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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公爵之子的失踪(1)

我们所住的贝克街的公寓,经常有各式各样的人物以不同方式出现。但是,像本故事中的桑尔尼克夫特·贺克斯塔布尔先生,以如此奇特方式出现的人,倒是不多见。

首先是由房东太太拿来一张有一大堆头衔并列的名片,接着不久,他本人就进来了。他是个相貌堂堂的高大男子,虽然看起来很有威严,但似乎是位连一点小事,都显得不够沉着的人。

他一走进来就发生什么事呢?他在关门时不小心撞到桌子,脚一滑,整个人便匍匐在暖炉前方一张熊皮的垫子上面,失去了知觉。

我们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站起来,愣愣注视着他好一会儿。他看起来像在人生的汪洋中,遭到狂风暴雨而遇难的船一样。

立即回过神来的福尔摩斯,把靠垫枕在他的头下,我也赶紧取来白兰地酒,灌进他的嘴里。

在他那大而苍白的脸庞上,刻画着几条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睛下方,形成黑眼圈,嘴巴半张开着,下巴长满了胡须。大概是经过长途旅行的缘故,他的衬衫和衣领显得非常肮脏,头发蓬乱,总之,看起来就是一副被折腾的可怜模样。

“他是怎么了,华生?”福尔摩斯说。

“精疲力竭……或因为太饿太累了吧!”

我一面诊脉一面回答。他的脉搏非常微弱。

“他有一张从英国北部麦克尔顿来的回程车票。”

福尔摩斯从那个男子的口袋里拿出一张车票。

“现在还不到十二点,可见他一大清早就出门了。”

正在说的时候,那个人的眼皮微微在动,而后无力地睁开他那双疲惫的眼睛仰视着我们,一会儿之后,他勉强地立起身来,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整个脸变得通红。

“让你们见到我如此邋遢的模样,实在非常抱歉,我的确是太累了,可不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和一些饼干?相信只要稍微吃点东西,我就能马上恢复体力。事实上,我是心里想来找你,就搭车赶过来了,我因恐怕电报无法表达事情究竟是如何地紧迫,所以……”

“等你精神好些后再继续说吧!”

“我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会这么狼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同我一起搭乘下班火车,到麦克尔顿去好吗?”

福尔摩斯摇摇头说:

“这位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我们目前很忙,不但费拉斯证书事件尚未办妥,而且,亚巴格雷布尼谋杀案的审判不久也要开始,所以,如果不是相当重要的事情,我不可能轻易离开伦敦。”

“这绝对是重要的事情!”他伸开双手说道:“有关霍尔得瑞斯公爵的独生子被诱拐的事件,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什么?是前内阁大臣吗?”

“是的,虽然公爵不希望报纸登出来,但《地球报》仍然发布了此项消息。我还以为已经传到你耳朵里了呢!”

福尔摩斯突然伸手抽出人名辞典中的H卷。

“霍尔得瑞斯,英国贵族中第六代的公爵、加达一等勋章、枢密顾问官,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官衔啊!此外,他先是比巴利男爵,后来又授卡斯顿伯爵,还有,任职哈兰姆的副知事。

“1888年,与雅普桂杜亚爵的女儿艾蒂丝结婚,生有一子名萨尔特尔勋爵。领地25万英亩,在威尔斯和兰开夏有矿山。除哈兰姆的霍尔得瑞斯公馆外,尚有位于威尔斯的卡斯顿城。

“1872年曾任职海军大臣,其后又任国务大臣——这么说,霍尔得瑞斯公爵的确是我国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啰!

“他不仅是最重要,同时也是最富有的人物。福尔摩斯先生,我了解你在自己的职业上,持有非常高尚的荣誉,而且不把钱视为问题。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有关公爵的决定,若有得知他孩子下落者,奖赏5000英镑,能说出为何人所诱拐者,再另加1000英镑的酬金。”

“啊,出手可真大方。华生,那么,我们同贺克斯塔布尔博士一起到英国北部去吧!对了,贺克斯塔布尔博士,等你喝完牛奶后,可否谈谈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下发生的呢?”

福尔摩斯目不转睛地望着博士,又继续说下去:

“贺克斯塔布尔先生,你身为普莱奥里学校的校长,与这事件有什么关系?为何事件发生三天后,才来请我协助?这些也希望你能说明。”

看到贺克斯塔布尔博士一脸惊讶的样子,福尔摩斯又说道:

“我知道事件已经发生三天,主要是凭你的胡子猜测出来的。”

博士吃完牛奶和饼干,脸色已稍呈红润,眼睛也显得有神多了,他振奋起精神,开始说明这个事件的始末。

“首先我要声明一下,我是普莱奥里学校的创办者及校长。”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沾沾自喜地说:

“普莱奥里学校是英国最有名气、最高等的学校,像雷巴斯托克伯爵、布拉克欧达伯爵等,都将他们的公子送到我的学校来就读。

“大约三个星期以前,霍尔得瑞斯公爵通过秘书王尔德先生,决定将他十岁的独生子萨尔特尔勋爵送来接受教育,我心里面以为这将是普莱奥里学校最大的荣誉,但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却是搅乱我一生的重大事件的前兆。

“5月1日,萨尔特尔勋爵来到学校,正是夏季学期开始的日子。他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年,很快地就适应了学校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想说了也没关系,因话说得不完整,对事情并没好处。这少年的家庭不太幸福,事实上公爵与夫人的感情并不好,双方最后同意分居,于是夫人便前往法国南部,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

“他对于母亲的离去,感到十分悲伤,自夫人搬离霍尔得瑞斯公馆后,他整个人变得非常消沉,所以公爵才考虑将他送到我的学校来。而仅仅两个星期的时间,他便与我们打成一片,看起来也快乐多了。

“他是在5月13日晚上,亦即这个星期一晚上失踪的。通常他要进出他的房间须经过有两个学生合住的大房间,但那天那两个学生却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任何声响。由此可知,他并非从那里离开的。

“房间的窗户敞开着,大而结实的常青藤,一直延续到地面,附近的地面虽然找不到足迹,但这里却是唯一的出口。

“当我们得知他失踪时,是在星期二的早上。他的床上有睡过的痕迹,而且在出门前,是穿着整洁的校服——短上衣和深灰色短裤。

“根据隔壁房间一个较大的少年卡文达所说,当晚他久久无法入睡,既没看到什么人进入,也没听到任何叫喊声或扭打的声响。

“我立即召集所有人员,包括学生、教师及全部的职员在内。谁知除了萨尔特尔勋爵失踪外,还有一位叫黑底格的德国籍教师也下落不明。黑底格教师的房间同样在三楼,是位于萨尔特尔勋爵卧室对面的房间。

“黑底格教师的床也是有睡过的痕迹,由于他的衬衫和袜子,随意扔置于地板上,因此,大致可推断出他是慌慌张张地出门的。

“而他一定是沿着常青藤爬下来,因为不但草坪上留有足迹,而且他的自行车平日都停放于草坪旁边的小屋中,这会儿也不见了。”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述说着:

“黑底格教师来学校已有两年,当初来时有很好的推荐信。但因他为人沉默寡言又不太合群,所以在同事与学生间不太有人缘。

“而有关这两个人的事情,除了这些,再没有其他的线索,虽然我们已在四处追寻了好几天,但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当然,我也曾立即赶到霍尔得瑞斯公馆打听消息,我是想从学校到家里,只有短短的几公里路程,会不会他一时想家,而回到父亲的住处去了呢?然而,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公爵非常担心,而我更因忧虑再加上责任感,都快得神经衰弱症了。福尔摩斯先生,这事件应是值得你竭尽全力去挑战的,请你务必接受我的恳求,或许这一生,你再也碰不到像这样重大的事件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位不幸的校长的叙述。他的眉头紧锁,这表明他正在对案子聚精会神地思考,根本不需要我的劝说了。因为除了报酬优厚以外,这个案子也引起了他对于复杂的、不寻常的案件的兴趣。他拿出笔记本写了几句话。

然后,他严厉地说:“您太大意了,没有及时来找我,直到时过境迁仍束手无策后才想起来请教我。难以想像一个行家在常青藤和草地那儿竟看不出线索。”

“福尔摩斯先生,责任全在我,公爵大人不想让流言蜚语包围他,他担心这会使公众对他家庭的不幸刨根问底,他一向对于流言蜚语深恶痛绝的。”

“官方已经做了一些调查了吧?”

“是的,先生,但结果令人非常失望,明显的线索得到得极快,这是因为有人报告说,在邻近的火车站有人看见一个孩子和一个青年乘早班车,这两个人被跟踪到利物浦,结果查清他们和此案毫无瓜葛,这是昨晚我们得知的。我的心情是这样的沮丧和失望,一夜未眠,所以今天就乘早班火车径直来到了您这儿。”

“我想在追踪这个虚假线索的时候,当地的调查有所放松吧?”

“完全没有进行。”

“有三天时间徒而无劳,这个案件处理得太不妥善了。”

“我也承认这一点。”

“这个案子应该得到妥当处理,我很愿意接手这个案件,您知道那孩子和那位德语教师之间的关系吗?”

“一点也不了解。”

“这孩子是他班上的吗?”

“不是,而且我听说,这个孩子从来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这种情况倒是少见,这孩子有自行车吗?”

“没有。”

“还有其他自行车丢失吗?”

“也没有。”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个德国人并未在深夜挟持这个孩子骑车逃走是吗?”

“是的,没有。”

“您想应该怎么解释呢?”

“这可能个骗局,或许车子被藏在某个地方,然后这两个人徒步走了。”

“极有可能,不过用自行车做幌子似乎有些荒谬。棚子里还有自行车吗?”

“还有几辆。”

“如果他想使人认为他们骑车走掉,难道他不会藏起两辆吗?”

“我想他会的。”

“他当然会,幌子的说法说不通。但是我们可以从这个情节入手调查。总之,一辆自行车是不容易隐藏或是毁掉的。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孩子失踪之前有人来看过他吗?”

“没有。”

“他收到过什么信没有?”

“有一封。”

“谁寄来的?”

“他的父亲。”

“平时您看他的信吗?”

“不。”

“那您凭什么认为是他的父亲寄来的呢?”

“信封上有他家的家徽,笔迹是公爵特有的刚劲笔迹。此外,公爵也记得他写过。”

“在这封信以前他什么时候还收到过信?”

“收到这封的前几天。”

“他收到过从法国来的信吗?”

“从来没有。”

“你当然明白我的问题重点所在,这孩子的失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挟持,一种是自愿出走。如果是后者,一般在外界唆使下,小孩子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没有人来拜访,教唆一定来自信中,所以我急于弄清谁和他通过信。”

“在这个问题上恐怕我帮不上什么忙。据我所知,只有他父亲和他通信。”

“他父亲恰巧就在他失踪的那天给他写了信。他们父子俩很亲近吗?”

“无论是谁,公爵和他都不亲近,他的心里完全被国家大事和公众事业占据着。一般的情感,他基本上是无动于衷的,但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公爵本人对他相当好。”

“孩子与他母亲的感情更好吧?”

“是的。”

“孩子这样说过吗?”

“没有。”

“那么,公爵呢?”

“唉!他也没有。”

“您怎么知道的呢?”

“公爵大人的秘书詹姆斯·王尔德先生和我私下谈过,是他给我描述了这孩子的感情。”

“我明白了。还要问一下,公爵最后送来的那封信——孩子走了以后,在他的屋中找到没有?”

“没有,他把信带走了。福尔摩斯先生,我看我们该去尤斯顿车站了。”

当晚我们就到了贺克斯塔布尔先生着名学校的所在地皮克镇,这里空气清凉,给人一种爽快的感觉。当我们到达时,天色已暗,一张名片放在大厅的桌子上。管家向主人耳语后,博士转过身来,脸上十分激动的样子。

他说:“公爵在这儿,公爵和王尔德先生在书房。先生们请进来,我要把你们向他做介绍。”

我们当然熟悉这位着名政治家的照片了,但他本人和照片大相径庭,他是一个高大身材神态庄严的人,他衣着考究,脸型瘦长,鼻子长得有些出奇,又带点弯儿,苍白的脸色如死人一样,又长又稀的红润胡须使这张脸更为可怕。胡须飘到白色背心上,背心前表链的链坠闪闪发光。公爵就是这样庄严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站在地毯中央冷眼打量着我们。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我猜他就是他那位私人秘书王尔德,他身材不高,机警而又紧张,一双淡黄色的眼睛显得很聪明,面孔易流露出感情,他用尖刻而又肯定的语调立即开始讲话。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今天上午来过,但是已经晚了,不能阻止您去伦敦了。我听说您的目的是请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来承办这个案子。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您不是不了解,大人尤其担心这事会传播到公众中去,他的本意是知道这事的人越少越好。”

受到威吓的博士说:“要挽回这件事并不难,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明天可以乘早班车回到伦敦。”

福尔摩斯毫不介意地说:“我想不必,博士,不必。北部地区的空气使人神清气爽,所以我预备在你们草原住几天,好好地用一下我的头脑,至于我住学校还是村中旅店,由您决定好了。”

我看得出不幸的博士十分犹豫,但是红胡须公爵的低沉响亮的声音帮了他的忙。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同意王尔德先生的意见,您如果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好了。既然福尔摩斯先生已经得知此事,我们就不能不麻烦他帮忙。福尔摩斯先生,您一定不要住到旅店里,我将十分荣幸您来到霍尔得瑞斯和我住在一起。”

“谢谢公爵大人。为了便于调查,我想还是留在事情发生的现场更适合一些。”

“福尔摩斯先生,那您请便。如果您想向王尔德先生或者是我了解什么情况的话,只管提出。”

福尔摩斯说:“我将来可能到您府中去拜访您,但现在有一个疑问,对于您儿子的神秘失踪,您有没有想到什么别的原因?”

“没有,先生。”

“首先请您原谅我又勾起了您的痛苦回忆,但是同时也是我无法避免的,您认为是否公爵夫人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可以看出这位大人物迟疑不决。

他终于说:“我想不会。”

“另一个明显的原因是劫持这个孩子以索取赎金,有没有发生向您勒索的事呢?”

“没有,先生。”

“公爵,还有一个问题。我了解到事件发生的那天您给他写过信。”

“不是在那天,是前一天。”

“正是如此,可是,他是在那天收到的,是吗?”

“是的。”

“在您的信中说没说什么让他心神不安、导致他出走的话呢?”

“没有,先生,肯定没有。”

“信是不是您亲自寄出的?”

公爵正要答话,王尔德却抢先说:“公爵自己从来不寄信,这封信和其他的信一起摆在书房的桌子上,是由我亲自搁在邮袋里的。”

“您可以肯定在这些信中有这样一封?”

“是的,我看到了。”

“那一天公爵写了多少封信?”

“20或30封,我的书信往来一向是大量的。可是这不会与本案有什么相干吧?”

福尔摩斯说:“也不是完全无关。”

公爵接着说:“我已经向警方建议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法国南部。我说过,我认为公爵夫人不会让这孩子做出如此荒唐的行为,但这个孩子极其刚愎自用,在那个德国人的唆使和帮助下,他完全有可能到公爵夫人那儿去。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们该回霍尔得瑞斯府去了。”

这位贵族和他的秘书走后,我的朋友马上开始紧急的侦查,他一贯是这样急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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