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刚还在床上一起享受呢,怎么刚一下来,便马上翻脸不认人了啊。你翻脸可真比翻书还快……”
这个魔鬼一听到金羽心下了逐客令了,便涎着脸想继续赖在这里,厚颜无耻地对金羽心道。
“出去,请你马上滚出去,”这时的金羽心已对他再也无任何的情分了,她只想让他,这个她现在看一眼就觉得恶心的魔鬼快点从她的眼前消失。
“真的让我走?那你可别说我对你不负责任了……”这个脸形已经畸形扭曲,心灵更是严重变态的男人可真是无耻到家了,
“你滚不滚,你还滚不滚……”金羽心再也无法容忍了,她气极了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我数数了,当我数到三,你还没从我的眼前消失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二……”
“好好,好,算你狠。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立马就走人。行了吧……”这个流氓加无赖的嘴脸此时暴露无遗,但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对忽然间变得如此强硬和勇敢的金羽心,杨文权也只好灰头土脸地溜走了。
“不过,你想我的时候,可以到潇氏集团来找我哦。”这个魔鬼临走还不忘超雷人的丢下这句话。
真是无耻到家了。
“我呸……”金羽心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把门关上。
“你这个猪狗都不如的畜牲。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了……”
金羽心刚说完这句话,便痛苦地晕了过去。
“宝贝,你怎么啦?”是谁在她的耳边焦急地喊道。“宝贝,你醒醒……”
眼皮好沉好沉,金羽心想把眼睛睁开,可是,她怎么拼命地想睁开却总也挣不开眼睛。
哎,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是谁在耳边说话呀。
她的心思还来不及多想,又一阵阵痛苦的昏厥让她失去了知觉。
死,多好啊,就像做梦一般,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做,什么人都可以不去理会。阎王爷,就请你把我留下吧。恍惚中,金羽心已经看到了那个青面獠牙的阎王爷,于是,她便赶紧奔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腿,仰着头可怜地哀求道。
“嗯,那得先让我看一看死亡薄的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才能定夺的呀。”阎王爷一边对她微笑着,一边又急着去翻他手中的那本厚厚的生死薄。
许久,许久,阎王爷终于找到了。他赶紧把生死薄重新打开来,并且用手一个字一字地按住,仔细无比地看着:金羽心阳寿79岁,子孙满堂。
“你走吧,你的阳寿还未尽,赶紧回去吧。”阎王爷说完便狠狠一脚把个娇小却非常虚弱的金羽心一踹,金羽心便在现实当中醒了过来。
“嗯,我这是在哪里呀。”金羽心头痛欲裂,她睁了眼睛,四周环顾了一番,发现自己原来身处医院之中了。
“宝贝,你这是在医院里的。你想吃什么,我下去买给你吃。”
说话的人是白氏集团的总裁白孝文先生。
“啊,你,你……你还在这里,你滚,你滚,你快点给我滚……”
恍惚间,金羽心仿佛又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便不顾一切地大喊道。
“你给我滚,给我滚,好不好,好不好?”金羽心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又昏睡过去了。
“医生,医生,快来人……”白孝文大声地呼救道。他不敢相信,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了。
今天要不是他回得早,他刚一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便记挂着还在宾馆总统套房里的小美人,也不知她吃了早餐,抑或中餐没,她一定非常的累了,可能还在睡觉……他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来,没想到一进门,就发现这个可怜的宝贝出了好多好多的血,全身发烧,烧得好烫,好烫,烫得吓人,他吓死了,二话没说便赶紧送到医院里来了。
“噢,白总,怎么啦。”闻声而来的医生赶紧跑过来,问道。
“医生,请你快看看,她到底怎么啦,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纵是铁人见了此时的金羽心也不忍要落泪呀,你看她两眼紧闭,双颊发红,全身还是滚烫滚烫的,可怜的小宝贝,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呢。
白孝文这时才懊恼自己昨夜的冲动,也许,也许,是自己太不知轻重了,太兴奋了,才把她搞成今天这副样子。
“嗯,她现在已经好多了。烧也已经退了一些。这个……她有可能是惊吓过度,也有可能是劳累过度,总之,现在,她最重要的是休息。”医生用听诊器给她听了好一会儿的心音,又量了体温后,才慢慢地对白孝文道。
“那,还需要注意点什么吗?”这时的白孝文也非常的低调,非常的无助,他甚至有些可怜巴巴地跟在这位医生的屁股后面胆怯的追问道。
“好,那你来一下。借一步说话。”医生看了看他一眼,低着头走出了房门。
“好,医生,您说。”白孝文忙跟着医生走了房门。
“请问,她是你什么人?”医生坦率地问道。
“当然是我夫人了。”白孝文有些心虚地撒了个谎说。
“嗯,这个,这个,以后可能在半年内,你不能跟她做房事。”医生望着白孝文的眼睛说。
“啊,为什么?”白孝文惊呆了,忙问道。难道,昨天,他带给她的伤害竟是如此之重吗?
“是呀,这不用我说,因为过度的房事,再加之出血过多,所以,为了不给她的健康留下后遗症,我劝白总还是慎重一些,让她把身体养好了才行……”医生如实地告诉了他。
“嗯,好,行,我一定能做到。”白孝文听了一愣,但他还是马上就答应了。“谢谢您。”
“不用了。你好好照顾她吧。”医生说完便走了。
“宝贝,你怎么可以这么脆弱,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了呢?”白孝文坐在床前,紧紧地握住金羽心已经变得有些冰凉毫无血色的小手落下了泪水。
“我真该死。”他重重地低下头去,泣不成声地骂自己,怎么可能,他的小宝贝该承受了他多少的压力呀。可是,可是他却还在一刻不停地去冲剌,却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感受。
“宝贝,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对你了。”白孝文亲吻着她的手发誓地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