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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父与子(11)

“您过谦了……我想了解您的事,您的家庭,还有令尊,就是为了他您才离开我们。”

“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巴扎罗夫思忖着。

“这些都没什么意思,”他大声道,“特别是对您说来;我们是愚昧无知的百姓……”

“那您认为我是个贵妇人ⅲ俊

巴扎罗夫抬眼瞅着奥金佐娃。

“是。”他有些尖刻地说。

她笑了笑。

“我看您对我了解太少,虽然您肯定地说所有人都彼此相像,勿需研究。我什么时候跟您谈谈我的生活……不过您还是先跟我讲讲您自己吧。”

“我是对您了解太少,”巴扎罗夫重复道,“也许您说得对;每个人都真的是个谜,就拿您来说吧:您把社交当作累赘,尽力避开它,可您却邀请了两个大学生到家里做客。为什么您这么聪明,这么漂亮,却要住在乡下?”

“什么?您说什么?”奥金佐娃兴奋地插嘴道,“我……这么漂亮?”

巴扎罗夫皱皱眉头。

“这无所谓,”他含糊道,“我是想说,我还不大理解您为何要住乡下?”

“您不明白……可您会自己解释一番吧?”

“是的……我认为,您总呆在一个地方,是因为您把自己宠坏了,因为您贪图舒适方便,而对其它方面就看得淡了。”

奥金佐娃又笑了起来。

“您绝对不信我会迷恋什么吗?”

巴扎罗夫皱着眉头朝她一瞥。

“好奇心也许有的;别的就不会了。”

“真的?啊,现在我算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谈得来;因为您也和我一样。”

“我们谈得来……”巴扎罗夫含糊道。

“是!……要不怎么我都忘了,您想离开我们了。”

巴扎罗夫立起身。屋中央的那盏灯光影朦胧,照着这幽暗、馨香、孤单的房间;窗帘偶尔轻轻晃动,渗入惹人心醉的夜的清新气息,似乎听得见夜色神秘的私语。奥金佐娃一动不动,一种隐隐的骚动渐渐笼罩着她……也传染给了巴扎罗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单独和一个楚楚动人的年轻女子在一┢稹…

“您要上哪儿?”她曼声问。

他没答腔,又往椅上一坐。

“在您眼里我是个文静、被宠坏了的弱女子,”她依然曼声细语地说,眼睛一直在瞧窗口,“而我的不幸只有自己才知道。”

“您不幸福!为什么?您不会在意那些庸俗的传闻吧?”

奥金佐娃皱了皱眉。他如此领会她的意思,叫她着实懊恼。

“我从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我太骄傲了,不会让它们来打搅我。我不幸福是因为……我没有生活的欲望和兴致。您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您想:这是一个坐在天鹅绒椅子上浑身缀满花边的‘贵妇人’说的。我不隐讳:我喜欢您所说的舒适,可同时我又没多少生活的渴望。照您自己的理解去协调这种矛盾吧。在您眼里这可都是浪漫主义。”

巴扎罗夫摇摇头。

“您健康、自立、又富有;您还要什么?还想得到什么呢?”

“我要什么?”奥金佐娃叹了口气,“我很疲惫,老ⅲ我像活了很久一样。是的,我老了,”她说着轻轻地把短斗篷的边儿拉过来盖住露在外面的胳膊,目光和巴扎罗夫的相遇,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我身后已有太多的回忆:彼得堡的日子,财富,然后是贫困,再后来是父亲的去世,出嫁,再就是国外旅行,等等等等……回忆很多,但又没什么值得回忆的,我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路,却没有目标……我不想走下去了。”

“您这么悲观失望?”巴扎罗夫问。

“不,”奥金佐娃慢条斯理地说,“可我不满足。好像,除非我能强烈地醉心于什么的话……”

“您想恋爱,”巴扎罗夫打断了她,“可又无法钟情与谁,这就是您不幸的根源。”

奥金佐娃细细端详着自己短斗篷的袖子。

“我难道就不能恋爱吗?”她说。

“那倒也未必!只是我称之为不幸有点冤枉。相反,一个人碰到这种事那才真是值得懊悔呢!”

“什么事?”

“恋爱。”

“您怎么会知道呢?”

“听说的。”巴扎罗夫生气道。

“你在卖弄风情,”他想,“你感到无聊,无所事事,便戏弄我,可我……”他的心真的破碎了。

“而且您可能也太苛求了,”他说着整个身子俯向前,把弄着扶手椅上的流苏。

“也许是吧。我觉得这种事不全身心投入还不如没有。彼此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对方,能到这样的程度,那就没有懊悔也不会回头。否则宁可不要。”

“噢?”巴扎罗夫说,“这条件倒也公平,我很诧异您至┙瘛…还未找到所渴望的。”

“而您以为把自己完全交付给无论什么人是那么容易吗?”

“如果一个人前思后想,一味等待,而且给自己定下价,也就是说太珍视自己,就不容易;而如果不前思后想,交出自己就很容易了。”

“怎能不珍视自己呢?假如我毫无价值,谁会需要我的忠贞呢?”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的价值几许,是别人要弄明白的事。关键还在于能够全身心交出自己。”

奥金佐娃从椅背上离开了些。

“您这么说,”她说,“好像您都经历过似的。”

“我不过是顺口道来,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您知道,这些我并不在行。”

“可您能全身心交出自己吗?”

“不知道。我不爱自吹。”

奥金佐娃什么也没有说,巴扎罗夫也噤声了。钢琴声从客厅飘了过来。

“这么晚卡佳怎么还在弹琴?”奥金佐娃说。

巴扎罗夫立起身来。

“是,真是晚了,您该就寝了。”

“等等,您急着去哪儿?……我还有句话要说。”

“什么?”

“等等。”奥金佐娃轻声道。

她的眼睛盯着巴扎罗夫;好像在细细地端详他。

他在屋里走了走,然后突然走近她,匆匆道了声“再会”,他把她的手握得那么紧,以至于她几乎要叫出声,他走出了房门。她把粘到一起的手指伸到唇边,吹了吹,突然急遽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向门边走去,好像想叫回巴扎罗夫……女仆端着盛有细颈玻璃水瓶的银托盘走了进来。奥金佐娃停下脚步,吩咐女仆出去, 又坐了下来, 陷入沉思。她的辫子散了,黑蛇般地垂直到肩头,安娜·谢尔盖耶夫娜的房间里的灯久久地亮着,她纹丝不动地坐了好久,偶尔用手指摸摸自己被夜晚寒气刺痛的胳膊。

巴扎罗夫两小时后才回自己的卧室,靴子被露水浸湿了,他头发蓬乱,脸色阴沉。 看到阿尔卡季坐在写字台前,手里拿着本书,常礼服的纽扣扣得严严实实。

“你还没睡?”他有几分不快地问。

“你今天和安娜·谢尔盖耶夫娜一起呆得真久。”阿尔卡季说,并没接他的话茬。

“是,你和卡捷琳娜·谢尔盖耶夫娜一起弹琴时,我都跟她在一起。”

“我没弹……”阿尔卡季开口又沉默了,他感到泪水涌到眼眶里了,可他不想在这个爱嘲弄人的朋友面前落泪。

十八

第二天奥金佐娃来喝茶时,巴扎罗夫良久埋头盯着自己的茶杯,突然他瞅了她一眼……她似乎被推了一下似的转向他,他觉得她的脸色经过这一夜更苍白了。她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在早餐时才露面。这天一早阴雨绵绵,无法出去散步。所有的人都聚到客厅里。阿尔卡季拿出最新的杂志,念了起来。老公爵小姐和往常一样,脸上先是做出惊讶的神色,好像他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似的,然后恶狠狠地盯着他;可他并没注意她。

“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安娜·谢尔盖耶夫娜说,“请到我屋里来……我想请问您……您昨天提到一本教材……”

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老公爵小姐环顾四周,脸上的表情仿佛想说,“看看,看看,看我多吃惊!”然后又盯着阿尔卡季, 可他跟坐在旁边的卡佳交换了一下眼神,把嗓门提高了些,接着往下念。

奥金佐娃快步走向自己的书房。巴扎罗夫急促地跟在她后面,他依然两眼低垂,只是听到她那绸衣发出的细细的撄萆和沙沙声。奥金佐娃还是坐在她昨晚坐的那把扶手椅上,巴扎罗夫也在原来的位置上。

“那本书名是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启口道。

“Pelouse et Frémy, Notions générales法语:佩卢兹和弗列米合著的《化学通论》。——译注……”巴扎罗夫答道,“不过我还可以给您推荐一本Ganot, Traité élémentaire de physique expérimentale法语:加诺著《实验物理学初级教本》。——原注。这本书里插图清晰一些,总之这本教材……”

奥金佐娃摆了下手。

“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请原谅,我请您来并不是想讨论教科书。我想继续昨日的谈话。您走得那么突然……您不会觉得厌倦吧?”

“愿为您效劳,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我们昨天谈的是什么?”

奥金佐娃瞟了巴扎罗夫一眼。

“我们好像谈的是幸福。我跟您谈了我自己。哦,我顺便提到‘幸福’这个字眼。请您说说,甚至当我们获得美的享受时,比如说欣赏音乐,感受一个绚丽的黄昏,与可爱的人聊天,为什么所有的这一切更像存在于某处的无穷幸福所暗示出的一点模糊踪影,而不是实实在在的幸福,就是我们自己所拥有的那种幸福呢?怎么会是这样呢?或许您还没有类似的感受吧?”

“您知道俗话说:‘没我们的地方都好’,”巴扎罗夫道,“况且您昨天自己说,您感到不满足。而我脑子里确实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能对您来说,这些想法很可笑?”

“不,可它们从未进到我的脑子过。”

“真的?您知道吗?我很想搞清楚您想些什么?”

“什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请听我说,我早想跟您说明白。不用说——您自己也知道——您很不平凡;您还年轻——前面还有着整个的人生。您打算往后干什么呢?什么样的前程在等着您?我指的是——您想达到什么目的,往何处去?心里想着什么?总之,您是谁,您是什么?”

“您让我惊讶,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您知道我是从事自然科学的,至于我是谁……”

“对,您是谁?”

“我已告诉过您,我是县里未来的医生。”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做出一种不耐烦的姿势。

“您怎么这样说?连您自己也不相信。阿尔卡季可以这么回答我,而您不行。”

“为什么阿尔卡季……”

“别说了!您怎么会满足于这种简单的工作呢?您自己不也总说, 医学在您看来不存在。您——您那样自尊——去安心做个县城大夫!您这么回答,只想敷衍我,因为您根本不信任我。可您知道吗,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我能理解您:我自己也曾贫困,也曾有您那样的自尊;我也许有过您同样的经历。”

“这太好了,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可请您原谅……我一点不习惯谈自己,而且您我之间有着这样的距离……”

“什么距离?您又说我是个贵妇人吗?够了,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我以为我已向您证明……”

“就算抛开这点,”巴扎罗夫打断她的话,“何必去谈论、思考未来呢?它多半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倘若有机会干点什么——好极了,如果没有——至少我们还满意没有事先白费口舌。”

“您把友好的交谈称为白费口舌?……或者,您认为我是个女人, 不值得您信任?我知道您瞧不起所有女人。”

“我并没轻视您,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您知道的。”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假定说:我明白您为何不愿谈将来的活动;可您现在心里发生着什么……”

“发生!”巴扎罗夫重复道,“好像我是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似的!扯这些没一点趣儿;况且每个人难道总能大声说出心中‘发生’的一切吗?”

“可我不明白为何就不能说出内心所想的一切。”

“您能吗?”巴扎罗夫问。

“能。”安娜·谢尔盖耶夫娜略微踌躇了一下答道。

巴扎罗夫埋下头。

“您比我幸福。”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探询地望着他。

“随您怎么想吧,”她接着说,“可我仍要说,我们没白结识一场,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我相信,您的那种——怎么说好呢,那种紧张、拘谨最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么您看出我的拘谨……像您所说的……紧张来ⅲ俊

“是。”

巴扎罗夫起身走到窗前。

“您想了解拘谨的原因,想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是吗?”

“是。”奥金佐娃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又道。

“您不会生气?”

“不会。”

“不会?”巴扎罗夫背对着她站着。“那么我就告诉您,我傻傻地,疯狂地爱着您……您终于逼我说出来了。”

奥金佐娃双手朝前伸出,而巴扎罗夫额头正贴在窗玻璃上。他大口喘着粗气;全身都战栗着。但这并不是年轻人胆怯的战栗,也不是初次表白爱情的甜蜜惊惶:这是一种强烈的、痛苦的激情抓住了他,这种激情像愤恨,也可能是和愤恨相近的一种情感……奥金佐娃既恐惧,又可怜他。

“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她道,声音里不自觉地带出一种柔情。

他很快转过身,用一种贪婪的目光望着她,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搂进怀抱。

她并没有马上挣开他;可过了一会儿,她已站在房间的一隅离他远远地,盯着巴扎罗夫。他奔过来……

“您没明白我,”她低声急急地惶恐道。好像他只要跨前一步,她就会叫起来……巴扎罗夫咬着嘴唇走了出去。

半小时后女仆给了安娜·谢尔盖耶夫娜一张巴扎罗夫的短简,只有一行字:“我是否今天就该离开, 还是能呆到明天?”“干吗要走?我没理解您——您也没明白我,”安娜·谢尔盖耶夫娜这么答复了他,可自己却想:“我对自己也弄不明白。”

直到午饭前她都没露面,她背着双手,在自己的房间里徘徊着,偶尔在窗前,或镜子前停一会儿,缓缓地用手帕擦脖子,她觉得那儿有一块儿特别烫。她问自己,是什么使她“逼”(巴扎罗夫的说法)他倾吐真情,她是否事先猜到了一点儿呢?……“是我的错,”她出声道,“可我无法预料。”她又陷入沉思,记起巴扎罗夫向她奔过来时脸上带着那种差不多狂野的表情,脸上不由得泛起阵阵红霞……

“或者?”她突然说,又马上住嘴,摇了摇自己的鬈发……她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那昂着的脑袋,半睁半闭的双眼和唇边神秘的微笑,这时好像在对她说着她自己都羞于启齿的事……

“不,”最终她拿定主意,“上帝知道这会导致什么结局;这是开不得玩笑的,不管怎样,世上最好的还是宁静。”

她的宁静保留了;可她还是感到郁闷甚至还哭了,自己也不知为何——决不是因为受到欺辱:她也没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倒更觉得自己有过错。在各种模糊的感觉——对岁月流逝的感悟和对新鲜事物的渴望——的影响下,她使自己走到某个界线边,并朝着界线外张望——她看到的并不是深渊,而是空虚……或者丑陋。

十九

尽管奥金佐娃很能控制自己,尽管从不理会各种成见,可当她走进饭厅吃午饭时,还是浑身不自在。不过这顿饭还是非常圆满地吃完了。波尔菲里·普拉托内奇来了,讲了各种趣闻;他刚打城里回来。其中有这么个趣事,布尔达卢省长命令担任特别差使的下属都要在靴子上装上马刺,以便当他差他们到各处办事时,能随即骑马出发。阿尔卡季一边和卡佳小声谈论着,一边巧妙地奉承着老公爵小姐。巴扎罗夫阴着脸,固执地不吱一声。奥金佐娃看了他两三次——不是偷偷地,而是正眼瞅着他,他的面容严峻,气鼓鼓的,垂着眼帘。满脸一副蔑视的坚决表情,她想,“不……不……不……”饭后她陪大伙去花园漫步,见巴扎罗夫想跟她说话,便朝旁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他走了过来,眼都不抬,闷声闷气地说:

“我该向您道歉,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您一定在生我的气。”

“不,我没有,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奥金佐娃答,“只是心里很难过。”

“这就更糟。无论如何我已经受够了惩罚。我陷入了一个很愚蠢的境地,您一定也同意我的看法。您给我写道:‘干吗要走?’可我不能也不打算再住下去,我明天就动身。”

“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为什么您……”

“为什么要离开?”

“不,我不是说这个。”

“覆水难收,安娜·谢尔盖耶夫娜……不过这事迟早会发生的。因此,我必须离开。我想只有一个条件能让我留下来,可这是永远不会存在的。因为,请您原谅我的鲁莽,您不爱我,而且永远也不会爱我吧?”

巴扎罗夫的双眼在他黑黑的浓眉下迅疾一闪。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没有答话。“我怕这人。”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掠而过。

“再见,夫人。”巴扎罗夫说,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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