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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请君入瓮(一)

是夜,繁星满天。

本是答应了要协助杨承何把另名乔装的捕快领入画舫的人,以危险的方式仰躺在屋顶瓦背上,瞪着星光点点的夜空禿自出神着。

蓦地,听到轻微地动静,只见僻静的荒废的后院,一身夜行衣长得高而雄武的人负手而立,身影埋在暗处。

才奇怪着,便看到了在脑海里徘徊许久的娇小身影闪身而入。

距离甚远,无法看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久儿忽然单膝下拜,仿若听候吩咐的士兵。

“不知道师傅特意前来,徒儿来晚了。”

“来晚了没关系,重点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冷淡的声音下,久儿抿了抿唇。

而那人没等到她的回答,忽然冷哼了一声:“想我司徒一门潜伏多年忍辱负重,没想到竟然还会养出了你此等废物!”

说罢,厉声再起:“你可知道,我司徒一门牺牲了多少门人才把你这个暗桩打入了红尘观?如今,你却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拱手让人。告诉我!为什么接近万三千的人不是你?负责刺探万三千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到了紧要关头却被人换掉了?你把我的命令都忘记了吗?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

“设法查出红尘观的秘密,让红尘观为我司徒一门所用,并且寻找机会博得万三千的信任,伺机挖出他身上的秘密。”

虽然对话并不能完全听到,但是那句“寻找机会博得万三千的信任,伺机挖出他身上的秘密”却异常清晰、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还有……

司徒一族,居然是司徒一族!

想到这里,非但四足彻底发寒,他的胸口还隐隐发痛。

以为是多年不曾发作的心绞痛复发,然,又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回禀师傅,徒儿其实已经取得万三千的信任,只是,距离师傅的目的尚有一段距离。”

“你且站起来细说。”

“是,师傅。”

久儿站起来,侧身面对那站在暗处里的人,脸,正好朝向了万三千的方向,但她显然并没有发现趴伏在瓦背之上的他。

“刺探万三千的时候徒儿得知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身在红尘观,于是回去复命的时候故意手漏了嘴,果不期然,观主夫人帮我找到了那个人,徒儿躲在暗处,终于得知那名少女乃万三千年幼时的救命恩人,于是仿效她,伪作了背上的伤,以此来混乱万三千的判断。”

“喔?”

“万三千对徒儿身份起疑,但徒儿既不承认亦不否认。”

那唇上弯出的深笑,实在刺眼得紧。

这样的久儿,很陌生,他脸色发着青,强压着胃里直冒的酸气,继续听下去——可是,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如此,心情的复杂已经超出了相像。

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去信任一个人,于是,被设计得超出想象!

那双清澈如镜的黑亮眸子,竟也是伪装出来的?那么,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徒儿并不知道他与那位救命恩人之间的故事,如此虚虚实实,对他极是冷淡,反倒教他误会徒儿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蓦地,久儿的耳朵微微一动,脸上那阴谋论的表情刹时撤掉,松了一口气。

而一直对她板着嘴脸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戏演完了?”

“谢谢你,大当家。”

看过去的小脸,冷淡得没有什么表情,让男人反倒惋惜地叹了叹气:“想我轩辕一族世代效忠主公,没想到竟教出了你此等得意门生……哎,难得见上一面,你好歹也唤我一声爹啊!把你派到红尘观去当暗桩,爹现在后悔了。我唯一的闺女啊,爹的小心肝,小时候明明可爱的紧,如今却冰冷得连撒娇都不会……”

很意外,男人的性格鸡婆得无法忍受。

“大当家,时间不早了。”

轻轻地拿开按在头上的大手,久儿没有什么留恋地转身就走。

“等等。”

脚步顿住,回眸看着聚少离多,她在名义上、血缘上的唯一亲人,久儿的眼里实在寻不到再多的热度。

“轩辕一族并非只有你可以继承大当家的位置,久儿,你不必太勉强自己。路,并非只有一条。”

表情有那么一霎是凝住了,但随即,变得漫不经心的随意。

久儿抬起双手,唇上浮现出浅浅淡淡的弧度:“最近,有人告诉我我的身上很容易沾染味道。而这一双手,从染上第一个人的血开始,就已经洗不掉血腥的味道了。大当家,久儿的路,根本就只有一条,除了一直走下去,再无选择。”

说罢,再无留恋地离开。

独留下男人意外叹息,一边离开一边有点囧地疑惑着。

身上容易沾染味道……

发现这个特质的人,与他唯一的女儿当时的距离该有多少呢?

是哪家的兔崽子白白占了他轩辕某人闺女的便宜?

话说,这个兔崽子,目前正趴在瓦顶上瞪直了眼。

的确,他方才听着那不堪入耳的算计,真的是要一走了之地,可是,就当他想从另一边离开时,却忽然觉得那些对话里存在了致命的不协调。

不协调来自哪里?

才迟疑着,就听见了接下来的对话!

如何想到……

真相居然与“轩辕一族”有关?相传自朝堂成立以来,就为皇帝所用,负责那些极尽危险之事,例如暗杀又或是潜伏刺探秘密,隶属于锦衣卫却又不受锦衣卫管辖的神秘组织?

忍不住失笑。

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他活着的,不正是这个神秘的组织吗?

于是,他也终于知道了对话中的不协调来自哪里。

而这个不协调点,或者就是他把她留在身边紧紧看管的唯一筹码……

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之分,现在,他还有另一件事情必须优先处理。

最是多情秦淮香,月上眉梢,灯火上桥,郎君踏暮赴醉乡。

乘着夜色,沿着灯火通明的水岸负手慢走着,万三千领着乔装打扮的两名捕快,在画舫上那奶声奶气地调笑声中,终于踏上了名唤醉庭乡的画舫。

妆容夸张的老鸨马上迎来,一听他是要参加盐商的晚宴,便把脸都笑得龟裂了起来。

“大爷,这里就是了,奴家不打扰了。”

那挤眉弄眼的笑,实在叫人无法不介意。

待老鸨用扭得腰都要断的方式夹着肥厚的******离开,而这时,乔装打扮的其中一名捕快已经把门推开。

霎时,一股浓烈的脂粉气、酒气还有催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万三千一行人连忙以袖捂住了鼻子,只听浪笑吟哦不绝于耳。

里面是乱作一团,****恶心,癫狂的桌子,交叠的白肉,还有满脸涕零哭喊求饶的男童……

脸霎时青紫了起来。

“走。”

不是不知道秦淮一带糜烂的风气,可亲眼瞧见却又是另一回事。

然,肩膀猛地一紧,竟是那两名捕快却猛地左右开弓,按住了他的肩膀。

按捺住心底的一震,万三千冷冷开口:“彻查之事我会回去和杨兄自行交代。”

“不行,既然来了,哪有就这样离开的道理?”

说话的人声音透露着邪气,正是许勇。

不待万三千再开口说什么,许勇与同伴一个眼神交换,臂上一使力,便把万三千推了进去。

门锁上,两人招来附近的龟奴,塞了银子,看着龟奴把房间锁上,便擒了阴谋的笑容离开。

可就在两人转身一霎,灯火通明的画舫蓦地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房里,万三千紧紧地捂住鼻翼,唇边却渐渐地勾出了苦涩的弧度。

“有诈!”

两名捕快紧张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剑,可敌人无声无息地,一条幼细的绞丝募地套住了其中一人的脖子,那人连闷哼都来不及便倒在地上了。

说实在,当捕快是年资是久,但许勇不过是乡下出身,书念不成,只会舞刀弄剑,却又算不上什么高手,只能唬唬人,还好家里算是地方有钱的地主,托了关系花了很多钱,才买了个小小的捕快空缺,吃酒嫖妓他是一流,但临敌应战?

不好意思,连剑都握不好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呢?

如今同伴已经倒了,生死交关,许勇连哭的心都有了。

“是谁!”

许勇亮出了兵器,因为害怕,胡乱地挥舞了起来,倒叫他瞎眼老鼠逮到了猫,那刺客显然没料到堂堂一名京城来的捕快会不济事到如此地步,竟被那乱舞的流影划了一刀,伤了手臂。

漆黑一片里,根本无法视物。

尤其房里还迷香缭乱,那些在催情香中的商贾们,只顾着欲望的发泄,根本不管周围的变故。

万三千皱着眉,但却不见担忧。

又等了一阵,许勇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只听一声闷哼,笑声停了。

门外一阵兵器敲打铜锁的声音,然后,“啪”地一声,门被推开。

“走。”

万三千的手被一拉,听到来人的声音后脸上不禁一阵错愕。

“你会泅水吧?我们必须从河道离开。”

然后,那少女的声音又萦绕耳边,提醒了他前来救自己的,的确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久儿。

见他不说话仿佛被刚刚的阵仗所吓坏,她不禁挑了挑眉:“罢了,你什么都别说,跟着我就好。”

悄然回头,果不其然看到混乱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伺机行动,他连忙摆了摆手,让那身影退了回去。

取河道离开,不知道在冰冷的河水里绕着一艘接着一艘的画舫游行了多远,才终于见到了僻静的暗处。

刺骨的严寒,冻得手脚都发麻了。

看着娇小的她利索地上了岸,他试着畔爬,可是那河岸的礁石实在是为河水冲刷得过于湿滑,试了又试,他就是没有办法上岸。

狼狈之时,忽闻一声轻笑,万三千抬起头,看到了递伸过来的小手。

“上来啊。”

看着那说的理所当然的小脸,他深呼吸了一下,再用力,以又滑稽又狼狈的方式,终于上了岸。

抬头,发现她正以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喘着气,只是默默地擦了擦脸上的水痕。

又松了一口气,他对她说:“先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吧。”

“我以为你会坚持要先回去向你的杨大人禀报。”

语调是平淡的,话中却有话,他不禁笑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了她这样说后会感觉心里很开心:“什么都别说,跟着我吧。”

这句话可真是耳熟,不是吗?

而没有反对,是因为她觉得身上湿答答地实在很不舒服,的确需要先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

只是,怎么会想到他竟然把她带回了那条乱作一锅粥的画舫里?

“快,仵作还没到吗?”

“那个谁,别乱动,给我在那边安静待着!”

“老鸨呢?老鸨跑那里去了!”

“一个都不许跑出去,给我把人看好了,说不定刺客还混在人群里!”

外面,脚步声交错飞乱,衙役们吆喝的声音震耳欲聋,颇有要逞能一番的趾高气扬,而狼藉的大厅里,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从门缝里看出去,看到这鸡飞蛋打的场面,万三千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过头去,却见久儿站在自己的身后,仿佛已久。

瞪着她身上的湿,他不禁皱了皱眉。

“不是叫你先把衣服换下吗?”

“要换你先换。”

“我是男人,本来就要比你强……”

这个“壮”字还没有出口,他就如沙包般地被她这个弱女子给推进了屏风之后。

好,他承认,他是男人,但不比她强壮。

于是赶紧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免得她好强的结果是害自己染了风寒。

从屏风后转出来,发现她正倚在柱子边上发着愣,月色从窗外洒进了美丽的银华,落在她那越发静谧的脸上,犹挂着水珠的小脸,仿若出水芙蓉般的细嫩,此刻,她的那眼神是出奇的灵动,酝酿着与她身上那冷淡的气质不符的,浅浅淡淡的稚气。

视线不自觉地往下,顺着脸颊上滑落的那滴晶莹的水珠,从那线条优雅的下巴,坠落在那迷人的脖子上,顺着美丽的锁骨,终究没入了敞开的衣领内,消失在视线里……

看到这里,他匆匆收回了目光。

用莫名颤抖了下的手指顺了顺一头湿答答的发,指头的力度很重,刺激了头皮,借以命令自己停止去相像那滴水珠的去向。

“快去换衣服,你会着凉的。”

声音是低沉如芳醇的酒液。

蓦地回过神来,她直觉看向了他,心,蓦然狠狠一跳。

发如黑绸半湿打散,肤色是白若胜雪,衣是大红被白色的里衣衬得动人,性感的锁骨隐约在那敞开的衣领下,而那宽松的大红为同色的带子敷衍般地牵系着,使得他的腰身越发的细,而长长的大红衣摆,随着他的接近在地上拖出了心动的弧。

这个忽然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人,五官透着不经意地缱绻慵懒,光裸的脚丫白如玉,一步一步地接近着。

而她,借着月色,凭着门外的余光,失神地看着他渐渐地靠近过来。

那细薄的红唇泛着淡淡的光泽,诱人的紧,谈吐间,那双幽邃的眼眸,会坦露出一种极致的性感,而他的神色仿佛为薄纱所挡,模糊而妖冶,带着潮湿的暮气,黑色的湿发在指尖的撩拨之下,在大红的衣服上缭绕起不经意的舞蹈,酝酿出一种让人无法别开目光的慵懒味道。

久儿只觉得喉咙的深处莫名的干燥着,血液里兴起了莫名的蠢蠢欲动。

忽然,白皙修长的指探向了她的额心。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才没有!”

匆匆回过神来,她落荒而逃般地窜到了屏风之后。

拽住那搁置在床上的替换衣服,强压住那忽然猛跳的心房,忽闻屏风外一阵低笑,她懊恼地咬了咬唇。

奸商!

利索地脱掉身上的湿衣,她把那套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穿,愣了愣。

“要我进去帮你?”

忽闻屏风外的脚步声,她连忙把衣服系好,揣掉湿得可以拧出水来的靴子,学着他光着脚丫走出去。

果然,等着她的是一声喷笑。

控制表情老道如久儿,终于还是在那要笑不笑,分明忍俊不禁的俊脸的注视下破功,恼了。

这时,万三千已经转身,懒洋洋地躺坐到那靠窗的太妃椅上,细长的发被风吹拂着,如轻丝般拂出美妙绝伦的弧度,那种姿态,简直妖冶得跟往日的他判若两人!

就连那双极是儒雅的眼,如今沾染着恶劣的笑意,都带着说不清的邪气了。

“来。”

他细细地眯着眼,看着她狼狈地拖着过长的衣摆往自己走来。

雪白的长衫,是上好的绸缎,因为过大的尺寸,如今一侧已经滑落至她纤细的手臂,露出了里面松松垮垮的大红里衣。

仿佛是,顽皮的孩子误穿了大人的衣服,很可笑,偏偏又使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娇小,如此地惹人爱怜。

小小的脑袋,小小的脸,精致的五官,美丽的锁骨,细细的肩膀,细细的小手,偏偏,如此单薄的人儿,穿着如此松垮垮的衣服,胸前的线条却依然丰满而美丽,那大红色与白色的交错位置,深刻地刺激了感官。

看着她坐在自己的边上,低头专注地调整着衣服的长度,他看着那宽阔的袖子为她越掠越上去,目光落在那光洁细长的脖子上。

偶然地,随着她吞咽口水的动作,锁骨轻轻震动着,荡漾出说不清的性感。

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一撩那湿腻的发带。

娟娟的黑发霎时覆落出美好的弧度来,撒落在她那越发显得娇小的身子上。

黑发散披,湿意幽然,使得她看起来竟然多出了几分的妩媚,而那因为他的唐突而变得越发冷不起来的小脸,带着七分的稚嫩三分的醉人,那淡晕的酡红,更是衬得她的大眼越发的黑亮清澈。

清汤挂面,柔弱无骨。

面容稚气而妩媚却又残留着惯有的冷然,那种矛盾的感觉,使得她脱俗得就像是误闯凡尘的仙子。

看她急着站起来,他大手一伸,蓦地揽住了她细致的腰,并趁着她错愕之际,以修长的指挑起了那湿衣极重的发丝。

他的唇上弯出了醉人的弧度,迎着她难得喷火的眸子。

“你急着去哪里?”

“自然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知道是他的力气徒然变大了还是她突然虚弱了,被他的大手一揽,她竟然如猫儿般趴伏在他的身上!

“有道是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不是君子不危围墙之下吗!”

忽闻她的伶牙俐齿,他忍不住低笑,莞尔地迎视着她开始局促不安的眼。就在这时,房门外一阵嘈杂。

黑压压的人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

“哎呀,爷!那是奴家的闺房,你们就别进去了吧!”

是老鸨的声音!

猛地反过来搂住了万三千的腰身,久儿咬牙,带着足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万三千跃上了横梁之上。

抬眼就要给万三千一个“你瞧,我说对了吧”的眼神,孰料,却反被万三千那窃笑的脸给唬住了。

仿佛,有什么是他知道而她不知道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衙役们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里,而那个妆容浓烈得叫人侧目的老鸨连体婴般地扭着几近断掉的细腰追进来。

从上面看下去,对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一目了然地。

也所以,当久儿发现她与万三千早前换下的湿衣赫然被丢在地上时,眼神一紧。

“那是什么?”

忽闻衙役开口,瞪着越发走近屏风的身影,久儿本是清澈污垢的眼眸里,竟霎时抹过了杀意。

从不离身的软绞丝悄然地从袖间滑出,就在久儿畜势待发之际,蓦地,肩膀被板了过去,柔软的什么霎时覆盖过来!

目光震动,久儿失措地以手抵住了那过分贴近的胸膛,只见眼前是一双带笑的黑眸,极致地招惹着视线。

而横梁之下,那名衙役正要绕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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