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
云霄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觉,这日竟睡迷了,直到管家来敲门。
“什么事?”他睁开眼一看,天色大亮,糟糕,早朝误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更糟的还在后面!管家在外道:“少爷,老爷来了!”
云霄的天空黑了下来……
他迅速起床来到前厅,东方止阴沉着脸坐在上位。
“爹!”因为误了早朝,他有些心虚。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东方止斜眼打量了他一眼,讽刺道:“你如今还不是君王呢,就开始不早朝了?”
“爹,孩儿错了!”东方云霄是孝子,有错便认错。
东方止冷哼了一声,“那个女子呢?我倒要见见是什么样的女子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连早朝都起不来了。”
“爹,你说什么啊!哪来的女子?”云霄皱眉道。
东方止把手上的茶碗一扔,“还想狡辩!一百万两从青楼买回来的女子!打了周皇后弟弟的女子!我给你说过多少次,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还要给我惹多少祸端!自古红颜祸水,你听不进去吗?越来越荒唐!”
打周皇后的弟弟?他怎么不知道?这小丫头又闯什么祸了?算了,随她闯什么祸,他都给她兜着得了,便由着父亲骂,也不说话。
“把那个女子给我带出来!或者还是要我亲自去见她?”东方止厉声道。
“爹!”云霄看了看他,“她不过一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有错也是孩儿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吧!”
东方止桌子一拍,“你要气死我是吧!长大了?翅膀硬了?我不敢罚你了?”
“孩儿没这么想。”云霄低声道。
“果真不叫她出来?”东方止再次威胁。
“爹,她还睡着呢!叫她干嘛?又不是家里什么人?”云霄极力推阻。
东方止忍无可忍,拍案而起,“管家,家法伺候!”
“这个……老爷?”少爷这么大了,还挨家法,实在有些……
“怎么?连你也要违抗我的命令?”东方止怒道。
“不敢……不敢……”路管家点头哈腰,转瞬便取来家法。
“孽障,给我跪下!”东方止手持家法。
云霄亦未争辩,干脆利落地跪下。
东方止气得发抖,若云霄此时肯认半分错,他也不会如此生气。云霄历来孝顺,从不忤逆他的话,如今为了个女人,竟然倔强至此,他如何能原谅他。
气急之下,抡起家法便朝他背上打去,云霄咬牙一声也不吭,这更激怒了东方止,竟狠命连杖责了几十下,直打到自己也感乏力,见云霄还直挺挺地跪着,气呼呼地指着他叮嘱,“你给我听着,如今我自己也如履薄冰,皇上和太后一心要除掉我,我半点错也不敢犯,你别给我捅娄子,否则便是灭九族之下场。一百万两去买个烟花女子,别人还不知道我们家受贿贪污了多少,你怎么就不长脑子?”
云霄这才醒悟过来,确实是太冲动了,可是要他当时放弃雨儿也是绝不可能的,若事情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便只是道歉,“对不起,爹,孩儿知错了。以后绝不再犯。”
东方止怒气方稍平,“知错就好,你金屋藏娇也好,在外风花雪月也好,这些我都不管你,但是,绝不可动真情,否则你一生大事终被女人所耽误。这次给你个教训,我准备近日便去周府提亲,你也该娶正室了。还有,那个女人,皇上指明和我要,不管你有没有碰她,都送进宫去吧,好自为之!”
这最后一句话对云霄来说如晴天霹雳,不!他什么都可以答应,就这一条不可以答应。
背上疼痛难耐,他禁不住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云霄,你怎么了?”雨儿从后面跑出来,连忙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角的血迹。
云霄僵直地太久,此时已支撑不住,握住雨儿的手摇摇头,“没事!”却一头倒在她肩头。
“云霄!云霄!”她摸了摸他的脉搏,大声叫来管家,将他扶进内院房间,开了张方子,给管家拿去捡药,自己便运功给他调节内息。
只见他又吐出一大口郁积的淤血之后,才放下心来。
掀起他的衣服,才发现他背上红肿淤血,惨不忍睹,只能扶着他趴下。
“雨儿,谢谢你!”他感觉好多了。
雨儿并未看到事情的经过,气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他笑了笑,“没事,是我爹!”
“你爹?你爹好坏!”雨儿嘟起唇,“我爹虽然有时也打我,但是只要我装哭,他就不忍心了,还有,我娘也会帮我!我爹最听我娘的话了!”
“雨儿真好!还有娘!”他叹了口气。
“你没娘吗?”雨儿好奇地问。
“是啊!我娘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你好可怜!那你爹应该更疼你才是!还下这么重的手,他为什么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