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要看好夫人,她做的什么事都向我汇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私会我的女人。”
瑞苏眼一黑脑子懵了,她没有再听下提起步子沉沉走着,她仿佛从幸福的天堂落到地上,顿时脑子冷静了不少,心里想道,王爷放弃了爵位他的妻儿怎么办?什么都没有的生活他会开心吗?费扬古若见到王爷见我那他的名誉会成为什么样?他还会安心的跟我走吗?这样不被任何人祝福的爱情是我所要的吗?这一连串的问题让瑞苏感到冰冷发麻,透不过气来这个困扰自己十几年的感情再次放在自己面前,有情深有复杂也有别人心中的乱沦,现在该结束了……
瑞苏抚了下肚子,流着泪言道:“宝宝,娘对不起,你不要怪我!”她打开了锦盒,里面全是叶布舒送给她的东西,瑞苏一一抚摸着它们,泪“啪、啪”滴在这些东西上,看着它们说道:“我爱你,来生再见吧!”
叶布舒已经收拾好行礼,正准备离开,一佣人匆忙走来说道:“不好了王爷。”叶布舒看他毛燥的样子怒道:“什么不好了,老爷我好着呢!”那佣人道:“老爷,瑞苏郡主她,她烧房了。”叶布舒听此脑子一白,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说着一拳打向那佣人,怒道:“你这狗奴才敢骗本王,我打死你。”打完,跌撞的往门外跑去,今天天上的月亮格外明亮,月光斜射在他的脸上突然有种凄美的感觉,叶布舒走向大门,四福晋月那鲁挡住他,说道:“王爷何必再去找她,她就是为了保全你的名誉而死的,您若现在一个人过去再说些话对的起她吗?”叶布舒神志已经完全不清醒只是噙着泪水傻呆的站那嘴里默念“瑞苏,我们离开这了,你和孩子等着我……”月那鲁看到叶布舒落魂似的模样心中一痛,当初若不是自己为得宠爱认瑞苏作女儿说不定现在他们的孩子都会读书了,可是自己又会在哪里?还会安稳的呆在他身边吗?
月那鲁正要去搀扶摇摆的叶布舒,还未碰住他变直直的躺在地上昏过去了,一来这些天过于焦虑二则自瑞苏出嫁后饮食不规律喝就太多三说旧伤突然发炎再加上此等严重打击身子便突然垮了。苏尔登听到母亲的喊声急忙跑出来,见此背起父亲到房里,唤御医给他治病。
瑞苏的妗衣房被汹汹大火包括着,任人拿着那微不足道的小桶也泼不灭,瑞苏当时用蜡炷点亮所有的房间,诗言看出了她的心思,陪着瑞苏一起死去。费扬古看着大火突然有些苦叹,‘自己终究是得不到她,她宁愿死也不愿让我知道那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死得其所!’
淑青还在昏睡的时候纳敏的喊声传来,“淑青,淑青你快醒醒吧,你姑姑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她吧!”淑青迷糊着眼看纳敏满脸泪水,心忽的一紧,急道:“你在说什么?我姑姑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纳敏只顾哭泣说不出一句,淑青不管任何人的阻拦穿好衣服离去。
她和纳敏骑着马飞奔到费扬古府中,她远远就看见一大火,淑青走到妗衣房,所有的人都在指指点点,一部分灭火的人也停了下来。
淑青愣愣的站在那看着,突然机械的向火前走,纳敏拉她不住苦着喊道:“表哥,你快来救淑青。”费扬古听见赶紧走去,苏尔登也上去阻拦,淑青武功不弱三人好不容易才拉住,淑青转过身看着费扬古拳打过去,费扬古被她打的嘴角出血,纳敏拉住还要踢打的淑青,淑青泪早已决堤,哭着喊道:“你为什么害我姑姑,你这个大坏蛋,你还我姑姑,你还我!”费扬古见淑青已经崩溃,也不反驳,淑青慢慢的走到大火前跪下,她似乎看见了姑姑的笑容,看见了儿时在她膝边玩耍的情景,淑青哭道:“姑姑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走了我会很孤独,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几人看着淑青痛哭的模样心里也极为难受。
深夜清风徐来,大火慢慢灭了,淑青站起身来走进灰灭中,她看着这些灰烬泪又流了下来,淑青拾起地上的一个金钗,又拿起旁边的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首饰和一些小物品,那张微黄的纸上面清晰的写着一首诗:
钟玉怕到相思路,情著春风生橘树。
瑞霞明丽满晴天,苏小门前柳弄春。
淑青竖着一看一愣,想道:‘钟情瑞苏’这该是喜欢姑姑的人写的,姑姑这样珍惜想必也喜欢她,不会是费扬古,那是谁?正想着看见了一旁的耳坠,淑青膝下身拣起仔细一看正是瑞苏经常戴的耳环,她扒着地上的灰烬,几缕头发映出来,淑青噗通一下跪在略热的灰地上,她哭着撕掉身上的一块纱衣把那一些骨灰包起来,磕了三个头,抬头要起来见叶布舒跪了下来,淑青有些奇问道:“王爷你,你为何?”叶布舒道:“我对不起你姑姑,我对不起她。”淑青以为他说的是给瑞苏嫁错人,低头抚下瑞苏的骨灰说道:“是我姑姑命苦,你没有对不起她。”淑青抱起瑞苏的骨灰站了起来,说道:“王爷起来吧,我姑姑还不能受你的跪拜。”说着默默走开,空无一人的庭院皎洁过分的月光,一身洁白泛黄的衣服,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显得分外的凄美动人。
正走着叶布舒从背后叫道:“淑青,你等一等。”院皎洁过分的月光,一身洁白泛黄的衣服,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显得分外的凄美动人。
正走着叶布舒从背后叫道:“淑青,你等一等。”淑青停下脚步,叶布舒道:“淑青,你把瑞苏的骨灰给我吧!”淑青摇摇头说道:“我要带我姑姑回盛京,再也不回来。”叶布舒走到石桌边,凝重的说道:“淑青,你坐下我给你讲讲你姑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