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珩羽认真的看着胡媚儿的,开口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媚儿,真没事儿。”眼里泛着柔光,像是要把前的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胡媚儿走到司空珩羽身边的座位坐下,趴在两张椅子间泛着红光的木制高脚桌,还翘着二郎腿,讪讪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在意我的,我听着呢!”
不必在意你,就是说你呢!
司空珩羽见胡媚儿都这样说了,也就直接切入主题:“媚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胡媚儿想都不想脱口就说了:“不记得了。”
自己也想把原因告诉他,告诉他我赵瑜儿不是她,不过这个情景说出去也会被当成疯子吧!
“……”司空珩羽脸色不太好:说忘就忘,真爽快。
“你没听我爹妈说吗?”胡媚儿想着还是安慰下人家,看样子自己是让他失去爱人了,就平淡的指着自己的头:“这,我摔下了马,所以脑子有些问题,所以不记得人很正常,我才醒来连我爹妈都不认识,何况是你呢?你就不必难过了,你说是吧!”
“媚儿,你会记起我的。”司空珩羽不在看胡媚儿,淡淡的开口,目光移到胡媚儿腰间:“媚儿,你的玉佩从哪儿来的?可否给我瞧瞧。”
“一个臭小子给我的。”胡媚儿把玉佩递给司空珩羽,又看他对这玉佩感兴趣就顺口问了:“你认识这玉佩?”
“就是觉得这玉佩很眼熟。”司空珩羽仔细看了手中的玉佩,更确定心中的疑惑:果然是他的。把玉佩还给胡媚儿就问:“媚儿,可知那人的名字?”
很眼熟?可能是这玉佩太大众化了吧。胡媚儿完全把老道士的话抛在九霄云外去了。
“秦政。”胡媚儿边系玉佩边说。
秦政?看来真是他:“媚儿,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昨天他被人追杀,我救了他。今早刚走,怎么?有事。”胡媚儿看司空珩羽那么关注他就反问他。
“没,没事。不过他怎么会被人追杀?”听到‘追杀’两个字,司空珩羽的心都悬了起来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像他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被人追杀也很正常。”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胡媚儿也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
听到胡媚儿对嬴政的评价,就开口笑着问:“他是那种卑鄙无耻之徒?”
亲爱的哥哥,你是怎么惹上她的,被骂得体无完肤。
“他就是那种登徒浪子,不要脸的臭流氓……”胡媚儿不客气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有这种子孙实乃三生不幸啊!!!
“哈哈……”司空珩羽看见胡媚儿骂嬴政的样子不禁就笑出声来了:“当真那么恨他?”
“杀了他都不解气。”
司空珩羽不在说话就这样看着胡媚儿骂嬴政的样子,脸上的幸福也是不掩饰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司空珩羽就起身告别:“媚儿,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往后我再来拜访。”
媚儿其实我想一直呆在你身边,哪怕你不记得我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这次我真的要离开了。你要等着我,等着我十里红装迎娶你。
“别呀,吃了饭再走啊。”胡媚儿听到他要走,自己少了个愿意听她抱怨的人,就挽留道。
“不了。”说着就走了。
流芜也端着茶上来,看见人不见了:“唉,小姐,人呢?”
“走了。”
“那这茶怎么办。”
“你喝了吧!”
“诺。”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