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648000000021

第21章 父与子(8)

“打倒马科列伊!”西特尼科夫的呐喊震撼天地,“您要替那些娘儿们鸣不平吗?”

“不是为那些娘儿们,我是为女权辩护,我发誓捍卫女权直到最后一滴血。”

“打倒!”不过西特尼科夫马上又停住了,“不过我不否认女权。”他说。

“不,我知道,您是斯拉夫派!”

“不, 我不是斯拉夫派,虽说……”

“不,不,不!您是斯拉夫派。您是《治家格言》《治家格言》:俄国十六世纪一部要求家庭生活无条件服从家长的法典,后来泛指守旧家庭的生活习惯。──译注的信徒。您手里最好拿根鞭子!”

“鞭子很好,”巴扎罗夫说,“只是我们已到最后一滴……”

“最后一滴什么?”叶夫多克西娅打断了他的话。

“最后一滴香槟,最尊敬的阿夫多季娅·尼基季什娜,是最后一滴香槟——不是您的血。”

“当有人攻击女人时,我不能无动于衷,”叶夫多克西娅接着说,“这很可怕,太可怕了。您还是别攻击女人,最好读读米什列的《De l`amour》法语:《论爱情》。──原注。那真是本绝妙好书!先生们,还是让我们来讨论爱情吧。”叶夫多克西娅又说,一只手懒懒地放在皱巴巴的沙发垫上。

忽然大伙都沉默下来。

“不,干嘛要讨论爱情呢,”巴扎罗夫开了口,“您刚提到奥金佐娃……您好像是这么称呼她的吧?这位太太是谁呀?”

“她长得很迷人,很妩媚!”西特尼科夫尖声尖气地说,“我来向您介绍,她既睿智又富有,还是寡妇。遗憾的是,她还不够进步;她应该多和我们的叶夫多克西娅接近。为您的健康干杯,Eudoxie!来,碰碰杯!Et toc, et toc, et tin-tin-tin!Et toc, et toc, et tin-tin-tin!用法国腔模拟碰杯声。──译注”

“Victor,您真淘气。”

早饭持续了很长时间。香槟一瓶接一瓶,一直开到第四┢俊…叶夫多克西娅一直喋喋不休; 西特尼科夫和她一唱一和。他们闲谈得最多的是──婚姻到底是什么,是一种虚文浮礼还是罪过,人是否生而平等,以及究竟什么是个性。最后叶夫多克西娅喝得满脸通红,用扁平的指甲敲着音色不准的钢琴键盘,用一副沙哑的喉咙唱起茨冈歌曲,后来又唱赛穆尔──希夫的情歌《昏昏欲睡的格拉纳达在打盹儿》,西特尼科夫头上裹着一条围巾,装扮死去的情人,当她唱到:

你的双唇和我的,

在热吻中融为一体……

阿尔卡季终于忍不住了,“诸位,这儿已像疯人院了。”他高声道。

巴扎罗夫只偶尔插进几句嘲弄,主要在喝香槟。他大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也没和女主人告别,就拉阿尔卡季一起离开了,西特尼科夫跳起来,赶紧跟上去。

“喂,怎么样,怎么样?”他问,献媚地在他们左右跑来跑去,“我说过:她是个优秀的人物! 这样的女人多些就好了!就这一点来说,她是个高尚的道德现象。”

“那你父亲的铺子也是个道德现象?”巴扎罗夫说着用手指指他们正经过的一个小酒馆。

西特尼科夫又尖声笑了起来。他对自己的出身深有自卑感,因此对巴扎罗夫的突然亲热(称他为‘你’而不是‘您’),他不知道该感到荣幸呢,还是气恼。

十四

过了几天省长官邸的舞会如期举行。马特维·伊里奇是这个舞会的真正 “主角”。本省的首席贵族逢人就说只是出于对马特维的尊敬才来的,省长在舞会上,甚至一动不动时,也没停止“发号施令"。马特维·伊里奇对人的谦和和傲慢相当。他对所有人都很亲热──只是对有些人带点厌倦,对有些人带点尊敬;在女士面前他像个en vrai chevalier franc'ais法语:像个真正的法国骑士。──原注一样大献殷勤,不断地发出阵阵响亮的笑声,这也和一个大人物的身份相符。他轻轻拍着阿尔卡季的后背,大声叫他“好外甥”,而对身穿旧燕尾服的巴扎罗夫,只是捎带着赐了一个漫不经心、故作宽容的一瞥,从喉咙里吐出一句含混不清的客气话,只能听清“我”和“很”这两个字;他伸给西特尼科夫一根手指,对他微微一笑,可头已经转到另一边;甚至对库克申娜他也说了句“Enchanté法语:您真迷人。──原注”。库克申娜来参加舞会也没穿硬骨钟式裙,还戴着双脏手套,头发上插了只极乐鸟。来宾多极了,跳舞的男宾也不少;文官多数挤在墙边,而军官们则跳得很带劲,特别是其中一位,曾在巴黎呆过六周,在那儿学会了各种大胆豪放的感叹,诸如“zut ”,“Ah tichtrrre”,“Pst,Pst,mon bibi”法语:“讨厌”,“见鬼”,“嘘,嘘,我的小乖乖”。 ──原注等等。他发音很准, 地道的巴黎腔,但同时又用“si j`aurais”代替“si j`avais,”把“假如我有”的假定式当作了过去式。──原注,把“absolument”法语:绝对。──原注的意思当成“一定”,一句话,他讲的是大俄罗斯的法国土语,当法国人没必要恭维我们法语说得像天使一样时,“comme des anges”,他们会大大嘲笑这位仁兄的。

我们知道,阿尔卡季舞跳得不好,巴扎罗夫则完全不会: 他俩站在角落里;西特尼科夫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他的脸上流露出蔑视的嘲笑,嘴巴刻毒地评头论足, 放肆地四下张望,好像感受了全方位的享受。突然他的脸色变了,转向阿尔卡季,好像有些窘迫不安地说:“奥金佐娃来了。”

阿尔卡季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一袭黑衣的高个子女人,站在大厅门口, 庄重高雅的举止使他倾倒。她裸露的双臂优雅地垂在亭亭玉立的身躯两旁;几枝轻巧的倒挂金钟顺着她柔亮的秀发漂亮地垂到微削的肩头;稍稍前突的白皙额头下是一双浅色的水汪汪的星眸,宁静而聪慧地(只是宁静,而不是沉思地)望着,嘴角留着几乎察觉不到的一丝微笑,脸上透出一股亲切温柔的力量。

“您认识她?”阿尔卡季问西特尼科夫。

“挺熟的。想让我给您介绍吗?”

“好吧……等这曲卡德里尔舞跳完后吧。”

巴扎罗夫也注意到了奥金佐娃。

“她是谁啊?”他说,“一点不像别的女人。”

卡德里尔舞一完,西特尼科夫就带阿尔卡季走到奥金佐娃面前;可他未必真和她挺熟:他窘得自己语无伦次,她有点惊讶地望着他。不过当她听到阿尔卡季的姓时,脸上露出亲热的神情。她问他是不是尼古拉·彼得罗维奇的儿子。

“正是。”

“我见过令尊两次,并且常听人提起他,”她继续说,“很高兴认识您。”

这时一个副官跑过来,请她跳卡德里尔舞。她同意了。

“您也跳舞吗?”阿尔卡季恭恭敬敬地问道。

“我跳啊。您为什么认为我不跳舞呢?是不是觉得我太老了?”

“哪里哪里,您怎么会……那么请允许我请您跳一次马祖尔卡舞。”

奥金佐娃宽容地笑了笑。

“好吧,”她说着看了看阿尔卡季。并不是高傲地,而是像一个结了婚的姐姐在看很小的弟弟。

奥金佐娃比阿尔卡季只大几岁,她刚过二十九岁,可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学生,一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显得更大一些。马特维·伊里奇带着一副高傲的样子近前来恭维她。阿尔卡季走到一边,继续观察她:甚至在她跳卡德里尔舞时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和舞伴讲话与跟那位大人物一样,神色自然而从容, 头和双眼轻轻地动着,还柔声笑了两三回。她的鼻子同所有的俄罗斯人没两样,有点肥大,也称不上肤如凝脂;可阿尔卡季依然觉得他从未见过这么迷人可爱的女人。她的声音总在他耳边萦绕;她衣裙上的褶子也和别人不同,好像更挺更宽,而她的举止也格外轻盈自然。

马祖尔卡舞曲一响起来,阿尔卡季就觉得心里有点胆怯,他在舞伴边坐了下来,准备交谈,可他的手不断挠头,就是找不出一句话。不过他只胆怯激动了一会儿,奥金佐娃的沉寂感染了他:不过一刻钟,他已毫无拘束地和她讲起自己的父亲、伯父;讲起他在彼得堡和乡间的生活。奥金佐娃彬彬有礼地认真听着,扇子轻轻打开又合上;当有男伴来请她跳舞时,他的闲谈就被打断了;西特尼科夫来请过她两次。她回来,又坐了下来,拿起扇子,甚至胸部也并没起伏得更快,阿尔卡季又开始闲谈,在她身边交谈,凝望她的双眼和美妙的额头,凝望她端庄而聪颖的面庞,他感到一股幸福的暖流浸透全身。她话虽不多,可言语之间显示出她的生活阅历;从她的某些见解中,阿尔卡季断定,这个年轻女人有太多的感受,太深的思考……

“ 西特尼科夫领您到我这儿时, 站您旁边的是哪位?”她问。

“您注意上他了?”阿尔卡季反问,“他很帅是吧?那是巴扎罗夫,我朋友。”

阿尔卡季便谈起“他朋友”来。

他说得那么详细,眉飞色舞,以至于奥金佐娃也转向他,关切地望着他。这时马祖尔卡舞已近尾声。和自己的舞伴分开,阿尔卡季觉得很遗憾: 和她共同度过了多么美妙的一小时!当然,在这段时间里他总觉得她好像在屈尊俯就他,而他好像该感激她……不过年轻的心是不会因此而苦恼的。

一曲终了。

“Merci法语:谢谢。──译注,”奥金佐娃站起来道,“您答应要来看我,请带您朋友一块来吧。我倒很想见见这位有胆量怀疑一切的人。”

省长走近奥金佐娃说已备好晚宴。并心事重重地向她伸出手。她离开时,又朝阿尔卡季回眸一笑,点点头。他深深地鞠了个躬,注视着她的背影(在他看来,那闪动着银灰的黑绸里的身躯是多么婀娜),想道:“现在她已把我抛在了脑后。”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谦卑……

“怎么?”阿尔卡季一回到那个角落,巴扎罗夫就问,“觉得高兴吧?刚才有个老爷跟我说,那个太太是——哟,哟,哟!不过那个老爷也像个白痴。哎,你觉得,她是不是真的——哟,哟,哟?”

“你这什么意思!”阿尔卡季说。

“得了吧!多么天真无邪啊!”

“那我就不懂您那位绅士了。奥金佐娃很动人——毫无疑问,不过她那么冷峻那么矜持,所以……”

“静止的水里……俄谚:“静止的水里有鬼。”──译注你自己知道!”巴扎罗夫打断了他,“你说她很冷峻,味道就在于此。我想你喜欢冰淇淋吧?”

“可能,”阿尔卡季喃喃道,“我判断不清。她想认识你,请我带你上她那儿。”

“可想而知,你把我描绘成什么了!不过你做得很好。带我去吧。不管她是什么──外省的交际名媛,或是像库克申娜那样的‘解放女性’,至少她那样的肩头我已久违了。”

巴扎罗夫的粗话叫阿尔卡季厌恶,不过经常如此──他责备巴扎罗夫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这样……

“你为什么不想让女人有思想自由呢?”他低声说。

“因为,兄弟,我认为女人中只有丑八怪才自由思想。”

谈话到此为止。晚宴后两个年轻人马上就走了。库克申娜在他们的身影后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 这是一种不友善和怯懦的笑:她的自尊心深受伤害,今晚这两个人谁也没留意她。她在舞会上呆得最久,凌晨三点多还和西特尼科夫跳了巴黎风格的波利卡──马祖尔卡舞。省长的舞会便以这个可资借鉴的表演落下帷幕。

十五

“我们来看看这个女人属于哪一类哺乳动物吧,”第二天当两人登上奥金佐娃下榻的旅馆楼梯时,巴扎罗夫对阿尔卡季说,“我的鼻子闻着这儿有点不对味儿。”

“你叫我吃惊!”阿尔卡季大声叫道,“怎么?你,你,巴扎罗夫,居然还抱着这么狭隘的道德观……”

“你真是个怪物!”巴扎罗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在我们中间,用我们的话来说‘有点不对味’就是‘对味’吗?也就是说有财可图。今天你自己不也说她的婚姻有些蹊跷吗?虽然照我看来,嫁个阔佬──这事毫不奇怪,恰恰相反,倒是很合情合理。我不信城里的闲话;不过我倒愿意认为,就像我们有教养的省长说的,他们是公正的。”

阿尔卡季这回没说话,敲了敲房门。一个穿制服的年轻仆人领着他俩进了一个大房间,这儿的家具陈设很粗俗,和所有俄罗斯的旅馆房间没两样,倒是鲜花摆放了不少。很快奥金佐娃穿着件素雅的晨服出现了。在春日阳光的照耀下她比昨天越发显得年轻。阿尔卡季给她介绍了巴扎罗夫,他暗暗吃惊地发现,巴扎罗夫好像有些难为情,而奥金佐娃一如昨日,非常沉静。巴扎罗夫也觉察到了自己的窘迫不安, 感到很懊恼。“ 糟糕!怕起娘儿们来了!”他想着,也像西特尼科夫一样,懒懒地坐在扶手椅里,过于随便地聊了起来,而奥金佐娃一双清澈明亮的秀目一直没离开他的脸。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奥金佐娃是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洛克捷夫的女儿,她的父亲是个出了名的美男子、投机家和赌棍,在彼得堡和莫斯科出了十五年的风头,荡尽家产后不得不迁徙到乡下,不久就死在那儿了,给两个女儿──二十岁的安娜和十二岁的卡捷琳娜留下很少的遗产。她们的母亲出身于家道败落的X公爵家,她在丈夫最得势时在彼得堡去世了。父亲故去后安娜的处境十分艰难。她在彼得堡接受到的出色教育并没有教她料理田产和家务琐事——也不适应乡下的幽居生活。她跟周围谁都不认识,也没人可以商量。她父亲曾竭力避免和邻居交往;他瞧不起他们,他们也同样瞧不起他,各有各的理。不过她并没有张皇失措,马上请了姨妈阿夫多季娅·斯捷潘诺夫娜·X公爵小姐。这个尖酸刻薄、傲慢自大的老太太一搬到外甥女这儿,就占了最好的几间房,她从早到晚地唠叨抱怨个不停,就连在花园散步时,也必须叫上她唯一的那个农奴侍候,这个成天阴着脸的仆役身着破旧的、豌豆黄的制服,上面还镶着浅蓝色边饰,头戴三角帽。安娜耐心忍受着姨妈的所有怪癖,一步步安排妹妹的教育, 好像已作好打算要在这穷乡僻壤过一辈子……可命运注定要她过另一种生活。她偶然被一个四十六岁的大富翁奥金佐夫先生看上了,那是个怪人,患有忧郁症,长得胖胖的,很不灵活,萎靡不振,不过并不愚蠢也不刻薄;他爱上了她,向她求婚,她答应了──他们共同生活了六年,临死他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她。丧夫后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在乡下还住了一年左右;后来带着妹妹去了国外,不过只到了德国;由于寂寞她又返回国内,住在自己喜爱的尼科利斯科耶村,那儿离此城约四十里。在那儿她有一所华丽、陈设精美的住宅,还有个带暖房的漂亮花园:奥金佐夫生前是不惜一切来满足自己的。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很少进城,总是有事才去,而且也呆不长。省城里的人不喜欢她,大肆批评她和奥金佐夫的婚姻,传播着关于她的各种流言蜚语,人们信誓旦旦,说她帮父亲在赌钱时搞鬼,说她去国外是迫不得已,必须去掩饰不幸的后果……“您这下明白了吧?”那些愤怒的谣言传播者最后如是说。“她可是经过了水火的呢,”有人这样说她;而省城里一个著名的说话俏皮的人常加上一句:“她还经过了铜管──饱经沧桑呢。”所有这些传言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只当耳旁风:因为她在性格上特立独行,而且意志坚决。

同类推荐
  • 水浒传(上)

    水浒传(上)

    被外国人推崇备至的中国英雄传奇小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女作家赛珍珠:“《水浒传》这部著作始终是伟大的,幷且满含着全人类的意义,尽管它问世以来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大英百科全书》:“元末明初的小说《水浒》因以通俗的口语形式出现于历史杰作的行列而获得普遍的喝彩,它被认为是*有意义的一部文学作品。”
  • 大唐平叛传(下)

    大唐平叛传(下)

    这是一部历史题材长篇小说。本书以唐玄宗天宝年安禄山叛乱为背景,叙述了平叛战争中惊心动魄、可歌可泣的故事。书中除了以大手笔描写了千军万马拼力厮杀的恢弘场面,百十位出场的人物更是描写得活灵活现,显示出作者在历史、天文、地理、哲学、艺术及宗教等方面丰富的知识底蕴。大手笔、大气度、大时空在大历史背景下跃然纸上,最冲击思维的特色是作品主题立意高远,自始至终都在呼唤着人们淡失的爱心和良知,体现了博大精深的儒释道思想。
  • 真龙气2

    真龙气2

    民初,张天师携子南下寻找真龙气,引出一场千古未有的奇事。民国第一相士袁度,为何隐居江南小镇?化外奇人蓝云天,为何踏足中原?天师传人之争,六十三代天师究竟谁来执掌?天下龙脉精华,真龙气究竟在何处?一切的一切,尽在《真龙气》。
  • 七九年之战目击记

    七九年之战目击记

    在当前现代化建设轰轰烈烈,改革热潮震撼祖国大地的重大时期,广阔的社会生活和人们的精神世界都在发生急剧的变化和更新,新的信息纷至沓来,这无疑是报告文学这种样式大展身手的好时候,有人甚至说,现在是报告文学的时代,这虽然不无夸大,但这种最能有声有色地传递信息曲文学样式,越来越受群众欢迎,越来越为读者所欣赏喜爱,却是事实。
  • 案底刺绣

    案底刺绣

    叶舟是著名诗人,他一旦着迷起小说,这个诗人的主体和小说便出现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文本。因为,诗人,小说家的想象力比一般的想象力飞翔得更远。诗人的敏感洞烛了小说,对人性的挖掘会更加幽深;诗人灼热的目光面对女性,使女性更加美丽。《案底刺绣》,就是小说跨上了诗人想象力的产物。
热门推荐
  • 毒手鬼医:绝宠邪妃不好惹!

    毒手鬼医:绝宠邪妃不好惹!

    她,代号11,死神组织第一杀手,医毒无双,绰号毒手鬼医,执行任务空间扭转魂穿天灵大陆,一朝重生,风华绝代,渣爹抛妻再娶?四皇子绝情退婚,迎娶妹妹?继母妹妹联手把自己送入妓院?苏千雪银牙冷笑,杀气逼人!我既不死,定叫你们后悔活在这世上!她觉醒超级魂种,手握灵植空间,九州神鼎,至尊圣兽排队求虎摸,至强神器苦求抱大腿,一身红衣,风华绝代!等等,为什么觉醒魂种要找个强大俊美的男人“帮助”?咳咳,那个谁,长的还行,就凑合凑合了……某妖孽国师大人整整凌乱的衣服,万分哀怨:“吃干抹净就想开溜?”某女脸不红心不跳:“嗯,咳咳,国师大人,你真的认错人了!”谜团解开,原来,他有着强大的只存在于想象的背景……
  • tfboys属于我们的美丽阳光

    tfboys属于我们的美丽阳光

    疏梦,王俊凯,鹿晗从小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历经许多困难,王俊凯和疏梦走到了一起。与此同时,同样喜欢她的好友--鹿晗,始终以朋友的身份守护着疏梦,疏梦面临着俊凯与鹿晗之间的选择。最终,疏梦远走维也纳,去完成她的音乐梦想。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莲与叶

    莲与叶

    莲,何必秀于叶。叶,何须衬托莲。最初相见,最终相恋。两者相连,生世缠绵。情的产生,爱的出现都将——一一呈现。
  • 烽火月夜

    烽火月夜

    原是对着镜子描眉梳洗的年纪,原本是宋家的大小姐,可为什么她却不能享受这一切,她却要在暗无天日的战争里四处奔波,这不是她应有的生活!“不过,为了他,我愿意。”嘴角上扬,微起丹唇
  • 超能部队

    超能部队

    异能平行世界,一个奇怪的梦预示了未来,一座特殊的异能学院成就了一支特殊的异能部队,他们被称为——超能部队乱世来临,世界混乱,看超能部队如何拯救各个平行世界。
  • 僵婚缠绵:恶魔老公,啵一个!

    僵婚缠绵:恶魔老公,啵一个!

    “请问九太太,九爵先生是否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性冷淡?”“需要我找AV导演跟摄影师来纠正传闻吗?”“请问九爵先生,九太太哪一点吸引了你,才极速领证呢?”“她踹我下床的时候。况且我们俩的容貌看起来就会发生一段很长的故事。”“那九爵先生有什么独家招式征服老婆呢?”“72种我都会。”“焚先生,这个话题后期我帮你剪掉。”“不用剪,这也是征服老婆的其中一种招式。”(婚后甜宠+僵尸+不死人+法医)
  • 世界上的恐怖袭击(世界军事之旅)

    世界上的恐怖袭击(世界军事之旅)

    青少年具有强烈的求知欲和探索欲,他们不仅对飞速发展的科学技术有着浓厚的兴趣,也对军事科学充满了强烈的好奇。真实地展现人类军事活动,也许我们无法成为一场军事变革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但我们可以把军事百科作为模拟战场。本丛书从不同角度阐述军事的相关知识。
  • 爱不起,逃不掉

    爱不起,逃不掉

    天啊!摔破眼镜的她不过是想去医务室找点消毒的东西,却没想到会碰上这声情并茂的激情画面。庆好她是个近视眼儿,没看到任何儿童不宜的……啊——原来这个人是个交际草,还是一株有钱的草,真是不明白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脑袋是用什么构造的!她最鄙视这种践踏女人尊严的人,但仅仅只是讨厌而已,没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吖!却没想到这株讨厌的交际草居然与她扛上了,处处为难她,还强夺了她的初吻……也罢了,却没想到事情越演越糟糕,“艳照”风波带给她无限的恶果——工作没有了、朋友怨恨她、学校被停学……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她待下去的理由了,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呢?五年后,她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他,还作为她的老板降临于她的面前,更没想到他已经是个有老婆的人了,更更没想到,她居然喜欢上他,平凡如她又怎么可能配得上如王子般高贵的他呢?爱不起,只能把这份感情收藏于心底,逃不掉只能装作从来没有喜欢过吧……
  • 爱,就这样

    爱,就这样

    爱过,恨过也疼过。我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我坚持到现在,我想,可能我还是爱你,舍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