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对错,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坠入了陷进。恍恍惚惚地迷失了方向,就如同神的召唤,庄严而神圣。***
戴蔚背着一个单肩包从一辆保时捷上走下来,更在后面的是一辆辆搬家公司的车,足足有5辆。
6辆车停在一幢别墅前。一点儿欧美风,在不太嘈杂的郊区,显得格外静谧。别墅前的花园里种着一棵孤零零的樱花树,淡淡的粉色花瓣轻柔地飘下。相传,这棵樱花树见证了一个凄惨而美丽的故事。
别墅的上代主人因为不善和人交谈,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所以就养了一只猫,他和猫的感情深厚无比。
后来,别墅的主人领养了一个孤儿,是一个患有孤独症的男孩,主人对那个男孩很好,也一直在帮助那个孩子打开心扉。渐渐地,那个别墅的主人变得开朗起来,善解人意,经常和公园里的孩子玩。
直到有一天,别墅的主人照常带着男孩和猫在公园里玩。就在他们玩得正开心的时候,男孩一个不小心摔进了河里,男孩没有挣扎,那头黑发就伴着鲜血这样静静地浮在水面上。主人担心极了,马上打了电话救男孩。男孩被送到了医院推进了手术室。
主人等了不知多久,眼睛一刻也没有闭上,在手术室外久久地徘徊。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就像这孩子是自己亲身的一样。终于,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手术室的灯灭了,不知是灭了希望,还是灭了绝望。在这一刻,主人仿佛停止了心跳,等待医生的“宣判”。
“男孩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由于大脑受到巨大的冲击波,还需进一步留院观察。”医生脱下手套,平静地说。
别墅的主人松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担忧,走向了观察室。
小男孩穿着病服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头上的伤疤长得依稀可见。苍白的脸上慢慢地透出一丝丝红润,眼睛轻轻地闭着,闪忽闪忽的。主人心疼地看着男孩,眼里满是自责。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撒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别墅的主人趴在床旁边,朦胧地睡着了。
男孩静悄悄地醒了,生怕打扰了主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出了病房。男孩扶着墙,有些摇摆,眼神已不再是从前的迷茫,反而透露出一种坚强。男孩扶着墙,走出了医院,早上的街道几乎看不到人。男孩就这样摇摇摆摆地,却又坚强地,不知走了多远,也难晓得过了多久。
男孩凭着自己模糊的记忆回到了那栋孤独的别墅。
在阳光的照耀下,别墅的花园仿佛透出一丝生机。男孩走到了别墅前,轻轻地打开了没锁的门,自然地换下鞋,走进了别墅。猫惊醒了,弓起背喉咙发出“吼吼”的低声,随即又安静了下来。男孩蹲了下来,抚摸着猫。
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别墅里的家具接二连三地消失了。小男孩陷入了一片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在一片黑暗中,小男孩渐渐地开始发光,越来越亮,最终照亮了一片边际。突然,别墅的主人向男孩跑来,主人拼命地跑,却越跑越远,好像他们之间有一块玻璃似的,不能靠近。
最后主人消失了,在一片光明中消失了,是那样的无声无息。男孩久久地站在原地,身体在颤抖,从他眼里溢出来的泪,浸湿了他面前的一块地。
忽的,吹来一阵风,伴着片片花瓣,花瓣轻柔地落在向男孩的眉心。随着花瓣传出一阵笑声,笑得惊异,顷刻间笑声变成了恐怖的哭声,哭得诡异。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就像我们一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一只极其精美的瓷瓶般的幸福。***
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的是一片繁华,又或是一片清宁,都会使混沌的大脑豁然开朗。客厅里又如往常之前摆放着整齐的家具。男孩醒来了,围着别墅走了一圈又一圈,又回到了客厅,拿出一只不知哪来的画笔在一张纸上挥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房间里安静极了,时而传来几声男孩换画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