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品种看絮语不搭理他,顿时怒火中烧“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装什么呢,怎么成聋子了还是哑巴了。”絮语抬起头看了看说:“对不起,我看的入迷了,没听见。”“这还差不多,懂得道歉,我也不难为你了,拿钱来消灾,不然让你好看。”外星品种恶狠狠的说。絮语马上掏出一块钱给他,继续埋头读书。那外星品种接过钱就去小卖部买烟去了。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班主任和校长一起来到教师。校长带着笑容先发话了:“星期三咱们镇要举行一次期中考试,考的成绩好的学生可以去县里考试,特别好的可以去省里考试,考试费用一切由学校承担。由于名额有限我们学校只有十四个名额,这十四个名额通过考试决定。下面由你们的班主任发放试卷。”校长临走的时候说“希望大家努力,不要作弊给学校丢脸啊。”
校长走后班主任开始发话了“这次测试分为数学和语文两个科目,现在先发放语文测试,下午数学测试,九十分钟测试时间,希望大家努力。”说完班主任开始发放试卷。接过试卷的絮语一看这么简单,前期的很快就做完了。到了作文这最后一题了,题目是《我的母亲》。看到这絮语的信心更足了,自己拿下名额实在太简单了。自己和母亲的点点滴滴在她的脑海的印象太深刻了,还有就是她平日的乖巧懂事,一切都在她的心里牢刻的记着。她开始下笔了。她是这样写的。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的母亲,也世界上最好的母亲。她独自撑起这个家,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个坚强的母亲。从我记事开母亲从来没有发过一起脾气,母亲的美丽包容着我们的家撑到现在。
记得我六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上幼儿园,放学回家的我感觉到浑身发冷,没有撑到天黑我便发起高烧来,虚弱的我躺在了床上,母亲做好了饭喊我吃饭,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不知道了过了多久,母亲来到了我的床边用她那温暖而又粗糙的双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什么也没说抱起我就去了医院。在路上母亲飞奔着,路的颠簸在母亲双手的缓冲下平稳而又舒适。我就像在摇篮里舒适的睡下去了。当母亲母亲来到医院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把我放在了医护台上就叫医生。现在那里有医生啊,都不知道去那里消遣去了,来到护士的更衣间。母亲轻轻的敲了下门,过了好一会里面传来医生的应声“等一下,我换好衣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医生还是没有出来,母亲又去敲门。这次敲门明显用力很多而且敲了很多下。那医生终于很不耐烦的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敲那么急干嘛啊,又不会死人,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医生啊,我孩子发烧了,很严重啊,麻烦您赶紧给孩子看看吧。”母亲说完医生给母亲一个温度计“先量下体温吧。”母亲接过体温计赶紧解开我的衣服放在我的胳肢窝里。
五分钟过后,医生走来。拿起温度计,看了看。39。8度,“去办住院手续吧,给你这个单子把钱交了,顺便把药拿回来。”母亲接过单子就去交钱了,那医生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着我,然后慢慢靠过来。我翻着眼皮看着他,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只见他带着阴险的笑着朝我脑袋上猛地一扎。瞬间我失去了一切的知觉。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慢慢的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好熟悉啊,这个人怎么和自己的爸爸长得那么像呢。没有理那么多,看看四周怎么不是医院呢,自己明明在医院被那该死的医生不知道用什么扎了一下就不知道了。现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莫非那医生是人口贩子。我的心里唯一的就是这个想法。“你醒了啊小朋友,吓死我了。”长得很像爸爸的人说。“叔叔,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家,不要把我卖了啊。”我心中很害怕的说。“我不是人口贩子啊,刚才你从这里走过去,被工地上掉的一块砖砸到了头部,或许你是失忆了吧。叔叔这就带你去医院检查下。”一听到这我的警觉马上起来了“我不去医院,你就是人口贩子,想把我骗走。”看看四周的人我马上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周围的一看到这都禁不住大笑起来。过来一个非常漂亮而且很像年轻时候母亲的阿姨说:“孩子,我老公没有骗你,你真的是被砖头砸到了,而且好像是失忆了。”随着周围围观人的答话,我的心里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是什么情况,时空穿越吗。我心里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孩子你叫什么,阿姨找到你的家人让他们来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依然没有放松警惕“那你叫什么?你先说。”“我叫清妍,我老公叫奎岛。”怎么,什么情况?她俩不仅长得很像自己的父母,而且名字一样。莫非自己回到还没有自己的时候,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现在不是没有地方可以去。想到这,我不禁打起了小算盘。
自己反正没地方去不如暂时编个慌:“我是个孤儿,没有地方可以去。呜呜……”说道这我开始哭了起来。没想到这招还挺管用,年轻时候的母亲对着年轻时候的父亲说:“这孩子估计是真的没地方去,而且没少被人骗了。不如咱俩把她领回家,让她当我们的干女儿吧,反正咱家又不缺少这一点。”“这样也好,不过你的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下,那块砖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流血,怕有什么内伤。”“好的。”说完母亲带着我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那医生检查的挺仔细的“没什么事,很健康,只是有个大包,过几天就会消肿的,去拿点消炎药吧。”说着医生递过一张单子。母亲接过单子带着我去取药,取过药母亲带着我回家。一路熟悉的感觉,四周虽然很破旧,但我能一眼看出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