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的长条凳,
还留着闰土、阿Q、九斤老太的影子,
石板缝隙,剔得出岁月嗑落的瓜子声,
河流依旧不紧不慢淌过去,
一眼望不尽远去的烟尘,
我新穿上的鞋
沉甸甸沾满了世纪末的泥泞,
靠在廊柱,眯上会眼睛,
初冬的竹子已透出绿的春讯……
——戊寅岁末于汶溪古村街廊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