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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盛委说,你在家等着,让红旗去接你。我说,不用,自己来肯定晚不了。

盛委说,不是晚不晚的事,你是副主席,过来上班必需车接车送,这是规定,你不用管了。

我又谦让一番,待铁树也说了这话,我才答应坐车上班。

铁树又说,不一定红旗接,上海也行,哪车有空哪车接,都行。盛委说,我和柳直家顺道,以后上下班我和他同车就行,不用再派车了。

铁树说,柳直来上班还没办公室呢,就先在我屋加个桌子吧,我每天在医院的时候多。

盛委说,我和柳直顺道,并且天天同车来上班,我俩一屋商量什么事方便。

铁树说,怎么着都行,看柳直自己愿意怎么着吧!

这等于冷丁把我推到刀刃上了,我脑门子呼地一涨,但瞬间忽然想到机关党委副书记王求实那屋来。我连忙说,我在求实那屋吧,他那屋正好也是大屋,还有张现成的闲桌子,再说你俩都是正职,我和你们谁一屋都不合适。

他俩都嘬了嘬牙花子说,那就随你便吧!

14.三缺一

第二天上午盛委的红旗车就接我一块上班了。我在王求实那屋安顿好了办公桌,然后他又陪我各屋转了转。转到老干部办,看见了赵明丽,她有点惊喜地说我,这么快就来上班了!

我说今天党组开会,是来参加会的。赵明丽说今天肯定开不成党组会了,有啥事赶紧办事去吧。

我说昨天当面定的,今天开,盛委书记和铁树主席两人亲自定的。赵明丽说铁树老妈病了,他回老家看老妈去了,怎么也得四五天回来。

我呃了一声,又看了看她屋里的东西,心想,看来铁树的每一行动小赵都了如指掌。又想,定好今天开党组会,他能走吗?党组会能说推就推吗?铁树走盛委知道吗?

午饭后,铁树妻子栾丽惠打电话问王求实说,铁树回老家是不是带姓赵的一块走的?求实告诉我,姓赵的就是铁树老婆指赵明丽的代名词。求实说上午小赵还在呢,不能吧?铁树老婆说,她那是打马虎眼呢,不信试试看,这几天保准见不着这婊子了。铁树老婆顺便向求实诉了有一个小时的苦,都是骂小赵的,也有四分之一骂铁树。求实告诉我,他隔三差五就接一次这样的电话。

下午快两点的时候,盛委才接到铁树通过司机转给他的一张纸条:“盛委同志:家母病重,回老家一趟,大约三天回。急,来不及面告,请谅。”

下午三点二十分的时候,我,求实,另两位处级党组成员都到盛委屋集齐了。盛委念了念铁树留的条子说,会今天开不成了,等他回来再开吧。

几个人散去后,回到自己屋我问求实,以前也是缺一个人就不能开会吗?

求实说,其实开党组会就是正、副书记两人在商讨,他俩一致了其他人也不反对了,他俩不一致的,别人一是不好吱声,二是吱声也没多大用,所以党组会就是他俩利用其他成员统一意见的会。求实又补充说,不过,你跟我们处级成员不一样,你的意见也很重要,因为他俩不一致的时候,你倾向哪边哪边就是多数了。

一星期后铁树才回来,他把母亲带到省城来治病了。治了不几天她母亲就去世了,直到办完丧事,党组会才开上。不过会前铁树的一句话又让我为难了。她母亲遗体火化那天我没着面,我从心里不愿意参加这类活动,不光是他家的这类事,谁家的我也不去。但是求实提醒我,主席母亲的丧事你不着个面,在地方那就是很不给领导面子了。所以晚上我还是过到铁树家看了看。

铁树正在书房睡觉,他老婆栾丽惠出来开的门。我管她叫过老栾大嫂后,问铁树在不在,她说,这是你柳直大兄弟问的,我不能说不在了,他嘱咐我谁找都说不在。你进屋先坐着,我给你叫起来。

我连说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睡觉就改天吧!

她说改天他也是这么嘱咐,不睡觉他也不愿人来家找他,他原来不这样来着,现在官升脾气长啦,臭毛病越来越多啦。

她连说带拽把我让进屋里,给我倒茶时我才注意到她黑衣袖上戴了黑纱。她两三声就把铁树从书房喊过来。铁树的确睡眼惺忪的样子。我问了问他母亲的病说,岁数也到了,没遭多大罪就咽气了是喜事,病得很痛苦又死不了那才叫倒霉哪!

铁树说实情倒是这么个实情,可事儿不能这么说,人们不是还讲究个虚伪的孝道嘛。

我说那的确是虚伪的孝道,我父亲去世时我就很高兴,因为他活着太痛苦了,而且所有亲人都跟着痛苦。铁树妻子说,柳直大兄弟净说大实话,叫我看,咱妈的去世也真是喜事,屯子人不都讲红白喜事吗,咱妈八十多了去世就是喜事!

铁树说,这话人家柳直说说还可以,你当儿媳妇的一说,就容易让人觉着不孝,没听乡下人说婆婆和儿媳妇是天敌吗?

栾丽惠说我这是安慰你呢,想让你别为这事孬作坏了身体,你倒说我不孝,我一门儿添油加醋让你愁眉苦脸的上火,就孝心了?铁树不再和她说,问我党组会开没开。

我说,你不在哪能开呢。他说,我不是信不着你,我提醒你一句话供参考。《北方作家》主编你不能兼,整个编辑部一大帮子人,各揣心腹事,你冷丁来根本摆弄不了!

我说,我对这事确实也没兴趣,不过我当了这么多年兵,不是讲服从领导吗?你们一定要妥善商量,不管怎么着,意见统一了。我愿意不愿意都好办了。实在让我兼的话,我也只能挂个名,原班人马都别变才行。

铁树说,能挂名的话就能直接兼了,名你也别挂。

所以后来盛委又提及此事时我没有答应,就不了了之了。但盛委脸色很不好看说,你既然来了,总得干点事呀!我们俩,一个老家伙,一个病号,指望你这个壮丁挑重担呢。主编以后再说可以,但总得先考虑干点什么,把机关活跃起来呀。我在市委干过,算是从党委机关来的,你从军区来的,还从省人大来了一个内务部主任,可是,既然已来了一拨子人,却不见一点儿生气,叫那些看热闹的怎么说?

我说,机关都怎么回事我还不摸头脑,你指个方向!

盛委说,你找机关党委、内务部、工会了解了解,机关活动都由这三个部门出面搞。

我说,作家协会还有这么多部门哪!

盛委说,还有几个呢。人事处和机关党委、老干办,都是我来以后跑编制新建立的。加上原来的内务部,人、财、物,这些事是我分工管。几个刊物和外务部、理论研究部,这些文学业务部门的事,归主席分管,等于是铁树的事。你来了,应该是管管他分工这方面的事,可铁树长年住院,急着让你来,就是想让你赶紧把他管这些工作抓起来。现在看,急也不行,一是不好强行分工,二是铁树也没放手让你干的意思,三是,我也看出来了,你目前也不想在他不放手的范围内放开手脚。那么就先在我的分工范围内作些事吧。我年岁大了,活跃机关的事也不行了,目前我分管的事你先参与着,其他等任命下了再说吧!

15.求实和辛秘书长

机关党委专职副书记兼人事处长王求实,我早就熟悉,是极正派的老实人。他如实对我说,往后,你日常工作接触最多的,除了盛委和铁树外,还有两个人,一是内务部辛主任,二是我。按作协私下的说法,我是铁树的人,辛主任是盛委的人,连盛委和铁树都是这么想的。其实我看,谁也不是谁的人,辛主任不过是盛委调来的,但他也并不真听盛委的,他私下和铁树和小赵关系也很不一般。

我问求实,人们凭什么认为他是铁树的人,求实说了一件事。1989年动乱时期,铁树因自己的特殊身份不好抛头露面表明态度,便以养病为借口呆在医院不参加任何活动。而参加了各种游行活动的作家们对他没个公开态度大为不满。为此铁树作了个私下的姿态,即以连续六个月不交党费来对付那些指责他没姿态的作家们,并让几个亲近的人往外传。动乱结束后清查时,有人揭发铁树故意连续六个月不交党费表示自动退党,但工作组检查作协党费交纳情况,铁树竞一个月也没少交。原来是求实暗中月月替他交了。为此铁树非常感激求实,自然把求实当成了可信的人。其实求实就是心地善良,若这事不出在铁树而是出在别人身上,求实也会这样对待的,这我非常相信,他在部队就做过不少这类事。求实又特别提醒我说,你得注意点,机关现在有传你是盛委人的,也有传你是铁树人的,你小心别让他们在两个领导之间传出事儿来。

对此我很感激求实。我和求实在同一个办公室呆得很和谐。他比我大八九岁,但我们在部队时的级别关系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我刚来,电话差不多都是找他的。找他的人都叫他王书记,听口气似乎都以为他这个书记和主席同级别,相当于党组书记呢。我每接一次找他的电话,就跟他开一次玩笑说,人家问我是王书记办公室吗,我说是,又问是王书记秘书吗,我说是,人家便说那你请王书记接电话!求实接完电话,若是公事他就向我汇报一下,若是私事他就又开一次玩笑说,现在是最自由最混乱的时候,什么书记、秘书长、经理、会长、主席、主任,分不出大小来。书记里边,还有支部书记、党组书记、党委书记,分不清大小不说,还分不出真假,大的没人叫小的,不仅叫,现在又给我配了个厅局级副主席当秘书!

有次我俩刚开过玩笑,我又接一个找辛秘书长的电话。我说作协没有秘书长编制,所以不可能有秘书长。可是对方十分嘴硬说,肯定有,你赶快给找去吧。我说肯定没有,他坚持说肯定有,而且不久前还通过电话。我生气放了电话,当笑话跟求实说。求实说,肯定是找内务部辛主任的,他不刚从省人大调来吗,架子和口气都大得很,肯定在外面说自己是秘书长了,他下步有这个打算也没准儿。不过,那可要有热闹看了。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热闹看。求实说,他来才两三个月,光说大话,办事没一点儿准儿。他跟盛委出去办事,总介绍老盛是市委书记兼文化厅长,而他自己则是秘书长。是不是领导有这个打算谁也不清楚,他可是有意让机关的人都产生这个感觉,动不动嘴里就露两句省里领导找他了,真假不知,但不少人都觉得他是吹牛。我正和求实议论辛秘书长的由来,辛主任就来了。他也没敲敲门,也不知是用手推的还是用脚踢的,反正他进来时门的响动很大。

他叼着支烟,径直走到我办公桌前,也没个称呼就对我说,盛书记指示我,给你单独安排个办公室,还交待我安排好你的工作用车。小车就那几台,红旗是盛书记的,上海那是铁主席的,还有一台伏尔加是专门保证老干部的,剩下就是一台面包车了。办公室呢,阴面还空一间小屋,大屋和阳面屋,就现在你和求实这间了,你看你有什么想法?

辛主任简单一个亮相,便印证了求实对他的评价。我心里很不舒服,他这哪里是向我汇报工作呀,分明是在向我布置工作。就算你是秘书长,也领导不着副主席啊。我说,车的事盛委同志说过了,让我和他坐同一台车上下班,我们顺道。我故意把盛委二字和同志二字都说得较重,潜台词是,让他明白我虽然年轻,也是懂得机关工作规矩并能和盛委随便说话的师级或厅级干部,没你拿我当小伙子吩咐的份儿。

我又说,平时用车派哪台都行,车是交通工具,保证完成任务的,不管派哪台,以不耽误事为原则。如果有时串不开了,我乘公共汽车,骑自行车,或者走都不在乎。这些话里也有潜台词,即我对坐车并不感兴趣,但工作用车必须保证,这和年岁大小无关。他口气仍没怎么改又对我说,那就尊重你的意见。办公室呢,你对自己的办公室有什么想法?

我心下暗想,这老同志架子是太大了,俨然他是领导嘛!我判断他在省人大时一定也是个不称职的家伙,没法安排才把他甩作协来了。我说,我办公室这样挺好,跟求实在一起熟悉不少情况,但也确实有必要调一下,现在互相干扰。

不待我说完,辛主任又插断我的话,问,那你说怎么调呢?我说,我搬到阴面小屋去,单独装部电话就行!

辛主任说,大屋子是特意给厅局级领导改装的,那时候你没来,就让求实用了,现在你来了,盛书记的意思是你在这屋,求实上小屋。他说时特意回身看了看求实。求实连忙说领导不说我也打算搬了,只是觉着一时没屋子,现在有了我马上搬。

我说,按说我在这屋求实搬过去可以,但我考虑还需要过渡一段时间。这屋求实的电话太多,我在这屋就等于给求实当秘书了。我刚来,一时半晌没多少电话,还是我搬出去好。

求实说,把这部电话移走,再给你安部新号不就解决了吗?辛主任说,电话一时解决不了新号,只能暂时接个内部号。我说,先把内部号给我,再有一年多不就进新办公楼了吗,到时候一总换。

求实说现在换也行,一个月就顺过来了。

我说一个月可顺不过来,那样的话我起码还要给你当半年秘书。

求实又说,那就把内部号放阳面大屋,还是你在大屋。

我说你这屋首当其冲,谁来都先到这屋问事,太闹。小屋虽然是阴面,但在最里头,肃静,又和盛委、铁树同志挨得近,我愿意在里面。

辛主任说,就这么鸡巴地了,领导愿意在哪屋就让领导来,求实你就还在这屋得逑的了,没多长日子就上新楼了,到时候该怎么鸡巴地再怎么鸡巴地!求实你帮柳主席安排一下。

辛主任嘴么啷唧地给他的两位领导布置完工作,叼着烟走了,地下掉了好几撮他弹落的烟灰。

求实说看见了吧?这么个熊样内务部主任,他还想当秘书长,领导副主席!

我开了句玩笑说,这个“就这么鸡巴地”水平实在不像话,但说话挺直的,直就比弯弯绕好对付。

求实说,说直也直,说不直也不直。给你安排车的事儿,前天我就听盛委同志向他交待了,他却说坐什么车,那么点小岁数,我白发老头子还骑自行车呢!盛委同志撸了他两句,他才不说了。我和求实边议论边动手搬桌椅,差不多一天工夫总算把我的办公室安顿好了。电话虽然是通过部队总机转的,很不方便,但靠尽头十分肃静。求实又上辛主任那儿给我要来一套沙发和一张床,电话机也是求实给找来的,好像这些事天经地义该他求实干,而和内务部主任没关系。我一方面感谢求实的热心,同时也想,求实太老实了,他和辛主任两人揉一块儿,再分成两个人就好了。我单独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静坐了一会。屋子和设备虽然很简陋,但毕竟属于我一个人的。我静静体味一会儿独处的滋味后,发觉屋里还缺个书架。我不打算张口向比秘书长架子还大的辛主任要了,想找块木板在墙角处搭成个搁板先对付一下,便自己到一楼一个大木板堆去找。招待所管理员以为我是外来偷木头的,我说是作协新调来的,他便拉我到辛主任那儿查对。辛主任在摆弄扑克牌,没站起来也没同我打个招呼,径直和管理员说起话来。管理员指指我问辛主任,这个人是你们单位新来的吗?

辛主任没说我是新来的副主席,而只回答说是新来的。管理员说,他在楼下拿木板,我以为是外来偷木头的呢!辛主任仍没介绍我是谁,也没想我自己找木板会是干什么,却批评我说,以后用什么东西别自己乱拿,找内务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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