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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王灵丫到底让好人栽倒在证人手里了。

欧阳秋童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三天了,至今也没回来。在王灵丫看来,欧阳秋童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无论哪一项罪名成立,都会让欧阳秋童吃不了兜着走。反正现在“弄事儿”都是这样,抓起来千斤,放出来四两。光这个过程,也够欧阳秋童死一回的。说不定等不到澄清事实,欧阳秋童自己就吃不消了,该讲不该讲,该承认不该承认,管不了那么多的,只要别老用大灯泡烤着,别老不让睡觉,怎么着都成。到那个时候,欧阳秋童就乖乖地等待定罪量刑吧。放不放出来,另当别论。王灵丫不由得翘起了高高的下巴。她是挺得意,不仅郑锐和弟弟灵骇一口咬住了欧阳秋童不放,就连药厂那边的弟兄也咬死了欧阳秋童一口。心说:灵骏的话没错,关键时刻,钞票这玩意儿是好使啊。

一阵冷风袭来,王灵丫紫红色裙子的下摆被轻轻地掀了起来,白皙的大腿猛地露一下峥嵘,又被包裹住了。又一阵冷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她用手当梳理顺飘散的长发,把遮盖的脸庞全部露出来,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一片随风而舞的黄叶不偏不倚落在头顶,不经意间那片黄叶附在秀发上成了一件精美饰品。

阿彩是来露台收拾晾晒的衣服的,步子太轻太稳,把王灵丫吓得一蹦好高,叫道:“阿彩,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要把灵姨吓死掉啊?”她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又说:“哎呀我的妈呀,以后要先给灵姨打个招呼的啊。”

“我……我在欣赏你呢。”阿彩极力掩饰心里的慌乱,扬起粉白的笑脸,说:“灵姨真是个大美人儿,我光看你都看呆了。”还说灵姨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梳什么发型都好看,直把王灵丫说得心花怒放,反又夸阿彩这好那也好。阿彩随口说了句:“灵姨,你怕我啥子嘛,我又不是老虎豹子,还能吃了你吗。”说罢,两人都一愣怔。不愣还好,一愣反倒弄得主仆二人都挺别扭。阿彩眼睛里一下子布满了慌乱,抱着衣服急步进屋去了。心说,这个漂亮女人太可怕了!

王灵丫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夹在门缝里了,忽悠忽悠的,怎么着都不是味。第一反应是:阿彩平常没有这么多话,今个儿怎么跟嘴上抹了油似的,好听话成筐成箩,显然是故意的。可阿彩干嘛要故意呢?又是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冷战,三步两步也回屋去了。

阿彩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是谁的放在谁的衣框里。王灵丫问要不要帮忙,阿彩说她自己能行,不用帮忙。阿彩楼上楼下紧忙活,王灵丫一脸亲切的套近乎,问长问短,问寒问暖,问阿彩是不是想父母亲人了,又说:“阿彩呀,孝道可是我们中华民族自古以来最具传统的伦理道德,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人来到世上多么不容易啊!我们做儿女的长大了,有出息了,可千万别忘了孝敬父母啊!”说着,把一叠钞票拿出来,一定要阿彩收下,说是对阿彩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廖家干活的额外奖励。说这还不够,这一两天她还要为阿彩的父母专门买些稀罕物寄回去,让老人家好好享享阿彩的福。阿彩不住地点头致谢。

“谢什么呀!”王灵丫拉住了阿彩的手,说让她坐下,又说:“阿彩呀,灵姨这阵子太忙,对你的关心自然少了,请你不要怪灵姨。”见阿彩眼里的慌乱随风飘走了,这才说:“刚才在露台上干嘛要躲开灵姨呢?”

“我会躲啥子嘛,没有啊。”阿彩的眼里恢复了几丝慌乱,也飘进了恐惧。

“别慌。”王灵丫语调软绵绵的说:“咱娘俩谁跟谁呀?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疼你爱你关心你。所以呢,你心里有话也别憋着,不然,挺对不住人的是吧?”她轻轻地在阿彩背上一拍,把阿彩弄得一惊。王灵丫又说:“我也知道你和沈东北都很关心你童姨的事,不妨告诉你好了——你童姨犯事了,而且是谁也救不了她的大事。不过呢,我跟你们一样也替她着急,毕竟曾经是一个锅里吃过饭嘛。唉,事在人为,自作自受。看来,你童姨不得不认倒霉啊!”

阿彩脑海里像过电影似的,王灵丫指使她干的那些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越来越清晰。她的脸色渐渐地失去了红润,怯生生地问:“那,他们把童姨弄走了,准备怎么处置她呢?”王灵丫的笑容很浅,浅到几乎无法弄清是不是在笑,但脸上划过的一阵阴冷是清清楚楚的,是令人心脏发紧的。她板着脸煞有介事地说:“轻则判刑坐牢,重则枪毙杀头。就看她的造化喽。”

“天哪,不会吧!”阿彩打了个寒战,再没敢跟王灵丫对视。

“别怕。”王灵丫双手扳住阿彩的肩头,目光直视着阿彩说:“她那叫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阿彩啊,前些时你帮灵姨做的那些事……灵姨都忘记了。即便是日后能想起来,灵姨也不会跟任何人谈起的,就是发霉沤烂在肚子里,也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嗯。”阿彩猛点头。

“有人吗?”明如镜在楼下喊了一声。

“妈妈,阿彩姐姐,你们在家吗?”格格两只小手捧成喇叭状喊道,甩着翘翘辫子一蹦三跳往楼上跑。

“噢,是我的宝贝女儿回来了。”王灵丫的笑容像是画家夸张的手法,眉眼都会说话似的,先是搂抱亲吻了格格,帮她取下双肩书包,问这学期的课程是不是听得懂。格格点着头却说肚子饿了,奶声奶气地嚷着要阿彩弄好吃的。阿彩趁机领着格格进了厨房。

“这孩子怎么跟丢了魂似的?”明如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王灵丫询问。见王灵丫走过来又说:“阿彩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有空你要多开导开导她吧。”说着向厨房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王灵丫说没什么,女孩子都这样。明如镜更不解了:“都什么样?噢,都见了我跟老鼠见了老猫似的,看我一眼都怕吃了她呀?——我看阿彩这孩子心事不是一般的重。”

“噢,女孩子嘛。”王灵丫轻描淡写地说??“我也正想问问阿彩是怎么了呢,估计又是同沈东北闹点小矛盾吧。别的不会有什么,妈你放心好了。”她这么一说,明如镜果然信以为真,还说:“灵丫啊,我挺喜欢沈东北的,本分、朴实、善良,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怎么看都跟阿彩挺像一对的。你帮我说说阿彩,别老是耍小孩子脾气,错失良机,以后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王灵丫说她会的,又说了许多让婆婆放心的话。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叫道:“哎呀,都几点了,贝尔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明如镜责怪的口吻说:“灵丫啊,这段时间妈总是心里不踏实,你就不要大惊小怪的了。”她的脸沉了下来:“大龙这孩子离婚离得连句话也不会说了,整天闷着头一言不发,今儿个好不容易想起来带着贝尔出去玩玩。”

她的鼻子发酸,眼眶跟着就潮湿了,心里沉甸甸地说:“看得出来,大龙内心深处还是忘不掉童儿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说不好,但人和人的感情不是说了就能一了百了的。特别是两个相爱太深的人啊,最容易让对方受伤害,因为太爱对方,太在意对方,也太想改变对方,于是就会出现怀疑、猜测、强迫,甚至攻击对方,做一些本意是爱对方,其结果却是极大地伤害对方的事情,弄得两人都伤痕累累的。到头来,一旦清醒悔之晚矣。在我看来,大龙和童儿就是这样的一冤家。可大龙那个老别筋还不承认这一点。唉,也怪我啊!”

“妈,你也别想那么多了。”王灵丫说:“夫妻缘分已尽,您老人家也就别为他们苦恼了。”她看婆婆低着头抹泪,又说:“妈,您没看看现在这阵势,我大哥和童姐就是不离婚也过不好。”明如镜抬起头,问何以见得。王灵丫一副痛心的表情说:“妈,有件事我瞒着你没说,现在看想瞒也是瞒不住的。”明如镜心头一紧,问什么事。王灵丫说让婆婆做好心里准备,事情已经出来了,担心、着急、惊慌、恐惧都没有用。然后不紧不慢地说:“童姐因涉嫌渎职、收受贿赂,已经被隔离审查了。她真是厄运不断啊!”

明如镜目瞪口呆,半天才说:“我就这几天没去单位,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啊!”说罢,浑身软面条似的瘫在沙发上。

这时,王灵骏给姐姐发传呼,说有要紧事请速回电话。王灵丫到自己房间用手机拨通电话,就听见弟弟急促的声音说:“姐,单芳芳的病情看样子很难控制住啊!满嘴胡说八道,见人就说她不是坏人,陷害欧阳院长她根本不敢。更可恶的是她大叫大嚷,说坏人是你,害欧阳院长的就是你啊!怎么办啊?”王灵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个疯子!然后又说:“给她强行注射镇静剂。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胡说八道!”又说她马上过去,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王灵骏问副院长的事什么时候能最后敲定。王灵丫正想回答,猛然发现婆婆在门口侧着耳朵,马上把话题岔开了。

星期三下午,院党委书记姜海峰气得把任命王灵丫当副院长的文件摔在桌子上,掏出烟点着抽了两口又掐灭,给钟国庆打电话,叫他马上来,一脸怒容朝向窗外。他的表情被清洁工刘阿姨看得一清二楚,刘阿姨说要把废报纸收拾收拾。姜海峰没有反对。刘阿姨一边收拾,一边声音很低地说:“这年头啊,真正的好人多受气,祸害充好人哪!”说罢,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姜海峰,恰好姜海峰把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刘阿姨又说:“秋童院长人太实在,也太善良了啊。她怎么就分不清好赖人哪!”

就在这时,钟国庆一头闯进来了。刘阿姨立即卷起废报纸离开了。姜海峰责怪的口吻说:“你小子太莽撞了吧,平时的斯文哪里去了?看你把人家刘阿姨吓跑了吧。”钟国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吓她?我干嘛吓她?不是你打电话把我召来的嘛,是你的口气把我吓着了。这不,二话不说就来了。”

姜海峰把王灵丫的任命书摊在桌子上,拍了几下:“你自己看吧。”又说:“你见多识广,评评这叫什么事?任命院级领导,不征求院方意见,甚至连具体分工上级都布置好的。说好听点,上级领导关心重视医院工作。其实,极不正常!尽管说前一阵子上边让推荐的后备干部名单里有王灵丫,但在候选人当中,哪个不比王灵丫更有实力啊?”满腹的不满意,脸色难看得要命,掏出烟想抽,却一折两段扔在了烟灰缸里。

“这是目前我们国家的体制所决定的。”钟国庆把任命书翻扣在桌子上,往上推了推眼镜:“别说一个医院的副职,就是省级市级领导的位置,只要上边有人肯出面说话,也都轻而易举。官位官位,不就是大官给小官排位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看姜海峰的脸皱巴着,又说:“你老兄也别不服气。从表面上看,上级领导提拔王灵丫有充分理由。她对事业热情高涨,爱岗敬业,有一套切实可行的管理办法,护理工作有声有色。不仅她的手下说她好,支持她,就连其他科室的职工也都以她为学习榜样。病人们更是把她当天使看,当亲人看的啊。论群众威信,王灵丫可要比欧阳秋童高多了。从这个角度上,你还有疑问吗?”

“行了,行了。”姜海峰大手一挥:“我就是搞不懂嘛!”

“你呀!”钟国庆苦笑了笑:“你老兄是当兵当久了,什么事都爱认死理。你还是现实一些吧,说说眼前怎么办?”

“能怎么办?”姜海峰没好气地说:“上边讲了,欧阳院长的问题恐怕不是一般问题,医院工作不能因此而受影响。所以,把王灵丫充实到班子里非常有必要也非常及时。一方面要把护理工作提高到一个新层次,另一方面顶替欧阳秋童继续把纠风治理搞扎实。”他终于忍不住抽起烟来,吐着烟雾说:“搞扎实,搞扎实,我看难着呢!眼看着纠风治理中的一些棘手向题就要有个说法了,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欧阳院长给弄走了。真他娘的一波三折,非要把人淹死啊!我就奇了怪了,你说,怎么掐得这么准,一到关键时刻,不出这问题,就出那是非,反正总不让太平。我们医院各项工作全盘推进,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进行的,多出多少冤枉力啊!但再大的压力,也没有把我们院党委一班人和新班子压垮嘛。哼!”

短暂的沉默之后,姜海峰起身给钟国庆泡杯茶,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两人对面而坐,四目相对,都一脸无奈地笑了笑。钟国庆说:“王灵丫进了班子,你老兄的日子还不一定怎么样呢。这个人鬼名堂多着呢,你不服不行。不吭不哈,一点动静都没有显露,说当副院长就当副院长了。她的后台究竟是谁,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够操纵全局的,一定不是一般人物。”

钟国庆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刚才你说我把刘阿姨吓跑了,怎么回事?”他意识到跟欧阳秋童的问题有关,就说:

“我早就察觉刘阿姨特别关心欧阳院长,不会是她知道些什么事吧?”

“我也觉得奇怪。”姜海峰说:“刘阿姨很少讲话,见面总是一个微笑就去忙了。今天她有意想跟我说话,刚开了个头,就被你给打断了。”这时,他从窗口望去,正好看见刘阿姨在院子里整理收集起来的废报纸,还不时地向这边张望。他又说:“也许是我多疑了。自从我们怀疑王灵丫有意跟欧阳院长过不去以后,心里就没有安静过,好像谁都不好完全信任了。唉,活得真累啊!”

说着话,下班时间到了。姜海峰长叹一声:“走,今晚老兄破破例,咱哥俩找个地方喝两盅,好好掏掏心窝子。不然,要把我憋闷死了啊!”

两人正要出门,廖晓云哭丧个脸进来了。说她心里不好受,想打听打听童姐的事。姜海峰让她放心,说欧阳院长不会有事的。钟国庆也说让她放心。廖晓云抬起痛楚的脸说:“放心,放心,我放个鬼心啊!童姐现在怎么样了,连一丁点消息都没有,我的心都快给揪烂掉了。你们俩可倒好,一口一个放心,一口一个放心,说得像刮风一样轻松。”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泪眼朦胧:“你们说怪不怪,童姐这边被弄走,转眼间她的纠风治理工作就被人顶替了。我怎么觉着像是有人画着圈让童姐往里跳啊?”

“廖医生啊,你不要疑心太重了。”姜海峰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来:“药物中毒这件事,确实不是一件小事,不可能不引起有关部门重视。”

钟国庆也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不行!”廖晓云说:“童姐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地被弄走了,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

“廖书记什么意见?”钟国庆问。

“我老爸呀!老正统,老革命,老古板,除了说相信组织会弄清楚的,别的没意见。”廖晓云心里有火,竟然把一个一第次性口杯拧成了麻花。:

“你二嫂当副院长的事呢?”钟国庆又问。

“王灵丫呀,”廖晓云顿了一下说:“我老妈倒是挺高兴的,夸她能干,当副院长应该完全能胜任的。我老爸没态度。”

姜海峰说没态度就是态度。

这天晚上,就在姜海峰和钟国庆借酒宣泄心中不满的时候,王灵丫怜着酒菜叩开了郑锐的家门。她們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摆餐台,抻桌布,上碗筷,拿酒杯,样样不容商量,我行我素。一切停当了,她伸出玉臂做了一个优雅的动作,说:

“请给个面子入坐吧,我的宝贝儿。”

郑锐一脸僵硬的笑了笑:“我怎么觉着你这个人脸皮这么厚啊。”他站着不动。王灵丫微笑着说:“怎么个厚法?不会有城墙拐弯处厚吧。所以吧,还算不上厚。”说着又伸出了玉臂,这回没有做出优雅动作,而是揽住了郑锐的脖子,郑锐挣了两挣没有挣开,就势让她揽着,带有几分嘲笑的口吻:“人没脸,树没皮,百方难治。我看你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了。”满脸厌恶,把头扭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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