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顺章笑了笑说:“你还未吃饭吗?你要是还没吃饭,我请你也没问题呀!不过你不是那种贪吃女人,你要是那种女人,你也不会还是那么苗条动人了。”
晓忆一边下车一边说:“你在车上跟我说不行吗?非得到酒店去?”
包顺章当地关了车门,他打趣说:“酒店客房才衬得起你身份呀!你现在可是我儿子的生活秘书,我能不给你面子么?”说完带着晓忆进了他事先开好的房间。包顺章知道,顾宁和李伟宏与小宇之间的沟通也未必顺畅,所以为才让晓忆给小宇当保姆,建立他们几个人之间的新的沟通渠道,以缓解小宇与李伟宏的私人关系。
但是晓忆站在门口,不想进去。包顺章说:“都来到这里了,进来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进来吧!没事的啦!只有在这里说话,才不会影响你跟顾宁关系呀!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顾宁她可是个小气的女人。”
晓忆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这么说,你也认为顾宁家里安了窃听器什么的?”
包顺章说:“有防无患嘛!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先小人,后君子,自己才不至于吃大亏,这可是商场商战的至理名言。”
包顺章给晓忆冲茶,还不时地用色迷迷的眼睛瞧着晓忆。
晓忆说:“我不喝茶的,也不知道茶里是否有迷幻的东西没有?你冲了我也不喝。”
包顺章嘿嘿笑着说:“晓忆,你天生就有女侦探的敏感,你也知道,顾宁是不会轻易相信人的,她请你给小宇当保姆,其实是想近距离观察你,看你现在还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但你没有让顾宁得逞,是这样吗?”
晓忆说:“恕我愚蠢,我看不出顾宁有这种想法,她只是想让我管束小宇,不让他有过激行为就可以了。你呢,你为小宇做过什么呢?我是不该责备你什么的,因为我只是个保姆,但我告诉你,你让小宇去了那些酒店,你开发了小宇这些生活经验,未来哪一天小宇出了问题,你得为他负责。”
包顺章喝了一杯茶后,慢慢地说“我会为他负责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今天约你来这里,开门见山地讲,我目的有二。第一,你有没有可能成为我跟顾宁离婚的我方同盟者;第二,你能不能跟我重燃二十年前那热情。”
“你是在做梦吧?”晓忆冷笑了几声,转身去了一下手洗间,然后走过来,缓缓地说:“第一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介入你跟顾宁的离婚大战。第二个问题呢,我还想问你十九年前是怎么回事呢?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你告诉了我真相,或许我们能够有更多话说。至于重燃昔日的热情,要看你包总对我态度如何了。”
包顺章这时站了起来,他坏笑着说:“我对晓忆你态度不好吗?二十年前你热情奔放,风风火火的,是个热情如火、敢爱敢恨的女子,差不多二十年后呢,过去那个晓忆不见了,但你那骨子还在,尤其是你这熟透风韵更是迷人。”说着向晓忆走了过来。
晓忆说:“你想干什么?”
包顺章坏笑了一声,露骨地说:“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那块肉,只要还有一天没吃上,我这老猫就不会死心,你说我会怎么着?”
“你真恶心。”晓忆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人。
包顺章走过来不可拒绝地要搂抱晓忆,他说:“晓忆,睡床已经替你备好了,你就一点也不动心么?”他想把晓忆掀到床上去,但晓忆强悍地推开了他,她说:“放手呀包顺章,你这个老贼,你要Qiangjian我吗?”包顺章怪笑了两声说:“你说你不会介入我跟顾宁的离婚大战,那我问你,你干吗要委屈自己去给顾宁当保姆?你那动机真有那么纯洁吗?你骗得了我儿子包小宇,但你骗不了我包顺章和顾宁,说不定,顾宁正在设套让你往里面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