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23
走,咱走吧,这个地方真他妈冷,疯了一样下雪,冷的悲催的,谁会曾想,等到不下雪的时候会变得更冷。按道理来,我在这里呆过二十个冬天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适应。我给这段不适应的解释是,那时候太小,不懂得寒冷。
走,咱走吧,这个地方太现实,不能让你心存一丁点的梦幻,稍微有点雨滴马上会冷的冻掉,落在脖子里,又是不经意的一个寒战。街上的人们始终都是在虚伪的粉刷着一个古城景象,可惜穿过玉皇阁又会发现那条永远都不曾见过半点水滴的河和那夕阳落下都不知道哪里泛红的边。
走,咱走吧,这个地方太小气,容不下咱这几座荒凉了后的金身,风雨洗刷后的财神庙怎能装下想着躺卧相宜的咱的大佛?没有很大,只是想的宽广,夏天夜里,路过广场的时候以为足以安身。冬天残雪飘零的时候,才会觉得,这个不安分的小地方会变得这么拥挤。我没有很大,只是你小的可怜。
走,咱走吧,已经有五个月没有回去了,咱在漫无目的的长大,那边也在草长莺飞的变化,就像那解不开的金锁遇到揭开了盖头的新娘,不回去看看,哪敢醉死故乡?现在的咱,对于故乡也淡化了概念,因为存在着才会荒芜着,看到那多的人想回来,咱是越发的要离开。人生本来就是充满了无奈,咱等的人还不来,等咱的人还没有离开,咱家的牛羊偷吃了谁家的菜,谁家的菜园嫁给了村口的戏台。
走,咱走吧,青春已经散场,轻狂不曾离殇,混在社会行走,总是找不到自己模样。回家,咱回家,走过那两条平行着却再也不见的步行街,走走那个敞开着却满面羞涩的燕郊公园,把咱毕业时走的那条路灯迷茫下的路,再走一遍,不是想知道咱失去了什么,只是想明白点,咱还要失去多久,才有可能,再也不失去了?
走,咱走吧,冬去春来,花谢花开,离开时节雨纷纷,归来路上失了魂,借问咱家何处有,牧童遥指苍头村。村里村外几撮人,大街小巷几缕风。风过人散了无垠,谁知村头那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