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手机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昨晚和兄弟们在大排档真的喝的有点多了,我强忍着剧烈的头痛拿起来了手机。
“喂,是表妹夫吗?大周末的本不该打扰你睡懒觉,但年轻人早上还是该早起一会,这样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没头没脑的话,让我心里甚是烦躁,我不高兴的回了句:“你是不是有毛病,谁是你表妹夫,我还是你表姐夫呢!你打错了,擦!”说完我用力的挂上了电话。
叮咚,叮咚,我刚躺进被窝,该死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我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号码,还是刚刚拨过来的号码,我心里顿时生出了怒火。
我直接打开免提,本想大声斥骂对方,但不巧的是对方先说话了:“我是你乌鸦表哥,你小子的脾气还不小呢?抓紧起床,我在你们学校外的网吧包间等你,你抓紧过来,我有点事情需要麻烦你。”
我一听打电话的竟然是乌鸦,忙赔笑到:“不好意思表哥,我还以为是他人打错电话了呢!好,好,我马上穿衣服赶过去。”
挂掉电话,我满脑子的疑问,乌鸦找我会有什么事情?带着疑问我迅速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后就出了门。
坐在出租车上,我接到了童美的电话,怪不得乌鸦有我的电话号,原来都是童美给他的,一阵暧昧后,车子抵达了学校外的网吧,我和童美说了声再见,就往网吧的包间走去。
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网吧的老板也认识我,看见我后就主动打招呼说:“哈哈,子墨这么支持我们网吧的业务啊!周末都不好好在家休息,还往我的网吧跑。”
我对网吧老板呵呵一笑说:“李哥,我约了朋友在包间,就不和你说笑了。”网吧老板听后点了点头。
我来到包间,看见了站在包间外面的武子,我先开口喊道:“武子哥也在啊!咱们乌鸦哥呢?”
武子很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然后推开包间的门把我带来进去。
包间里面坐着乌鸦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进我进来,乌鸦和陌生人都起身向我问好。
乌鸦介绍到:“孙老板,来的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陈子墨,也是我乌鸦的表妹夫。”
孙老板再次起身和我握手说:“您好,陈先生,早就听乌鸦说起过你的大名,没想到陈先生还是一位青年才俊,孙某真佩服,佩服啊!”
我虽然不知道孙老板说什么,但看乌鸦不住的向我眨眼睛,我也只能装作明白的和孙老板客套着。
乌鸦接过话茬说:“孙老板你先回吧,下面的事情我和子墨单独谈谈,毕竟不是小工程,我们两个把详细的步骤得说明白,免得以后开工之后起分歧。
孙老板听乌鸦说完,就起身准备告辞,临走时还对我说“陈先生,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我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强硬着头皮说:“放心吧,孙老板,我肯定会尽力而为。”
孙老板走后我一脸疑惑的问道:“表哥一大早喊我来,不就是想让我和你演戏的吧?”
乌鸦笑着说:“呵呵,演戏只是其次,你表哥我喊你来可是想让你赚钱的。”
我说道:“赚钱?我不明白表哥的意思,你还是说明白点比较好。”
乌鸦继续说:“孙老板是跟我吃饭的拆迁商,最近盖楼可比拆楼要挣钱,所以我想把手里的拆迁工程交给你。”我一听有钱可赚,就问乌鸦:“这个事情的酬劳是多少?
乌鸦笑着说:“酬劳是十万,如果整个拆迁工程你自己都包了,那就是一百多万。全市想吃这块肥肉的不只我们。子墨,我不是瞧不起你,你毕竟还是太年轻,只要把眼前的好处揽好就可以了。”
我听后一阵窃喜的对乌鸦说:“谢谢表哥能够想着我,这拆迁的工程,我要么就不去碰,要做我就要吃掉整块肥肉,表哥你是明白人,我相信我说的话你能明白。”
乌鸦哈哈大笑着说:“我乌鸦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面上没法做这件事情,因为毕竟上面有我表哥李远征。其次我也不想参与帮派的纷争,钱对于我来说够用就可以了,所以这件事情我想到你。”
我和乌鸦在包间谈了一个上午,然后中午的时候我请乌鸦和武子吃了顿饭。打的回家的路途里,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虽然这件事情非比寻常。
星期一早上王冉白溪季斌眼镜刘他们一到学校,就被我吩咐兄弟们喊到了教学楼的顶端。等他们几个都到齐之后,我把周六乌鸦告诉我拆迁的消息告诉了哥几个。
白溪但表现的无所谓,反正是我们哥几个做什么他都会跟随,但王冉和季斌还有眼镜刘却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们都在心里盘算着。
眼镜刘先说话了:“子墨,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工程自消息一出后,我们整个市里的势力都会出来相争。这就像一块沾满鲜血的肥肉,整个森林里的食肉动物都会为了这一片血肉,而相互撕咬,拼斗,想杀死对方。”
我对哥几个说道:“眼镜刘说的没有错,这个拆迁工程就像是一个肥肉,我们市里就是这个森林,而我们这一伙虽然也是食肉动物,但却是整个森林里最弱的一个食肉动物。这个森林里有老虎,有豹子,有豺狼,而我们只能算作是几只“野狗”。
虽然势力悬殊太多,但我们哥几个必须放手一搏,这是我们人生仅有的几次机会,我们现在已经高三了,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我们这种差等生,高考对我们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
季斌王冉听我说完后说,我们没意见,不管陈子墨做什么,我们哥几个都会跟随着。眼镜刘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他也已经默认了。
眼镜刘说:‘既然我们都想好了,我们就必须先做准备,首先分析这件事情的有那些帮派会参与,我们必须赶在他们的前面先下手。”
我点了点头说:“眼镜刘说的很有道理,打探消息的这件事情,我早就想到让谁来办了,就让眼镜刘的弟弟刘麟来做。离拆迁工程还有二个月时间,这两个月就是我们人生里的“高考”,做好了我们就能平步青云,做不好我们只能卷铺盖回家了。”
下面的几个月里,我们整个兄弟都在为自己的“高考”在做复习,只不过和好学生相比,我们的“高考”要比好学生的考场还更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