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也不知怎的小村长哪根筋错了位,他面对指责竟然和祁成泰顶了一句嘴,不用说换来的那绝对是老村长的顶级脾气,先是一个玻璃杯直接砸在小村长脑袋上碎掉,紧接着又是几巴掌耳光扇的留下了好多个五指山。
最后祁成泰酒头上说了句不该说的话:“老子******恨铁不成钢也就罢了,居然还是块废铁,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堆垃圾!”
此话着实的激怒了小村长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水,一脚把玻璃茶几踢翻在地,茶几摔的粉身碎骨面目全非,只见他颤抖着手极速的解开裤腰带脱掉裤子拉下裤衩子。
他指着裤裆处大哭大叫着:“我废铁…我垃圾,这一切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人是长大了,可它长过吗?你恨我不成器那我又该恨谁去?”
祁成泰看到从未有反抗过得儿子,他望着花生米大小的地方,恍然大悟颤抖着嘴角说不出话来,眼角却渗出了泪水,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家门。
客观上来讲面对祁成泰的指责小村长觉得自己受尽了委屈,这些不该受的气虽然都是亲爹给的,但真正起因另有其人,而那个人就是小铁匠祁泽复,他心里清楚要不是小铁匠自己今天绝对不是这么不堪的命运。
他咬着牙心里对小铁匠的恨那是径直上了云霄,他思来想去决定了一件可怕至极的事情。
晚上他叫了除了小铁匠以外的哥们去了镇上那家刚开业不久的夜莺歌舞厅,当然小卖铺那晚也在列,这次小村长开门见山一点也不掩饰说出了必须要毁了小铁匠上大学这事,当时歌舞厅老板娘也在场,这个老女人为了巴结村长祁成泰她也掏心掏肺的为小村长出谋划策办了此事。
一屋子人商量了三个多小时,小村长终于敲板订钉,他把老板娘的意见和几个哥们的意见融合在一起制定了计划安排了各自要干的事,这其中就有一直畏首畏尾的小卖铺一项任务。
小卖铺起初不想答应当场就被小村长呵斥道要是不参与那你家小超市就甭想干下去了,小卖铺想了想爱赌爱抽的老爹祁置业,又想了想支撑家的母亲,他也知道小村长能有什么能耐,但是他怕的是祁成泰这个老混蛋,万一不答应小村长回家让他爹找家里麻烦那就遭了,一家人还得靠着那家小超市度日。
他正想着小村长使了个眼色随即三个跟班就围上了小卖铺。
小村长大笑了几声:“小铺啊小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么喜欢小火柴这不正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破坏了小匠他们吗?”
小卖铺磕巴着看着他:“这…这…”
小卖铺虽然很担心计划万一成功了,那样不仅毁了小铁匠也很有可能把小火柴也给连累了,他左右为难,但在小村长的逼威之下还是屈从了他。
小村长对小卖铺打包票你们所有的人都能金蝉脱壳,只有自己最后和小铁匠出现在案发现场,保证不会牵扯到任何人。
他还拍着胸脯保证:“这个帐我祁尚德就和他祁泽复单独算个清楚。与在座的各位无关!”
小卖铺一听算账,他就很疑惑,小村长和小铁匠能有什么仇什么恨,无非就是嫉妒人家考上了大学而已,至于这么整人家吗?
小村长抛了一句话让小卖铺实在是琢磨不透,他说:“他并不是因为嫉妒他,也不是因为欺负他而是恨他,这个恨从何而来你们就不必知道了!”
这个恨就像谜语来自何处谁也猜不出来,当然了这个恨小村长认为只有他自己和他爹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小铁匠早已猜出了这个恨,只是一直揪在心里封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