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试试吧、一二三、葵花点血手
好吧、我就一二三木头人吧!
糟糕,我感觉发热,在加热的情况下加速了分子的无规则运动,脸给无数激情澎湃的分子撞车了高原红。
林燕不惜以当众自毁形象为代价,捧腹大笑。
我觉得太丢脸,寻衅着找回点面子,此时天色已黑,车内的灯光与外面的黑暗将本来透明的车窗形成了一面镜子,我盯着窗户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手指着车窗,嘴里喃喃道;女,,女鬼,女鬼。
林燕看我一脸逼真,脑袋里顿时出现一些鬼片的画面,贞子两眼滴血,咒怨乍舌,蓬头垢面的红衣女孩,还有那些冤魂野鬼,目光慢慢的移向窗户,稍微瞄了一眼果真有一个女孩面孔,不及多想往我怀里一扑
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却有个想法闪烁,以后有机会和她一起去看鬼片,女孩在恐惧之下越发抱得紧了,我用力推了推,她却不为所动,于是我对着她的耳朵大喊一声,她这才从恐惧中惊醒过来。
我看着她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适才略有歉意道;刚才你看到的是你自己,自己把自己吓成这样,别人都说最不可战胜的人是自己,你连自己都征服了,也只能说你是个恐怖的存在,也难怪把你吓成这样,要不我跟你换个位置,你坐中间吧,窗子边上风大容易感冒,主要是能避免看到镜子中的你。
林燕这才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看向窗外,看到果然是自己的面孔,但想到自己被我偷窥,被我捉弄,脸上表现出一副不满的表情,可又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一丝丝风在偷袭自己的脊梁。我看她用手摸了摸自己肩头,那是感觉到冷的表达,但是想到刚才吃的亏似乎不想和我说话,于是对我做了个由下往上的手势
我知道她示意我起来和她换一个位置,我假装不懂,也不说话,面部表现得一脸懵懂。
她又接连做了两个同样的手势,我继续得意的假装懵懂,她看出我是故意作弄她,趁我不注意,把我往上一提顺势坐了下去,其实她的力道那里能把我提起来,我只不过是顺着她而已。
与林燕曾经素未谋面,现在萍水相逢,而相互之间的一言一行却随意的如同很久的熟人一样,或许正如那句,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吧。
此时很默契,她不言,我不语,别过脸,头靠头,闭上眼,酝酿着睡意,很快我的睡意先她发育成熟,虽然睡着了,却是浅睡,窗外晚风的侵袭犹在背心,只是得瑟了一阵便感觉不再冷了。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与林燕盖着同一条床单,林燕是有社会阅历的,经验趋势她带了一条床单,看我得瑟的厉害便也给我盖上了,此时我感觉心里暖暖的,林燕更加美美的,手臂酸酸的,是的林燕将头靠在我的臂膀。
我忍着酸疼一如被火烧得邱少云一动不动,以免将她惊醒,打扰其睡意,破坏这颇具诗意的画面。
大概过了一站地,林燕还是醒了,头离开我的手臂,看了我一眼,明确了自己是靠着我的手臂睡的,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像是理所当然或者不以为然,然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表现得很是随意。
这时我才腾出手臂用力甩了甩,或者是有意甩之,用意自然是在林燕面前邀功。
林燕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我心里道;还问我,还装糊涂,嘴里却道;没事,就有点偏头疼
偏头疼你干嘛甩手臂,难不成你会乾坤大挪移,会转移穴位,将头上的疼转移到了手臂。
我心里赫然,这小妮子真是有趣,然后道;你偏头,我臂膀疼,偏头引起的疼自然叫偏头疼。
她恍然大悟却没有丝毫歉疚,只顾着惊讶,额,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