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祁泽复不远的马路边上的一家连锁药店内,吴雪沫听到喊叫声赶紧付账,提着一个药品袋子走了出来,她在药店门口左右瞅了瞅发现了祁泽复,她悄悄走到祁泽复身后碰了一下他的右耳朵,然后随着祁泽复的向右转身自己也随着他转圈,祁泽复吓了一跳,但还是由于速度快看到了吴雪沫,同时也拉住了吴雪沫的胳膊。
吴雪沫故作生气:“叫我干嘛!今天回来怎么这么早?”
祁泽复掏出她的手机放到她衣兜里:“手机随手带着不行啊!吓死我了都,还有以后不去上班就不要穿成这个样子,你看看多少人都盯着你看,万一遇到…算了算了不说了!”
吴雪沫一脸坏笑看着焦急的祁泽复:“哎吆…这是干嘛啊祁大叔,小女子我哪里得罪你老人家了?至于这样吗?”
听到这话祁泽复生气的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他看着过街天桥上的移动公司超大广告牌来回翻动。
吴雪沫“咯咯”的笑着也依偎在了他身边。
彼此沈默了会,吴雪沫把嘴巴凑到他耳朵上:“祁泽复,路上多少人盯着我看都不会出万一,反而是你,你敢像他们那样盯着我吗?我看你才是那个万一吧?”
祁泽复耳边挑衅话语使得他意乱情迷,他低下头不知怎么应对,这时吴雪沫就把自己白花花的美腿故意来回晃悠着。
她义正辞严:“哎呀…这男人呀!还真是有点意思尤其是你这样的,故作深沉假装含蓄,伪君子假正经,你活的累不累啊你!”
吴雪沫的激将法使得祁泽复招架不住,他就试着转移话题:“你生病了啊,怎么还买了药?”
听到这话吴雪沫借机呛他:“你才有病,我啊!是受不了某某人深夜里那种猥琐行为了,买点安眠药吃看他怎么吵醒我!”
祁泽复立刻明白了吴雪沫的话中话,这么久以来自己时常会在梦里梦到她,而且很多时候都是梦到她那些非常具有诱惑力的神情和身姿,使得他不得不常常在梦里喊着吴雪沫三个字而达到高潮,而且每次自己都会随着梦里的高潮而醒来,醒来时睁开眼就会看到吴雪沫睁着大眼睛正瞅着自己,场面那是相当尴尬,自己只能慢慢用被子盖住脸躲避她的眼神。
虽然一切尽在无言中,但祁泽复还是恨自己怎么会这样没出息!
吴雪沫心里清楚也不能怪他会这样,毕竟一个三十多的男人连个女人都没碰过能忍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了,换做别人肯定会强行上了自己,或者早就去找小姐释放了。
吴雪沫倒是希望祁泽复能像只狼一样奸了自己,因为她觉得祁泽复心里早已经收藏了自己,要是床事之情发生了那她就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她觉得光是这样折磨他还是远远达不到报复他的标准。
祁泽复沉默无语而吴雪沫就那么依偎着他嘴里哼着歌曲。
直到有人过来停车两人才起身离开回到了家。
一直哼着小调的吴雪沫看到桌子上的发卡吃惊的问:“哎吆吆!祁大叔你这是打算送谁的礼物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老土送这个!”
进了房间祁泽复就在厨房里忙活上了,吴雪沫说什么他都装作没听见,见祁泽复没有回应,她就坐在梳妆台前戴上了这红色发卡,她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她停住哼唱想起了林真越第一次送她玫瑰花的那一刻。
她越想林真越就越恨祁泽复,她摘下发卡拿起修眉刀在发卡里面刻下了《爱与恨》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