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到那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那里去,我的情牵着你,我是你的一片绿叶,我的根在你的土地,这是绿叶对根的情谊……”每次听到这首深情的歌,脑海中总浮现这些年来我与太原日报、太原晚报的编辑们相知相交的那一幕幕温暖的往事。
时光苒转,墨香传情,回首我与太原日报的神交牵手已有三十七年光阴了。
在上世纪的74年5月25日,《太原报》(当时还只是小四开的《太原报》)副刊上登了我的一首短诗《新课堂》,回想起来,那首诗该算是我的处女作。至今我还能背下来,“走出课堂进课堂,新课堂就在机器旁,工人叔叔当老师,路线斗争车旁讲……”这首充满稚气的打油诗投寄到当时《太原报》后,很快被副刊编辑看中并刊登出来。这对于我,一个初学写作的年青人来说,鼓舞与激励的作用是巨大的。记得那天下午,一位诗友看到《太原报》登有我的短诗,便骑车来家祝贺,因为高兴,我请他喝了酒。记得那晚月色很好,夜空繁星点点,清澈如洗,我和诗友聊完天来到街头,仰望天上的月亮,只觉一股豪情在胸中激荡……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自己的文学创作之路,先从诗歌写起,每天除了大量的阅读,就是俯案写作,同时,我每周两次要骑车到北宫的写作组和市少年宫的诗歌组去与诗友们交流。回想起那段美好的日子,是我最早起步的台阶,在与诗友交往时,我们常谈到的就是《太原报》副刊对每个初学者的吸引和关注,更有对自己文学创作的前瞻与向往。到了七十年代末,在十一届三中全会的鼓舞下,随着改革开放的文学创作繁荣,我由诗歌写作转向小说,虽说起步阶段的写作并不顺利,挑灯熬夜写出的稿子投寄出去往往没有回音,但从没有因此而退却气馁,我仍在坚持写,不停地写,最根本的理由是因有了几年前在《太原报》发表的那首短诗做底气(还有75年由省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小说集中选了我的一篇小小说)……,到了八十年代中期,我创作的诗歌、小说和散文随笔已在省内外的多家报刊陆续登载,如山西日报、太原文艺、丑小鸭、工人报、城市文学、山西文学,黄河,北岳风、山西晚报,生活晨报、山西经济报等报刊也常有我的作品(当然还包括省外的西安晚报,深圳晚报,广州晨报、中国测绘报等报刊)登载。即使这样,我仍把《太原日报》和《太原晚服》当作亲人看待,因为我深深感悟到自己的根在这里,情在这里,丝丝缕缕,总难割舍,“我是你的一片绿叶,我的根在你的土地……”,这是真心话。
时光流逝,岁月如歌,在我的写作生涯这几十年中,先后结识了太原日报和晚报的许多编辑朋友,如早年结识的《太原报》副刊老编辑刘金笙先生,八几年改版后,太原日报双塔副刊(现改为憩园)的编辑杨士忠、陈建祖、黄京生、林红、范丽庆、李惠等编辑,还有太原晚报天龙副刊的徐大为、老董和老梅(他们的名字想不起来了)、还有郝玉祥、刘楷等编辑朋友,我与他们不过是君子之交,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爬格子”的缘故,才有了这份浓浓的墨香情谊,他们是我几十年工作与生活中最知心的良师益友。我粗略统计过,在我发表的二百篇多篇散文、随笔、小小说等作品中,大多都是由太原日报、太原晚报的副刊登载的,这块园地成为我几十年写作的动力与依托。
人生追求,知音难觅。我常在想,当年如果没有在太原日报发表的那首小诗,也许我会选择别的事业,然而正是由于太原日报副刊这块精神家园,才使我的人生和命运有了极大改变,她让我爱上了文学并在文学的殿堂找到生命的意义。
跨入新世纪后,电脑和电邮开始进入我们的生活,我与太原日报晚报的联系也更加紧密。每每一个问候,一条短信,一声祝福,倍感亲切温暖。正如歌词所唱的一样:“无论我停在那片云彩,我的眼总是投向你……请你祝福我,我也祝福你……”,在太原日报走过六十年华彩乐章来临之际,请接受我——一个老作者对这块充满温馨活力的报纸副刊的深深的敬意与祝福!
原载于2011年12月9日《太原日报》副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