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使诈!”
南宫冶挥剑挡去飞鹰的突袭,脚尖轻点地向后退着,只是飞鹰步步阴险,出招迅猛,南宫冶在无任何准备之下瞬时处了下风,此时,飞来的一条白纱突兀地环住了飞鹰的左手腕,牵制着他的行动。
南宫冶见汍儿用白纱牵制住飞鹰,顿时有了缓冲的契机,向着飞鹰反攻过去。
林间。
落叶洒落。
剑声飘荡。
南宫冶剑锋紧逼,汍儿白纱牵制,飞鹰纵然武功盖世,双拳依旧难敌四手,他朝天怒吼了一声,挥剑将南宫冶逼退一旁,左手卯足了劲,带着汍儿转着圈,数圈后汍儿因不适晕眩,手一松,白纱脱手朝地上倒去。
“汍儿——”
南宫冶上前接下汍儿,怀中的人柔弱无骨,身上香气清涟,南宫冶一怔,汍儿的一切都让他似曾相识。
汍儿定了定神,微微抬起了如水般的眸子,霎时,一道银光迷了她的双眸。
飞鹰掷出身上最后一把回旋刀,他要乘南宫冶仲怔之际将他杀死,他要取下南宫冶的人头将给皇上,他要靠南宫冶的人头升官发财!
“王爷小心!”
汍儿知道那把刀是冲着南宫冶掷去的,她用尽了力气将他推开,却终究因来不及躲闪,左臂被回旋刀划开了一道口子。
黑色的血一丝丝的由伤口处渗出,蚀心的疼痛差点让汍儿就此晕厥过去,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如花瓣般娇嫩的唇渐渐惨白。
“刀上有毒!”
南宫冶朝飞鹰吼着,为了取他的性命,他们竟然会使用此等不堪入目的下三滥手段。
软剑泛着寒光,玄青色的双眸满是杀气,南宫冶的心彻底地寒了,他们这是非取他的性命不可,若不是汍儿将他推开,此刻倒在地上的人就会是他南宫冶。
南宫冶与飞鹰奋力厮杀着,曾经他发誓自己的武功只为防身,绝不取人性命,如今,他怕是要破誓了。
软剑直捣飞鹰的心窝,一直嘻笑着的脸临死前开始慢慢地扭曲了。
“嘻嘻嘻……哈……”
飞鹰还来不及笑尽,头一耷便离开了尘世。
“汍儿——”
南宫冶将她扶起了些靠在身后的大树根上,她失去血色的脸让他的心紧紧地揪起,那飞鹰究竟在刀上抹了何种毒药,只在片刻间就可让人变得如此模样。
左臂上的黑血还在不断溢出来,若不将那毒血吸出,恐怕汍儿的性命也将难存于世。
突然,南宫冶用力地扯掉了汍儿左臂的袖子,他的唇贴在她凝脂的肌肤上帮她吸取着毒液。
“你——”汍儿侧身躲去,只奈无力,重新倒在了南宫冶的臂腕间,“你……你休得无礼!”
先是她的唇,如今又是手臂,那日还有白纱挡于唇瓣间,如今可是赤裸裸的肌肤,他竟一次次的对她无礼,她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