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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门(2)

这一天,古历一六,路桥的所有市场,批发日,属大旺。我的邻摊长人,在船上买货,掉进海里去了。好在有人发现得早,加上风浪少,有人抛出长绳,把他拉上来。长人想要的货,小鲳鱼、马鲛没了。长人买了五盘小带鱼,二盘中档鲳鱼,一盘鲽鱼,有人称比目鱼,后来知道,松门人称“扁墨”。加上货源紧,市场里几乎没人进到小鲳鱼、马鲛。我一看这种情况,当然贵卖。有人想讨价,我说买来贵了,没法子。这样,我这二档货,即刻卖光。至于鱿鱼、鱿鲳,整个市场都是,我没开卖,就亏。邻摊的人告诉我,卖鱿鱼、鱿鲳,你卖不过我们南边人。后来,我知道,所谓南边人,就是过新桥属温岭的新河人,称南边人。我不知道南边人,是他们自己称自己,还是我们给他们的分类。只晓得我们的习惯分类,以地域划分。比如:张三,太平人,称太平三爷;赵二新桥人,称新桥二头。他们大多从车关石塘直接进来,价格本身比海门便宜好二元,加上他们用摩托车来回,自然省了好多开销。这还不算,人家车关石塘的鱿鱼、鱿鲳,用他们的话来说,是“躁版”,没落水。海门的货,都是经过打冰水,浸泡,自然长水份。按他们老卖的人自己说,质量好的鱿鱼、鱿鲳,一斤涨水斤二三两。那一进一出,差多少。好在每样一盘,我有准备,随行市,卖得早,亏得少。按理今天赚了不少,算起账来,即是功夫钿脚。我呆了。邻摊的人,看我今天生意不错,加上价格卖得贵,开我的玩笑:“今日总有一二元赚。”我说:“按理二百元有,但算算,即不到一百元。”我同他说了实话。他说:“海门,不是老生意,斤量一盘差四五斤,正常。”“真的?怪不得,我昨天算算有得赚,结起账来,还亏了呢。”“松门就不一样,专门有先生秤。海门是卖的人自己秤,秤砣一般有二三只,秤的时候,他做了手脚。”我有心向往松门,当作随便问。人家说:“你要进鱼档,海门大多比松门便宜,虾档海门比松门贵。”这么说,我卖虾,肯定不行,没人手,虾要一尾一尾地挑,要多少时间。上午收摊,我有心向往松门,打听,行走的路线、时间。一般人装作不知的样子,嗯嗯啃啃了一会儿,话提走了样。我知道,这是生意人的通病,恶习。谁想自己都一个竞争对手。

我往车站走,原来,到松门,大客有两辆,一天往返两次,时间:上午松门5:40-6:30路桥:8:30-9:30下午松门:11:20-12:20路桥:2:00-3:00。至于面包车,车班多得不得了,几分钟一班。早上三点钟开始,到达下午五六点钟。

我回到家,洗澡,吃饭。准备乘二点钟的大客。像我这样心急的人,一般出门,都喜欢提前。我早一刻到,还是比我早的人多。在车里打着呼噜的也有。我一看,同菜场的人不少,有的拿着泡沫箱、塑料箩、竹箩,多的带着五六只。我空着手,想去看看。二点钟没到,车里坐满了人。今日路桥批发日,来路桥进货的也不少。车顶上放满了塑料管子,整箱整箱的衬衫、鞋、帽、开关,还有整卷电线,车辆配件。总之,车顶上塞得满满的。时间快到了,有人急着赶来,有货有箱,车老板,打开旁边车下的暗箱,塞着进去。这样的暗箱,两边有二只,放进去关上挺方便。人多了,老板连忙拉出中间的长凳。所谓长凳,就是用电焊焊在双排座边,好活动。长凳用手一顶,拉出里面的三角铁焊接起来的方凳,两头一张,支撑着。这里可以坐七八个人。车开动了,老板开始卖票,问乘客,到什么地方,老板说多少,递上钱,有的要找,有的乘客如行贩,乘熟了,递钱,找。都很默契。我是第一次,老板当然问,我说到松门,他说七元,我递上十元,他找我三元。后来我知道,车老板为了拉生意,收行贩六元。等于多收我一元。路上有人下,有人上。经过的地方,有打出这样的口号:过境车辆只能下客,不准上客。这不是地方保护主义的表现吗?不过上来的人,十人九人发出这样的感慨:“多少腥臭。”有个人说:“车厢里死臭。”而我,仅仅二三天,就已经失去鼻腔的功能。车经过的地方,以镇为单位,先峰江新桥新河,后箬横淋川松门。有趣的是,车经过箬横,有人拦车,跟着车老板嘀咕,老板发火,说:“你们走来抢啊。”后来得知,箬横有人收进站费。其实,车没经过车站。

汽车停在松门老车站。车没停稳,黄包车纷涌而来。我跟着那些背着塑料箩、竹箩,手托着泡沫箱或者用绑带拖着塑料盘子行走的人后面,大约走了七八分钟时间,到了海水产批发市场。看来卖鲜这行当,赚钱难。不难,没人会背着竹箩、塑料盘子、泡沫箱,在大街上行走。松门海水产批发市场,比海门海水产批发市场大。位置编排得比较合理。一个通道一个通道,排列着。车辆进出比较方便。海门车辆进去,随意停放,没规律不说,且卖东西,边卖边从车上卸。有的车辆进去出不来,横在路道上,使得买货的行贩,货买好,手拉车出不来,耽误时间不说,夏天的货,买好应该马上冰,不冰鲜鱼容易变色,变质。

那天,我的运气差劲。原来潮假在黄昏。上午来,或许碰得上,早潮。有人打电话到车关海水产批发市场的值班室,问有没有船。那里的码头水位深,不受潮假影响。人家说:下半夜十二点有一只拖虾船,二点有单拖船一只,联网船一只。我问了那里的电话号码。我只好回来。晚上跑海门。

海门进货,有了前二天的教训,我注意起人家的秤。没等我说完,人家反而恶人先告状,说:你说什么话,我的秤不准,我给你砍死。让我这样有性格的人,换上以往,我会拚掉老命也要跟人家评理。

做生意之初,家人一再交代,在外不要同人家吵架。出门在外,尽量不跟人家计较,何况人家还没算账,我忍了,仅用双眼一瞪,人家呆了三五分钟。平常就有人说我的双眼大而圆,瞪出来就吓人。好在人家回过神来,秤还是多除给我三斤。我买了一盘小黄花鱼,二盘小鲳,四盘小带鱼。买来虽然比昨天顺,秤量足。但卖出没有昨天的好。人家都进小带鱼,甚至有专卖小带鱼的人,他们进来一二千斤,价格当然比我便宜。他们只要赚我的差价,就有开销、功夫钿脚了。何况他们有的是老顾客,我卖不过他们。运气差的时候,站着悠闲就觉腰酸,喝口白开水也会腻牙。二盘小鲳鱼,被一个单位买去,算是开销有了着落。偏人家要几条小黄花鱼自吃。想要今后人家的生意,自吃自然要大的,而且要白送。这不叫:“杀猪客碰着,不叫你放血。”

这是我们常开的玩笑。讥笑那些买户,看到货多,就杀价。给他便宜,他还要你少三五毛一斤给他。单位亦如此。这不,开销本到了人家的腰包。不说这些,小带鱼亏卖就不用说了,卖得出就高兴得不得了。小黄花鱼没人要,我有点不解了。虽然人家长人进得多,质量没我的好。因为,我挑了后,他来买,且价格还比我的高。说出来,叫谁会相信,人家行贩一看货畅销,随时涨价。长人统吃,还我的便宜。但我卖不过人家。说出来,又有谁相信。摊我比人家的好。长人一看质量不怎么样,就从摊下拿出一只可乐瓶,把瓶子里的液水倒进泡沫箱里,用撩筛搅了几下子。

后来我知道其中的奥妙。这是我的邻摊告诉我的。她说:你卖小黄花鱼,怎样不套黄脂。她不知道,我不是老卖的。不懂!不套黄脂没人要。我才大悟。人家长人,把可乐瓶的液水倒进泡沫箱里的缘故。怪不得人家拿出来卖,黄黄的,有亮光。不知的人,看上去挺新鲜的。但我没黄脂,只有几个识货的人买。其中有一个人买了,说:现在卖小黄花鱼,不套黄脂的,我恐怕看都没看过。这好像我卖的小黄花鱼,是原始的稀有珍宝。我不知道他是讽刺我,还是鼓励我。我想,既然他愿买,一定表扬我。我说:说实话,我刚卖,没有黄脂,加上我的质量好,我不想套黄脂。他说:黄脂是化工原料,有毒,俗称:棺材漆。这我不解了。有毒!棺材漆。怎样可以随便用呢。仅仅是为了套起来好看。他还说:我从不买套色的鱼。我想:他是内行的。他知道有许多鱼会套色。但我只知这小黄花鱼。刚知!笑话。卖鱼的,还叫买鱼的来教。他一定上当多了,或者吃了这样的东西,生过病的缘故。忌!那天生意,看着长人卖,我亏卖都卖不过长人。人家仅仅用黄脂,把本来属于我的一切,全改变了。

我知道,自己必须改变经营方式。何况菜场里走海门线的人,太多了。不重重叠叠,是不可能的了。我想走松门。且逆时而行。人家货进来时,我去进。松门不是照潮假的吗?我上午卖了,就去,赶在八点半钟的车。

八点半钟,乘到松门,一般在九点半后,到。这是行贩最少的时候。一般大菜场里的行贩,都赶在五更回去卖,卖吃户的行贩,最迟也在八点钟左右,赶回去卖,如果说是近横的人,九点半算讲最迟的了。除了生意大的人,有人专门卖,有人专门买,还在。其他的早已在家里摆上摊了。那天,我赶到,潮假的货,刚好上来,车关六点钟的二只拖虾船,也刚到。行贩买上来,也在这时候赶到。货多了,价格自然便宜,何况是这个时候,行贩尽管你在还价。一般他有得赚,他都会卖。我进了二盘斧头鱼,一盘鲜美皮,一盘鱿鱼。斧头鱼,鲜美皮,质量好,价格也不贵。而我刚开卖的东西,要想拉人家生意,卖得更要便宜。二样货,卖得也快。七点半钟前卖光,鱿鱼却没人问。看看邻摊的生意,带冰水,一袋一袋地急往袋里装。我只好收摊前,打了一条冰,冰到泡沫箱里。第二天,鱿鱼的头,弯了,看上去,鱼变质了。用行话说:走水。大概就是这样子。我只有甩卖了。那天,邻摊的人,也没卖完,人家的质量,还我昨天的好,人家用冰水,抓了一巴黄色又臭的东西,放进去,再倒一点洗洁精瓶里的液水,用脚使劲地搅。再打来半条冰,才放进鱿鱼,把泡沫箱盖得密不透风。第二天,我特别注意人家拿昨天的鱿鱼。人家拿出来,放在摊上,鱿鱼打得很硬,很白,且看上去,质量还不错,水涨得满满的。同样的价,人家很好销。这就是说卖水产,买来什么样的价,卖什么样的价,也叫人赚疯了的缘故。后来,我问人家,人家不说,只管说另外的话题。我知道,这是人家的饭碗,怎好轻易地告诉你。何况,我犯了大错,跟着邻摊的卖。人家不忌?人家还有斧头鱼,有几条不鲜,颜色很淡,且肚子里都烂了,卖不出去。人家把肚肠摘断,转过身,从后摊卖黄鳝的摊里,拿来黄鳝血,一手挑开斧头鱼的鳃盖,一手伸进二指,往鱼鳃丝上,涂。涂好后,再把整条鱼鳞涂遍。看上去,很明显涂起来的,但比先前的鱼来,一下子就觉得新鲜。但有人冲着人家涂过的鱼买。有人疑惑着,说:不鲜。

摊主马上用手挣开鱼鳃盖,让人瞧。说:你看看,鲜不鲜?鱼鳃丝血红的。人家买了,上当啦。邻摊涂的功夫,还卖得快。即刻卖光。我不解?后来,我跟一个老行贩说着这件事,他说:买鱼的人,有几个内行的?既然不内行,一涂就能骗。不涂,一般人也会看得出。我再问,鱿鱼的事,人家不语。我忽然大悟,人家是同行,专卖鱿鱼的啊。

有一阵子,上面检查得比较紧。市场管理人员出于什么心理,不知道。上班前就来通知卖鱿鱼的人。有药的,抓紧拿掉。卖鱿鱼的南边人三鬼说:鳓鲳(鱿鱼)不把药,个把钟就红了。还有点理直气壮的样。人家管理人员说:到时候人家把你拿去了不关我的事。我想:三鬼说的话,有道理,卖红了卖给谁?不是其它的鱼,人家没几个内行?连我卖水产卖了二年多,还区别不出黄鱼的野生、养着?分不清梭子蟹的雌雄或那种叫膏蟹、白蟹、长剂蟹、小南剂、三眼?行贩里头,十个九个把岩棚当岩头老虎,真正的岩头老虎,轮得到我们买?不说远的,就说我每天买来卖的宽体舌鳎,有人把粗鳞当细鳞,细鳞当乌皮,真正的大粗鳞,说成粗鳞。这不成了二种粗鳞了吗。人家把真正的粗鳞,说成北头来的。而我长卖的,也说不出那种是雌雄或是东海的、北头来的。卖冰冻时,进口的宽体舌鳎,还以为是本地的。人家不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这个鲜美皮,燥废废的,不好吃。我去问,原来我卖的,一直是进口货,有印尼、缅甸、马来西亚。你想想,卖了二年多的货,不知那里来的货,笑话吗?不用说,其它的稀有鱼种,叫人去认,恐怕有多少行贩不知道?但红了鱿鱼不鲜终能看得出。

有个行贩,在鱼堆里发现一条色泽鲜艳、条纹清晰,如画家刚刚画上的海洋地图,嘴尖尾翘,鳃盖奇特,鳞形看上去倒刺,很硬。背鳍、胸鳍、尾鳍,颜色各异。有买主出于好奇,拿来问鱼博士,博士呆了三分钟,说:这是热带鱼,你一吃,把得吃,肉不一定好吃。人家还是不敢吃。

至于鱿鱼的打硬,我一直在打听。过了二年,我才在一个比较好的行贩口中得知,且人家是专为别人进货的人口中得来的,那个臭的是硫磺,可熏白,至于那个液水,是双氧水或者是甲醛,可变硬。怪不得他的鱿鱼质量不鲜,头歪着,也能打得直,打得硬,看上去质量相当不错。至于硫磺,当时,我曾猜着,在酒厂时,杀菌经常用得着的,知道它的气味。但那时我是不敢往这样坏的方向想。那甲醛,我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东西,怎样可以用来打在吃的东西上。

卖鱼要化妆,众所周知。那卖蟹,更加有趣。梭子蟹,肥瘦,一般人都外行。连我们卖鲜的人,好多人不识。更谈不上鲜度了。我常常买来瘦的,不算,还有好多臭了的。这也难怪我不卖蟹的,连老卖的人,有的还是半桶水,仅仅用手掂、用手指按,专卖蟹的人,一看就知道,新鲜、肥瘦,十拿十稳。至于他们的化妆手法,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有一年,我的邻摊是卖蟹的。且兄弟俩投一只摊,隔日轮卖。起初我不理解。卖蟹利润这么高,还叉开卖,省摊位钿?

有一天,有个买主找上门,说:你昨天卖给我的蟹,都空壳的。他说:昨天不是我卖的,是我兄弟。人家一看面孔,挺象的。还想说。卖蟹的老婆说:你不相信,问问人家。买蟹的人一看女的,才知道错了。再过一天,人家也不会找上来。我才发现,菜场卖蟹的两摊,都是兄弟投一个摊,轮流卖的。这奥妙就在于人家找上门来,没话好说。卖蟹还有一手扮的功夫,一般人想都想不出来。首先要有一把锋快的小刀,在瘦白蟹生膏的部位的中间盖上,切一块黄豆那么大的洞。如果有岩头蟹,最小的一二元一斤(大的成本高),有膏,掰开蟹壳,切一块大一点的膏块状,锼进去,再用刀头,一挑,挑得服贴,看上去以为满肚子都是膏,像真的一样。一只小岩头蟹,不上两,何况它的膏,成本自然少。可锼多少只,卖上几十元一斤。本来空壳蟹,二三元一斤,卖得出,算讲有人馋便宜吃穷了。没有岩头蟹,用红箩卜,更省。用这样的方式生产制造出来有膏的。怪不得我的邻居,问我:我蟹买来都有膏,烧起来只一点点。

我说;你买来掰开看了。

她说:没有。

我说:这一点点是卖蟹的行贩,用岩头蟹的膏,锼进去。人家有点不相信。

想想,那班卖蟹的人,赚钿有多少好,利润有多少高。叫人想都不敢想。至于臭了的蟹,掰成蟹股。用小泡沫箱,打一小块冰,放一点自来水,再用一塑料小瓶里的药粉,倒进泡沫箱,用刀搅拌几下,放上蟹股,冲几下,拿上来就卖。我不知道这粉沫是不是人家所说的除臭剂。有一次,我卖冰冻的剥皮鱼肉。挺畅销。过二天,有人说剥皮鱼肉臭了,我以为人家在说笑。后来反映的人多了,我才打电话给云滨,云滨说:要不我给你寄点除臭剂。我说:这不行,把人吃坏了,我的良心过不去。我就不卖剥皮鱼肉了。生意虽然差远,但我自己做得心安理得,活得自在。

卖鲜有句老行话:水产水产,不搀水就惨。现在水产的行话:水产水产,不化妆打扮就烦。我想给那班卖蟹的行贩,说句油腔滑调的话:卖蟹卖蟹,会锼膏的,是高手;只会打冰水的,是小儿科;一样不会的,只能去喝西北风;要卖垃圾货,不想亏的,快快转手。最后一句证明我自己以外,还有我对头的好几个曾经卖过,到亏得一塌糊涂,才洗手。

至于我卖不能打冰水的鱼,如鲜美皮、金丝鱼、斧头鱼、卡拉之类,是不能用冰水打,因为它的颜色红的,一落冰水,会变淡;淡了使人觉得不新鲜,没法子的事情。所以,我的泡沫箱,不同别人,底层两头,都有铜钿那么大的洞,用来排冰化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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