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的大圆桌,坐满了哥几个和乌鸦的手下们。
乌鸦说:“这场酒我可是盼了有些日子了,喝完这场酒以后,我就要盼那场喜酒了,哈哈。”
童美说:“乱说什么啊表哥,抓紧用好吃的堵住你的嘴巴吧!”童美说完给乌鸦夹了一片鹅肉。
我说:“呵呵,表哥说的有点急了,毕竟美美还没有上完学。”
乌鸦说:“咱先不说这个了,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还是谈谈你和几个小英雄的事情吧。”
眼镜刘说:“乌鸦哥真可是抬举我们哥几个,这英雄是万万不敢当,顶多也就是几个亡命徒。”
乌鸦说:“不管是什么,我乌鸦就是佩服。拆迁工程,多大一块肥肉啊!听说你们干完王氏兄弟以后,更是没有人敢上前参与竞标了。”
武子接着说:“也算是你小子有办法,不花一分钱就和王氏兄弟二八分账,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我说:“虽说面上是很平静,但哥几个毕竟挖了他的祖坟,这个仇是永远不能化解的。我们哥几个心里有数,只是和王氏兄弟合作挣钱,挣完钱以后就各走各的互不来往。
乌鸦说:“你心里能清楚,我乌鸦也就放心多了。”
眼镜刘说:“我们今晚来就是喝酒的,其他的还是不要谈了,还是喝酒第一。”
武子也喊着说:“你们哥几个以为我们怕你啊!让服务员在多开几箱啤酒,今晚看谁能把谁喝趴下。”
我看着乌鸦说:“哈哈,咱俩也别闲扯了。来,我给你满上,咱们喝个一醉方休。”
晚饭一直喝到11点多钟,满房间都是散落的啤酒瓶,根本无从让人下脚了。我满酒桌上最清醒的,只能让服务员在酒店开几个房间,然后又给了服务员点小费,让他们把乌鸦和哥几个都安排到房间里去。
等一切都安排完毕,我拿起乌鸦的车钥匙说:“几位美女别看了,只能我把你们送回去了。”几番折腾后,已经是夜里1点多钟了,我回到海峰酒店也开了间房间准备睡觉。
我刚刚睡着,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就响起,我顺手接了起来。
“请问先生需不需要服务?”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声,我当时也已经喝多了,以为服务就是普通服务员,我说我要服务,你给我倒杯水,我口渴的厉害。
刚说完要服务,对方就把电话挂了。我对着电话,喂!喂!半天也不见在有人理,然后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正准备睡觉,房间的门铃就响了。我想谁TM的敲门,还让不让我睡个安稳觉。
我拉开房门,没来得问她找谁,一个漂亮的女孩提着包就挤进了房内。我说道:“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我好想不认识你啊?”
漂亮女孩笑着说“我叫芳芳,之前是不认识,但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我看着她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我就想安安稳稳的睡觉。”
漂亮女孩说:“知道了,你这个小色鬼,我先去浴室冲个凉,然后就陪你好好睡觉。”
漂亮女孩说完就朝浴室去了,哗哗啦啦的水声就像是催眠曲,让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正睡觉忽然感觉下面很舒服,我迷糊的瞧见有个女孩正在我的床上,我本能的一脚给她踹到了床下。
漂亮女孩被踹了一脚,好像生气了,嘴里不干净的说:“擦,老娘还不伺候你了,抓紧给我拿五百元钱,我走!”
我一看是个女孩,而且还踹了人家一脚,就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给踹地上了。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啊?对了,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里的啊?”
漂亮女孩,依旧骂着说:“你还要不要脸,不是你TM接电话要服务的吗?现在不光耍赖不给钱,还TM的一脚把我踹到床下。”
我已经生气了,虽然眼前是个女的。
我说道:“我接电话说要服务,我是喝酒喝多了,口渴的厉害,我想让人给我倒杯水喝?”
漂亮女孩根本不听我的解释说。“我不管其他的,反正今晚你必须得付钱,不然今晚你走不了。”
我听完她骂后,心里也是拧上了。我说:“钱还真不是事,关键是你说话不干净,这钱我还就是不给你了,怎么着吧?”
漂亮女孩听我不给钱,站起来指着我说:‘行,你TM的有种,也不看看这海峰酒店是谁罩着的,你TM给我等着,我喊我大哥去。”
望着漂亮女孩甩门而去,我在后面喊着说:“你爱j8找谁就找谁,别TM耽搁我睡觉,挺漂亮的女孩,没想到还是一个泼妇。”
漂亮女孩走后我也没当事,就继续躺在床上睡觉了。
今晚注定我睡不踏实。我的脖子一凉,我的手还没来得急去摸是什么东西,双手已经让别人给我按住了。
我清楚自己被人给按在床上来,我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进到我的房间里的。”
其中一个人说:“把这B给我带到沙发边上。”然后我就被人穿着睡衣拖到了沙发旁。
这时候我才瞧见,我屋里站着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之前被我踹到床下的漂亮女孩,我心里已经全明白了,这就是漂亮女孩临走时说的大哥。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一头的紫头发,脖子上纹着个狼头,被另外几个青年称为斌哥。
斌哥说:“小兄弟,我看你年纪也不大,知不知道这个海峰酒店是谁的地盘。我废话也不给你多说了,今晚你拿出一千块钱这事就当没发生,不然哥几个把你放进狗笼子喂狗。”
我说:“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但我却是不知道海峰是谁的地盘,我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就是来住店的,我既然来住店就是这里的上帝。”
斌哥笑着说:“呵呵,你来住店我们欢迎,但电话里你叫了服务,还打了我们的服务小姐,这事情怎么算?”
我说:“我都说了是误会,你们又不相信,我也赖的和你们几个解释,抓紧给我松绑,这样我不舒服。”
漂亮女孩说:“误会你MLGB,你踹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误会啊?”
我用眼镜紧紧的盯着女孩说:“我警告你不要在骂我,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早就打你了。”
还没有说完,我的肩膀就是一疼,绑我的一个青年说:“都被绑起来了,还TM的不服气,你在说话,我就弄死你。”
我不顾肩膀的疼痛,我努力站起来,朝着打我的青年就撞了过去。
另一个青年看我敢还手,也对我打了起来,我的双手被他们绑着,只能咬着牙不喊疼。
叫斌哥的说道:“都住手,毕竟是来海峰住店的,我们给打坏了不好。小子,你想好了吗?这钱你是拿还是不拿?”
我本想说不拿,但转眼一想,我的双手被他们绑着,如果蛮干占不到便宜,不如说我拿钱,让他们把我的双手给松绑。
我说:“我拿钱,但你们得把我的双手给松绑啊!”
第一次打我的青年说:“真TM的贱脾气,早拿钱不就完了,非等到挨顿打在拿钱。”
斌哥挥了挥手说:“呵呵,给他松绑,真是不好意思了小兄弟,你要早拿钱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两个青年闻言给我松了绑,其中一个呵道:“墨迹你MB啊,抓紧拿钱去啊?”
我走到我的衣服身边,穿上我的裤子,然后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我说:“钱我肯定不会差你们的,但我就是想知道海风酒店是谁的地盘。”
两个小青年和叫作斌哥的青年,一听我问海峰是谁的地盘,得意的把脸都给扬到天上去了。斌哥说:“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你TM听好了,这海峰酒店是罗百超的地盘。”
我说:“是外号称“四癞子”的罗百超吗?
三个青年看我敢直呼罗百超的外号,对我骂道:“擦,你这个小B,真是欠揍,“四癞子”也是你TM叫的啊?”
我笑着说:“呵呵,不好意思,我就是喊顺嘴了。”
斌哥阴着脸说:“别废话了,赶紧的给哥几个拿钱吧!”
我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三个了,这钱我是真没有啊?”
三个青年一听就恼了,第一次动手的青年说:‘我擦你M的,你小子是在耍我们三个啊?今晚我不打死你这个小B。说完就朝我跳了过来。
我心里你还真是找死,你不过来找我,今晚我也得先拿匕首扎你。看着他朝我跳过来,我掏出我的匕首,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匕首,用力太大整个匕首都给扎了进去。匕首扎进去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刀砍骨头的响声了。
叫作斌哥的看我扎到了第一个青年,对另一个喊道:“给我快点上去啊?别怕整出人命,出事了我和大哥出钱保你。”
第二个青年听叫斌哥的一鼓舞,便什么都不顾的朝我走来。由于青年比我壮实,加上房间的空间有限,我挨了一刀后被青年慢慢逼到了房间的死角。
我摸着小臂上的刀上,看着慢慢朝我走来的青年,我心里已经魔化了,我接着跳出房间死角,朝着青年走去。
青年一看我跳了过去,顺势又划了我一刀,我直接不管被划的地方,扬起匕首朝着青年的脑袋就扎去。
青年彻底被我不要命的扎法吓坏了,我朝他肚子扎下去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呆掉了,瞳孔里满是害怕和惊慌的信息。扎到第二个青年后,斌哥和漂亮女孩也都已经吓呆了。
我慢慢走到斌哥的旁边,他竟然躲到了漂亮女孩的身后,我一看心里更加气愤了。我撕着他染成紫色的头发,把他从客厅拖到了阳台上。
我对他说:“你在告诉我一遍,这海峰酒店到底是谁的地盘?”
叫作斌哥的青年满脸惊恐的看着我说:“是四癞子,是四癞子的地盘。”
我对他喊道:“你TM说的什么,海峰酒店到底是谁的地盘?”
叫做斌哥的青年,彻底让我问的不敢说话了,最后朝我说到:“是你的地盘,是爷爷你的,哈哈,是你的地盘。”
我看着眼前的斌哥说:“你脖子上你不应该纹只狼,而是纹一只吐着舌头的狗更适合你,你就是一只染了紫色头发的狗,真TM不值得我动手扎你。”说完我抓着他的头发朝墙用力碰去。
回到客厅,我对漂亮女孩说:“我之前踹了你一脚,我给你道歉,这一千元钱你拿去吧。”说完我把钱甩给了漂亮女孩。
漂亮女孩走后,我转身对第一个青年和叫做斌哥的青年说:“你们两个还能动,就抬着你们兄弟去看病吧。记住我叫陈子墨,随时等你们来报仇。”
叫作斌哥的青年和第一个被我扎的青年,抱着昏迷不醒的青年离开了房间。
看了看钟表,已经是夜里3点多分了。我穿好衣服拿着乌鸦的车钥匙,准备去医院让医生给我包扎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