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可,奴才可以……奴才可以的。”
梯子上的奴仆一听到王妃要亲自动手便以为自己做得不好惹王妃生气了,怕被罚,所以身子开始颤抖得厉害,梯子也随着一摇一晃的。
筱茗不理会他的反对,右手猛然拍上梯子,吹了个口哨,“你是要自己下来还是要我摔你下来啊。”
梯子上的小厮一听,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力,连着梯子摔了下来。筱茗脸上的坏笑被惊吓取代,瞪着眼睛傻愣愣的等着梯子来个当头盖。
司徒昊当下一惊,正要出手相救时,有一个身影比他更快,闪电般掠过去单手顶住了快要砸到筱茗的梯子,一手搂着她然后运力一推,梯子稳稳的落回了原处。
筱茗刚回过魂来,头顶上又砸下来一个人,她惊叫出声,“小心!”
她推开救命恩人,自己又跑去当救命恩人去了。可是没有人家救得这么轻松,她想也没想打算用自己的身子当垫背。
‘砰’的一声巨响,筱茗以为用自己的身子当垫背就没事,熟不知暗处有人偷偷出手,将砸下来的奴仆甩到一边去了。
隔空传风?
孟子衡机警的环顾四周,他知道他一定就在这附近,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他的气息?难道他已离开?
不,司徒昊根本没有离开,只是由飞的换成走的而已,他此时正懒洋洋的摇着折扇,等着看好戏呢。
“王妃还好吧?”孟子衡过来关心道。
“唉!好得不得了啊,看来我是越帮越忙了。”筱茗只是扫了他一眼,箭步过去扶起摔得很是狼狈的员工,“你还好吗?没死吧?”
小王好不容易惊醒过来,听到她后面的话后又晕了过去。
叫人来把人抬去就医后,筱茗才有空打量起一直出手帮忙的陌生人。他长得貌似潘安,穿着像个翩翩公子哥,可是佩戴着把剑与他的气质完全不符,冷漠中带着温柔笑意,好像是别人特训的杀手啊。
可是……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呢?
见筱茗一语不发的盯着自己瞧,那种眼光让他觉得奇怪,她似乎不记得他了。
“王妃,你……”
“嘻嘻……谢谢帅哥捧场,刚才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我了。敢问尊姓大名?”
孟子衡眼底闪过一抹心痛,她果真不记得他了。双拳因为愤怒而紧握,因为自始自终,他没想过他会使用这种卑鄙的做法,也许该是面对的时候了。
“喂,我问你话呢!难不成名字还保密?”筱茗的手不耐的在他面前挥了挥,不禁暗想,她魅力有那么大吗,能让第一次见面的帅哥失魂成这个样。
孟子衡回过神,有些尴尬的笑言:“我叫孟子衡,但愿这次你不会再忘。”
“哦,孟—子—衡!怎么这么熟悉,可能是因为好听的缘故吧。对了,我们今晚这里狂欢,你要赏脸哦。”她毫无形象的搭上孟子衡的肩头,俏皮做出邀请,因为今晚当然是人越多就越精彩。
孟子衡看向宽敞的院落中央搭起的擂台,特别是上面那些个显眼的事让他也不禁失笑:“王妃能否告知在下如此做是为何?”
筱茗收回手,说真的,人家太高,她的手与其说是搭上不如说是举着,就差踮脚尖了。
“这个擂台当然有很大的用途,不过大家开心才是首要的。”最重要的就是但愿那个王爷会气爆的滚回来,那样子就可以省下好多计划。
当然,这是她在心里这么说的,这事她可没宣扬出去,如果聪明一点的看到那些字也明白她这样做的意义了,如果笨一点的呢会以为她活得不耐烦了,正找死呢。
“王妃果然见多识广,如此有趣的擂台都能建得起来,在下佩服。今晚在下一定赏脸,那么先行告辞了。”
孟子衡笑着俯首,纵身一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筱茗指着东西南北的方向也猜不到他往哪去了,不得不佩服这轻功比飞机还快,飞机还要放屁才能起飞呢。
司徒昊心里乐滋滋的回到枫仁苑,小四神态凝重的迎了上来,“王爷,有人送来了这个。”
司徒昊见到小四手上的东西后眉梢一蹙,左手摸向腰间,取出了一模一样的信物。
那是一块小布条,当初他们认识、结拜时从自己的衣服上割下来的,说以此作为见证,布在情义在。
“你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在我们面前死去?你为何见死不救?从今天起,我跟你势不两立,再见布条时就是你我之间做个了结的时候!”
回想起三年前他所说的话,已经过了三年了呢。再见面就是一决生死的时候吗?
即使心里思绪万千,司徒昊还是接过布条不说二话的离去。
“王爷!”
小四知道不能跟去,因为这是他们兄弟间的约定,信物再见时就是一决生死的时候。王爷什么都不说就代表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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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琼儿是裸奔一族,等下还有三章,今天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