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通常称之为猛兽的东西,其实有着多个层次的划分,等级自低到高一般分成灵兽,玄兽,神兽,异兽。”
“灵兽是最简单的一种猛兽了,放眼天下随处可见,就是再为普通的一只兔子都算是灵兽,灵兽分九个等级,每一百年为一个等级,想要让得武魂彻底地觉醒,那便需要一只五级以上的灵兽。”
“一般我们看到的飞禽走兽,就是再能生存,也难过五十载光阴,也并无多少战斗力,而到了一百年之后,那灵兽的战斗力开始凸显出来,也显得更加聪明了,只有百年以上的灵兽才能炼出金丹来。”
“百年以上的灵兽就有些难找了,一只百年的灵兽的战斗力相当于一个回力一重天的修炼者的战斗力,随着越是到了后面的年龄的提升,那战斗力就越是递增得厉害,你也许以为一只两百年的灵兽的战斗力相当于一个回力二重天的修炼者,那却是大错特错,一只那样的灵兽,至少也要回力四重天才能收拾得了它。”
这一些都是以前刘空不知道的,而拷问自己,貌似自小到大这么久了,一只真正意义上的有战斗力的灵兽都没有遇到过。
刘空忍不住问道:“那一些灵兽都在哪里?”
他这时候想的是赶紧去捕杀一头五百年以上的灵兽,赶紧到达回力一重天。
“这个嘛,”落向通自然是知道刘空是要干什么,道:“龙断山就有很多灵兽,在天宗大陆的靠南边,我们只要找个时机过去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落向通并不想压抑刘空,而倒是像是要让得他尽快到达那先天魂师境界一般。
刘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看这样子,落向通倒是很有带着自己一同前往的心思,只是自己不能去。
“可是我们这样一走了,这里又该怎么办,刘叔还要找落红,而你也要找你的女儿。”
刘空可算是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在那梦中,虽然绝大多数的额时间都是意识非常不清楚的,但是却不代表他对这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他是清楚自己目前就在这镇雷石头附近的。
刘空在极度的昏迷中的深沉的修炼,也有很多时间是自己要求来休息的,而在这休息的时间里,他却是有听到他们这一群人的对话的,虽然只是迷迷糊糊的。
所以他明白这其中的难处,刘传德和落向通得在这里等待她出来。
但是他似乎听得并不全,只听得这人又道:“刘空啊,这可就是你不知道的了,老实告诉你,这镇雷石真的开启起来,纵然再有两座大山都是压不住这里的,而且这里头也绝对不仅仅是落红一个在,落红若是真的活着,她会很安全的,而且。”
刘传德也是将耳朵熟了起来想要听得他的话音,他太牵挂落红的安危了,只听得他静静地听得落向通道:“落红其实是个高手,在这镇雷石头之中,我想她的实力已经远超了那叶克松了吧,镇雷石头一旦开启,第一个出来的也不可能会是要她。”
落向通说到这里停顿了下,他似乎还有很多事情要说下去,可都是没有。
当得在旁的几人要插话,却听得落向通又道:“其实就算是落红一辈子都在里头,我也绝对不希望她出来的,我希望镇雷石永远都不要开启来。”
他们不明白在这镇雷石中隐藏着什么,但是看起来似乎很可怕,而且一旦有什么东西从这里头跑出来,那己方将无法做任何的准备。
落向通又回到了话题上道:“所以刘空,你无须担心在这底下,落红若是出来了会被杀掉,我们大可以一同前去龙断山里头捕杀灵兽,如果成功了,也可早日到达先天魂师的境界。”
真的要离开这个地方,到那什么龙断山去,刘空虽然心中很想,可是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对未知的可怖心理。
“好,准备准备吧,不然在这里显然是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干成的。”刘空这样告诉众人,“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你还真是急啊,收拾收拾,晚上就可以出发,这里到那龙断山可还真有段距离的。”
刘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天宗大陆实在是太大了,黑龙县城是中心,可是往南端赶去,却是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多少路程,有时候一个来回就足以一年了。
索性的是这龙断山,靠近南端,也同样地靠近黑龙县城的中心,一个来回不至于要耗掉那样长的时间。
“你们不必担心这一去我等不到我女儿出来的时候回来,告诉你们啊,这镇雷石每十年才开一次,每开一次至少得停留两个月,而我相信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人再让得那一扇大门给关上去的。”
在落向通这样带着自信的吩咐下,刘空也受到了感染,他相信自己也能很快就重新回到这里来,同自己的刘叔并肩作战的,无论是从哪一方而言,都太需要足够强的实力才能够左右时局。
四人收拾开来,他们早就已经在这里建了几间小屋,这些天在落向通的吩咐下,说是过得一点都不舒服,又去叫了很多生活必需品过来,倒是一应俱全,就是现在要走也能很迅速而带着充足的物件去了。
他们剩下的时间就是要等黄昏的时候离开,向着南端龙断山去。
刘空在这一点山宾馆可是很不解,为什么非得这样做,而落向通告诉他,这样做的目的竟然只不过是走夜路,一路南下而去,却是更有机会碰到猛兽。
他这样的想法一点都没有错。
虽然说那一些猛兽主要集中在龙断山,可是这一路下去,又何尝不是山脉一轮紧接着一轮,这期间也有散落的灵兽,要是早点碰到了,也省得进那凶险非常的龙断山。
落向通告诉刘空,要是他之前的实力还在的话,带着他晃悠进入龙断山,出来之后肯定一点事都没有,可现在不行。
三十年前的受的伤,至今都还没有好起来。
“师傅,究竟你是受了怎么样的伤,那样厉害啊。”刘空道。
“那是一个仇家,必须去找他算账的。”落向通也不愿意多说,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要么就说起来像个演说家,要么就一句话都不肯多讲。“好了,你小子,刚刚醒过来,现在在这里头先休息开来,等下晚上可还要赶夜路。”
刘空会意,就是没再多说上半句话,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而他们果真能走得如此顺利吗?包括长生门在内的人都已经朝着这个地方赶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