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招成功,我兴奋起来,甚至希望自己挨打,自己挨打才能打狗日的秦浩增。
又打两下,秦浩增不干了,“麻痹楚大肥,你怎么打我呀!”
楚大肥愣住了,自己明明在打涂小浪,怎么就打秦浩增了呢?莫名其妙。
在楚大肥愣神时候,我伸手给了楚大肥一个耳光,“玛德,你都打呀,你要不打我就特么打你!”
嗡的一声,眼前这么多星星,楚大肥晃了半天都在站定,这一掌太猛了。这不打还不行了,楚大肥恼怒地回击。
我就不失时机地抽向秦浩增,秦浩增被打的呀呀叫:“楚大肥!你给我住手,住手啊!!我草你马的打死我拉——”这几掌我是用足了力气。
秦浩增薅住楚大肥扭打在一起,这回该我看热闹了。我在看电影时候,小日本和伪军打起来的时候是我最兴奋的时候,可这个感觉,让我在现实中找到了。这情景真特么让我开心。
尽管我的脸也火热,但看他们扭在一起,禁不住大笑了。
上课的铃声响起,我们要去上课了,两个家伙还在撕扯,我们有说有笑。
“高手,原来你也会乾坤大挪移呀!”二两毛竟然没看到我被打。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哈哈哈——”故意混淆地笑。
唐小贝在一边小声问:“你的脸还疼吗?”
“不疼,不疼,我以我疼换她疼,原本输局却变赢。”我又发挥了韵律语言的强项,当初追唐小贝就是这个感动了他,这样一说,唐小贝笑了,不过表情复杂。
我本以为这事情过去了,可上课,班主任就叫我到走廊,很严肃地问我,“涂小浪,你打秦浩增了吗?”
“我没有啊!”
“你能说得清吗?”班主任又问。
“我当然说的清,有好多人看着呢!”我已经猜到楚大肥和秦浩增合伙了,想血口喷人。
“到是有很多人看见你打了秦浩增,现在人已经去了医务室,打校长的公子,后果会很严重,唉!青春期咋都这么狂躁啊。”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严厉不失慈心。
“我真的没打!”我努力给自己辩护。
“我相信你,可别人相信你吗,你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老师也不愿再说,因为隔壁的教室有人探出头来看。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难道我打的时候露出了破绽,有痕迹留下?看来,这要是存心整人,那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发誓,我一定把秦浩增和楚大肥给打残。
我等着。
接下的课我又没心思上了,我根本听不进去老师在讲什么。一心想着下课,可下课了又不愿出去了。
又上课的时候,终于来了消息,来上课的是冯婉宁,她是给别人代课,起立坐下后,冯婉宁叫我的名字,“涂小浪,校长叫你去一趟!”
玛德,该来的终于来了,这让我到有一种解脱,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硬赖我,那我就找楚大肥对证,如果楚大肥邪口我,当时就揍他,假如我哀求无望,校长非要开除我,那我连校长一块揍。我绝不辜负米拉赐给我的鬼手。
我起身出了教室,在走过冯婉宁身边时候,我突然定定地看了冯婉宁一眼,冯婉宁眼里带着玩味和嘲讽,我断定也会有这女子的一份,那我绝不放过她。
从教室到办公室有两百米,这两百米我一直在思考策略,我要分三个步骤,一是否认,二是要对证,三是要哀求。我反发现我思索的并没有打斗。
这已经表明了我的心迹,我不想被开除,我要上学,我要考大学的。我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能在这样高级的中学读书相当不易的,我要珍惜这样的机会。
有时候我想想就激动,象我这样没爹没妈的孩子能在这么漂亮宽大的操场徜徉,该是前世修来的福了。
很快到了办公室,我来到走廊里,看着校长的门牌,心里紧张极了。深呼吸了好几下,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当当当!”我敲门。
一声进,我推开了门。见秦校长和一个人在谈话,我恭恭敬地站在一边,“校长,我来了。”
“快来来!”我听到秦校长的说话声是热情的,没有威吓,“你看这是谁?”
我抬头一看,眼前的是那中堂。