臣挺拔的身躯,喃喃得说道。
“坐下来吧,月儿,坐在我身边。”军臣拉住小倩的手,用怜惜的口吻说道,但见小倩不堪自己采摘,云鬓蓬松,轻轻喘息着,脸上又是娇媚又是恬静,同面前这幅美景浑然一体一般。
“主人……”小倩轻轻得依偎在军臣的怀中,一种似曾相识的幸福的感觉在心中开始蔓延。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军臣目光灼灼得望着小倩,淡淡得说道,“从前有一个孩子,他最珍爱的是家里的一头小羊羔,这羊羔还是家里唯一的一头母羊产下的幼崽。”
“我喜欢听。”小倩将长发收在耳后,幽幽得说道。
军臣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小倩,继续说道,“他的父母见到孩子很喜欢这头小羊,就破天荒得没有把小羊卖作贵族桌上的烤羊肉,而是为他留了下来,无忧无虑得放在这大草原上,尽情得嬉戏,玩耍。”
“多好的父母啊,这孩子的家里一定很穷,是吗?”小倩虽然不明白军臣为什么给自己讲这个故事,不过能够依偎在军臣的身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军臣沉默了一阵,面前那清澈的河水似乎一下子变成了血红色!
“后来……”军臣伸出左手,在小倩宛如瓷器般娇美的肌肤上摩挲着,从额头到脸蛋,再到脖颈……
小倩更紧得搂住了主人,同情般问道,“后来呢,后来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后来有一天……那孩子正在河边带着心爱的小羊玩耍,遇到了一队强盗。”军臣紧紧得将左手握成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小倩惊骇得叫道。
“那些强盗见到孩子和小羊在河水上游嬉戏,硬说下游的河水被小孩弄脏了,非要他赔偿不可!”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军臣似乎依然可以感受到巨大的震撼与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