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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弗里曼的眼睛盯着杯中的气泡,说:“今天下午的会面是令我终生难忘的,给我印象最深的是‘No。3’的知识竟如此渊博,他对我们的了解远比我们对中国的了解要多得多,坦白讲,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无知透顶。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应该怎样把你们几个在场的家伙都干掉,或者可以稍微仁慈一些,把你们大脑中有关今天下午的记忆刷新成一片空白。”

科克忽然双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你在香槟里面加了些什么?我真后悔喝了它。”

弗里曼开心地笑起来,说:“好啦,收起你的丑态吧。我一直在想‘No。3’讲的那几句话,你知道是哪几句吗?”

科克逼真地摆出一脸茫然的样子,痴痴地反问:“哪些话?下午的事我已经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弗里曼笑得止不住地咳嗽,他端起高脚杯再次一饮而尽,待气息平复之后问道:“‘No。3’为什么建议我们在帮助中国的市场成长的同时,也要在中国的市场中学习?他为什么建议我们在把先进的管理经验带到中国的同时,也要致力于培养本地的管理人才?”

科克恢复到一本正经的神态,说:“因为我们这些人显然不懂得中国的市场。我事后每每回想起那个情景都觉得真是糟透了,我们去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中国人,而这个中国人看上去却只是你的翻译,难怪他们会怀疑我们在中国的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还好韦恩没有去,不然又多了一个‘大鼻子’,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向‘No。3’介绍我们这位中国业务的负责人。”弗里曼摇了摇头。

科克不动声色地听着,不做任何表态,他也没有再次起身为弗里曼斟酒,因为他自己的酒还没有喝。弗里曼瞥向一旁,表情凝重地说:“韦恩是个不错的家伙,实际上,我个人很喜欢他,但是这一点并不重要,我关心的是中国的官员和客户是否喜欢他。他把太多的精力用于取悦我本人,可惜,他应该把精力用于替我取悦那些我想取悦的人。简直是荒唐,看看我们的同行,还有哪家公司在让一个不懂中国话的人负责中国市场?这两天韦恩已经多次向我抱怨说我们的中国员工英语很差,这里的司机、这里的服务生、这里的所有人英语都很差。但是,这并不是他们的错,而是他韦恩的错,谁让他不会说中国话?”弗里曼说到此处,忽然盯着科克抬高声音说,“但这也不是韦恩的错,而是你的错,谁让你把他放到中国来?”

科克暗自庆幸刚才没有急不可耐地对韦恩落井下石,否则现在疼的就会是自己的脚,他痛心疾首地说:“不仅是语言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要和中国市场彼此都有一种认同感。我也越来越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错误,我刚才正在想,应该尽快改正这个错误,而眼下就有一个很不错的人选可以代替韦恩负责中国业务。”

弗里曼眉毛一扬,问道:“你指谁?”

“Jim。你不觉得他很合适吗?在下午的会面中,我发现中国的官员好像都很喜欢他,好像都把他当作自己人;在过去的两天里,我们所见到的客户、合作伙伴、政府官员和媒体,好像无一例外地都喜欢他。我们在中国需要一个这样的中国人,需要一个能被那些中国人当作自己人的家伙。”

弗里曼又问:“我听韦恩说他刚来中国三个月,在他之前负责中国的是谁?”

“就是Jim。”科克有些难为情。

弗里曼的目光像箭一样直射在科克脸上,片刻之后才轻蔑地说:“你这狗娘养的,这又是你的那套肮脏把戏吧?又是在搞平衡?”

科克沮丧地说:“你知道,斯科特可能有他的想法,我不得不尊重。”

弗里曼由轻蔑变为鄙夷,说:“你知道吗?人们面对问题时有两种反应,要么找出办法解决它,要么找出另一个人替自己面对它,显然你很喜欢后一种。”

科克一脸无地自容的狼狈相,但没说话,他既不想替自己辩解,也不想再说斯科特和韦恩的坏话,他预感到弗里曼即将做出决定,而老板在做出决定的前一刻都是非常敏感的,生怕这个决定是自己被人利用的结果。

弗里曼挺身拿起酒瓶,一边替自己倒酒一边说:“让Jim替换掉韦恩来负责中国区吧。你知道,我明年还会来中国,希望能有机会再见到‘No。3’,希望到时候我可以自豪地对他说,‘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看,我们有非常优秀的本地人,他懂得中国的市场’。”

科克审慎地询问:“怎么来安排韦恩呢?让他离开维西尔?”

“那是你该考虑的问题,而不是我该考虑的。”弗里曼稍后又跟了一句,“给他找个尽量舒服的地方吧,如果他愿意留在公司的话。他是个不错的家伙,只是被放在了错误的地方。”

科克略带焦虑地又问:“斯科特会怎么想呢?要不要向他解释一下?”

弗里曼已经举起了高脚杯,说道:“那是我该考虑的问题,而不是你该考虑的……”

洪钧的酒量向来有限,更经不起土洋结合的几种酒混合作用,整夜头痛欲裂,菲比轮番尝试了几种醒酒方法均不见成效,倒是自己困得支持不住了。正当洪钧昏昏沉沉地刚感到睡意袭来,电话也来了,洪钧紧皱眉头把手机贴到耳边,听到里面传来科克的笑骂声:“你这狗娘养的,这么早就睡了吗?我还没睡你怎么敢先睡?!”

科克的澳洲口音本来就浓重,又加上喝过不少酒后口齿愈发不清,洪钧勉强猜出来他的意思,苦笑说:“我正在竭尽全力,但还是睡不着。”

“好极了。”科克明显幸灾乐祸,又神秘地说,“我相信等你听到我带来的这个消息之后,你就更睡不着了。”

洪钧已经彻底清醒过来,头也忽然不疼了,问道:“什么消息?”

“一个重大消息,重大到使我深夜把你吵起来,重大到让你再也无法入睡。”科克的语调里已经露出醉意,言语更加含混难辨,他打了个酒嗝,又说,“这个消息也好也不好,好的一面是你又可以负责维西尔的整个中国业务了,坏的一面嘛……,就是你以后又得直接向我汇报了。”

洪钧首先想到的问题是:“韦恩会去哪里?”

科克现学现卖地教训道:“那是我该考虑的问题,而不是你该考虑的。”

挂了电话,洪钧靠在床头怔怔地瞪大双眼发呆,一直期待着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却从未想到会是用这种方式、会是在这种时候。随着洪钧的声音消失房间里骤然安静了,这寂静却让一直睡着的菲比醒了过来,她在朦胧中翻个身,眼睛仍旧闭着,问道:“是谁啊?怎么啦?”

洪钧俯下身去在菲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用手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说:“没什么……天又要亮了。”

弗里曼回了美国,科克回了新加坡,韦恩回了悉尼,CK回了台北,就像一场疯狂的派对结束之后讨人喜欢的客人与令人生厌的客人都走了,洪钧又重新成为真正的主人,面对一片狼藉,他该收拾房间了。

沿东四环路北行快到四元桥的地方有一片挺大的居民区,小区开发得比较早,那时的开发商还没有修建地下停车场来赚钱的意识,小区里车满为患,虽然是上班时间大多数私家车都出去了,狭窄的小区道路仍然被两侧杂乱停放的车辆弄得像是驾校里的障碍路,出租车司机一边咒骂一边小心翼翼地每到一处拐角总要抻长脖子观察是否有足够的转弯半径。等车又拧过一个弯,前面是一片小花园,被四周耸立的高楼围在中间,阳光仅能从楼群的缝隙间挣扎着挤进来几缕,小花园局促得活像是监狱里供犯人放风的天井。

花园里有几座蘑菇状的小亭子,中间是一处花坛,当年的花早已不知去向,如今就剩一座土台,一些外地来的小保姆聚在一处热烈交流着各家的私房事,几个被放任自流的半大孩子在土台边爬上爬下,每张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有两道鼻涕挂着,几个老头或蹲或坐在土台边下棋,土台一侧的空地上架着几套归功于福利彩票的供全民健身的运动器械,几个老太太在上面攀爬蹬踏着。洪钧在眼前这幅安定祥和、其乐融融的民俗画卷中发现了一个显然极不和谐的人,这人三十多岁正值年轻力壮,却显得比周围的男女老幼都要颓废萎靡,他站在双杠下面,双臂耷拉在双杠上,垂着头,眼睛似睁似闭的冲着不远处的棋局,神志却不知游离去了哪里,老头们的争吵笑骂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反应。洪钧忙让司机就近找到一处珍贵的车位把车塞进去,叫他继续打表等候,自己下车径直向半吊在双杠上的这个人走来,因为他就是洪钧要找的人--李龙伟。

洪钧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小保姆们和老太太们都马上留意到了这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的出现,都警惕而好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李龙伟却浑然未觉,依旧摆着那副耶稣受难的姿势。洪钧走到近前,猛地用手在一根杠上拍了一下,说:“你可真滋润啊!”

李龙伟被双杠的振颤惊醒,听见声音就马上从双杠下面钻出来抬头一看,立刻喜出望外地说:“Jim,怎么是你啊?!”

“锻炼身体是好事,但起码也得劳其筋骨啊,像你这么挂着有什么用?”洪钧调侃道。

李龙伟问:“你怎么到我这儿来啦?”

“想你了,来找你做伴儿来了。”洪钧笑呵呵地说。

李龙伟脸上的喜兴一下子消失了,说:“是不是你也被他们……?这帮混蛋!”

洪钧并不急于挑明,而是岔开话题说:“我当初离开ICE的时候,一个人关在家里呆了四十天,你这回也差不多四十天了吧?我还真怕你出去活动,幸好你连小区都没出,总算没让我扑个空。”

李龙伟已经又恢复刚才那副落魄的样子,说:“本来想去南方散散心,可实在是没心情,等‘五一’吧,老婆到时候也放假了,再一起出去转转。”

“别等‘五一’了,太晚了,过两天咱俩先一起去趟上海吧。”洪钧认真地说。

“上海?不去!一提上海我就有气,什么时候Wayne和CK都滚蛋了我才会再去。”李龙伟恨恨地说。

“哦,那现在就可以去了。”洪钧并不理睬李龙伟瞬间瞪得大大的满含诧异的眼睛,又问,“这些天没什么公司来找你吗?”

“有倒是有几家,但都不怎么样,全像是来收破烂、拣便宜似的。我不是想等着你的动静嘛,等你也出来了再一起另谋出路。”

“好,那就赶紧收拾收拾,明天就回维西尔上班吧。”洪钧轻松地说。

李龙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惊讶之中好像又有些难以置信,他语无伦次地问:“啊?……你是说?咱们……你赢了?”

洪钧看着眼前的李龙伟,一身皱皱巴巴的运动衫裤,长长的头发,胡子拉碴的脸,腰背都弯着显得个子更矮了,不仅看不出半点昔日Larry的影子,连他初到维西尔之日遇见的那个落寞的搞技术的李龙伟似乎都比现在这个要精神些。洪钧顿觉伤感,不忍心再逗他,便轻轻叹口气,平静地说:“嗯,我又说了算了。”

“又像以前一样了?”

“嗯。”洪钧点头。

“Wayne、CK他们都滚蛋了?”

“嗯。”洪钧又点头。

“真的啊?!你怎么把他们赶走的?发生什么事了?”

“亚马逊河流域的一只蝴蝶舞动了几下翅膀,结果在密西西比河流域带来了一场风暴,就是这么回事。”洪钧讲得轻描淡写,任凭李龙伟再三追问,他也只是说,“具体的以后有空再聊吧。”

李龙伟仍然没有从惊喜中回过神来,喃喃地自言自语:“又像以前一样了……”

“也不完全一样,总得与时俱进嘛。E-mail账号你还用原来那个吧,至于笔记本嘛,正好干脆换个新的,谁知道当初那个被弄到哪儿去了。”洪钧挤了下眼睛,笑眯眯地又说,“还有就是territory也得改改,您就受受累,把四个行业的sales全都管起来吧。”

李龙伟还没有进入角色,更没有担此重任的心理准备,忙摆手连声说:“不行不行,我可照看不过来啊,你绝对不能全交给我一个人。”

“嗯,我考虑到了,放心,会给你减轻些压力的。”

李龙伟忽然问道:“你说,上回整我的那俩警察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洪钧盯住李龙伟足足看了十秒钟,严肃地说:“Larry,我虽然可以把你重新召回公司,但只有你自己才能让你从那段经历中彻底走出来,咱们眼下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最好把过去的事忘掉。”他抬手看了眼表,伸出右手说,“不多说了,我马上要去广州,顺道过来看看你,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聊吧。”

李龙伟紧紧握住洪钧的手,笑着说:“你去广州?是去收拾Bill那小子吧?太应该了,老天有眼,这种小人总算得到报应了。”

洪钧回到车上,司机又一边诅咒开发商和所有的私家车主一边费力地原路倒回去,洪钧对他既同情又愧疚,拿定主意到机场结账时把车钱凑个整不用他找零。车从四元桥驶上了机场高速,洪钧让司机把车窗都摇上,如今不再需要把头探出窗外观察障碍物了,他拿出手机拨了柳峥的座机号码,等柳峥接起来他便由衷地说:“我没什么事,就是谢谢你,虽说大恩不言谢可也得谢啊。”

柳峥说:“你还挺有良心,我以为你又消失了呢。听罗秘说那天接见的效果不错。”

洪钧连说“是啊”,又把接见之后发生的变化对柳峥讲了,柳峥笑着说:“那得祝贺你啦,从小买办变成大买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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