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太阳照亮的地板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气,鸟儿无助的哀叫着,知了在树荫里欢快的窃笑,似乎是在嘲笑那些愚蠢的鸟儿无法躲避阳光,但是好景不长,在宇宙的另一端的第二宇宙有着一个天大的阴谋,研究Tyrant病毒的人们,将奥斯比利里星‘也就是地球’划为了试验基地……
就在那美丽的地球,在一所私立的斯兰中学里,同学们在认真而愉快的听课,他们绝不会知道在不久之后将会面临什么东西。
“欧兰·冥夜,也就是我。17岁,正在读着这所全校最好最大的学校,因为父亲是首富,学校又是他开的,我就像校长一样,没人能拿我怎样。”
我有着不好的预感,无助的望着窗外的松树。我静静的:如果当初没有败退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这里了。
“欧兰·冥夜!”老师对我早就无可奈何了,“你在听课吗?”
“在听啊!”我拉长了声音说道。
老师觉得我在撒谎,因为我一直在盯着窗外看,“那请你重复老师讲的上一句话。”
“你在听课吗?”我如实照做了,但我知道,老师的意思是要我说出讲课的内容。
老师似乎傻了,“不是这句话啊!”
“可你不是说上一句吗?”我有意耍一下老师。
老师可以说是气急败坏了,“我说的是我讲课的内容啊!”
“早说嘛!”我笑了笑,站了起来,“专业的热门与冷门,随着经济和社会形势的变化而变化。有些专业,看起来热门,许多学校都开设,招收了许多学生,导致若干年后人才过剩。有的专业,在招生时显得冷门,但毕业生就业时因为社会需求旺盛,学生成了“抢手货”,而且个人收益也不错。家长可以帮助学生,收集多方信息,对一些行业的发展前景进行预测,带着前瞻性的眼光去填当下的高考志愿。同时,学生也要从自己的特长与兴趣出发来选择专业,有兴趣才能学得更好,日后在就业竞争中脱颖而出。OK,就是这些了吧!”
老师差点气绝身亡,“你这学生,呃!!!”
……
这时在市中心,一片繁荣的景象,一颗硕大的导弹直捣黄龙,直接摧毁了这美丽的城市,让他成了一片废墟……
过了不久学校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紧急通知,斯兰市中心被不明导弹袭击,此导弹还散发出一种不明液体流入部分人群,触碰液体的人们都在1-2小时内死亡,可是似乎是中科幻电影中的Tyrant病毒似的,都变成了像僵尸一样的东西,大家‘亲切的’称感染者为生化。此事以最快速度传遍了世界,而且军方已决定封锁斯兰市,将其划为感染区。不允许任何人进出。请大家务必小心病毒!!!”
就在通知刚播完的那一霎那,同学们议论纷纷:“怎么能这样?”“为什么?”“对啊!我们还没被感染呢!”“我们要离开这里啊!”……
政府已经决定的事是改变不了的,不用多久,这里的人都会死光的。
这一天的晚上,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寂静的黑夜,蟋蟀和知了虽然语言不通,但他们却在幽深的树林里,向着明月,表达这他们的月光协奏曲。在树林的怀抱中竖立着一栋豪华无比的别墅,别墅和大门之间是大片的华丽的花园,花园的中央,有一架价值不菲的红木钢琴。我在那里无断的弹奏着。
“叮咚!”大门那有一个漆黑的身影,“冥夜!在家吗?”
我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于是放下了手头弹奏的钢琴,又因为T病毒对斯兰市的感染,我担心这么晚会有谁来荒郊野外来,警惕的心使我把一把自制的尼泊尔军刀系在腰后。我来到大门门口,可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温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她是人类,而且生化也不会讲话的。
“这么晚了,你还在弹钢琴吗?”声音依旧那样的温柔,“这么大的别墅就你一个人吗?没有些园丁吗?”
“嗯,就我一个人。”我见况根本没有危险,于是放在背后握着刀柄的手就松开了,“高原老师,这么晚了,而且生化都喜欢夜晚的,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没什么,只是来找你的父母,毕竟你们家是本市首富,而且令尊又是慈善家,是想和令尊讨论一下撤离本事的办法,其实就是逃出这里所用的资金。”她很诚恳的回答道。
“你们不可能逃出去的。”我的表情一下子就告诉了她什么是绝对的不可能。
“这么会呢?”她很疑惑。“生化又不会飞,我们用飞机出去呗!”
“不可能!”我一下沉下脸,“生化病毒的扩散能力不是其他病毒那么简单,他们会变异的无法想像,而且军方也已经吃尽了生化病毒的苦,他们也知道病毒的厉害,何况,军方已经封锁海陆空了,无论是什么东西也别想从这里出去的,对了,我父亲不在本市,你白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那我们不是死定了?”高原老师惊恐起来。
夜晚总是神秘又恐怖的,在我们谈话的时间里,有一只生化一瘸一拐的向这里走来,不一会,那只生化已经在高原老师身后就几米的距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灵活的从高原老师身旁掠过,我拔出早已系在腰后的尼泊尔,恶狠狠瞄准了生化的脖子,只听到削肉的声音,那生化的头就掉在了地上,随后生化的身体也摇摆不定的倒下了,“哼!他死了……”我松了口气。
“啊,这……”高原老师被吓了一跳,“你,怎么,怎么杀人啊?!”
“唉……你是老师啊,还是生物老师啊!因该比我了解生物体的特征吧?你看看。”我把老师推到生化的尸体前,“一旦中了生化病毒,就意味着死亡,而且只要被生化咬一口,那就是无药可救,不过,军方真是愚蠢至极,竟会以为生化是不死之身,其实他们只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头,要想活下去,就只有砍掉或打爆生化的头。生化病毒与其说是一种病毒不如说是一种化学物质,T病毒会保护感染者的神经系统,可人的神经遍布身体,T病毒如何才能控制感染者呢?那就是从感染处蔓延到大脑,大脑是所有神经的总指挥,所以T病毒聚集在脑部,使大脑不会坏死,但又可以控制他。可大脑需要新鲜的血液,那么生化就只有吸食活人的血肉,这样他们才能生生不息……”
“那人的身体是很灵活的,为什么他们走得这么忙呢?”老师追问道。
我几乎惊呆了,“服了你了,生物老师!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老师的?”
“好了,其实是因为感染者是死人,你想想,一个死人的血液是怎么样的?”我无奈的回答。
高原老师咬着右手的食指指甲。“哦!死人的血液是僵硬的!可这和走路有什么关系?”
“呃!!!”我对天长吼道,“老师啊!血液遍布全身,生化的血都僵硬了,能走路已经不错了!”
这老师真是糊涂,竟把我逼得气急败坏,甚至让我忘记了生化对声音十分敏感,气的还大叫了一声,这声音足以引来大批生化了,高原老师这下可真是害死人了……
果然,已有大批生化闻声而来,他们摇摇摆摆的向相同的地方前进着。
“哦!原来如此,不愧是科科兼优的优等生!”老师恍然大悟。
突然,一只生化面目狰狞的向老师扑过去,意图咬断老师的喉咙。
“老师!小心!”我说着推开老师,却不慎左胳膊被生化咬了一口。“我们快走!”
只见成群的生化向这里走来,他们嚎叫这,嘶哑的声音遍布树林。
“快!躲到那边的草丛里!”说着,我拉着老师迅速跃进树林中,躲在一个隐蔽的草丛中。
我们趴在草丛一动不动,只有高原老师在窃笑,“这些生化好笨哦!我们离他们这么近耶!”
“别说话!生化只有大脑和神经,他们靠声音的震动来判断目标。”我悄声对老师说。
生化们那凶恶的脸不时对着草丛,我为以防万一,一手单扶干燥的地面,一手反握着尼泊尔,我那恶狼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所有生化的一举一动,像一只黑夜的猎豹一样,躲在隐蔽的草丛看着自己的猎物。不过我知道,离生化这么近是很危险的,好在高原老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用不了多久,生化们就会自己回到原来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黎明就要到来了,生化们也不耐烦的离开了。可有一只,他不肯离去,他死盯着幽深的草丛,但他却不愿进去。
“这生化活着的时候一定很胆小,看来他知道我们在这。”冥夜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暴露在那只生化面前,“怎么滴!你来咬我啊!”
那生化张着嘴巴,沙哑的声音还听得出些什么,“不!我,好痛,苦!苦!快结束!结束我!”
我和老师对生化的语言惊呆了!“我知道,你要变了,我来帮你!安息吧……”
我严肃的走到生化面前,闭起眼睛,高举着尼泊尔。
“你!你叫什!什么?”
“欧兰·冥夜。”
“谢!谢你!”
“不用,安息吧……”
生化大脑里人类的意志迫使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还在微笑,他很快就能在天国见到他的家人。
咻……!扑吱……!
……
“呃啊!”我紧握这左手臂,我垂着头,表情异常痛苦,“已经受伤快两小时了吧。可恶!”
我知道,被生化咬上一口后两小时就一定活不了了,我把尼泊尔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冥夜!不要啊!会死的!”高原老师用力握住刀柄,竭力阻止我自杀。
“我已经被咬了!能活快两个小时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很痛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生化,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还不如现在就结束自己!省的变了后去害人!……”
“总会有办法的,不要做傻事啊!”
“已经来不及了!”
我用力挣开高原老师,就在我挣扎的时候,从我身上掉下一个小盒子。
“看那是什么!”高原老师指着地上的小盒子。
我放下了尼泊尔去看那盒子,高原老师称我不注意,把尼泊尔拿走了。
我拿起盒子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纸条、一封信和一粒药丸。
我打开纸条:T病毒解药。“可我记得T病毒没有解药啊!?”
我半信半疑的吞下了解药,瞬间我的疼痛就没有了,“真是解药啊!”
我看了一下纸条背面:不是解药,只能暂时抑制T病毒。
“快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吧!”其实高原老师也想知道信上写些什么。
我打开信封:
至义子冥夜:
我一生无子,有幸收孝子欧兰·冥夜为义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我死后全部财产全部由义子欧兰·冥夜继承。
其实我离开斯兰市并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是那天,有四个人来找你,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刻有七个蓝色五角星的黑色胸章,穿着黑色大褂,带着蓝色的眼镜。我的爷爷说过,绝不能把冥夜交给穿着这样的人。他们说“我们来自星际联盟,我们找欧兰·冥夜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他们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实验瓶,我的爷爷和我说过很多关于T病毒的知识,我曾多少次研制解药,但都没有成功。我保证他们手里拿的是T病毒病原体。他们说“请让他跟我们走,我们要给他这个!”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要用你做实验。于是我说“我就是,我们走吧。”我跟他们来到了斯兰市地下中心研究室,T病毒并不是没有解药,而有抑制剂,他们给我注射了T病毒,然后又给我注射了抑制剂,看他们的表情像是研制成功了,我看见他们启动了一个程序,像是一枚导弹,对着市中心发射的,突然我又看见了Tyrant的字样,我恍然大悟,那是T病毒做的导弹。我来不及阻止他们,所以,我只能和他们同归于尽,我打晕一个人,破坏了主程序,启动了自曝系统,我躲在通风管里,写了这封信,用通风管的强风把信吹上地面,然后我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要他把爷爷留个我的药丸和我写的这封信悄悄的放在你的裤袋里。原谅义父。
爱你的父亲
我面无表情的撕毁了这封信,“星际联盟那帮家伙!可恶,等我回去,必报此仇!”
“真没想到,令尊他……”高原老师像是在默哀。
……
嘀嘀嘀!突然,高原老师的手机响了:
“喂!”
“高原,军方不许任何人进出。我们已经将学校设为安全区了!快带未感染者来学校吧!”
“嗯!马上回来!”
高原老师兴奋起来,“冥夜!虽然我们出不去,但学校已经是安全区了,我们回校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从小路走,大路有太多生化。”我带着老师走进小路。
黎明悄悄的来了,阳光透过树梢的叶子,印在地上的斑点就像满天星辰般闪闪发亮。
我和老师就要走出树林了,嘀嘀嘀!老师的手机又响了:
“喂!我们就快到了。”
“不!你们不能回来!”
“什么?”
“不能!不……”
……
“额!手机没电了!”高原老师不知所措了。
“怎么回事?学校出事了?”我看看了看四周。
“不知道,但校长说‘你们不能回来!’”高原老师和我刚刚踏出树林。
“还是到学校看看好,以免……你妹啊!”我突然发现有一些生化就在我们身边吃着一位保安。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拉着老师飞奔起来,“我的手还没愈合,他们也很慢,还是先跑吧!”
我和老师跑到一个瞭望塔下,我和老师爬了上去,然后收起了梯子,只见生化蜂拥在塔下。
“呀呼!”突然不知从那飞来一颗手雷,嘭!那些生化被炸得四飞五裂。一片手榴弹片飞出时差点击中我的脑袋,“卧槽!尼玛谁啊!这么胡来!”我叹了一口气。
“你丫啊!丢什么手雷啊!”义天咆哮道。
“欧兰·义天,17岁,是我的同学即好友,一位不怎么富裕的家伙,平时很沉默,自病毒爆发以来就一直带着一根坚固异常的铁棍。”
“万一击中冥夜怎么办呐!”御龙骂道。
“欧兰·御龙,16岁,我的好友,是一位富商的养子,是一个勇敢的家伙。”
“我擦勒!几刀就解决的事,一定要丢个手雷吗?”森肯指责道。
“冥兰·森肯,18岁,我的铁哥们,很仗义,爱玩笑,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