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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玲玲对飘儿说:“飘儿姐,你走了,我想我也会走的。”

飘儿吃惊地问:“你瞎闹什么,你在单位干得好好的,还刚刚被送去进修了,升职在即,你不会也要辞职吧?”

玲玲说:“不,我才不辞职,我不想放弃公职,现在公务员多难得呀,我一个女人,又不想再婚,工作的稳定是我唯一的安全感了。我是想调动,调到别市去,我已经在申请在活动了。”

飘儿问:“调哪儿去,再说,那个王进财,就是告诉我江俊杰在墨西哥有女人的那男人,不是对你挺不错么?”

玲玲说:“避开他,是我想调动的原因之一,我真不想再婚,也不想有感情上的纠葛。我想重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飘儿说:“这样也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会处理好一切的。只是,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还有,不要对生活和感情绝望。”

玲玲说:“还说我呢,这些话,留着给你自己吧。大家都不放心你一个出去。”

飘儿笑笑说:“我这人,不强,不过韧性很好。没事的。不管在哪儿,我都能生活得很好。”

李芳问:“手续大概什么时候办好?应该再等一个月就可以了。下星期,我要到大使馆去面见移民官。”

一个月,好像很快就过去了。大家心里提早地有了一些离愁别绪。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一直到晚上10点多,大家才散去。

收拾好一切,洗澡过后,飘儿说:“芳姐,今晚我到你那大床上睡觉,行不?”

李芳说:“怎么,想和我一起睡呀?”

飘儿说:“嗯。”

李芳说:“行,走吧,咱们现在就上床去圆房。”

飘儿被逗笑:“什么圆房啊。听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芳大笑起来,拉着她进了卧室。

在李芳的床上躺下,俩个人碎碎念地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灯也没有关。半夜,李芳醒来,见飘儿睡得很沉,脸上还是很瘦削,但那份仅属于她的恬静又回来了。她相信,不用太久,飘儿就会好起来的。伸出手,轻轻地关了灯,又缓缓地闭了上眼睛。

115、紫色的梦从空中飘过

自从将胡风的手机黑名单后,胡风无法直接与飘儿联系,而凡是陌生的来电显示,飘儿一概不听。胡风没有办法,只好多次去找林烨,林烨只说他无可奉告。

被他缠得急了,林烨又打了他一顿,本来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想揍人来解气。胡风这一次可不让他了,俩人就在林烨家的楼下,扭打起来,惹来众多居民围观。最后还是小区的治安员来将他们拉开。接受问话时,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他们并无过节,不过是切磋切磋,锻练身体嘛。

这俩个男人,互相可怜起彼此来。林烨记着飘儿的嘱咐,没有告诉他她的去向。但给了他提示,你试试找找她身边的朋友吧。

李芳,宝欣,都得了飘儿的嘱咐,对胡风并不热情,只说也不知道。这让胡风苦恼不已。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飘儿终于拿到了护照和相关的证件。她利用这一个月,恶补了丢下多年的英语,多以口语为主,其他的,待到了那边,再慢慢适应和学习吧。

玲玲执意要给她办个饯行的小聚会,飘儿谢绝了。她说,大家的心意她心领了,她不想弄得这样郑重其事的。玲玲不依不饶的,飘儿只好说,那就来李芳家这喝喝茶,聊聊天吧。

当晚,大家都聚在李芳家里,小小的客厅,坐满了人。几个平日要好的同事,还有同学听说了,也过来了。有的还带来了小礼物。没有人问起她离婚等的事情,只是很随意地聊天。飘儿亲自给大家煮咖啡、泡茶,要喝什么,随意地拿。

互相间,说了许多与飘儿共处时的趣事与难忘的事情。总统与社长亲自给她打了个电话,祝她一路顺风。飘儿的内心很是温暖。原来,她在这儿,收获的东西也不少呢。

宝欣说,总统那老头子,经常对我们念叨,说叶飘儿写的稿子又准又稳,难得的是做记者这么多年了,写的还很有激情,新闻稿,能写得稳而有激情,多难得啊,总是叫我们向你学习。

王东洋说,你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学习么?你的实习期才满哩。

宝欣瞪了他一眼。王东洋说,别当着这么多人对我河东狮吼吧,给我点面子吧?

大家笑起来。

宝欣说,我是爱你才凶你。

王东洋说,是谁开始时对我说,和我在一起了,会变温柔的?我这当上得太大了啊。

宝欣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

王东洋说,来得及吗,这全Z城的人都知道了咱们这破事,你是存心高调,好让我没退路的。

宝欣嘻嘻地笑,然后说,咱们的媒人还是飘儿姐呢。

飘儿愕然道,怎么是我呢,我可没干过。

宝欣说,要是没有你,东洋怎么会和我在一起,你仔细想想,这过程,飘儿姐你的作用大着呢。

飘儿说,我怎么莫明其妙地,成了媒人婆了呢?

大家笑起来。

宝欣说,我派喜糖时,飘儿姐你一定要回来啊。

飘儿说,嗯,好。

玲玲说,那你下星期就结婚,让飘儿马上回国。

飘儿说,总得让我在那边挣够机票的钱和贺礼的钱,才把我叫回来吧?

大家又笑。就这么说说笑笑的,把伤感抛地一边。倒是飘儿,晚上睡觉时,睡不着了,又跑过去和李芳聊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到差不多天亮。

第二天,陈天佑送飘儿到车站,飘儿坐上了开往机场的专线大巴。李芳才抹了抹眼睛。什么也没有多说,所有的语言,不过化作一句“一路顺风”的祝福。

“想不到叶记者是这么坚强的女人啊。”陈天佑感慨道。

李芳没有接下去说,站了一会,转身往回走了。她的心始终是沉甸甸的。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林瑛接完飘儿的电话,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发愣。总会有是些突如其来的东西,让最理智的人也措手不及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许多次,林瑛也没发觉。有同事走过来问她怎么了,瞳孔都放得这样大?电话在响呢?林瑛才回过神来,抱歉地笑笑,连忙去接电话。

忙完后,林瑛一直盯着耿元办公室的门,竖起肩膀再放松,呼了一口气,就埋头整理今天要交给耿元处理的文件。

有的决定,会改变人的一生,自己的,或者是别人的。至于怎么决定,在于一念之差,而她,要的是一个心安。不管以后她会失去什么得到什么,起码当她想起今天,不会感到内疚和不安。

耿元拿出飘儿寄来的盒子,盯着,他在银行申请了个保险箱,准备将这盒子和他一些重要的东西,放进去。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适合放置这盒子。要是放在家里和办公室,像这样偶尔拿出来瞧,他会笑话自己是不是有病!这哪像一个男人的行为嘛!

那盒子里面除了衣服和那颗纽扣,再没有任何东西,甚至除了邮递单上的地址,没留下片言只字。所有的这些,都在告诉着耿元她的决绝。

耿元把它放在桌子上,腿也架上去,摊靠在椅子上,抽闷烟。脑海里浮现的是紫色的飘儿,像和熙的春风一样飘进他房间,像迟暮的春花一样在他怀里开放,像温柔的母亲一样给他安慰,像受伤的猫儿一样在他肩膀哭泣,像一个谜一样引导着他去启去解却总也找不到答案。

他又在自嘲,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要飘儿把这个寄来给他,他要用来干什么?

林烨说他懦弱,只是他能够为飘儿做些什么呢?也许飘儿最爱的人不是林烨,但林烨一定是最深爱飘儿的那个男人。飘儿既然只想要一份平静的幸福,那么他便要永远消失,像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一样,永远的消失在飘儿的世界。

把盒子锁进办公室的保险柜,耿元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夏天的天气真是奇怪,这边的大街人人在躲雨,狼狈不堪;那边的街道却艳阳高照,地面白花花的一片眩得人睁不开眼。不禁脱口而出“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才念了一半,自己先笑了,摇摇头说:“酸,真酸!”

正说着,林瑛敲门进来。林瑛放下文件,问他:“耿总啊,你还有兴致在这儿吟诗?”

耿元哈哈大笑说:“哎哟,还让你听见了,这可是百年一遇呀。”

林瑛却不笑,问:“你――你真的不知道?”

耿元说:“知道什么?”

林瑛说:“飘儿要走了,今天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耿元吃惊地问:“走?去哪?”

林瑛说:“新西兰。”

耿元问:“新西兰?为什么?出差吗?”

林瑛说:“不,是长住。他们离婚了你真不知道吗?”

耿元惊讶地说:“离婚?”

林瑛说:“是的。我也才知道。她可能是怕我告诉你,一直没和我说。她应该已经到了机场了。”

耿元研究性地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林瑛反问:“你觉得是为什么?现在是12点。耿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耿元看着林瑛轻轻带上门,大脑有几分钟处于缺氧状态。他有点弄不懂这个女孩了!慢慢地,又似乎懂了……

“两点半!”想起林瑛说的这句话,看看手表,嚯地站起来,拿起车钥匙,快步往外走。

林瑛看到他出来,站起来,耿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对他了解地笑笑。

耿元问她:“你要一起去吗?”

林瑛还只是笑笑,对他摇摇头。

耿元对她点点头,说:“谢谢你,瑛子。那――我走了。”

林瑛看着他脚步匆匆,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的刺痛无以言表,伏头在桌子上,无声地流下泪来。

耿元的车驶出市区便在最近的路口上了高速,飘儿的手机已关机。才多久的时间,就已经沧海桑田,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疯狂了。他以为林烨没有对他大打出手,是因为他还珍惜飘儿;他以为飘儿要毁掉紫色的裙子和纽扣,是为了一心一意和林烨重新开始;他以为只要他不打扰他们,他们就可以过上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一路飞驰,也不管有无超速,一心只想快点到达机场。他离机场的距离的一个半小时,现在离飞机起飞还有40分钟,他得赶快,赶快!这该死的红灯啊,这该死的过桥收费排队啊!耿元暗自咒骂着。

心里默默念着,飘儿,等一等,飘儿,等一等……

广州新机场。这座南国最现代最宏伟的国际机场,繁忙而有序,而每一个角落,都上演着大同小异的相聚与离别,回归与出走。

两点十五分,耿元终于到达机场,无奈找停车的地方,又要等一阵子。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置,冲进大厅,看着大屏幕上的显示,找到新西兰航班的候机室编号,一路寻将过去。

这机场太大了,从A区到B区,得走多少路转多少电梯啊!嘴里念叨着,“对不起,让一让,借一借,对不起……”,一路奔跑,汗水湿了头发,湿了衣服……

剪了头发的飘儿,穿着白色小T恤灰色洗水棉九分裤,正坐在候机室静静地翻阅介绍新西兰的旅游杂志。广播里甜美的女声提示,前往新西兰的旅客要准备入闸安检了。飘儿戴上墨镜,拉着她的行李箱向检票处走去。

大厅里人来人往,陌生的人,到陌生的地方,然后在陌生地重新开始,这样想着,飘儿的嘴角浮上了两朵不易觉察的微笑。是的,也许她不是个坚强的女人,却是个很“韧”的女人。站在等候的队伍中,飘儿表扬了一下自己。再过三分钟,她就坐在飞往新西兰的客机上了。

开始登机了,穿着制服的安检小伙子帅气而礼貌,接过他手上的证件,飘儿进了关口。

忽然,她定在了那儿。

她听到两个急促而有力的字――“飘儿”!

身体明显僵住了。闭了闭眼睛,长吁一口气。她不允许自己回头,略停了几秒钟后,她还是往前走了。上电梯时,她低头下望。耿元泛着汗水的圆胖和国字脸贴在候机大厅的玻璃墙上,拼命地向她招手,嘴唇里不停地重复着什么。飘儿微笑地看着他,渐行渐远。她看清楚了他的唇形,他一直说着“对不起”。

在终于可以背对着他的时候,泪水才开始崩堤,拖着颤栗的躯体,脚步一慢慢地直向前,向前……

坐下来,泪水还是止不住,旁边一位中年妇女,善意地递给她纸巾。飘儿接过去,摘下墨镜,掩面而泣。

“刚才,那是你爱人吧?我的爱人也经常来不及送我,我都习惯了。”那妇女这样说道。

飘儿没有办法理会她。人生当中,来不及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就让它,过去吧,过去吧……

飞机终于轰鸣着升上半空,向那个遍地绵羊的异国他乡飞去,透过小小的圆窗,飘儿看着窗外的浮云如雪,多想做这样的一片浮云啊。在高空寂寞的飘着,没有牵绊,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天气变了,化身为雨,为雪,再演绎另一场盛宴的壮丽。

耿元立在机场外面的铁网旁,抬头看到飘儿乘坐的客机从头顶飞过,他想,飘儿终于成了天端的一片浮云了。然后,心里抽起一阵剧痛,一滴圆润晶莹的泪珠挂在了耿元略显沧桑的眼角。

林烨说得对,他也只是一个自私的、懦弱的男人罢了。飘儿已经像一个虚幻的梦一样,真实地从从他的眼前从这块土地上,轻轻的就飘走了,飘到了他再也触摸不到的异国他乡……

摁熄最后一支烟头时,抬头时发现不远处,林烨双手插进裤袋,静静地靠在车头仰望着蓝天……

林烨感觉到有人看着他,也转过头来,看到了他。俩人没有任何言语,心潮复杂地对望了一会,然后各自转身,往自己需要去的方向,迈开了故作轻松的步子。

(上一章不知发哪儿了,没作标记,只作者无法修改VIP章节看不到。可能有点点重复,如有请大家原谅。这章节更新五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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