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看管人把辰梦雪绑到了架子上,然后默默地站在了一边,上官倾淇手握长鞭一个用力甩在了辰梦雪的身上,辰梦雪的脸色顿时苍白,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上官倾淇不屑地用手用力捏着辰梦雪的下巴,用力抬起对视着自己的目光:“还蛮有骨气的嘛,本小姐今天就打到你叫!”
说完松开手又是一鞭,不一会儿辰梦雪的额头早已满是一滴滴水珠,满身都是伤痕,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下唇也被咬出了血,双眼虽然流露出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可表情却依然坚定:“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上官倾淇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狂笑个不停,狂笑一段时间后上官倾淇猛然停止笑声,目光更加犀利,“我想让你死!”
辰梦雪一脸的惊讶与恐惧:“疯子”,望着上官倾淇,目光中的含义让人无法捉摸,上官倾淇冷笑了一声,然后从桌上把事先准备好的盐水往辰梦雪布满伤痕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泼了上去,忽如其来的刺痛让脆弱的辰梦雪一下子晕了过去。“你们先把她压进去,等回头本小姐再好好照顾她。”见人已经进入牢房,上官倾琪阴着脸低声问声旁的丫鬟:“羽王爷是否已经离开”“是”一旁的丫鬟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可否有怀疑”“这……”“没用的东西”上官倾琪一听原本阴晦的脸色更加气愤,回想起刚刚羽王的表现,上官倾琪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男人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却也是自己从小到大都害怕的男人。对于这个的智慧和能力,上官倾琪不容置疑也确实敬佩他超出常人的一切,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而此刻,上官倾琪也仿佛意识到羽王可能已经知道了辰梦雪就在自己的手里了,不然不会如此,可即便这样想,她却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毕竟对手是他,“小小,你快去找爹爹向他说明这里的情况,注意一路上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说罢,丫鬟速速出了地下囚牢,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熟不知,此刻,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正有一双眼睛玩味的看着这一切,没过多久,上官倾琪也离开了囚牢,那个黑影迅速跳下树,一身暗紫色的长袍尽显优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毫不犹豫的直奔地下囚牢,而此时囚牢的两个守卫以为又是上官倾琪连忙打开了门,祭璃花看准时机然后一刀致命,两个守卫双双倒在了地上,祭璃花嘴角勾起一抹轻浮的笑,然后不慌不忙地取下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往日活泼可爱的小人儿,此刻正一身白色囚衣映满了一道道血行,脸色惨白,虚弱地昏迷在铺满稻草的床上,祭璃花眼神一紧,满脸心疼地轻轻抱起辰梦雪,强忍着心痛,温柔地低声呼唤:“小雪儿……别睡了,我来带你回家了。”
听见有人唤这自己,辰梦雪忍着浑身的疼痛,勉强地睁开眼睛,面前的男子的脸却如同隔了一层纱布,辰梦雪怎么也看不清他是谁,只知道他好温柔,好温柔。她努力张开嘴似乎想说些却什么始终发不出声,“羽……”辰梦雪艰难地说出来一个字,然后又陷入了昏迷中,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小人儿看着自己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祭璃花目光一下子凝固,柔情僵在了脸上,修长的双手抱着辰梦雪却不知道往哪放,轻叹一口气,自嘲地一笑,然后抱着辰梦雪往外面走去,刚想离开,一道冷漠的目光投来,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把王妃留下”此人正是羽王派来监视的冷鹰,此刻他一身黑色紧身服装,手握一把利剑正指着祭璃花。
祭璃花轻笑了一声,背对着冷鹰,语气却十分认真:“如果我留呢”
“该死!”
“哦?那你就试试看喽”说罢,取出别在腰带里的笛,冷鹰的眼瞳渐渐放大“粹柳华绪笛……”祭璃花似乎很喜欢此刻冷鹰的目光,嘴边的笑容渐渐放大,然后吹出了离殇,凄凉的声音化作一道道利剑向冷鹰进攻,毕竟是羽王的贴身护法,不留声色地便躲过了攻击,“小心背后哦”随着祭璃花带着挑衅的语气,冷鹰无所谓地向后看去“什么”只见之前自己已经躲掉的利剑从空中划了弧然后继续向冷鹰攻击过来,冷鹰暗叫不妙,随后与道道利剑厮打在一起,祭璃花淡然地看着这一切,抱着辰梦雪消失在黑暗中。
利剑终于被打破,而这时的冷鹰却也是身负重伤,他艰难地站起身,一看原本的人早已不在,气愤不已,也来不及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便急急忙忙得跳上房屋顶,飞檐走壁迅速回到了羽王的身边,不顾疼痛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心虚地低下头,“尊上”羽王一看如此邋遢的冷鹰,眉头微皱“怎么”“属下无能,王妃被一名男子带走了”“什么”羽王一听拍案看起,“你也是他伤的?”
“是碎柳华绪笛”
一听,羽王心里也有了底,“你先下去疗伤吧”冷鹰行了一礼才退出了房间,羽王一掌拍在了桌上,不顾桌子已经化成了灰,眼瞳渐渐发出嗜血的红色“那就别怪本尊不客气了”话音刚落,羽王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这边祭璃花抱着辰梦雪来到了边界,入了纪王府“王爷”祭璃花未做回应,而是疾步走进房间,掀开被子,将辰梦雪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慢慢盖上被子,一旁的管家看见王爷进门的一瞬间怀里抱着一位受伤的小姐,而面对如此紧张的王爷,管家十分识趣地找了大夫,大夫进入房间,默默站在一旁,直到祭璃花示意他才开始诊治,转身向王爷作揖:“这位小姐伤的不轻啊,是皮鞭所致,敢问王爷这小姐受伤后是否伤口有触碰到盐水呢?”
祭璃花一听大夫的询问,沉思了一下,依仗上官倾琪的性格,在伤口上撒盐也是绝对有可能的,他想大夫点了点头。“那就对了,这位小姐本来就体弱,又受了如此重的伤,恐怕会有些棘手,不过老夫可保证这位姑娘并无生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