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身上都蕴藏着一种伟大的力量——选择的力量,当人们认清并动用它之后,生活中的快乐就会比以前要多得多。追求快乐并不是单纯地强调面对困境要坦然以对,更应强调通过自己的正确选择,减少困境或者克服困境。这时的快乐才不仅仅是精神上的自我麻醉。许多人都在有了一点点幸福的感觉之后就会紧紧抓住不撒手。但也有一些人在快乐、幸福降临之后,却怀疑这种感觉的真实性,总以为什么地方出了毛病,并且担心这种感觉是否能持久。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邂逅了一个女孩之后,两人一见钟情,迅速地坠入了爱河,很快他们就订了婚,不久他们就决定结婚。结婚不久,两人凑合着买了一栋虽小但很可爱的公寓。所有的朋友都羡慕他们。这对小夫妻都有自己的工作,他们每天开着车去上班,下班一起回家。而且他们在银行里还有一点存款。生活对这对夫妻实在是很眷顾,他们就像生活在人间的天堂一样。但是,在小伙子和他的朋友聊天时,朋友们都觉得这种生活不会长久,这种话听得多了,以至于小伙子觉得他的朋友们过的才是一种正常生活,而自己过得却是一种不正常的生活,他们这种人间天堂般的生活会像美丽的肥皂泡,随时都会破碎。小伙子在每次和一个持“这种生活太美好了,所以不能持久”的人聊过之后,回家后他都会向自己的妻子讲些类似的话。没过多久,事情奇迹般地发生了转折,先是妻子失去了工作,接着小伙子也失去了工作,他们卖掉了汽车,放弃了那幢漂亮的小公寓,他们被迫搬回去和母亲一起生活。而就在这时,小伙子开始了做父亲的生涯,从天堂到地狱的变化,让小伙子一蹶不振。其实,这个小伙子如果能发现和运用蕴藏在他自己身上的那种伟大的力量——选择的力量的话,相信他心中的疙瘩就会迎刃而解。因为他并不是一定要选择那些朋友们告诉他的婚后美好的生活不会长久的观点。如果他运用自己的潜力,选择相信没有任何东西会因美好而不会长久的话,生活中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会变得顺利而且美丽,甚至比梦想的还要甜蜜。这也是让事情顺利发展的秘密。国际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弗兰克是犹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被关进德国集中营。弗兰克在纳粹德国的死亡集中营里,遭受了种种与人类的尊严格格不入的虐待,甚至重述这些事就会使我们不寒而栗。他的父母,兄弟和妻子或死于集中营里或被送进了毒气室。除了一个妹妹,他的全家都完了。弗兰克自己遭到了拷打和数不胜数的侮辱,从来不知道下一步是走进毒气室,还是置身于“幸免于难”者的行列。他当时的“工作”就是搬运遇难者的尸体或铲除他们的骨灰。
一天,当他被剥去衣服单独囚禁在一间窄小的牢房里时,他开始意识到了他后来称之为“最后一点人类自由”的东西,这种自由是纳粹看守无法剥夺的。他们可以控制他的整个环境,他们可以对他的肉体肆意妄为,但弗兰克是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人,他可以像一个旁观者那样注视着自己正陷入的境遇。每当他遇到这种残忍虐待时,弗兰克就会设想自己处在不同的环境中,诸如想像他从死亡集中营获释后在向他的学生讲课。他会在教室里以他心灵的眼睛描述他的状况,并将他在严刑拷打中得出的训诫告诉他的学生。通过一系列这种心智、情绪和精神上的锻炼,主要是运用记忆力和想像力,他行使起他所拥有的微不足道和萌芽状态的自由,直至这种自由变得越来越大,直至他比看守他的纳粹狱守具有更多的自由。表面上,这些狱守具有更大的行动自由,即在他们所处的环境里进行选择的自由;而弗兰克却具有更多的心灵自由,即进行选择的更大内在力量。他成为他周围的人甚至成为某些狱友的力量源泉。他帮助他人寻找蒙受痛苦的意义,寻找他们囚禁生活中的尊严。之后,弗兰克得出结论:只有一种东西是不可剥夺的,那就是人类的自由,在任何情况下选择自己态度的自由,选择自己独特的行为方式的自由。
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认同自己的存在,已是一件不简单的事;如能透视自己的命运,掌握自己的命运,更是件不容易的事。克莱门特·斯通曾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名叫佛克尔的黑人青年,他在很差的环境——底特律的贫民区里长大。他的童年缺乏爱抚和指导,跟别的坏孩子学会了逃学、破坏财物和吸毒。他刚满12岁就因为抢劫一家商店被逮捕了;15岁时因为企图撬开办公室里的保险箱再次被捕;后来,又因为参与对邻近的一家酒吧的武装打劫,他作为成年犯被第三次送入监狱。一天,监狱里一个年老的无期徒刑犯劝他,让他有机会做些自己的事情,不要自暴自弃,瞧不起自己。年轻人反复思索老囚犯的这席话之后,做出了决定。虽然他还在监狱里,但他突然意识到他具有一个囚犯能拥有的最大自由:他能够选择出狱之后干什么;他能够选择不再成为恶棍;他能够选择重新做人,当一个垒球手。五年后,这个年轻人成了全国明星赛中底特律老虎队的队员。底特律垒球队当时的领队——在友谊比赛时访问过监狱,由于他的努力使佛克尔假释出狱。
不到一年,佛克尔就成了垒球队的主力队员。尽管这个青年人曾陷于生活的最底层,尽管他曾是被关进监狱的囚犯,然而,他认识到了真正的自由,这种自由是我们人人都有的,它存在于自由选择的绝对权力之中。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这种权力。佛克尔也可以推脱说现在我在监狱里,我无法选择,我能选择什么呢?但他说的是:“我能够做出决定。”这种自由选择的权力是你作为自己生活的主宰所拥有的最有力的工具。这种权利是区别人和动物以及其他存在物的特征。世界上许多人说无法选择,不存在什么个性自由。他们认为决定人的行为的只是机遇。这种说法是比较偏激的,因为选择的权力就掌握在每个人自己的手中。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困境中,你可以选择振作精神或自暴自弃;你可以选择快乐或忧郁地度过一生。我们不能选择生活,但至少可以选择生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