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需要重新建立秩序的时代，一个需要重新建立女性价值的时代，德行，徐徐浮出水面。对于德宗来说，宋氏姐妹仅仅充当秘书、教师还不足够，出于政治需要，他又开发出一种新的职能：道德符号。
符号，字典里这么解释：“在一种认知体系中，符号是指代一定意义的意象，可以是图形图像、文字组合，也不妨是声音信号、建筑造型，甚至可以是一种思想文化、一个时事人物。”换言之，它是剔除事物的丰富性，凸出一种性质的载体；再换言之，就是把人当成了单性的人，它不能具有任何其他复杂特性，而只能象征它的某个性质。
艳照门事件曾因陈冠希的出庭、张柏芝的大胆访谈再度轰轰烈烈……其实，他们只是在他们的世界里做了一些稍显人类低级趣味的事情而已。不过他们错就错在，他们是这个社会的一种符号——偶像。张柏芝自己就说，因为我是偶像，所以我做错了——但是作为一个人，她无可指责。
北川地震里那位用摩托车驮回妻子尸体的丈夫，曾经在网上以“姐姐，你嫁了一个好男人”的评价引无数网友泪水潸然，但是后又惊爆他再娶新欢、不赡养父母云云。也是因为，在这个普通又普通的男人身上，寄托了一种道德期待的符号。
因此，充当一个社会群体的符号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尤其是道德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