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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假的,终究是假的……

纳兰禛这句话让她全身一震,瞬间拉开两人紧紧的直视他——

他的发丝落在她的眉上,有些刺痒,冷月睁大着双眼,瞧着纳兰禛随意的起身…….手腕扣住他的身子,忙将他拉近,颤声问道:“纳兰禛,你…都知道?”

“本王不仅知道,还知道,关于夏槿的事情。”单手撑榻,他斜斜的躺在榻边,静望着她,唇边划出一丝笑容,眼眸深远:“说起来,那个女子,有情有义的很。”

“……”冷月无言以对,短暂的沉默,黑暗中的两人开始互相审视对方,她的突然涌起一股寒意,如今的纳兰禛,让她有些惧怕。

是平日里他总是一种温雅的样子面对自己吗?还是,在她心里,早已忘记了他的身份?

像他这种人,从小便如履薄冰地过来,心智,自然也隐藏的很好,在她面前,纳兰禛多半是一副温顺的样子,而今一看,他只是将所有的刺都藏起来,不让她看见。

西凛唯一一位异性的王爷,拥有两国的兵符,雪疆的王者,墨心阁的阁主,他还有多少身份是她所不知道,而这样庞大的家业,他却打理的有条有序。

记得当日同他漫步在墨心小筑时,随处可见的百姓安心的同他打招呼,他们都将他当成了家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低下头勾唇笑了,复杂的他,从来都不是她能懂的。

蓦地缩了手,坐起身子,随意的说:“你说的对,我是知道,他的事情,我都知道。”

“所以你便心甘情愿的为他守着?”纳兰禛带着疑问的口气问她,狭长的眼眸轻眯,“月儿,你太天真了。”

他深呼了口气,“名弈风的事情虽然隐蔽,但却不是无据可查,稍微有心的人动点心思,便可查到。”

“所以呢?纳兰禛,你是想让我告诉他?”

“虽然对于他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待到有朝一日,他若知道了真相,只会更痛苦。”

“……我不会告诉他,一辈子都不会。”

她低下头,垂下眼睑,“风….他受不了。”

对面的男子听到那句名字不禁摇头,唇边有些苦涩,他将衣领拉上,彻底做的笔直,凉凉的看着她:“便是连他的感受,你都会顾及。”

话语里有明显的控诉,冷月瞥过头,将脸埋进黑暗中,“禛,只因他是我认识的人,他对我来说,真的同常人不同。”

“嗯。”纳兰禛无力的点头,轻应了一下,显然他此刻疲倦了,也不想同她吵,只默默的点头。

唰的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一撩袍子,他转过身去——

负手而立,身影没入黑暗中,暗暗说着:“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言语里的冷漠,仿佛外面飘飞的雪,让她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寒冷。

望着他的背影,冷月蜷缩着身子抱着脚,心间突然升起一种无助感,默默点点头,她知道,他在意名弈风,在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她却很明确的告诉他了,她爱的,是他。

这是心里的事情,若他想明白了,便算了,想不明白,这只能成为两人之间的一道鸿沟。

纳兰禛从一旁抱了些暖和的皮毛同被褥,走出了帐子,掀开帘子,风雪依旧在飞扬,此刻外面的火光照过,打在他微弯的身上,将背影拉长,她这般望着,只觉得他的背影陌生又深沉。

或许,两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多,或许,她本不该要求他一定要懂她。

两个人,不是什么心灵相犀的双生,又为何要求他一定要懂她呢?

便是连他,她都不懂。

帘子放下,隔绝了两人的距离,冷月在黑暗中坐了会,翻过身子将自己蜷起来——

背对着帘子,她如一个虾米般将手脚蜷在一起,被子梦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

黑暗中,只有她的呼吸声,再无其他,躺在榻上许久之后,她觉得,她要睡着了……

渐渐进入梦乡,身体太累了,自己裹成个蚕宝宝,还是觉得身上冷,那种从脚心直窜到脑心的冷,让她不自然的将自己缩的更紧……

便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多出了一条手臂——

强劲有力的臂弯揽住了她的腰身,身后是一个身子滑进了她的被中,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捂着她的脚同手,冷月下意识将身子朝后靠,缩进他的怀中……

阵阵温暖传入她的身体里,使她的意识更加模糊,心底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愿,不愿离开这个怀抱,不愿离开他……

“禛……”

她轻呼,口中呼着白汽,身后的男子无奈的叹息,随后为她盖严了被子。

纳兰禛嘲笑似的笑着自己,本打算搬去将士们的营中睡,谁成想他在那里呆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思念起她,心里那种渴望鼓舞着他,让他又跑了回来。

此刻听;到她在叫他,男子撑起身子在黑暗中打量着她,唇边浮现浅浅的笑。

“阿冷,你让本王怎么放心的下?”

这般说着,探过身子微微吻过她的唇…….

软软绵绵,这是她唇的味道,纳兰禛从后抱住她,也安稳的睡在后面——

这便是两人的新年,谁也没想过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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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方蒙蒙亮,军营外面就响起了操练的声响,兵器交集的声音,高亢的吼声,将士们经过一晚的休息已经补充了充沛的体力,晨练起来有模有样的,冷月被声音吵醒,披上外衫掀开帘子。

极目望去,纳兰禛身穿银黑色的盔甲站在点将台前,手中执着剑,英姿飒爽的风范立刻随着过来,站在帐前瞧他,让她的心猛地一缩。

目下,站的笔直的将士们手执着兵器,正一下下的练着。

冷月望着这种情景不禁笑了,放下帘子走到桌案前——

很奇怪的事情,就在这里。

她昨晚搅得乱糟糟的桌案,此时又恢复了整齐,那一尘不染的桌面用手抹去,不沾一丝灰尘。

沉下眼睑,遂笑了几分,桌案的最上方此刻正堆着小山高的奏折。

从中抽出一张,打开,里面早已用朱笔改过,一些简短的建议也批注在旁……

她闭上眼眸,用指尖摸着这些字迹,仿佛看到了昏暗的灯光下,他坐的笔直,手拿着一只毛笔,低头批注的样子,认真的眉角因为关注而蹙紧,炫目的侧脸在灯光下变得柔和,时不时的,他还要轻咳几分……

这般想着,唇角就弯成了一条弧。

从方才起,她就跪在桌案前,直到帘子晃动,从外面突然探进一个急躁的身影——

“王妃——王爷唤你过去。”

冷月点头,应了那个士兵,这才迅速的洗漱一番,用手将发丝全部扎起,然后她巡视了半天,捉起纳兰禛的一件袍子穿上——

月白色袍子,衣襟上绣着点点银线,盘踞的龙形,虽然大些,但是当她用腰带束起后,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分毫不差。

她掀起了帘子,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点将台前——

众多的目光一下子射向她,都带着崇拜与欣赏,只有纳兰禛的目光灼灼的烧过来,仿佛要将她扎出一个大洞。

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穿过人群,走上台子,纳兰禛等候着她,冷月一身男装打扮抢进了风头,特别是那种月白,更衬的她的容颜肤滑如雪,光彩照人。

秀眉、红唇,男子的眼眸骤然缩紧,眼中甚至带着几许不悦。

他不喜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如此照人,不喜欢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眸——

提示性的一咳,立刻有许多人收回了目光,纳兰禛单手一揽,将她收紧怀中。

宣布她的所有权之后,只轻轻的贴于她耳边:“你收拾下,我们要去九巍。”

“有什么情况吗?”

“嗯,军中近日粮草枯乏,本王欲带着几名亲信去九巍走一趟,寻些粮草来,如此,打探一下城内消息。”

“好。”

冷月点头,为他整理下衣襟,“我马上就来。”

“嗯。”

说完这些之后,冷月便下了台,再次走回帐内,纳兰禛举起剑,一声令下:“继续——”

当即,响声震天,所有的士兵重又拿起了刀剑,整齐的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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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后,她跨坐在马上,等候着纳兰禛。

随行的有几名亲信,加上纳兰禛同她一共六个人,每个人一匹马,冷月并没有同他同坐,而是选择了一匹白马。

每个人都换了家常了衣服,冷月在瞧见纳兰禛时,当下便有一种感觉,便是他是故意的。

一样的袍子,一样的颜色,一身白袍的他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不同于名弈风,他穿了白衣之后,浑身透着一股邪佞之气。

名弈风能将白袍穿的温暖如风,行云流水,而他,则将白色穿的沉稳稳重,邪气凛然。

狭长的眼眸轻瞥她,冷月顿时将脸偏过去,却掩不住脸颊的一抹红晕。

纳兰禛深笑几分,随意的一敛袖口,对着身后人说:“走吧。”

一干人便开始出发了。

越过雪疆的边境,便是九巍的领土。

一路行来,风沙极大,虽然昨日刚下过雪,但是越往九巍走,那昏黄的风沙就遮住人的眼,拉的脸生疼。

中途休息时,纳兰禛将围在脖间的黑色布巾围在她的头上,替她整理着,冷月抬头,瞧见他的发丝间落满了风沙……

心间就像撞进了一种东西,狠狠的砸中了她的心窝。

白玉的腰带上挂着几枚玉佩,同一个水囊,他随身取下,递到她的面前,将塞子拔了,让她喝——

冷月摇了摇头,方想说什么,此刻纳兰禛便握住她的下巴强硬的将水给她灌进去。

清冽的甘泉瞬间下肚,她眯了眯眼眸,望着被风沙遮住的天空。

黄黄的,一点都不清透,望着这样的天空叫她一瞬间想起了九夜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

那里面,曾经清的如一潭水,而今,却蒙上了一层黑暗。

白色的发,狰狞的面容,她的心一钝,像被钝器砸过。

说起来,都是因为她。

纳兰禛将她抱上了马,狠狠的掐住她的肩膀,低头耳语:“倾冷月,你若在走神,本王就好好的惩罚你。”

暗沉的眼眸投过,她对上那样耀眼的紫,眼神一花。

瞬间,就有男人的唇凛过她的唇齿。

想起来,他是越来越霸道了,总是趁她不备偷袭她的唇,而每次,都能席卷了一遍后,让她全身彻底的摊在他的怀中。

那几个随从瞧见他们王爷再次‘惩罚’王妃,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纳兰禛放开她之后悠闲的下了马,回到自己的马上。

前一刻,他还如此的对待她,后一刻,他就同那几个侍卫聊起了天……

该死的男人,冷月在心里暗骂,狠狠的夹了一下马肚子。

白马受惊,猛地朝前跑了几步,甩开了他们,身后只听一声吼,纳兰禛动怒的追赶她……

心里陡然有了畅快,冷月笑了笑,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男子的脸,陡然间沉下了。

却突然,扬起了一抹笑。

眼底,含着深深的宠溺。

……

一行几个人,终在中午时分赶到了九巍。

说起来,这还是冷月第一次进入九巍,曾经她总是听人说,九巍那里奇险无比,被人誉为‘死亡谷’。

可是一路行来,不过是风沙大点,环境恶劣些,包括,难民多些。

因为九巍的土地偏碱,故而种植不上什么东西,境内的人民多为逃荒的难民,再者烧杀抢掠的土匪,多数的村庄都一贫如洗,毫无什么粮食可言,所以这里的动乱较多,而因挨着地大物博的西凛,许多的人民为了能吃得饱饭,每日都骚扰西凛的境民,忧患不断。

大多数的将军都不愿来九巍打仗,这里环境不是一天两天的恶劣,而是常年如此,当年西凛皇帝就因为纳兰禛再次镇守一年而将他帝都行馆赐给了他……

几个人骑着马,慢慢走进了九巍的都城……

低矮的土屋,斑驳的城墙,整个天都灰蒙蒙的,都城内黄沙漫天,行人穿着厚大的衣服,带着遮眼的帽子,低着身子,如死尸般从身边行过。

整个城,充满了压拟,让人喘不过气来。

纳兰禛此刻已走到了她身边,探手护着她,冷月不解,此刻却听到他说:“这里乱民猖獗,大街上随时都会有暴乱发生,我若不护着你,怎么行?”

冷月笑了笑,也靠近他的身子:“那多谢王爷了。”

“……”

紧抿的薄唇,在一瞬间勾起笑。

行走在路间,看不到繁华的都市,而是一副萧条的样子,冷月突觉无聊,正想来回看,此刻便被前面嘈杂的叫喊声吸引了——

侧目瞧了眼纳兰禛,瞧见他也朝着那边看去,便策马一转,朝着那边走去……

待到靠近之后,她发现,在九巍都城的中心广场上,此刻围满了人,各种各样的男人,有带着刀疤的,有温文尔雅的,还有,满头银胡的……

冷月从没有瞧见过这般的阵势,更加的好奇,正想朝前挤去,此刻纳兰禛从后面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到他的马上,不容她抗拒,朝后掉头——

“纳兰……你做什么?”

“不许看。”

“为什么?!”

她扬声问,男子沉下眸,用余光瞥了眼那广场,“那是奴隶市场,不是你们女子能看的。”

“奴隶市场?”

冷月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名词,蓦然想起这已经不是在现代了,而是在落后的古代,在那个年代,女子同孩童向来就是弱者,她们或被贩卖,或被聘买,更何况,像这样落后的九巍了。

身后,蓦然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夹带着极尖的男音:“各位爷,奴家今日又带来一批好货,若爷们相中了,只需出价,便可将这好货买回家中,这如何调教、使用,全在爷们的掌握……”

“好——”

下面响起极大的起哄声,甚至还有不耐烦的声音,冷月侧眸,瞧见那些男人都像疯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那简陋的台子——

此刻,台子上大幕一落,赫然出现一个半人高的铁笼,玄黑的铁泛着斑驳的光,那些男人随着大幕的降落而兴奋的尖叫,笼子里,有蹲着,有躺着,是许许多多的女子……

糟乱的头发,狼狈的容颜,那些女子年纪都不大,有的甚至才十来岁,可是手脚却都拷着沉重的铁链,她们因为突然见光而显得不安,抬起瘦弱的手臂挡住阳光。

虽然身上很脏,但是女子细嫩的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让台下的男人们看直了眼。

那一个个尤、物,在他们看来,就是待宰的羔、羊。

还未竞拍,台下就爆出了一声声浪潮,此刻笼子打开,只见奴隶主上前揪出一个瘦小的女子,使得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天幕下——

没有衣衫蔽体,她颤颤巍巍的站着,奴隶主的手指拂过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高扬出声:“这个起拍价,三百两——”

下面的男人发疯似的出价,有的甚至还打着那奴隶的玩笑,怂恿着奴隶主多展示下她——

“哈哈,你瞧她那令人怜爱的小脸,这么小的个子,真不知道能玩几回,这个女娃,便是连身下那耻、毛都还没长齐呢……”

“哈哈——”

冷月听到此,手指紧捏,仇恨的看着每个人。

这些人嘴脸,让她终生难忘。

高台上,那个毫无尊严可言的小女孩,睁着恐惧的眼眸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她的唇在颤抖,而赤、裸的身子便羞、耻的暴、露在每个人面前,奴隶主的手随意的拂过她的全身,甚至最私、密的地方,躬下身子,方想掩盖自己,一条长鞭就打在她的背上,奴隶主骂骂咧咧的说:“小贱人,你装什么装,还真以为你那高贵小姐的命吗?你只不过,是个最低下的贱、奴…..任人玩、乐的贱、奴——!”

“畜、生——”

冷月脱口而出,纳兰禛在后抱住了她,平息着她的肩膀,声音寒冽而来:“阿冷,这些人,在九巍数不尽数,你今日救了一个,却救不了所有,最根本,是彻底改变这个国家,只有强大了,才不被欺负。”

“……你便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纳兰禛,我今日才知道,你的心,为什么这般的冰冷!”

冷月握紧拳头,不禁狠目。

他抱着她,眼底有什么在翻涌,遂冷冷一笑,“或许,你说的对,本王不会因为这些而感到愤怒,悲伤,本王,便是那个最冷血的人……”

他的眼眸在风沙中变得无法看懂,冷月凝视半晌,将脸侧过,不在看他。

而便这时,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制度不被摧毁,这样的事情就永远都会发生,只有新的制度建立,才能彻底遏制……”

字字珠玑的话语,让她听了全身一震。

面前,又响起了一波欢呼声,又一个奴隶被拎了出来,那是一个成熟女子,高、耸的胸,平坦的腹,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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