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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胡同,阳光下的叹息

提起北京来,首先在脑海里翻腾的就是胡同;要想寻找老北京的影子,咂摸老北京的滋味,胡同则大有“舍我其谁”的气概。除了胡同,真不知道老北京还存在于哪个角落。

说起胡同的历史,大概和北京建都的历史一样长,北京从元朝的时候起成为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历元、明、清三代,至今已有八百余年,漫长的历史,斑驳的记忆,胡同伴随着北京走过了风风雨雨。

漫步胡同,感受历史的沧桑和岁月的无情。现存的胡同大都是狭长而宁静的所在,砖灰色的身影散发着浓郁的怀旧气息,这里封存了北京的童年,封存了北京人的古老的记忆。要是胡同消失了,北京就会成为一个没有记忆、没有历史的城市,而这样的城市是干瘪而乏味,没有人情味,不过是钢筋水泥堆砌的冰冷怪物。

保留胡同的北京则不一样。最让人感到惬意的场景,莫过于胡同里的老大娘头戴白色的布帽,坐在懒洋洋的阳光下叨唠家长里短;莫过于老大爷拎着鸟笼,嘴里哼着韵味十足的京戏,悠闲的徜徉在胡同口……

可惜的是,这样的场景也将成为记忆的一部分。残酷的现实让古老的胡同失去了安全感。随着现代化步伐的加快,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崛起,胡同不可避免的成了现代文明的牺牲品。胡同的数量以惊人的速度减少,以前尚能苟延残喘于无人顾及的犄角旮旯,现在苟延残喘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

有一句话决不是危言耸听:胡同消失,北京死去!

胡同史话、趣话

公元1271年,忽必烈统一中国,建立了大元帝国,并定都北京(当时称为大都)。此前四年,忽必烈就开始了浩大的营建首都的工程。

忽必烈非常重视儒家文化,在建造元大都的时候,多次咨询刘秉中的意见。刘秉中是元初大儒,熟谙儒家的建筑理念,他在元大都的建筑过程中充当了主持和顾问的角色,元大都的城市布局已因此具有了浓郁的儒家色彩,这种特色至今仍然鲜明。

刘秉中最突出的贡献就是完成了北京城最早的城市规划——棋盘格局,这是一个十分贴切的说法,意即北京的城市建设要类似于棋盘那样,有中心有四方,有重心有辅助,有横有竖,条理分明,层次清晰。胡同就在这样的建筑理念下诞生了。

元大都宫城和皇城的工程前后耗时大约七年,竣工后官僚和贵族开始在城里主干道交织的地方——坊里建造住房和院落,目的是使空旷的大都城密实起来,棋盘的主要结构画好了,接下来就是使之充实,使之壮观。

于是乎,忙碌的一幕出现了,一座座四合院拔地而起,一个挨着一个,几家或十几家连成一排,为了使布局整齐划一,为了排与排之间能够通风、采光,建筑师决定在排与排之间留出固定的距离,胡同就这样形成。

关于胡同的诞生,郭守敬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他是一个科学家,上晓天文,下晓地理,他参考北京的地理方位和气候特征,为胡同的走向和四合院的朝向做出了科学的规定。

北京处于北温带,冬天盛行北风,寒冷刺骨,因此胡同两旁的四合院应该坐北朝南,即可以抵御寒风,又可以向阳采暖,一举两得。而且坐北朝南更包含着“南面而王”的王霸思想,与儒家的传统观念非常吻合。由于四合院采取了坐北朝南的朝向,那么胡同的东西走向也就顺理成章。

胡同的存在使得“坊”的意义重要起来。几条胡同连同其间的四合院构成了“坊”,就是皇城以外的广大居民区,里面住着各色人等,有热闹的早市和欢快的叫卖声。如果说元大都是一个硕大的棋盘,由胡同连接起来的“坊”就是一枚枚棋子,没有这些棋子,棋盘就是空棋盘,走不起来,玩不转。“坊”的存在才使整盘棋都活动起来,有声有色,有滋有味,这其中胡同的功劳还真不小。

胡同虽狭小,却有着重要的政治意义。中国古代讲究的是大一统,一切都以皇权为中心,以皇帝作为万物的主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整个帝国就是一个以皇帝以北京为中心辐射而出的圆,无论圆圈怎么大,中心始终都不会改变。忽必烈基于长期统治的需要,把官僚和贵族的宅第用胡同分割好固定住,便于进行统一的管理。几条胡同构成“坊”,“坊”与“坊”连接起来就是除了皇城以外的整个北京城,而格局的中心理所当然是住在皇城里的皇帝,城如棋,棋子的一切行动都是以“帅”的意志为转移的。

以后随着明清两代的改进和强化,胡同的功用逐渐完备,历史内涵也越来越丰富。到现在,胡同成了北京的最具特色的景致,虽说北京日益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但要想体味老北京的原汁原味,还得进胡同。

胡同,胡同,喊的习惯了,就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细心的读者一定会发问,为什么管这种东西走向街巷叫胡同?胡同这个词来源于哪里?胡同是汉语里固有的词汇,还是外来语,抑或是自创的?

胡同一词最早是从元曲里发现的。关汉卿有一出戏,叫《单刀会》,讲的是三国时关羽的故事,其中有“杀出一条血胡同来”之语,胡同由此进入人们的视野。不仅此一处,翻阅元曲和元杂剧,胡同一词的出现频率还是相当可观的,毕竟元曲的作者很多都是土生土长的大都人。

元杂剧《张生煮海》中,张羽问梅香:“你家住哪里?”梅香说:“我家住砖塔儿胡同。”砖塔胡同至今还在,就在西四南大街。元人熊梦祥所著《析津志》中说得明白:“胡通二字本方言。”这里的方言大概指的就是大都话,即最初的北京话。明人沈榜在《宛署杂记》中进一步说:“胡同本元人语。”元人语很大程度上是指蒙古话(当时南人语才是指汉话),也就是说胡同一词是从蒙古词汇演变而来。

那么究竟是从哪个具体的蒙古词汇演化而来呢?有学者分析并考证,胡同这个词汇是从蒙古语中的“忽洞格”一词音译而来。“忽洞格”在蒙语里是“水井”的意思,而历史上胡同确实和水井有着密切的关联,由此来看此说甚是。

从现在元大都遗址可以看出,元大都是在一片荒野上开工建设的,宫城和皇城的选址都离不开水,中轴线依水而划,皇宫的周遭也是海子,这不是一种巧合,而是建造者的一种思想,水是生民所必需的生活资料,官邸和私宅的建设都要事先打好水井,或者预先留出水井的位置,然后再规划院落的布局,这就是历史上记载的“因井而成巷”。

还有一个证据可以证明胡同和水井的密切关系,那就是北京胡同的命名大多都带“井”字,最著名的莫过于王府井,此外还有十几条胡同都冠以“井儿胡同”的名字,北京现在以井命名的胡同还不小二三十个,如干井、湿井、甜水井、苦水井等等。

忽洞格,胡同,忽洞格,胡同,一遍一遍读起来还依稀仿佛真是这么回事。时代久远了,词语的发音或多或少的都会走样,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历史悠久的胡同面临着被抛弃的下场,高楼大厦正在抢夺胡同的生存权。

用不了多久,置身北京,将不会再见胡同的身影。

老北京的最后阵地

漫步胡同,苍郁的历史扑面而来。青砖上镌刻着时间的痕迹,让人油然而生沧桑的情怀。胡同曾经是北京最寻常的景致,可现在却成了老北京固守的最后的阵地。

老北京是区别新北京而言的。随着北京奥运会的临近,“新北京,新奥运”的口号传遍了大街小巷,日渐萎缩的胡同也因此焕发生机,装扮一新。只是,喜悦并不是惟一的感觉,喜悦的背后还有淡淡的忧伤。胡同正在经历着自己的回光返照,也许时日已然无多。

新北京的建设是以牺牲老北京为代价的。为了使北京城的面貌焕然一新,为了使高楼大厦成为北京城的主角,为了使北京成为眩目的国际大都市,低矮、陈旧、散发着历史霉味的胡同自然而然的要腾出生存的空间。

于是,北京街头最为壮观的一幕出现了,一条条胡同在尘土飞扬中纷纷匍匐于地。失去立足之地的胡同在阳光下发出阵阵的叹息。

胡同面临着即将消逝的尴尬境遇,作为北京悠久历史的见证和活生生的存在,人们开始缅怀胡同以及胡同里的老北京生活。

老北京的生活令人留恋,因为里面有诉说不尽的往事。

北京城从胡同中站起来,北京人对生于斯长于斯的胡同也情深意重。在北京生活久了的人,或许不曾留意胡同有什么特别打动人的地方,一旦离开,胡同的形象就会扩大膨胀,占据整个心田,这时候才深刻的知道,那一条条狭长的胡同和两边青砖碧瓦的四合院才是自己最牵系的。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人们的记忆一定会随着嘹亮的鸽哨一起飞翔。胡同和四合院褪去了冬装换上了春装,尽管青灰的砖瓦依然那么古朴苍郁,但上面的表情已经更新,碧蓝的天空挂在胡同延伸的尽头,胡同的两旁点缀着杨柳刚刚抽芽的鹅黄浅绿,让人的心境豁然开朗,陶然的醉意涌上心头。

此刻,必然有一阵清脆的鸽哨从天际飘来,萦绕耳畔,放眼望去,鸽哨掠过的地方,风筝翱翔。风筝是联结胡同和蓝天的使者,它飞在蓝天的怀抱,根却系在胡同的心胸。

到了深秋,落叶满京华,胡同被层层的落叶所覆盖。鸽哨渐渐少了,因寒意降临,隆冬将至,肃杀和冰冷成了胡同的主旋律。因为北京的冬天过于寒冷,往往北风呼啸,大雪如席,而且飞沙走石,推开门风便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让人难以消受。

这时节,胡同里会传来令人感到温暖的驼铃声。那是运煤的骆驼队,深秋胡同最寻常可见的风景,每当寒冷将要来临的时候,骆驼队就会驮着温暖,载着温情,在胡同里来往穿梭,把四合院需要的御寒的煤球、煤炭送到家门口。

骆驼队还让人想起距北京不太遥远的长城和大漠,尤其是当沉重的驼蹄声和悠长的驼铃声交相辉映的时候,蜿蜒的长城和广袤的大漠顿时涌入胸怀间,使人们清晰地记起,北京向来都是一个胡风激荡的城市,胡同也是蒙古族入主中原的产物。

夏日炎炎,胡同成了消暑的好去处,人们都远离匣子般的小四合院,来到胡同大树浓荫底下,天南地北的侃大山。北京人能侃,这是闻名遐迩的事,但也离不开胡同的浇灌和培育。胡同是北京平民集居的场所,十几户人家共同生活在一个胡同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子一久,陌生变成熟识,彼此间的提防和隔膜也就被亲近和亲热所取代,远亲不如近邻,老街坊一见面,亲如一家,贫嘴、乱侃、口无遮拦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谁知道竟演变成北京人颇具地域色彩的一个特性。

浓荫下不仅有侃大山的街坊,还有赤裸膀臂的老大爷在对弈象棋。光膀子是胡同的一大景观,尽管被斥以不文明现象,但老北京就时兴这个,上至黄发老叟,下至垂髫小儿,只要经不住热浪来袭,尽可以一脱再脱,直到无法再脱为止。两个老人下象棋,每人手里拿一把蒲扇,热得不行了,或是下棋难住了,总忍不住猛扇几扇子。脖子上挂着手巾板,用凉水打湿,时不时地擦抹额头,起防暑降温的作用。周围站满了老街坊,七嘴八舌,胡乱支招,你一句我一句的闹不消停,有时候还可能因为意见不和大吵一顿,彼此互相谩骂对方是臭棋篓子,招来一阵哄笑。

夏日清晨,胡同从难熬的夏夜醒来,又开始了一天的吵闹。最先出场的是遛鸟的老头,他们穿得整整齐齐,迈着四方步,将鸟笼子四平八稳地晃起来,力度均匀,弧度一致,挺胸抬头朝胡同口走去。到了胡同口,将鸟笼子挂在树上,掀去罩在笼子上的布头,让鸟儿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鸟儿一见到阳光和光怪陆离的外面世界,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逗引的其它鸟儿也鸣叫起来,一时间百鸟齐鸣,婉转的鸣唱让人心情荡漾。

伴随着鸟叫,大碗茶、豆浆、油条的叫卖声,挑着担子串胡同买杂耍和鲜蔬菜的小贩的各具特色的吆喝声也开始闹嚷起来。老北京繁忙热闹的一天又开始了……

这就是老北京的生活,胡同里的鲜活的寻常百姓日子。胡同是让人眷念的所在,祥和而宁静,朴实而温馨。胡同是老北京的最好的体现,也是老北京最后的阵地。老北京的生活味道足,滋味浓,传承久,意义重,一切都离不开胡同所营造的氛围。没有胡同,就没有所谓的老北京;没有胡同里的人生百态,就没有所谓的老北京的市井民生;没有胡同里的寻常百姓寻常故事,也就没有所谓的北京地域文化。

胡同是老北京的最后阵地,守住守不住呢?

前景堪忧。胡同不可避免地成为新北京的牺牲品,巨大的商业利润是把胡同推倒濒死境地的根本原因。如何拯救似乎已是一个没有效用的话题。

奈何一个“拆”字了得

记得你的故居么,

让我们同声说胡同的名字。

告诉你昨夜我有梦了,

梦见那窗前山桃花满枝,

梦见我敲那阴湿的屋门,

让你接这没有伞的泥水中的来客。

哦,你应当感觉到这是冬天了,

我常常对自己讲说风霜雪,

爱丁堡的寒意使你多思么,

想到我时请你想到炉火吧,

来不来一起看红色的焰苗?

……

愿意我做你故居的寄寓者么,

你就快回来敲“我的”屋门吧,

听两个风尘中的主客之相语。

这是诗人南星早年的诗作。诗人眼里的胡同不仅拥有悠久的历史、独特的象征意义,还成了氤氲爱情的地方。诗的字里行间洋溢着浓烈的爱恋气息和怀旧意味,爱情使逼仄的胡同和阴湿的院门变得充满温情和幻想。诗人用追忆回味的笔触,重新演绎了当年那次发生在胡同老屋里的爱情往事,令人感动、遐想。

胡同是让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北京城的深厚底蕴全都铺展在胡同里的青砖壁瓦里。如果把北京城比喻成一个完整的人体,那么胡同就是布满人体内部的天然血管,胡同的存在和传承是北京城保持永久生命活力的坚实基础和根本保障,没有了胡同,北京城将不可避免地陷入一种文化瘫痪的状态,就像一个人因为血管破裂而导致的供血不足,四肢瘫痪的病症,下场是注定悲惨的,血液流通不畅,肌体还能健康运转吗?

胡同是北京文化的载体。胡同的存在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保护古迹,而是使北京古老的文化和文明得以传承和延续。一段段狭长的胡同,演绎着无数令人追忆的传说和典故,磨砖对缝的齐整中浸透着鲜活生动的人文内涵。发生在胡同里的故事和生活,经历了千百年时光的洗礼和积淀,轻浮的东西已被风吹雨打去,至今仍然存在的,我们称其为“文化”的沉积物附着在胡同这个厚重的载体上,步履蹒跚的向前走去。

如今,蹒跚似乎不足以形容胡同的尴尬处境了。蹒跚,虽脚步沉重,但仍然缓缓地向前挺进,而胡同的现实处境却是身逢绝地,大概可以用“濒死”来描绘,并不为过。从蹒跚到濒死,胡同的命运发生了急遽的转折,宛如人的老与死,转换只在一瞬间就完成了。

在北京,胡同的死去不再是什么新鲜事,人们耳听眼见司空见惯。胡同在现代文明和商业大潮面前手足无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挨宰、等死”的份儿。在巨大的商业利润驱使下,地产开发商对历史悠久的胡同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宽容和优待,而是毫不顾惜的一拆再拆,斗大的“拆”字划在胡同的墙壁上,让人触目惊心。

许多生活在胡同里的北京人都经历过相似的一幕:一觉醒来,推开院门,胡同墙壁上醒目的“拆”字闯入眼帘,上面还划了一个刺眼的大白圈。这种现象是留在北京人心头的一道伤痕,抹也抹不去,成了永久的遗憾。

商业化把北京变成了一座“水泥森林”,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冰冷的墙壁,全然没有一丝的人情味。曾经洋溢在胡同里的喧闹热乎的生活场景无奈的成为人们记忆中的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四合院拆了,胡同拆了,老北京失去了存在的依据,新北京也变得缺乏内涵,缺乏人情味,缺乏永久鲜活的生命力。

曾有人言,北京变成纽约需要50年,而纽约500年也变不成北京。这句话真是精辟到了极点。一个城市的地位应该考虑自身的历史,而不应该盲目的照搬外国经验,纽约虽高楼大厦林立,但它永远也不会拥有类似北京的悠长的历史底蕴,钢筋水泥固然牢固,但青砖壁瓦的胡同和四合院却更加充满人文情怀,因为北京建都850年的历史烟云浓缩于此,厚重生动的北京文化传承于此,胡同要是消失了,北京的历史岂不是要死掉?

有一位德国友人曾说,每次来北京,他都迫不及待地钻胡同,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的家乡有着和北京相同的味道,他的家乡在海德堡,一座闻名遐迩的美丽小城,在二战中美军因为那里的古迹特意没有轰炸。他说北京和海德堡一样,沉稳,成熟,散发着无限的历史韵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这种令人迷恋的历史韵味消失了。

胡同的命运和归宿是横在北京城头上的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是盘旋在北京人心头的一条谶语:胡同消失,北京死去!

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祝胡同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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