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说的一样,我看来真的或许需要离开。”安宁对着凯娜莎摇了摇头,他现在必须要去一趟看看。
“我和一起怎么样,我对于那个世界组织倒是一点也不感兴趣。”银看着安宁,微微一笑,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目光转向了凯娜莎。
就像是事先说好了一般随着银目光的变化,安宁也将目光看向了凯娜莎,这倒是让凯娜莎伤脑筋。
“哎!好吧,不过最后事情完成之后还是去日内瓦跟我们集合的好,事情似乎不只是开个会,聚在一起喝茶水就能完的。”凯娜莎看着目光坚定的两人,无奈的苦笑,给了两人一人一拳头,坐在沙发上,郁闷的喝她咖啡去。
“太好了。”
“对了,安宁,羽怎么办,那个小妮子可是不同。”凯娜莎端着咖啡,将目光转到了另外的一边,燎幻他们似乎在打牌,脸色贴白条最多的居然是镰刀,脸色似乎很是不爽,看着靠在自己的身边的鬼才,不断的使眼色。
“轮到你抽鬼了。”鬼才将手中的牌寄给了身侧的镰刀。
“我抽。”镰刀深吸了一口气,拿走了鬼才最左面的牌,梅花三,嗯,居然没有对,镰刀似乎不跟上次一样了,没有等鬼才抽回手去,就将他手中的牌一把夺了过来,居然全是单牌。“你们出老千。”
“呵呵。”轮缎和羽在一旁,看着嬉笑打闹的众人,脸上始终是荡漾着笑容。
“羽很乖的,她会听话的。”安宁看着笑靥如画的羽,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了弧度,眼中满是温柔,或许,她需要在这里。
“最远的距离不是那些随意衡量的数字,而是相隔思念的苦海,无边无际。”凯娜莎叹了口气,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安宁,意味深重。
“嗯,就是如此,我就离不开凯娜莎。”银点头,很是赞叹。
“喂!混蛋,刚才是谁要和安宁一起去。”凯娜莎一把勒住了嬉笑的银,用着凶狠的目光瞪着他。
“就是,是哪个混蛋。”银大义凛然,一副英雄气概的样子,似乎很是痛恶那个人的模样,但突然脸色一般,看着安宁悄悄说道。“安宁,我不跟你去了。”
“……”安宁哑然。
“哎!”凯娜莎也拿他没有办法了,狠狠的捏了捏银的鼻子。
“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但是安宁,快点回来,羽要是哭了,担心了,我就要你命。”凯娜莎和安宁、银已经从出了酒吧,站在门前,双手抱肩对着安宁撇了撇嘴,让他们小心些。
“放心吧!”安宁对着凯娜莎笑了笑,不知突然笑道了什么,嘴角翘起了一丝微微的弧度,“老大,是不是还有一个月就要到羽的生日了。”
“对啊!怎么了,你要送礼物啊!”凯娜莎看着安宁,开口问道,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
“那就拜托老大,我想要送羽的礼物,需要你帮我了。”安宁这次很是认真。
“什么鬼,快说,花的钱在你工资里扣。”
“我想买对戒指。”安宁微微一笑,神情带着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当他说出名字的名字的时候,凯娜莎的脸色都有些惊讶了,这次,或许回去之后,不会看见羽那牵强扯起的笑容了。
因为,这是羽一直期待的。
凯娜莎看着脸色洋溢着幸福的安宁,心中有些感慨,这个小子终于开窍了。
“既然如此,我也想要拜托——哎呀!”银看着安宁的模样,微微一笑,迈步向前,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
“你给老娘自己买去,谁伺候你。”凯娜莎一脚将银踢了出去。
“好,回来我就买!”趴在地上的银对着
“买了我也不要。”
“啊哦!”
那所教堂就在华盛顿市内部,对于这一段路程,不过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只不过因为最近事情的发生,人流有些拥挤,硬是将半个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小时,这还是安宁骑着暴君逆向行驶的结果,可想而知,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看着这个混乱的世界,不准备做些什么吗?现在可是世界需要救世主的时代。”荒废的教堂建在半山之上,恰好可以看见硝烟四起的外面,似乎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真实写证,这是个面临残破的世界。
“我不需要鲜花和歌颂,我只想要他们的微笑。”冷风吹过,如同冰冷的双手吻过安宁的脸颊,遥望着这个面临破碎的最后温存,他没有什么可说的,现在只有默默的做着他能做的事情。
“真言恶魔。”突然间远处的地平线突然乍现出一条而起的奔腾巨龙,虽然相隔千里之遥,但依旧可以看见那种震慑的破坏力,惊人的气浪将一切埋没,这一力而下,万千俱灭。
在这灾难的面前,一切仿佛都是如此的无力,如此的薄弱。
“看来,那个家伙已经等不及了。”银眯眼看着那个一闪而过巨影,如同那恍惚的海市蜃楼。真实的不真实。
“不是,或许不是他等不及了,而是出了什么事情。”安宁看着暴风雨之后摧残消逝的景色,脸色带着一种萹蓄的黯然。
对着银皱了皱眉,迈步向着摧毁的白色堡垒而去,那里肯定有线索,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线索。“我们需要赶快了。”
“嗯。”银耸了耸肩,跟着安宁飞快的脚步,向着那片埋葬的瓦砾而去。
纯白色的瓦石似乎可以看出原先的胜华之状,精心所缀的完美纹理还依稀看的清楚,那金色的角片安静的陈列在脚下,沉默无语,整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苍白的虚碎无力,彷如那无情的深渊,在心中种下了一种莫名的无痕哀苦。
“看来战斗很惨烈啊!居然把可爱的上帝像都打爆了。”银走上前,拿起了一块碎裂的石雕像,那是半张被破碎的上帝石像,躺在荒芜的碎石砾中,一直高高在上的它此时显得有些讽刺。
“一点痕迹都没有。”安宁看着这个荒乱的地方,似乎没有一点头绪,难道安静真的的没有在这里留下线索,是他自己想的太多吗?
“也不是全那个样子,看。”银似乎发现了什么,对着安宁笑了笑,指着他们的不远处,那里是一堆木石碎块,看样子似乎是钟楼的模样。
“嗯。”安宁对着银点了点头,刚刚上前走了两步,身体就对着自己发出了警示,安宁的身体不由的警戒起来,步入了钟楼的废墟之中。
“放心吧!死掉了。”银对着安宁耸了耸肩,示意安宁放心。
安宁深吸了一口气,在光芒渗透的缝隙,看见了一具曼妙的身躯。
安宁翻开了钟楼所埋没的地方,在那个下面,埋藏着一具身体,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面孔似乎很是狰狞,黑色的尖刺盔甲破碎不堪,露出了让人疯狂的魅惑躯体,让人气血冲脑。
但安宁知道,她的身上虽然没有了生命的气息,但隐隐约约的可怕力量,让安宁都感觉到了害怕。
“阿斯莫德,****的七罪,居然死在这里了。”银双眼带着出乎寻常的惊讶,他没有想到居然死掉的是七罪的一员,他们可是和撒旦有着一样让人惊惧的力量。
“死了。”安宁似乎可以想起在七罪之中的一个模糊女子身影,看样子应该就是她。
“咦!不对劲,不对劲,她应该是昨天或者今天凌晨死掉的。”银蹲在地上将她从废墟里面拉了出来,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探查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痕迹。
“那应该和时间对不上吧!”
“差的太大了,收集的资料说是在三天之前,就是噩梦开始的第二天,这里就完全消失了,而且在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没有一个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银看着那具完美的娇躯,眼中似乎有些疑惑,安宁也随着他的目光所示,那玲珑的身线让人抓狂,透露出一种邪异。
安宁不禁打了阵寒战,这个家伙的尸体就这么可怕,如果她现在还活着,哪个男人敢跟她打,不得自燃爆炸而死。
“似乎没有外伤,不过就算是外伤也不应该死掉的,他们的寿命已经完全凌驾在了记录的最大刻线。”银对于这个很是苦恼,一直想不明白。
“啧啧!我去看一下别处。”安宁对着银摇了摇头,他可不想对着这具尸体发愣了。
“等一下。”银似乎发现什么,伸手叫住安宁,示意安宁去看。
“额!你不会对这具尸体感性趣了吧!”安宁刚开始还安静的看着银的动作,但看着银突然去拔她的衣服,一下子受不了,赶紧离开这里,万一走火,就真的自燃了。
“看,这里。”银已经将阿斯莫德的上衣盔甲完全脱掉了,高挺的绝美让人走火入魔,银指着在胸口丰满的下面,那里似乎有着一个细小的突出。
“这是。”安宁似乎也看见了银所指的地方,完全不再去管坠圆双峰的诱惑,蹲身看着那处地方,虽然没有伤口,但是有些奇怪。
“刺!”银突然举起了右手,一下子刺了进去,黑色的血液随之流出,那是一种翻腾的黑色液体,透露着一种诡异。
“看。”他没有等安宁说话,将手中的东西寄给了安宁。
“离我远点,嗯,这是,圣剑的前端。”安宁本来还是对着这个很恶心,因为这个尖锐的东西刺穿了她的心脏,随着银的暴力动作,扯出了一些从不常见的可怕东西。
但等安宁真正看清楚的时候,安宁才发现,那是白色的断裂剑刃,黑色的血液似乎就是因为它才滚烫起来,似乎被它燃烧的翻腾。
在安宁的认知里面,只有一个名词可以形容这个,圣剑。
“圣剑断了,也就是说,安静真的来过这里。”安宁脑中浮现出一副雕刻,那时候的圣剑似乎完美无缺。
看现在模样,就是在无形的告诉自己,安静来过这里。
“先不要管这个了,先把它给我。”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银似乎没有客气的样子,直接将它夺过,再次插入了阿斯莫德的身体里面。
而刚才银的杰作,此时已经完全的消失了,似乎像是痊愈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