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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本(18)

今天【早晨】我起床,要读《悲惨世界》,这是我昨天从一家新图书馆借来的。我读了滑铁卢。这是小说中很难读的地方,至少对于我是这样。那里面充斥着五花八门的军事用语,我只好经常借助词典的帮助。(今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玛莎·安德烈耶娃要嫁给梁赞采夫,而梁赞采夫想娶格拉莎[86],却诡异地弄乱了套,他娶了玛莎。后来这位玛莎【好像】又嫁给了萨沙·斯尼特金,却又非常不爱他,对他非常不好。他似乎被这件事搞垮了,而我则支持他,想同安德烈耶娃谈谈,强迫她爱他。骇人听闻,胡说八道。)后来我给妈妈写信,把给斯托尤宁娜的信也装在了里面。得知她的女儿娜佳安全降生的消息,我非常高兴。我去买信封,顺便去了库尔穆兹,问我是否把手套丢在那儿了。结果是没有。这件事使我十分沮丧,可是,简直是故意跟我作对,当我们要去散步的时候,费佳对我说:“戴上手套。”而在别的时候他从来想不起来这样提醒我。然后我们去吃饭,上邮局。今天一封信都没有。多么遗憾啊,简直吓人,我简直要哭了。而且费佳向来为这样的事烦躁得要命,往往是非常阴郁。【最后,】今天给上了古莉汤,然后,作为热菜,上的是某种肥腻得要命的东西,简直不能吃。接下来我们在露台上溜达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在家里看到伊达戴着眼镜。她说,从十六岁她便看不见要缝的东西。这真是一个糟透了的国家改为:这里的人民是病态的人民。——独眼的,瘸腿的,嗓音不佳的,什么也看不见的人们,简直可怕,这是怎样的一代人啊。我们要去大花园,下楼的时候,我想起来要像往常那样,一步三磴地往下跳。可是刚走到大街上,我的肋和后背就开始剧烈疼痛,而且越来越厉害,我几乎完全不能走路了,刺痛感还不断上移,结果是我的整个胸部、腹部和后背都疼。费佳开始要我相信,我大概是把自己什么地方拉断了,我则一直安慰他,虽然我自己也担心是得了什么怪病。我们到了,开始喝咖啡,后来又去打了五吉尔布的靶。我打了三枪,很不准,简直丢人。然而费佳都打中了。后来,他也想随便走一走了。我自然领着他走。可是在这里又遇上了那些讨厌的德国女人,真是毫无办法。费佳很生我的气,说我别的时候总能找到,现在却故意不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这当然把我逗坏了,我把这归咎于他的激动易怒。最后,这个合适的地方找到了“最后……找到了”改为:他想买烟卷,我带他去商铺,但未能马上找到路。费佳火了,说我别的时候能找到,现在故意不想找到。这当然把我逗乐了。我把他的话归咎为他的激动易怒。后来,当这个商铺找到了的时候。,——于是他加快脚步,想快些走到乐队那儿,还有可能听到布瓦勒迪厄[87]的《白太太》。我【对他】说,它说不定已经演完了。他很生气,说如果我们来晚了,我大概非常高兴。我们总算赶在了序曲的前面,坐下来听。回家时欢天喜地。费佳这样的风暴一分钟就会过去,一分钟过后绝对看不出来他曾经生过我的气。费佳挽起我的手臂,我们便飞跑起来,因为这么快的步履绝对不能称之为走。他迈两步我一般要迈三步半,而现在我应当与他齐头并进。后来我们去买馅饼。然而我们那家面包店里的馅饼已经卖完了。费佳便说,我应当带他去最近的面包店,别的时候我总是找近的面包店,只不过现在我不想为他找而已。我带他去,然而他却不想去昨天的那家面包店了,我应当为他找另一家。最后,我们来到了糖果点心店,在这里买了些甜点心,每个三芬尼,给了九个。可是这个德国女人还是骗去了我们三个芬尼,九个甜点收了我们三吉尔布。这些德国女人啊!此时我非常想喝咖啡,便问费佳能不能等一等。他说,他不想等。然而过一分钟他改变了主意,请我去喝咖啡。我回答,说我现在已经不想喝了。他问,——我之所以不想,是不是因为我【太】骄傲。我回答说,是太骄傲:如果第一次他不满足我的要求,我不想再请求第二次。后来他便长时间地求我【回去】喝咖啡。但是我已经不想喝了改为:我同意了,并高兴地喝了很好的咖啡。我是这种咖啡的忠实爱好者……回家后,晚上我们坐了很长时间。后来我躺下睡觉,当他来向我道别的时候,告诉我,他娶了我非常幸福。

星期一,6月17日(5日)

今天乌云密布。昨天一晚上我都在读《悲惨世界》,读描写滑铁卢之战的那部分,然后整整一夜都在做战争之梦,梦见了伤员,血流成河的街道。我同费佳在一起,但他不想保护我。我冷,他不肯递给我围巾,这深深地伤害了我。十二点半,我穿好衣服,去速记图书馆找蔡比希。我答应他上星期四去,但食言了,因此决定今天去。管院子人原文为德语。的妻子告诉了我去图书馆的路。我走到那儿,请求见蔡比希。他立刻出来见我,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并当即把我介绍给了某位德国教授海德。这是一位高高的老人,很可爱,得知我也是速记员之后似乎很高兴。藏书共有两个书柜。他让我看了德国、英国、法国、古罗马、意大利、萨克森以及许多其他国家的速记术。德国人有一系列的速记杂志与书籍。蔡比希赠给我许多书,就是《记者报》原文为德语。,【还有】德国速记歌曲,图书目录,还有某位卡奇的一本带有书写用纸与表格的小册子。后来,当我看完书柜,而且我的腰弯得十分累的时候,他带领我去看墙上挂着的速记专家们的各种照片,以及加贝尔斯别尔格加入:,他们这个体系的创始人。的半身雕像。又看他在慕尼黑的纪念碑的照片。看他的对手N.施托尔策的照片,又看各种画片。然后他建议我星期四来旁听他们的会议。我自然同意。他答应去接我。后来他问我是否去巴黎。我回答说,去。他答应为我写信给普雷沃斯特先生及其他巴黎的速记专家们。当我们即将离开的时候,他又想起来给我看一间仓库原文为德语……这要从他们的房间出去,进入厢座,才能进入这间仓库。可是,那里刚铺设完煤气管道,还没有清理。我同这位德国人告别,他答应星期四来我这儿。回家后我给费佳讲了这些德国人的事,为他们的幼稚笑了好半天。然后我作了速记,【读了一会儿书,我们】就去了邮局。可是今天什么也未收到。这【简直】是对我的折磨。得知既没有来自莫斯科的信,也没有来自彼得堡的信,我心里是那么凄凉。后来我们去买浆果,我们看到了草莓,相当大,就问,那一小筐要多少钱。店员说,十五吉尔布。这贵得简直令人愤慨。这和在我们那儿,在叶利谢耶夫商店里差不多。我不明白,谁让他们索要这么贵的价钱。后来,我们回到家中,停了一会儿,就又去了大花园。今天演奏的是莫扎特的作品:《如歌的行板》、《小步舞曲》、《快板》,都出奇地美。今天听到这场音乐会,我和费佳都非常高兴。在这里我们喝了咖啡和啤酒,然后费佳去打靶。不过今天很不成功,大概是因为没能好好瞄准。

这时我又遇见了我那位短腿的相识,在这座花园里我已见过她一次了。这是一位面色苍白的老相的女人,也应该是一位易冲动的女人。与她在一起的有她妈妈,她长着一张特殊的像是泥捏出来的脸。还有一位先生,他不停地向她献殷勤,上一次还挽着她的手臂。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念头:她大概很富有,而这位先生出于钱的考虑,打算娶她,所以才这样追求她。母亲对此很满意,便尽量不影响他们交谈。今天我们回家比较早。费佳挽着我的手,我们飞速前进,以致我勉强跟上他的脚步。今天一晚上我都在读《悲惨世界》,当时钟敲响十一点半的时候,——这是我平常去睡觉的时间,费佳赶我去躺下,说明天我能够把它读完。我同他道别,去到另一个房间,在那儿又读了一章〈……〉三点一刻,我睡了不超过半小时,他癫痫发作了。我立刻跳了起来,所以,就像他后来说的那样,在发作的初期,他看见了我如何跑到他跟前。这次发作使我受到极大的震撼:我跪在地上,绞着双手,不停地重复说:“啊,不幸的人啊,不幸的人啊。”的确,这是可怕的痛苦。不过,幸运的是,发作持续得不很久。他苏醒了,但看来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事,所以过半小时以后我才告诉他,他曾发作过。他变得对我异常温柔,说我善良,说他爱我,恳求我躺在床上,睡觉。可怜的,可怜的费佳呀。当他经常这样发作的时候,我是多么心疼他呀!上帝啊,为了使他痊愈,我什么舍不得牺牲啊。一般来说,现在必须理性地对待自己,不喝酒。〈……〉

星期二,18日(6月6日)

他发作过后,一直到五点我也没能入睡,后来才裹着皮大衣睡着了。但在八点钟他叫醒了我,说是该起床了。因为没有表,我们自然就总也不知道时间。我起来了,两个小时后叫醒他,以为一定十二点了,可是,原来才十点。我让他又睡了两个小时。起床后他极端虚弱,情绪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发作过后,他往往非常忧伤、沉痛,就像在什么人的葬礼上一样。他疲惫不堪。早晨他对我十分亲切,不过有时候郁闷得要命。我想今天去美术馆,看到他这样闷闷不乐,【便改变主意,】留在家里。我们去了邮局。还是没有信。他变得更阴郁了。从邮局出来去吃午饭。趁吃饭的时候我读《悲惨世界》,我已经读了六部。我非常喜欢它。我忘记说了,全天我都在笔记本上摘记读过的那部分小说的内容。我打算这样继续下去,以便需要时能回忆起整个小说来。我们去过图书馆,在法国咖啡馆喝了咖啡。费佳读《辩论期刊》,我则读各种杂志,主要是与法国博览会有关的杂志。我们今天没有去哪里玩,因为费佳累了,但决定沿着去大花园的路,在布尔格尔维斯散散步。然后去糖果点心店,买了甜馅饼。【因为老板长时间没回答它要多少钱的问题,费佳问了四次,终于忍耐不住,几乎吼了起来。我很为费佳难为情,也几乎对他喊了起来。虽然这很让我难过。我们从商店里出来,回家时都气鼓鼓的。但到家后我立刻请他原谅,说就是他打我几下,也比生我的气好。最后,我们和好了。】我们坐下来读东西。晚上的时间我们过得很亲热,两个人都读书,不时互相深情地看一眼,我叫一声“费季奇卡!”很是快活。【可是,】因为我今天睡得少,不到十点就躺下了。费佳一点来向我道晚安,我告诉他,月经本应十六日来,但一直没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回答说:“啊,也许,那里面有了什么东西,也许,你怀孕啦?”关于这件事我们没再说什么。

星期三,19日(6月7日)

今天我们睡得时间很长。我想,我睡了有十二个多小时。我们起床了。我又开始读书,还翻译了一点。费佳则开始喝茶。因为昨天刚发作过,所以很难让他满意,茶叶原本也不好。他请我让他自己斟茶。我说:“劳你大驾啦。”这让他火了,冲着我大吼大叫,声音大得吓人,就像很久前对费多西娅[88]喊那样。这也让我生气了,我“这也让我生气了,我”改为:他不喜欢这样,生气了,对着我大喊大叫。这样我很委屈,但我并未反驳,便。满脸通红,到另一房间去了。没过五分钟,费佳高高兴兴地来客厅找我,说请我原谅。我非常高兴地站起来,说我根本没生他的气,——我永远不能生他的气。我们的吵架就此结束加入:我不喜欢吵架:心情压抑,满腹忧伤,什么也不想干!我宁肯让步,只要和睦就好……【这样总比说我很生气我不想原谅他好,那样一来,我们又会愚蠢地吵起来。】他今天一再对我说,我很善良,我是圣女,说我没有罪孽,用不着祈祷,说他越来越像看待圣人,像看女人的楷模,像看没有过失能容忍一切的女人那样看待我加入:我亲爱的,我不配他夸奖,我完全不像他认为的那么好,但他的话对于我非常珍贵……(【后来】有一次我对他说,我相信,假如他认为我是个傻女人,我会感到非常难过。他回答说,我非常聪明,我具有罕见的睿智。)后来他去了理发铺,剪短了头发,回来时显得十分年轻。我们去了邮局,没有信。吃过午饭,从图书馆借了书,就回家了。在路上买了些草莓。回家后费佳躺了一会儿,我们就去大花园。半路上喝了施特鲁韦医生的水,费佳很喜欢这种水。【那么】以后我们每次都来喝它。到了大花园。可是今天的节目单都发出去了,我们不知道演什么,而费佳一定要知道,便在什么地方找到一个节目单。然而后来才知道,这是另外一张,因为演奏的【完全】不是上面写的那些节目。我们喝咖啡。费佳皱着眉头,我则观察。这里又有那位短腿女子及其妈妈,以及那个年轻人。他们正谈得十分快活,突然,在那位年轻人不知为什么去上小卖部的时候,有整整一家子人走到了我那位女病人面前。这家人包括父亲、母亲、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个女儿相当漂亮,不过却令人惊讶地〈无法破译〉,她一直在动,全身不停地抽搐,特别是脸,一分钟也稳定不下来。她总是晃脑袋,咧嘴……这对她来说确实非常不雅观。两个家庭很友好地见了面,虽然我相信,我的女病人心里一定像有只猫在挠一样,有苦难言。第二个家庭搬来一张小桌子,便在女病人身边从容地坐了下来。那个年轻人回来了,他也认识这个家庭,应当同他们点头致意,交谈。弟兄两个笑了,他们的姐妹抽动着双肩,装作小姑娘的样子,甚至从旁边经过的小伙计手中买了一个跳舞的木头人,木头人立刻在她手里扭动起来。好好的谈话被破坏,我的女病人愉快的一天结束了,虽然她还在继续微笑,虽然她的妈妈也在努力微笑,似乎与他们见面她非常高兴。第二个家庭到另一张桌子那儿去了一会儿,坐在那儿的是他们的熟人。我想,这使病人得到了一点安宁,然而十分钟以后他们又回来了。一位老太太坐在了女病人旁边,她只得与她交谈,而年轻人则应该与第二个家庭说话。后来,他离开了一会儿,走向另外一个家庭。这个家庭坐得离我们很近,所以我们能听清楚他们的谈话。他们讥讽地朝他原先坐的那个地方看,其中一个人还举着观剧镜对着我那位可怜的病人放肆地张望,可能是在嘲笑她。我听到年老的太太对他说,可能是某件非常重要的事使他在德累斯顿逗留,与此同时还朝着他那女士的方向看了看。最后他回去了,但原先的欢乐不再,一切都很勉强。最后,女病人希望回家,他挽着她的手带她走了。走了不远他们被迫停了下来,因为尚未向侍者付款。【可是】她好久掏不出钱包来。最后,钱包掏出来了,妈妈结了账,他们走了。她也许因为腿短,所以才这样怪怪地走。

后来我看到两个,可能是,风流女子。漂亮极了,浑身洒满香水,穿着淡紫色丝绸拖地长后襟连衣裙,天鹅绒短上衣,头戴圆帽。她们围绕着小草地上的一座雕像散步。等她们走近后,一大群年轻人〈未能破译〉,军官们,开始拿她们取笑。我看见他们当中的一个在附近走来走去,几次与她们打过照面儿。我不知道他对她们说过什么没有。但是后来另一个也走了过来,我看见他走到她们身旁,拿着一枚硬币给她们看,然后就走了。她们也就走了。我把这事说给费佳听,他说,我很容易搞错。的确,也可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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