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他对药材的感知力在不停的提高,今日更是达到了巅峰状态,从来没有过的好。
他有信心,今日一战可以独占鳌头!
至于花无痕故意让他难堪的事情,他会都算清楚的。
没错,他敢肯定,花无痕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对着他过来,让他紧张,让他出丑,显得他怕她似的。
他才不会怕花无痕。
看着愤愤而走的魏瑞,陶云成好笑的摇头:“无痕,真有你的。”这么欺负人,也就花无痕才能想的出来。
花无痕挑了挑眉:“吃早饭也有问题?”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陶云成闷笑着开口,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花无痕过来吃早饭嘛。
不就是魏瑞误会花无痕要对他出手,不就是让街上的人嘲笑魏瑞的胆小怕事,让魏瑞丢了面子嘛。
能有什么问题?
段卓涛急急的追出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这里围着一群人,隐约还提到了花无痕的名字,急得他赶忙分开人群,生怕看到让他心惊的场面。
哪知道,火急火燎的挤进去,看到的却是花无痕正吃完早饭,优雅喝茶的样子。
“你、你在干什么?”段卓涛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幕出现的太多突兀。
“吃早饭。”花无痕起身,抚了抚衣衫,瞟了段卓涛一眼,“你们都很奇怪诶,吃个早饭也这么大惊小怪。”
抬头看看天色,迈步往大赛广场走去。
段卓涛看了看周围众人各异的表情,不解的摸了摸胡须,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陶云成看着花无痕离开,眼中的热烈光芒一闪而过,紧跟着无痕而去。
一路悠闲而走的花无痕暗中盘算着,魏瑞不当众出手,那就是一定在比赛上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打败她。根据昨天的观察也许魏瑞用了那个东西,至于是不是还要再观察。
而且,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今天该现行了吧?
思忖间,大赛广场已经近在眼前,花无痕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有斗志被点燃,有意思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最后一场比试,只有一个主题——作用。”段卓涛站在尊位看台上俯视着全场朗声道,“在对敌的时候,最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的药剂。”
话音未落,下面的药剂师立刻提出了抗议:“事先没有通知,我们根本就没有准备好药材。”
段卓涛一笑:“药剂师除了炼制药品,难道连这点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没有吗?”
一句话把心有不满的人堵了回去。
“最后一场比试,开始!”随着段卓涛的声音落下,紧张的药剂师大赛进入了最为关键的一场。
石台上的药剂师们呆了呆,并没有急于出手炼制,显然这样的规则太过出人意料,既要有充足的药材,合适的药方还要能符合大赛的规则。
最后一场果然是难上加难啊。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陶云成动了,一份份药材被取出,有条不紊的模样似乎是成竹在胸。
就在陶云成开始的同时,魏瑞也着手炼制。
前两场比赛最有可能得到前三名的两人已经开始行动,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花无痕,想看看她今日用木材再次炼制出来什么出人意料的药品。
只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花无痕一直没有动,双手抱胸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石台之上的温度陡然升高,一股异样的热度升腾而起,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男子,手中一团淡灰色的火焰在跳跃,异常的温度就是来自诡异的淡灰色火焰。
“这是什么火焰?灵力聚火怎么会是这种颜色的火焰?”
“他不是旭皓帝国的药剂师吗?前两场成绩平平啊。”
“原来还留了一手。”
看台上的众人议论纷纷,而石台上的药剂师却没有一个分心的,这个时候火焰如何已经不是关键了,关键的是身上有足够的药材适合的药方能安全炼制出符合大赛规则的药品。
“旭皓帝国跟咱们玩阴的啊。”段卓涛冷哼一声,目光瞟向邱立。
坐在一旁的邱立并不退缩,无惧的迎视着。
“最后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尹晨泽看着一直没有行动的花无痕,现在只要花无痕赢了冠军,那么旭皓帝国想玩什么花样都没有用。
这个丫头到底要怎么做?
花无痕不着急,但是看台上的段卓涛可是快急疯了。
其他药剂师都开始炼制了,她还在那里发呆,怎么了,难道没有药材吗?
花无痕怪异的举动自然是引起看台上其他人的注意,也是在悄声的议论着。
“花无痕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
“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厉害的药方啊?”
“没错没错,一定是的!”
因为前两场的表现已经让大家对花无痕的实力有了近乎盲目的崇拜,全都没有人觉得花无痕会输,一定会炼制出来更让人惊喜的药品。
“快看,无痕公子开始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的目光顿时全都停留在花无痕的身上,只见她不紧不慢的从空间戒指内拿出一份一份的药材,然后是捣药的工具。
接着,把药鼎挪到了一边。
厄?
药鼎挪到一边?
奇怪的举动让众人一愣,短暂的一愣之后,随即眼中露出狂喜:“无痕公子要换药鼎了吗?”
“肯定似的,不知道无痕公子拿出来的是什么样厉害的药鼎。”
“无痕公子的药鼎肯定错不了。”
就在众人满怀希望要等着看花无痕一直隐藏起来的底牌——高级药鼎的时候,花无痕做了一个动作,让所有人绝倒!
将一株药材放进捣药工具里开始捣碎。
咚咚的声响在广场内回响着,惊晕了一片人。
“无痕公子在做什么?”有人愣怔的发问。
“捣……捣药。”不知道是谁磕磕巴巴的回答着。
“捣药?”一声哀嚎,带着浓重的失望,“那不是只有医师才会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