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美丽、圣洁,表示崇高神圣的爱情,尤其是红色的蔷薇,更是初恋者赠送的佳品。这个花心送给你,我挚爱的晴。”他的爱意昭然若揭。
听着他的表白,唐梦晨的脸红到脖子根。
之后,他又轻轻地牵着她的手来到衣橱前,深情无限。“自己打开看看。”
狐疑地瞄了他一眼之后,唐梦晨慢慢打开衣橱。她顿时惊呆了。一套洁白无瑕的荷叶边婚纱呈现在眼前。那感觉好梦幻,好纯洁。
“这是我亲自设计的,爱的永恒。世界上仅此一件,属于绝版。喜欢吗?等我们婚礼上我希望你穿上它,成为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墨风的深情令唐梦晨感动地泪流满面。她觉得好幸福。
“现在就感动了,重头戏还在后头呢?”突然,墨风单膝下跪,从怀里掏出小礼物打开。一枚十八克拉的心型钻戒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这是永恒之心,代表着我对你的心永远真诚。美丽的小姐,嫁给我吧!”
鲜花,钻戒,叶金单身汉。哪个女孩在这样的表白下还不屈服。阿小说的很对,沃利斯人家托儿带女的还能嫁给公爵,何况她们身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唐梦晨感动地抬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的激动呼之欲出。这感觉如梦一样。她确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对墨风前后的反复无常更是迷茫。但这一刻,她宁愿相信他是真心的。
那晚,他们幸福地烛光晚餐。
那晚,他们温情地相拥舞动。
那晚,他们甘之如怡地共赴巫山之颠。
那一晚,仿佛犹在眼前。
他的温情,他的爱恋。转眼间,碎成一片。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阿小的房间内,唐梦晨从早上过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双臂抱膝,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蜷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但,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未停过。
阿小很心疼。但还是体贴地留给了她一个安静的空间,让她冷静冷静。近两个月,阿小远观好友唐梦晨的婚姻生活,甜蜜如糖。阿小真心的为好友高兴。可,怎么一转眼,好友就伤心成这样子。肯定那个墨大少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都说女人善变,看来男人也不怎样。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一句话,要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
抚着阿小越皱越紧的眉头,叶萧小声嘟囔:“眉头越皱越像老太婆。”
阿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指控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叶萧马上跳脚。“谁说的,难道我不是一个好东西吗?”
阿小扑哧一下笑了,还没听过谁说自己是一个好东西。
“都怪墨风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男人界一锅好粥。”要不然,阿小也不会为了好友忿忿不平。
“你们男人界个个是老鼠屎,没有谁坏谁,本来就是一锅烂粥。”
“冤枉啊,我对你的真心可是日月可鉴,风雨可检。”
“是吗?”阿小眼眸微眯,抬手摩娑着下巴。“那之前,是谁要花二千万追我的好朋友?还有谁在墨氏集团大放厥词,让墨大少放手出让的?”
“宝宝,那都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了。我发誓,认识你之后,为了你,我已经放弃整片森林。”叶萧一步一步往后退,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你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就真的能上树了。”拖高尾音,阿小的拳头业已挥至。
客厅里,又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赶,鬼哭狼嚎的惨剧。叶萧还真是可怜,偏偏喜欢上一位野蛮女友。也墨是他之前太花心,如今才会沦落至此。
他们俩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沙发上,阿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说,墨风爱不爱梦晨。”
“算吧。”叶萧若有所思。“要不然,传说中风流成性的墨大少怎会婚后天天回家陪娇妻,从未在外留宿。”
“那梦晨为什么还这么伤心?”
叶萧朝着阿小一摊手,耸耸肩。他又不是唐梦晨肚里的蛔虫,他又怎知?
两人沉默地倚在沙发上休息。
霍得,叶萧心念一转。“想知道墨风爱不爱梦晨,一试便知。”
“怎么试。”阿小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兴趣盎然。
“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会帮忙。”
“什么条件?”
“事成之后,宝宝要给我一次机会,和我约会。”叶萧捧着心,眼眸里闪着期待的光。
扑闪着大眼睛,阿小思忖一会后。“可以考虑。”
“说话算话!”
须臾,两颗头颅聚在一起,秘密的商议着。
“你们在商量什么?”红肿着双眼,唐梦晨一踏出房间,就看到两颗黑色头颅紧靠在一起。
“呃,没什么。”阿小反应敏捷,忙起身上前。“梦晨,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墨风欺负你了。”
唐梦晨只笑不语。可那笑比纸还要苍白。她的眼前再次闪过墨风与长发美女紧紧相拥的场面。泪,再一次无声地滑落。她这是怎么了,以前的她,除非万不得已,她是从来不会流泪的。可现在,眼泪像喷泉一样,突突往外冒。
“你别怕,如果他欺负你。我去为你报仇雪恨。”阿小豪气干云的拍着胸脯。
“还有我。”叶萧双手抱胸也一脸舍命陪君子的表情。
扑哧,唐梦晨破涕而笑。可,胃里面的翻江倒海让她忍不住干呕不止。她捂住嘴急忙冲进卫生间。
阿小与叶萧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奸笑着。墨风,等着接招吧。
翌日一大早,阿小就生拉硬拽着唐梦晨去医院检查。果然,她的猜测没错。好友唐梦晨怀孕了,而且是墨风的种。嘿嘿,阿小奸笑着。不好好设计设计这位墨大总裁,生活就太没趣了。况且,她还有一个志同道合的伙伴,叶萧。
而唐梦晨心里却五味陈杂。有了宝宝,她高兴。可不正好合了墨风的意吗?一位听话的妻子和一个孩子。想此,她又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