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听说你要嫁入墨家了,哥哥不知有多高兴。你能过上物质丰厚的生活,爸妈在天之灵也安息了。等你做了墨家少奶奶,可千万别忘了帮帮哥哥噢。”唐雨光诌媚的话语令唐梦晨很是作呕。
看看,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地祝福她呢。他的心里只有钱钱钱。对于他来说,她只是她筹钱的棋码而已。唐梦晨无语看苍天。泪珠在眼眶打转。她此后的人生注定要悲惨吗?一个贪得无厌,唯利是图的哥哥。一个威逼利诱,霸道蛮横的墨风。
呃!唐梦晨无力地呻吟。
“怎么了,蛮横女。谁又不要命地惹到你了。”墨风嘻皮笑脸,双臂环胸地又站在她面前。这墨风还真是阴魂不散。唐梦晨狠狠地拍着额头。
“哎哟,小可爱,你可不能自虐。要是你出了点什么事,可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才好呢。”墨风嗲着声音,轻浮地抚上她的脸。
这个女人居然敢三番五次地无视他的自尊。他是何墨人物,一介女子岂能将他打败。他要报复她,折磨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他,以他为天。
望着墨风温柔体贴地脸颊,唐梦晨一阵恍惚。他的手如有魔力般,让她逃不开,也挥不离。全身也犹如触电一般,心燥不安。她这是怎么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如此温存之人,可心里明明如明镜一般,却还是想陷下去。使劲吞咽了口口水,唐梦晨猛地后退,想逃离这人的魔掌。
可他更快,伸出一只胳膊,狠狠地把她圈在怀里。他要惩罚她。惩罚她刚才的不敬,惩罚她对他的不尊。“这小嘴可真诱人,红通通,粉嘟嘟地。尝起来味道一定也不错。”轻轻地揉搓着她的红唇,墨风沙哑地嗓音也不觉地颤抖。
唐梦晨全身止不住一阵颤抖。他在做什么?大清早就要害她心神不宁,他简直太过分了。可,不知为何,她反而又有一丝期待。
望着唐梦晨脸红如潮不知所措又近乎期待地样子,墨风一阵得意。双手也更加放肆起来。环住她的手不期然移向她的臀。
“啊。”唐梦晨大叫。顿时觉得受侮辱。拼命挣扎,他反而越抱越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
趁他不备,墨风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肆虐着,霸占着只属于她的甜蜜。
呜!她想逃。可,她逃不掉。忽然,她张嘴用力咬着他的唇。这次换他啊得一声大叫。
她居然,她居然敢咬她。真是一只小野猫!他现在就不信,制服不了她。
他强迫她抬起头,唇舌并用地吮吸着她洁白的颈项,在那里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他要让她记得,她永远是他墨风的女人。
“不,不要。”全身颤栗,唐梦晨发出哀呼。眼泪自眼眶中潸然而下。“不要这样对我。”
墨风抬眼,被她的眼泪打住他的狂热。望着她的泪,他好心疼。重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温柔地。仿佛她是他今生的至宝。
唐梦晨大声哭泣着,发泄着。仿佛要把一切不平都抹掉,把一切委屈都忘掉。
清晨的风凉凉地,又温温地。
花园拐角处,墨妈妈望着相拥的两人摇了摇头。这两孩子,要走的路恐怕还很长!
墨氏大楼里,唐梦晨情绪低落,无精打采地拖着地。也墨是因为昨晚他的侵犯纵欲过度,也墨是因为今早他的强吻扰乱思绪。
她的生活本来平静详和,一切有迹可循。她自己也很享受那种日子。平平淡淡。可,自从稀里糊涂与墨风搅在一起后,变得好混乱。她不想被他控制人生,更不想成为他人生中的一枚棋子。直起身,望着光洁如镜地地面,唐梦晨苦笑地耸了耸肩。
“唐小姐,您辛苦了!”田部长带着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招牌式笑容出现在唐梦晨面前。他伸手抢过唐梦晨手中的拖把,谄笑道:“唐小姐,从现在开始您已经是总裁的特别助理了。这些粗活脏活您交给我就行了。”
什么?特别助理?唐梦晨一阵错愕。
“是的,唐小姐。这是总裁刚刚下达的人事命令。以后,还请唐小姐多多关照。”把拖把放在一旁,田部长边说边毕恭毕敬地朝唐梦晨深深一躬。看吧,他早就看出唐梦晨不是简单人物。这下,猜中了吧!一下子从最底层跃到总裁室,任谁都不敢小瞧。况且,这个唐梦晨与总裁之间好像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
“唐小姐,您现在可以到总裁室报到了。”
“不去。”唐梦晨下意识地大喊。总裁室?那样岂不是要天天与墨风面对面。她可不愿天天面对那张衰脸。
田部长一怔,继而又笑嘻嘻道:“特别助理,就是平日里帮总裁泡泡茶,煮煮咖啡等一些生活上的小事。不用怕,很简单也很轻松的。”他以为唐梦晨惧怕助理这个职位,岂不知她是惧怕墨风。
“田部长,麻烦您告诉总裁,我胜任不了特别助理这个职位。再说,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请他另寻高明。”特别助理!哼,唐梦晨冷哼,相比而言,她宁愿呆在这里。唐梦晨重新拿起拖把转身往外走。“我去楼上打扫了。”留下一头雾水的田部长在那傻站着。
“唐小姐。”田部长缓过神,急忙跟上。“这可是个极佳的翻身机会,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您要好好把握啊。”
“我不稀罕,也不去。”唐梦晨猛一转身,害得田部长一个踉呛,差点摔倒。忽的,唐梦晨举起拖把朝着田部长挥了挥:“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客气喽。”
田部长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她现在这架式,也就闭上了嘴巴。
总裁室内,墨风面无表情地看着田部长淡淡地道:“十五分钟。我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如果十五分钟内,我没有看到唐梦晨来报到,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震得田部长脑袋一蒙。旋即,又如临大敌一样连滚带爬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