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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畸情萌发(4)

大雄宝殿内,清洁法师正在打坐。众尼姑恭立两侧。

清洁法师问:“红尘,我问你,我在修行时最忌讳什么声音?”

白薇说:“师父在修行时最讨厌嘈杂的声音,而所有的声音之中,最讨厌的就是人的声音。”

清洁法师说:“很多寺院都建在山林之中,是不是为了舍动取静呢?”

白薇回答“那是因为几次法难之后,都市的和尚受到迫害,许多有德行的高僧隐入山林修行,这也是中国佛教的命脉延续的重要原因。”

清洁法师说:“这也是一个原因,实际上世间没有无声的地方,你就把耳朵塞起来,也不行。要收散心,放散心,让声音进来。你的心不要随环境转动;你的心不动,由外面的事物动。红尘,你听好了。”

白薇原地打坐闭目养神。

她一骨碌爬起来,说:“果然如此,真是神妙。”

“神妙的事情还多着呢。”

清洁法师口中念念有词:“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弟子们,有谁能说出退步原来是向前的真谛?”

一个尼姑回答:农夫插秧是边插边退的,正因为他能够退后,所以才能把稻秧全部插好,所以他插秧时的退步正是向前进步的。

清洁法师说:“好。”

清洁法师转向两个尼姑,年轻的尼姑叫悟净,老年尼姑叫悟通。

清洁法师说:“悟净,你就要离开本寺到南方去开拓新的人生,我送你三字箴言。”

悟净说:“弟子洗耳静听。”

清洁法师说:“不要怕。”

悟净说:“弟子牢记。”

清洁法师说:“悟通,你就要回家乡主持寺庙,我也送你三字箴言。”

悟通说:“弟子当作为座右铭。”

清洁法师说:“不要悔。”

悟通说:“弟子终生受用。”

下午,清洁法师与白薇来到寺中花木繁茂的池塘边。

白薇问:“师父,这两个三字箴言是什么意思?”

清洁法师说:“年轻人开始踏上人生的征途,任凭风雨多,全然不要怕。初涉人生,开拓生活,需要勇气。人到老年,夕阳西下,日暮途穷,凡事已过,何必后悔,图个自得其乐。”

白薇说:“看来各个年龄段的人生态度也不相同。”

清洁法师说:“情感生活亦是如此,十几岁人的心扉是透明的,虽然关着,但门里门外的人能够打照面。二十岁人的心扉是木头的,虽然内外隔绝,但只要有爱情的火焰,就能将它烧穿。三十几岁的人的心扉是防火的事石门,冷硬而结实,虽然热情的火易烧开,但柔情的水却能渗透。四十几岁人的心扉是金门,既耐火烧,又不怕水浸,只有金钥匙才能打开。”

白薇听了,若有所思,喃喃自语:“我的心扉或许有一天成为石门,烈火烧不开,洪水浸不进,与世隔绝,坚硬不朽。”

清洁法师说:“红尘,快不要说这傻话,你的心扉就是玛瑙门、翡翠门,也能有人用金钥匙打开……”

白薇听了,心里涌起一阵激动:那我的心扉是佛门呢?

清洁法师说道:“除非有人在这佛门上刻满‘爱’字。”

白薇喃喃自语道:“我的心灵正成为腐朽的木头,朽木不可雕也……”

山林间。

白薇在林中散步。

地上有一蓝色碎玻璃片。

她拾了起来,举到眼前,画面上呈蓝色,天空,树木皆是蓝色。

树干上,一只可爱的小松鼠正朝她作揖。

白薇喜出望外,飞步上前。

小松鼠一动不动。

白薇说:“你这只可爱的小精灵。”

她把小松鼠轻轻揽到怀里。

白薇说:“小松鼠,你一定饿了吧?寺里有好多好多的果子,你也换换胃口。别老啃那干松籽,又干又涩。不,你一定渴了。”

白薇抱着小松鼠往寺里走去。

晚上。

白薇在房间内给小松鼠洗浴。

小松鼠在大木盆里怯生生地望着四周。

白薇问:“可爱的小精灵,愿意住在这寺院里吗?”

小松鼠摇摇头。

白薇说:“你这小精灵,难道不喜欢这木鱼声声,香烟袅袅?”

还是愿意回到山林里去。

白薇问小松鼠:“你喜欢吃寺里的小馒头吗?还有小窝窝头?”

小松鼠摇摇头。

白薇说:“你喜欢吃松籽,明天我去给你找一点松籽。”

小松鼠有点恍惚。

白薇说:“你这小家伙可能想家了,想你的爹和娘了,还有哥哥姐姐。”

小鼠从白薇怀里溜出来,站在床头。

白薇说:“小松鼠,你帮我看门,我也要洗洗身上的晦气!”

白薇脱尽僧装,跳入木盆之中。

她赤身裸体像一捧白雪,又像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荷,含笑伫立,娇羞欲语,盈盈带雨,皎皎无暇。

这时,窗外有个人影一闪。

小松鼠吱吱地叫起来。

窗户上有一小片湿透,紧接着一支旱烟管伸了进来。

旱烟管呼呼冒着青烟……

白薇有点恍惚,轻轻转过身来……

窗外升腾起一个阴沉沉的女人声音:“把梅花图交出来!”

白薇尽力支撑着身体,问:“你是谁?”

“我是你妹妹白蕾的生身母亲王璇。”

白薇冷笑了一声:“你也没有走?”

王璇狂笑道:“我要成梅花组织大陆的一号首领……”

白薇冷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小松鼠也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白薇抱着小松鼠走进一个僧院。向日。

清洁法师正在院内浇花,那白菊、黄菊、墨菊,水盈盈的。

清洁法师说:“红尘,来了。”

白薇问:“法师身体可好?”

清洁法师说:“每天吃素的,白菜萝卜,萝卜白菜;西红柿茄子,茄子西红柿,还有那西葫芦,身体还有不好?你瞧,我又养了一大堆菊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屋梁上挂着鸟笼子。

白薇问:“法师还养鸟?”

清洁法师摘下鸟笼子,把鸟拿出来,放到白薇的手心。

白薇手一颤,那鸟扑腾飞去。

清洁法师一纵身,将那只鸟抓住,平展手掌,只见那鸟儿翅膀直扑愣,就是飞不走,像是沾住一样,任凭怎反展翅,就是飞不起来。接着又轻轻朝起一送,那鸟儿便离开手掌,扑扑愣愣,像是有绳子系着一样,随后又落在手心……

白薇看得呆了:“法师,您真有功力。”

清洁法师说:“红尘,寺里来过生人,最近咱们要多加小心。”

深夜,白薇被屋顶的动静惊醒。

门忽悠悠开了。

一个中年妇人身穿白装,飘悠悠进了门。她是王璇。

王璇说:“白薇,我已经知道梅花图的下落了,你随我来。”

白薇跟着她出了屋门,穿堂这院,出了寺门,来到一片树林里。

小松鼠亦步亦趋。

白薇见中年妇人站住了,问道:“你是谁?”

王璇冷笑一声:“二小姐,梅花图就在你身上,快交出来吧,省得落在共产党手里,你爹知道了也不会饶过你。”

白薇问:“你到底是谁,属于美洲虎?还是北极熊?或是孤岛乌鸦?”

王璇一声唿哨。

两侧树上,6个“飞天”装扮的年轻女人分别抛下一面大网……

白薇躲闪不及,被罩在在网里。

小松鼠飞快地咬断着一根根网绳……

白薇跳了出来,与6个“飞天”搏斗。

王璇正欲向白薇后飞刀,被小松鼠咬中手腕,飞刀落地。

王璇气急败坏,用双手扼死了小松鼠。

白薇左腾右闪,分别击毙了6个“飞天”。

王璇不知去向……

白薇在6个“飞天”的尸身上发现了梅花的标志。

白薇又想到了她的生母蔡若媚,她跟母亲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九四九年初,那是后云南的一个秘密据点。

这天,特务军校正举办时装表演。

学员们坐于台下,蔡若媚坐于中央。

丰乳肥臀、楚楚动人的刘吉祥穿着一件黑旗袍,脚穿高跟鞋,上台下台,脚步一扭一款,披肩长一飘一仗,时而还用手撩一撩额前留海,举目环视台下观众。

学员们都为这位妩媚动人的“少女”喝采鼓掌。他是一个变性人,是蔡若媚精心培养的特务。

蔡若媚得意地笑着。

随从甲悄悄来到蔡若媚跟前,小声说:“小姐到了。”

白薇下了轿车,款款而来。

蔡若媚高兴异常,她叫道:“小薇。”

白薇惊喜地叫道:“妈妈!”

母女俩紧紧拥抱。

蔡若媚问:“从南京来?”

白薇回答:“到香港去了一趟。”

蔡若媚问:“爸爸好吗?”

白薇说:“好,就是烟抽得凶。”

蔡若媚问:“大学快毕业了吧?”

“还差一年。”

蔡若媚说:“毕业了就到美国去攻硕士吧,别在大陆这鬼地方呆了,到处都是黄土。”

白薇说:“爸爸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兵听将令草听风。”

刘吉祥正好下台来。

蔡若媚说:“楠楠,快来,这是小薇,我的女儿。”

刘吉祥说:“早就听校长念叨过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漂亮!”

白薇说:“你好。”

蔡若媚说:“楠楠是这里的优秀学员。这几天你们就住在一起吧。”

晚上

刘吉祥看到白薇换卫生纸,不禁惊讶道:“哎呀,你怎么出这么多的血?”

白薇说:“我来月经了。”

刘吉祥惊奇的问:“月经,那是打哪儿来的?”

白薇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没有来过月经?”

刘吉祥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

又一天晚上。

白薇端来温水,撩起旗袍洗下身。

刘吉祥坐在床上嘟囔道:“你也不嫌麻烦,哪儿有天天洗的?”

白薇不满地瞥他一眼,说:我十岁时,妈妈就让我天天洗,女人哪有不天天洗的?就你脏,臭死了!

刘吉祥说:“我每礼拜洗一次澡呀!”

白薇把水弄得“哗啦啦”响,说:“那不行,不一样。”

第二天上午。

白薇说:“妈,我不能跟他一屋住了,他是阴阳人!”

蔡若媚得意地笑道:“他是我的杰作!”

蔡若媚的豪华别墅

屋内,浴盆内,刘吉祥正快活地洗漱,一边洗,一边轻声吟唱:

莫折我,折我太心酸。

我是护城河边柳,这人折了那人攀,

快活一瞬间……

隔壁卧室内,蔡若媚半卧在床上。

蔡若媚赞道:“好,真不愧是金嗓子,我听得险些抽了筋……完了没有?”

刘吉祥说:“来了,来了。”

刘吉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肉粉色睡衣,脚穿红牡丹图饰的拖鞋笑盈盈走过来。

蔡若媚站起身,色迷迷望着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

蔡若媚说:“你真是一颗水白菜。”

刘吉祥撒娇地说:“那你是白菜叶上的一个虫儿……”

蔡若媚说:“对,对,老虫子。”

刘吉祥笑道:“还是一个瘸腿的,留着哈拉子的大肥虫!”

蔡若媚说:“太对了,我的宝贝!”

急吻如雨。

刘吉祥理了一下纷乱的云鬓,扶了扶压发珍珠,说:“你嘴里都有味了,我去给你沏一壶龙井茶,去去火。”

蔡若媚说:“都是吃那些乌龟王八蛋闹腾的!我这肚子里都是乌龟王八蛋!”

刘吉祥一忽儿端了一壶热茶出来,倒了一杯给她。

刘吉祥说:“老公,看茶。”

蔡若媚:“怎么成老公了?”

刘吉祥回答:“如今世道,事非颠倒了。”

蔡若媚接过茶碗,“咕嘟嘟”一饮而尽。

刘吉祥娇声笑道:“瞧你喝得这样,好像喝了不要钱的茶。”

蔡若媚说:“你沏的茶,别有味道。”

刘吉祥说:“你这老嘴,好像是玉镶的,还挺会说话。”

蔡若媚回答:‘你这挺会说话。’

刘吉祥说:“我可不是平民院里长大的,我是书香门第,良家女子。你怎干上这一行?”

蔡若媚说:“说来话长……我爹是苏州城里有名的诗人,那一年四爷府里一个格格到苏州游玩,爹知道我唱歌好,让我去陪格格,那天晚上我陪格格坐船游苏州河,我在船上给他们唱歌。格格靠着船窗望月亮,手腕上露出金手镯。盈盈月下,她多喝几杯,已倒在船舱里睡了,几个卫兵也醉得东倒西歪。这时,我看到水底下升起一个大白瓜,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他看到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他伸出一只手,攥住格格的手腕,脱下她的金手镯;格格大声叫唤,卫兵们全醒了。这时,听到有人在水中说,‘我是白雀儿,希望明察,不要冤枉别人’。说完,不见了,格格非常生气,命令各级官员一定要抓住白雀儿。可是过了几个月,也没有抓住这个飞贼,苏州的官员纷纷被革职……”

刘吉祥听了,顿觉眼前升起一片水雾。

蔡若媚又绘声绘色地讲下去:“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洗浴,那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当时我看到一只‘猴子’爬了进来,吓得昏了过去。醒来时他睡在一边,他嘻皮笑脸地说‘小妹子真代码仗义,要知道,格格那个金镯价值连城啊!’说完,给我一些银两。我说:‘谁要你的臭钱,我是良家女子;你给我破了瓜,你赔’!他听了,嘿嘿笑道,那晚我在水下听你在船上唱歌,都迷得抽筋了……”

刘吉祥问:“后来呢?”

蔡若媚说:“后来我就成了他的二姨太。”

刘吉祥道:“原来白雀就是老爷,老爷原来以前是个贼。”

蔡若媚说:“喔,这可是机密,不可外泄。”

蔡若媚抱起刘吉祥,落下幔帐,吹熄蜡烛。

一个黑色投影愈来愈大……

是黄栌。

黄栌说:“将军大人。”

蔡若媚惊得放下刘吉祥,躬起身子。

黄栌说:“茶里有毒,一年后发作,解药在我这里,你要活命,就要听我的调遣。”

蔡若媚气得发抖,颤声道:“你也太歹毒了……”

黄栌“嘿嘿”冷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蔡若媚耷拉下脑袋,说:“好,听你的……”

黄栌的投影消失了。

一片黑暗。

刘吉祥问:“怎么了,焉了?”

蔡若媚说:“黄飞虎一共有两个女儿,这个人是他的大女儿黄栌,非常歹毒,也在金三角。”

刘吉祥发出一阵狂笑。

蔡若媚问:“你笑什么?”

刘吉祥说:“你故弄玄虚。”

蔡若媚问:“你怎么知道?”

“我明察秋毫。”

蔡若媚问:“你到底里哪条道上的?”

刘吉祥说:“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是两性人。”

这一天,蔡若媚别墅宾客盈门,川流不息。

张灯结彩的门上贴着“寿”字。酒席上,蔡若媚红光满面。

陪坐的有白薇、刘吉祥和众匪首。

宾客们溢美之词不绝于耳,蔡若媚笑脸绽开。

白薇满腹心事,忧心忡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吆喝声,猜拳声,喝彩声此起彼估。

蔡若媚喝得酩酊大醉,叫道:“弟兄们!今天是我五十大寿,在这在喜的日子里,正赶上沧桑岁月,风云突变,幸喜有我的独生女儿小薇、学生楠楠,还有诸位弟兄陪伴,我蔡某人不胜荣幸,今儿个高兴,咱们请楠楠给我们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众匪道齐声喝采。

匪首甲道:“好极了!”

匪道乙说:“楠楠,来一个!”

蔡若媚说:“楠楠,给大家助助兴。”

刘吉祥站起来,说:“好,既然大家赏脸,我就献一回丑,也算来一个实习表演,我先去化化妆。”

刘吉祥出去了。

两个匪首也喝得半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蔡媚有些醉了,她指着白薇说:“跟你大哥喝一杯,喝个交尾酒,哈,哈!”

白薇不高兴地一撅嘴,说:“你瞎闹什么?”

蔡若媚皮笑肉不笑地说:“大寿的日子,高兴,他妈高兴!”

蔡若媚叫道:“喝!”

白薇回答:“不喝!你知道我从来不喝酒。”

蔡若媚叫道:“不喝酒,那你喝奶?”

白薇冷冷的说:“你喝的才是奶。”

蔡若媚说:“你他妈扫我的兴!”

她将杯中酒泼在白薇脸上。

白薇用手抹去脸上的酒水,说道:“灌了这点马尿,你就撒酒疯!”

蔡若媚气急败坏地抄起酒瓶,掷向白薇,白薇的额角中了酒瓶,淌着血。

她哭着跑大厅,跑出门口。

刘吉祥打扮成一个妙龄女郎,身着时髦的边衣裙,款款走进来。

刘吉祥媚笑着做成了几个飞吻,打了几个匪子,然后开始表演脱衣舞。

在音乐声中,刘吉祥一件一件地脱着……

匪首们狂笑着,手舞足蹈。

当夜。

蔡若媚的卧室内。

床上,蔡若媚、刘吉祥交股而卧。

蔡若媚说:“楠楠,我这一辈子作的孽太多了,满手都是血,有时我恍恍惚惚看到吊死鬼一勾我,我吓坏了,我害怕,我孤独!楠楠,你给我作证,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怎么鬼总来串门儿?”

刘吉祥说:“校长,您还是多留点后路吧。您要作孽太深,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您的。”

蔡若媚说:“我不是就给梅花党多培养点特务吗?我手里没有多少人命。”

刘吉祥说:“您的军衔是少将,听说共产党定个规矩,凡是营长以上的都够挨枪子儿的。”

蔡若媚听了,心里一阵哆嗦,说道“楠楠,你发现没有,小薇最近看你的眼神不对,两眼冒着凶光……”

刘吉祥忧心忡忡地说:“是不是她闻出点味儿出来了。”

蔡若媚说:“这个丫头精得很,跟她爹一样,阎王爷的闺女——小鬼;反正她在这儿呆不长,不过你可留点心。”

刘吉祥变得严肃起来:‘校长,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蔡若媚支起身子:“说吧。”

刘吉祥说:“干到一定时侯,我想到美国去,正正经经娶个有身份的漂亮女人为妻。”

蔡若媚说:“我答应你。”

窗户上露出一双鄙夷愤怒的眼睛,是白薇。

白薇手一抖,一枪打中了刘吉祥的手腕。

刘吉祥“哎哟”叫一声,他的手腕淌着鲜血,淌在蔡若媚的脊背上。

蔡若媚大叫一声,踢翻了刘吉祥,从枕下摸出手枪,躲到床后,向窗户射击。

一阵乱枪。

双方对射。

白薇的子弹朝刘吉祥射击。

刘吉祥爬向卫生间……

白薇一气之下,离开了那个墓地,离开了她的母亲蔡若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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