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她压下来，我却动弹不住了，我似乎没有了半点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静静地半压在她的身上，其他的都做不了。
微微地喘息着，头痛的厉害，我呼喊着她，用那种完全没有什么意识的声音。
“难受，我难受！”
“这样好点了吗？”她用手指帮我抓着头，不停地抓着，这样似乎好点了，她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我躺在那里，双手抱着脸。我想我从来都没有这次喝的这样醉，我想那天只所以醉的这么厉害，有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吧，再加上喝了好多白酒又夹杂着好多红酒，所以就醉了，而且醉的我几乎都要扛不过去。
我喝酒向来是不大会醉的，我记忆里那次的醉酒是比较厉害的一次。
“让他喝点水吧，玲玲，让他喝点茶叶水！”那是干娘的声音。
白玲把我抱了起来，扶在怀里，我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当然这些我是凭后来的记忆，还有干娘跟我说的去想的，当时应该是这样。
我喝了几口就喝不下去了，然后就那样靠在那里。
“妈，没事，你别担心，你去看看电视吧！”
干娘走了，剩下我跟她，我稍微好受点，感觉她的手还在挠着。
但是头越来越痛，我在那里哼着，叫着她的名字，“玲，玲，玲——”
“还很难受吗？要不去挂水吧？”她说。我过了半天摇了下头，头一动就特别的痛。
“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你有问题吗？你在哪喝的酒啊？是不是有小丫头啊？”她竟然还这样说，她怎么老提小丫头不小丫头的。
“不知道，不知道——”
“那你找小丫头去照顾你啊，打电话啊！”
我说：“头痛，痛的厉害，哦，妈来，头痛死了——”
她见我这样说就说：“你叫我妈啊，你是我儿子吗？再叫一声，妈妈让你不疼！”
“妈——难受，妈——好难受——”我是痛的，她好像亲吻了下我的额头，我说：“你快救我，我难受死了，酒烧的我头痛死了——”
“我的乖，没事儿了，一会就不痛了，有妈妈在啊，乖——”她抱着我，哄着我，似乎真的不是那么的痛了，我在那里微微地喘息着。
我好像睡着了，但是又似乎没有完全入睡。
但是又感觉是在梦里，我记不得清楚了，我想当时我是没有说话的，那一定是梦了是吗？
“乖，妈妈爱你的，你个小没有良心的啊，谁让你去找我的？我不对你那样，你能这么快回来吗？我要是对你好，你还不要在那里陪我——”
“那，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你，你不是能跟我一起会来吗？”
“我本来是没有要回来的啊，要不是你，怎么会回来呢？”
“是这样的吗？真的吗？”我说：“那你爱我吗？”
“你老喜欢问这个，你是小孩子吗？”
“嘿，我不清楚嘛，我不清楚才问的，其实我很成熟的，你爱我，我是故意问的，不然你也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那你还问啊，你知道吗？小林，我怎么能把你忘记呢，怎么都不可能了，一辈子，下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一想到你心里就特别激动，浑身都难受的，真的！”
“我想跟你，跟你，我想跟你做爱，我好久好久都没有碰过你了，我想的好难受啊，让我摸一下，我也知足了——”
“你这个小坏蛋，你就是个小流氓啊你，摸什么摸啊？有什么好摸的啊？”
“你不想吗？你只有对我才有感觉的，我爱你，白玲，跟你一秒都是快乐，都能开心的死掉了——”
“我也是，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我记得我挣扎着猛地抓住她的手，她的肩膀，她的胳膊。
“不为什么！”
“那是因为什么啊？”我后来哭了，在那里求她告诉我，抓着她。
“因为太爱了，太痛苦了，还有啊，我讨厌你，那么多女人喜欢你，我怕受伤害——”
“就是这个吗？是这个吗？”我苦苦地说：“我发誓，我真的发誓，不会的，给我吧，我只要你，我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快乐的，不然我永远都没有快乐——”
天亮了，我嘴里还在说着，突然我猛地惊醒，多么荒谬的理由，我急切地想去找白玲，我睁开眼睛后发现阳光好刺眼，床上很香，阳光的味道，我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下面也没有穿，我衣服跑哪去了？难道，难道我吐酒了？还是天热，我没有带衣服换，干娘帮我洗了？还是她洗的？那谁帮我脱的衣服啊？
是她吗？我把被子裹紧，看自己的身体好威武啊，一大早就厉害了。
我静静地躺在那里，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甚至不知道那些话是梦还是真的。
我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玲玲，你把小林的衣服洗了啊？”
“恩！怎么了？”
“内裤也洗了啊？”干娘小心翼翼地问着。
白玲说：“是啊，怎么了？”
干娘笑了说：“你这孩子真是的，你还瞒我什么啊？是不是你们住在一起的？”
“妈，你说什么呢？”白玲开始狡辩。
“你就别骗妈了，妈只是怕你再欺负小林，到时候你要是不跟他，他有多伤心啊！”
“妈，难道洗了内裤就意思有什么吗？他又没有带衣服换，我顺手帮她洗下，反正是放洗衣机里的，又不是我手洗的，干嘛呢？”
“我什么时候说干嘛了啊？我可没有说干嘛，我就是那个意思，呵！”干娘其实没有必要多问了，就是有什么，这丫头也不会告诉她的。
“要不要叫小林吃饭？”
“别叫了，刚才我进去，还在睡呢，叫他干嘛？这孩子啊就是一点心都不省，要是我儿子啊，我一天打他八回——”
“要是你儿子啊，你才舍不得呢，小林多乖的孩子啊，妈要是你啊，妈才不傻呢，你去哪找这么英俊又懂事，又喜欢你，又比你小的男孩子，你就是个笨蛋啊你！”干娘这样教训白玲，我挺开心的，我想笑。
是啊，你就是个笨蛋，傻女人。
“妈，那你，你是不是，哼，哼！”
操，这丫头疯了，干娘说：“我打你啊，你说什么呢？我跟你说啊，要抓住机会，哪有男人真心对你好的啊，小林就是真心的，还有你不要老想着她什么过去不过去的，这男人有什么啊，只要对你真心的，哪个男人不花心，你爸爸那么老实的人当初不也有那点破事嘛，那都别的女人缠他的，小林这么帅气的孩子能没有女孩子喜欢他吗？那他还年轻，犯点错误啥的，有什么啊？”
“妈，你倒挺开明的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不过妈，我跟你说，我可不喜欢她这样花心的，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我现在没有心情谈这个，我这次回来，那边不去了，西凉搞的国际旅游项目，我决定去投资！”
“你决定去小林家那边投资？那不就更好了吗？正好见见小林父母，替我去拜访下，看望看望小林父母，你说你这孩子，那以后跟小林更是可以经常见面了，你让妈怎么说你啊？”
“妈，什么都不要说，我自己的事情啊，我自己做主，我能够处理好，你啊就好好地享福吧，再要不啊，就去找个叔叔，你看你穿那小子给你买的衣服多好看啊！”
“去你的，人家都没有给你买，你说为什么？你伤人家心了——”
“他啊，伤伤更有利于他成长，不然啊，见到我就跟要吃奶似的，恨不得钻我怀里来让我喂他奶吃——”
竟然这样说我，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什么时候要吃她奶了，虽然曾经无数次摸过，也吃过，但那都好久了，我都快要不记得了，说实话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口感也更不记得了。
她现在竟然这样说，真是诬蔑我。
“那你就给他吃呗，女人啊，你不懂，女人就是要经常这样子才能保持年轻的，小林身体多好啊——”
“他叫你娘叫的那么亲，妈，你去喂他吃好了，干嘛呢？我才不呢！”
“我不跟你说，看等以后没有人要你，你年纪是大了，你怎么办？你不趁年轻给妈生个孙子，孙女带，你说你，你看小林那孩子多可爱啊，你都没有看到，特别聪明，特别漂亮，都会叫舅奶了，我见的真是疼啊！”
“妈，能别说了吗？！”白玲猛地说。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来情绪了，干娘不说了。
过了会，门响动了，我猛地盖上被子，然后装作睡觉。
我听到是她的脚步，我能分辨出来，这个时候，我突然装作翻身，身体从被子里出来，然后面对着她，我想她一定会看到的，一定会。
她似乎没有当作回事，走过来，好像把衣服放在我床边，这个时候，我突然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我发现她在看着我，而我那儿很挺拔地对着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继续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